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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嫂子(孕期/QJ/操出奶)

    十月底,气温骤降,寒风凛冽地吹着。

    小怀下课后背着吉他回到哥哥家,一开门就闻到了阵阵饭香。

    厨房传来嫂子的声音:“小怀回来了吗?”

    “嗯!是我。”

    小怀匆忙放下乐器和包,快步走到厨房。祁明雨挺着不久将临盆的高耸孕肚,腰上系着围裙,正把一把豆芽放进锅里。小怀紧张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篮子:“嫂子你去休息,不是说我来做吗。”

    祁明雨笑道:“我都休息一天啦,炖个汤而已,不用这么小心的。”

    “好啦你快去休息,我哥知道了该骂我了。”

    小怀手脚麻利地把旁边的食材都加进锅里,盖上盖子。祁明雨无奈,只好解下围裙,上前系到小怀腰上,说:“那好吧,你来,小心别烫到手哦。”

    小怀微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抬高手臂让祁明雨给他系好围裙。

    一个蝴蝶结在他腰际缓缓成型,因为难得系得完美,祁明雨下意识满意地拍了拍。宽阔的背部猛地一直,祁明雨愣了愣,立刻尴尬道:“啊抱歉抱歉。”

    小怀摇头:“没事。”

    嫂子把他认成哥哥的情况发生过好几次,一开始是他站在嫂子身后帮他拿东西,嫂子无意间说了句谢谢老公,随即羞赧地抱歉说他们兄弟俩长得太像,一不小心把他当成了哥哥。小怀和哥哥差了七岁,可无论长相还是身形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怪嫂子会认错。

    唯一的问题在于,嫂子并不知道小怀每一次说没事的时候都心跳如擂鼓。

    他很羡慕哥哥。

    晚上小怀洗完澡出来,客厅电视上放着广告,他陪嫂子追的电视剧还没播。祁明雨正坐在沙发上织衣服,温柔地说:“小怀快来,马上要开始了。”

    小怀带着一身温暖的水汽坐到祁明雨身边,熟练地把毛线球拿到手上。嫂子手上的织物已经能看出来是件宝宝的连体衣了,他不禁凑近了看看,悄悄闻嫂子身上淡淡的奶香,说:“织得好快啊。”

    祁明雨无知无觉,还和他凑得几乎头对头:“是你教得好,你看我后面这两朵雪花织得有进步吧?”

    他邀功的模样在小怀眼里可爱极了,小怀看着嫂子如葱的嫩指,点头:“嗯。”

    电视剧开始,小怀最享受的时光也开始了。

    他坐在嫂子身边,沙发很软,两人看着看着就会挨到一起去。嫂子矮他许多,他只需转动眼珠就能看到嫂子被电视光映照的小脸,以及未穿胸罩的饱满乳房。

    这点是他暗地里观察出来的。冬天在家,嫂子洗完澡后通常会在睡衣外面披一件软绒的开衫外套。若是有意遮挡,外套自然能把胸部挡住,但坐下来看电视不可能随时都注意着,因此有一次嫂子的外套敞开,小怀看到他胸上有两粒微小的凸起。

    是还不习惯戴胸罩吗?还是因为奶子太大,戴胸罩不舒服呢?

    祁明雨大概想不到,每当他手里织着给小宝宝的衣服,快乐地和小怀聊天时,丈夫的弟弟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他的下流幻想。

    小怀从容地和嫂子谈论着剧情,背地里却想,哥哥和嫂子是不是每天晚上也会像现在这样,肩膀靠在一起,度过平凡而温馨的时刻呢?嫂子的身体像个小火炉,哥哥不可能忍得住不去抱他吧?会不会一边摸他的肚子一边和他接吻呢?

    嫂子虽然看起来单纯可人,但实际上却是会在电话里和哥哥说不想用吸奶器,想让哥哥给他吸奶的类型。这么说,奶子除了怀孕胀奶,也有一部分是被哥哥玩大的吧。不过吸奶器确实不好,冷冰冰的器具让嫂子的奶头肿得像花生米,嫂子好像很痛,再穿胸罩一定不好受……

    “对了,小怀,昨晚你什么时候睡的呀?”

    突然,祁明雨这么问。

    小怀一瞬间寒毛乍起,好不容易才维持住冷静的表象:“…昨晚睡得比较早,十二点吧,怎么了?”

    祁明雨沉吟几秒,摇头。昨晚他在浴室里挤奶水的时候,门没有关严实,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其实他觉得不大可能是小怀,一来小怀房间隔壁就是卫生间,何必跑到他和老公卧室里的浴室来;二来经过小半个月的相处,他确定小怀是个成熟稳重的好孩子。

    那就是进了贼?可当时他四处都找过了,确实没有人。嗯……大概是错觉吧。

    见小怀一脸不明所以,祁明雨不想让他担心,便岔开话题:“你哥哥今早打电话说最晚后天就回来啦。”

    小怀平淡地“噢”了一声。

    祁明雨觉得有点奇怪,问:“怎么啦,你们吵架了?”

    “嗯?没有啊。”

    “噫,我怎么感觉一说到你哥回来你情绪一下就不高了?”

    “没有,我很高兴,这样嫂子就不会再把我和我哥认错了。”

    祁明雨脸颊涨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小怀笑了笑,倒也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

    电视剧结束时将近十一点,他们互相道了晚安,各自回到卧室。

    祁明雨一关上卧室门就直接走进浴室,肚子的月份越大,他胀奶就越频繁,以前让老公早晚吸一次就够了,现在一天得吸个四五次,就看电视这会儿功夫,奶子就又胀得痛了。

    明明都克制着不去吃会产奶的食物了,为什么奶水还是只多不少呢?祁明雨给自己套上吸奶器的吸奶头,器具自动按摩几秒后,奶水被均匀吸出。这个过程很舒服,祁明雨坐在椅子上小口喘着气,感觉雌穴水流得更多了。

    他还没怀宝宝的时候就被老公操熟了,奶头敏感,一摸就能勾起淫虫,雌穴反射性地流水。怀孕之后反应更严重,奶头不需要摸,胀奶就够了。如果被吸奶的话,还会直接高潮。

    说来羞耻,因为看电视的时候胀奶,加上和老公极为相似的小怀坐在身边,他内裤湿了大片。祁明雨想起这件事就羞愧难当,他居然在小怀这样的好孩子身边发情,未免太过淫荡了。可这不能怪他呀,都是老公把他调教成这样的,他还出门出了这么久…

    怀孕时孕妇情感脆弱的情况在祁明雨身上姗姗来迟,他委屈地按下老公的电话,在温度微凉的浴室里,看着吸奶器输奶管的乳白,听了一遍又一遍电话里的嘟声,然后自动挂断了。

    还不接电话!!

    祁明雨的难过顿时变成愤怒,啪啪把手机关机了:既然你不接那待会儿也别想找到我!

    他摸着肚子,和宝宝咕哝了几句老公的不好,大猪蹄子。但是他想到老公每天晚上接他电话的时候都是工作刚结束的样子,疲倦不堪还耐心哄他,又慢慢消了气。

    吸奶器吸了好一会儿才把他的奶水吸空,多的奶水没有用处,他便把奶水倒进了水槽里。

    忽然,他听到一声轻微的“啧”。

    他瞬间警觉起来:“谁?!”

    他把衣服撩下来走出浴室,卧室里空无一人,但莫名有人来过残留的气息。他警惕地到处看了看,发现先前关好的房门虚掩着,证实了确实有人来过他房间。

    一瞬间他想叫小怀来,可贼人也一样会知道…祁明雨跑回浴室,把浴室门反锁好,然后到洗漱台边把关机的手机摁开。手机显示有好几个老公的未接来电,但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拨给小怀。

    手机里安静了几秒,在他焦急的等待中终于响起等待接通的嘟声。

    同时,他背后响起了手机来电音乐。

    他背脊一凉,抬头的瞬间看到镜子里自己背后高大的人影。

    他还未看清,忽然被蒙住口鼻,很快失去了意识。

    眼前一片漆黑。

    祁明雨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口中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啊….”

    他下半身软趴趴地使不上劲,可怕的快感如浪潮在全身涌动,然后占据他的脑海。拍起浪花的船桨在他的雌穴里温柔地捣弄着,一具男性躯体覆在他身上,充满磁性的低喘在耳边不断响起。

    那并不是他老公的声音。

    祁明雨在情欲中飘荡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与火热的身体相反,他的心冰凉凉地沉到谷底,颤抖地呻吟道:“你…啊…你是谁…..”

    男人一顿,喉头不清不楚地笑了一声,竟然一边操一边俯下身来,在他脸侧黏糊糊地亲吻起来。

    祁明雨的双手被缚在头顶,根本无处躲避,只能被男人又亲又舔,脸上冰凉一片。他一醒来面对的就是木已成舟的局面,眼泪很快流了下来。

    “呜…你是谁,你是谁….”

    男人发现他哭了,虔诚地吻了两下他的眼睛,亲密地与他鼻尖相抵:“嫂子,是我。”

    这道声音如晴天霹雳,祁明雨霎时间动弹不得,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小怀预料到他的反应如此,无奈的笑了笑,鸡巴再次抽插起来。他鼻子贴着祁明雨的皮肤一路闻到胸脯上,陶醉地在上面深吸了一口气,饱含爱意地亲啄一下,在饱满的奶肉上留下一个红印。

    “我很早就想埋一下嫂子的奶了,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又香又软…不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小怀俊俏的脸上痴迷而沉醉,嘴唇在说话时一张一合,一直没有离开嫂子的乳房。

    祁明雨脑子里嗡嗡响,过了好一会儿,才苍白地问:“……为什么?”

    “嗯?”小怀的鸡巴在雌穴内重重地碾了一下,满意地听嫂子惊叫一声,答非所问道:“因为嫂子的奶子很大啊。明明和哥哥结婚的时候都还平平的,九个月就长大这么多,有多大?G?而且居然还没有下垂,每天挺得衣服凸起那么多,是人都会想埋一下吧。”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羞辱祁明雨。祁明雨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浸湿,他压抑着哭腔说:“不唔嗯…我是你嫂子,你哥哥、啊!”

    “别提哥哥,”小怀的脸一下冷下来,“占据着这么好的嫂子,居然还在产前出差半个月,真不是个东西。”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我就不一样了,我爱嫂子,嫂子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会在嫂子身边,嫂子的小穴需要填满,我当然就要把鸡巴贡献给嫂子了。”

    “你…哈啊…你滚出去,不要…啊啊….不要再深….”

    小怀权当没听到嫂子说的,自顾自地说:“每天晚上用跳蛋自慰很不方便吧?跳蛋哪有我好呢。嫂子的骚穴这么能吃,我插进来都才刚刚好,哥哥的鸡巴比我小,以前肯定没满足过嫂子吧?”

    粗壮的鸡巴捣得床单上汁水四溅,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得大到可怕,吃力地吞吐着小怀,周围糊了一圈白沫。巨大的龟头在肉穴里挞伐来去,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凹陷而上。祁明雨心中百般抵抗,身体却因饥渴了半月而欢呼不止。

    他艰难地拒绝道:“你出去…呜嗯…我要老公…”

    小怀不大高兴,卯足了劲操祁明雨,把他操得直哭,求饶了两句才缓和脸色。他两掌抓住嫂子的奶子操他,又开始说:“要是只要哥哥的话,嫂子为什么每天晚上坐在我旁边都能流那么多水呢?”

    祁明雨身躯大震,小怀笑道:“嫂子以为我不知道?我靠到你身边就是为了闻你身上的骚味,味道那么大,骚水都流到裤子上了吧。”

    被戳中秘密的人妻羞愤欲死,咬着下唇,眼泪浸出了黑布。

    小怀上前吻上他,纵使嫂子极力躲闪,也以温柔而霸道的攻势与他唇舌交缠,像品尝极致美味一般吸吮他的舌头,吻到嫂子终于无力抵抗才抽身而出。

    他凑到嫂子耳边舔他的耳垂,说:“嫂子别哭,嫂子越骚我越喜欢,我永远爱你。”

    可祁明雨哪里需要他的喜欢他的爱,要忍受他的操干就让人妻够崩溃的了,接下来他出了呻吟,却是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

    小怀对他的奶子有偏执的爱,又凑上去吸奶头:“嫂子怎么还没奶水,不是很快就会涨奶吗?是不是我操得不够?”

    “呜….啊….啊啊…”

    “嫂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奶水没有了的话再操操就有了’,还要操多久呢?我好想喝嫂子的奶,刚才那两杯倒了真可惜,给我喝多好呢…嫂子,你说呢?嗯?”

    “哈啊…嗯….”

    “是不是我没操对地方,难道要操到子宫里?”说着,鸡巴在宫口外压了压。

    祁明雨立刻哭着挣扎:“不要!不要!里面有宝宝,不是那里…呜呜….你再操一会儿,一会儿就有了,别进去……”

    鸡巴没有再往里顶进,但小怀眉头一挑,操干着他说:“嫂子真是个好妈妈…这么宝贝小宝宝,还找我学打毛线。嫂子给小宝宝打完给我织件背心好不好?或者围巾手套也可以啊,哈….嫂子夹这么紧,是不是要高潮?”

    被他操得狼狈不堪的祁明雨呜咽着在他说话时全身紧绷,脚趾绷起,痛苦地高潮了。

    他高潮时的内壁夹得小怀有点痛,但这点痛却让小怀甘之如饴,尤其当他嫂子高潮的一瞬间,奶孔喷出的乳汁粘到他脸上,他眼里的狂热几乎骇人,饿狼扑食般叼起奶头吸食起来。

    祁明雨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奶头还被小怀不知轻重地大口猛吸,差不多是在高潮后小高潮了一波。

    小怀如饮甘霖,口鼻中满是嫂子的奶味,心里的满足一时间膨胀到满溢,下身不自觉地动起来,激动地抽插着嫂子的雌穴。他上半身像个饥饿的孩子,下半身却如打桩机,把他可怜的嫂子生生从不应期操到春潮叠起。

    祁明雨在悖徳的快感中渐渐变得只会哭泣,浪叫也都是小声呜咽。

    小怀喝了一肚子奶水,把他两只奶子都吸空后立刻捧住祁明雨的脑袋与他舌吻:“奶水真好喝,嫂子也尝尝。”

    祁明雨呜呜地被他吻着,嘴角划下一丝乳白的液体。

    “嫂子每次高潮都会喷奶吗?我再把嫂子操爽一次就又有奶水喝了对不对,嫂子真棒。你知道吗,在你醒之前我都操过你后面一次了,有没有感觉后面湿答答的?都是我的精液哦,所以我这次还能操很久。”小怀噼里啪啦地说完一大串,又是一个深吻。

    祁明雨浑浑噩噩地,根本听不懂身上的人在说什么,任由丈夫的弟弟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几乎完全不能思考,情欲越是强烈他心里越是痛苦,索性放任自流。

    “后面挨操的时候,嫂子就算没醒也会迎合我,嘴里也会浪叫,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鸡巴?等嫂子生了宝宝,用骚逼再吃一次我的鸡巴好吗,我现在还有一大截在外面,等没有宝宝占地方一定能全部吃进去,龟头都会操进子宫哦,嫂子你想想,是不是特别爽?”

    小怀自顾自地安排着未来:“到时候我射进去嫂子也不用怕怀孕,我和哥哥不一样,怀孕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我才不会让嫂子做,我去做结扎手术,以后小宝宝就是我的孩子。至于哥哥……”

    他俯视身下的祁明雨,脸上的表情认真而可怖:“我把哥哥杀了好不好?”

    祁明雨似乎昏厥了,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哈哈,我开玩笑的,”小怀复又笑道,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再说话。

    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操了很久,开心地又喝了一次奶,同时射足了满阴道的精液。第二次高潮时,祁明雨只发出了如幼猫的低声啜泣,惹得小怀又缠绵地亲了他好一会儿。

    “啧,差点忘了。”

    射过之后,小怀拿起身边的手机。他先前把铃声和震动都关掉了,实际上他在操嫂子的时候哥哥一直在打电话来,现在来电和短信里塞满了哥哥的名字。他无视这些,对着嫂子开启照相头。

    镜头里,瘫倒不动的嫂子额头满是汗水,眼前蒙了一块浸湿的黑布。他浑身都是被男人或吸或咬的印记,奶头红肿,肚子高挺,身下的雌穴被操得外翻,精液潺潺地淌出来,和后穴流出的混成一滩。

    照完相,嫂子就永远拒绝不了他了。

    但这时,镜头中的人张嘴,微弱而无力地叫了一声:“小怀……”

    被喊到的人蓦地眼睛一红,脸皮抽搐了一下,拇指颤抖了三秒才按下拍摄键。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吸了一下鼻子,故作轻松地说:“终于分得清是我了。”

    ·

    祁明雨问:“为什么要把我俩打电话的那段删掉啊?”

    他手里拿着只有两三页的剧本问中间有一大段对话划掉了,场景发生在嫂子正在浴室里用吸奶器吸奶的时候,内容如下:

    [“喂,宝贝?”]

    “…老公,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在饭局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不起啊宝贝。”]

    嫂子委屈地嘟起嘴,眼睛要红不红地:“唔…你怎么还不回来呀,我好想你。”

    [“啊啊宝贝我也想你,我最晚后天、不,最晚明天晚上就回来,好不好?宝贝不哭啊。”]

    嫂子嘴巴一瘪,眼泪落下来:“我没哭,我就是想你…”

    魏怀叹了一口气:“看到纸下面的水渍了吗?”

    祁明雨摸了摸那块干掉的部分,“啊”了一声。

    “我一想到我在外面工作,你打电话哭着说想我,我的心都碎了。”

    祁明雨恍然大悟:“然后你就先自己哭了一场,写不下去了?”

    魏怀点头,在脑子里想了一遍自己写的垃圾场景,眼睛里居然冒起了泪光,眼泪来的速度之快,收都收不住,很快哽咽起来。

    他抱住祁明雨,脸埋到丰满的胸上,呜咽出声。

    祁明雨赶忙回抱住在他怀孕期间情感变得非常脆弱的老公,忙不经安慰他,同时憋笑憋得好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