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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叔叔(农民工/半强迫偷情)

    魏怀出门后不久,家里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祁明雨惊讶地叫门外的男人:“叔叔?”

    “哎,小雨,”男人嗓门粗大,笑得十分豪放。气温刚刚回暖,他居然就穿了一件工字背心,露出精装的手臂肌肉,下身一条灰扑扑的长裤,手里拎着一个安全帽。

    他满头是汗,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自顾自地挤进门来,直接往房间里面走,路过祁明雨身边时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粗犷地说:“你生的娃在哪儿呢?给我看看。”

    这男人是祁明雨父亲的弟弟,是个建筑工人。这幅模样不知刚从哪个工地过来,走路带起的风都夹着泥灰。祁明雨努力掩住为难的表情,拉住男人说:“叔叔,你先坐下喝杯水吧。”

    “嗨,我先看看娃,”男人轻而易举地挣脱他的手,东张西望间看到房间里的婴儿床,走了过去。

    祁明雨瞧见他手指缝里都是黑的,生怕他去抱孩子,想把他拉住。但男人两步就走到婴儿床边,看了看里面熟睡的桃桃,咧嘴笑道:“嘿呀,这孩子长得真水灵,像我。”

    祁明雨脸色一白,不过男人没去碰孩子让他松了一口气。

    男人紧接着问:“是个男娃还是女娃啊?”

    “…女孩。”

    “女娃好,女娃考大学厉害,”男人很满意,又看了两眼就走出房间,回客厅沙发上坐下,“给我倒杯水,真他妈渴死了。”

    他的行为自然得像是这个家的主人,祁明雨给他倒了杯水放到面前,他大口饮尽,放杯子的时候没注意,嘭地一声磕在桌面上,爽快地呼出一口气。

    祁明雨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问:“你怎么有空过来?”

    “修路修到你们这边,顺便来一趟,看看闺女,”男人扯出一个无赖的笑,“我说你也真行啊,生了孩子不通知我,咋的,嫌我丢人?怕被你老公知道?”

    “…你之前不是在外地吗,工作那么忙,我怕打扰到你。”

    男人不知是信了他的说辞还是没信:“哦,那那什么,亲子鉴定做了么?”

    祁明雨浑身一僵,轻声问:“为什么要做那个?”

    男人理所当然地说:“不做哪知道娃是你老公的还是我的?你还没做啊,那赶紧改天做了去。我要呆这儿一个月,正好方便联系。”

    他在桌上的零食盘里挑挑拣拣,没见着喜欢的,抬眼看看沉默不语的祁明雨。那小脸煞白,看着怪可怜的。他在心里暗笑,一把将祁明雨拉过来按到自己腿上。

    祁明雨挣扎着说:“叔、叔叔,别…”但细胳膊细腿两下就被制得牢牢的。

    男人在他胸上扇了一下:“别扭,让叔叔看看逼和奶子。”

    祁明雨见过男人打人的本事,又对男人顺从惯了,当即不敢多做反抗。男人掀开他的上衣,把衣服堆在堆到奶子上面。白嫩饱胀的胸部充盈着视线,他托着两侧掂了掂,淫笑道:“进门就瞧见了,看这奶子发育的,叔叔早说你有前途了。”

    脸颊红润的小美人轻咬嘴唇,被亲叔叔猥亵奶子,却只敢说:“你快一点吧…我害怕老公回来…”

    “啧,”男人不悦道,“你管我呢?”

    他白了祁明雨一眼,脏兮兮的手在白软的奶子上捏扁搓圆,然后掐了一下红圆的奶头:“看看有奶没…诶有了有了。”

    祁明雨正在哺乳期,奶水前所未有的旺盛,男人随便一捏奶水就从乳孔中冒出一股,滑到男人手上。

    男人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尝尝味道。”

    乳头被成年男人的口腔包裹,祁明雨羞耻不堪,手嫌弃地没有圈到男人脖子上。男人吃奶吃得吸溜作响,嘴中吸吮的同时舌头不断卷着乳头,姿态猥琐且下流。祁明雨仰高脖子闭上眼,不想看到男人趴在他奶子上吃奶的样子。

    祁明雨父亲早逝,小时候家里很穷,靠亲戚资助才上了学,叔叔就是资助他的人之一。

    说是叔叔,其实也就大他七八岁,因为成绩不好早早辍学打工,在工地上搬砖糊口。祁明雨上大学后一边读书一边打工还钱,过得又苦又累,早就对他心怀歹念的叔叔找上门来,说只要他和他睡一觉,就不必还他那一份钱了。

    叔叔当年借给他的钱很多,祁明雨一咬牙就答应了。然而第一次睡过后,叔叔趁他不注意拍了照片,以此为要挟又睡了两次三次四次……最后他落在叔叔手上的把柄反倒越来越多,因此祁明雨哪怕在结婚后也一直和叔叔保持着关系。

    一年前,叔叔来他和老公的家里“看”他,住了几天。那几天他白天要应付叔叔的欲望,晚上要满足下班回家的老公,同时流连在两个男人之间,日夜被精水浇灌。有一次他甚至在和老公做完后,又被迫悄悄去叔叔房间里,含着老公的精液被叔叔操干。

    几天后,叔叔终于走了,他回到正常的生活,然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现在他哺育过宝宝的乳房被叔叔喝空了大半,叔叔还边喝边揉奶肉,都把洁白的奶子都揉脏了。

    奶水被吸出的快感使他腰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地靠到了叔叔身上。男人吃了满口奶香,手在侄子的身上摸来摸去,嘴一放开奶头就夸赞道:“小雨的奶水好喝,香,甜。”

    祁明雨面红耳赤地闻着男人身上的汗臭味,身体不争气地起了欲望。

    叔叔从来就不是个讲究的人,性格蛮横,他上大学的时候没少被叔叔一个电话叫走,在便宜的招待所里挨农民工叔叔的操,像个廉价的婊子。那时候叔叔身上就是这个味道,甚至可能比这更糟糕,他心不甘情不愿,却仍然在这种味道里从一无所知的处子变得对性爱食髓知味。

    男人牢牢扣住他的腰,在他颈间舔吻,像条大狗一样品尝他的味道,舌头经过的地方泛起湿冷。虽然不注重形象,但男人的长相确实帅气,他流里流气地对祁明雨张开嘴,说:“来,不用叔叔教吧?”

    祁明雨蹙着眉抿了抿嘴,可怜地伸出软嫩小舌,怯生生地伸进叔叔嘴里去探他的舌头。舌头甫一相触,男人就生猛地含住他的舌头乃至两片嘴唇,口腔被毫无尊严地一举攻陷殆尽。舌头纠缠时二人嘴中水声渐渐,祁明雨吃了不少叔叔的口水,含不住的都顺着嘴角滑落。

    他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眼神越来越迷离。

    男人早就知道他侄子是个骚货,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喜欢。祁明雨生完孩子好几个月了,估计是没怎么被老公碰过,光是接吻就发了大水,瞧这饥渴成什么样儿了。男人来正好捡了个大便宜,他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润,闷笑着拍了两下侄子的阴户。

    祁明雨喉咙闷哼一声,男人从吻中抽离,贴着他的嘴问他:“想不想叔叔舔逼?嗯?”

    情欲的热浪在祁明雨身体里翻滚,他又变成了无力反抗叔叔侵犯的软弱少年,头昏脑胀地点了点头。

    男人抱着他站起来,几步走进餐厅,把他放到餐桌上剥去下身的衣物。随即男人拉开椅子坐下,像准备开始用餐一样,拽过他的腿把他拉到合适的位置,埋下头含住他的阴茎。

    男人从给他开苞开始就有意不碰他的阴茎,所以他虽然能通过阴茎获得高潮,但快感不似操穴那般强烈。果然男人舔弄一会儿,把秀气的阴茎舔得充血肿胀,口水淋漓,祁明雨就难耐地说:“叔叔,舔下面。”

    于是男人转战向下,来到细白腿间绽放的女花。这处生过孩子,模样却没有大变化,阴唇仍然肥厚骚气,湿漉漉地沾满了淫水。男人直接将舌头挤进阴道口,感受一番肉穴的挤压,满意道:“没松。”

    他脏脏的指头扒开阴唇外的皮肤,露出阴蒂的全貌。他特别喜欢玩侄子这处,边操边揉骚豆子,骚侄子能爽得尿出来,逼夹得特别紧。但今天他性急,憋了好长时间没发泄,没耐心玩花样。

    舔穴对他来说不算花样。他喜欢用舌头一层层地拨开祁明雨的女穴,描摹肉花每一处缝隙,把外表纯真洁净的小侄子舔到娇软喷水,骚叫不止。

    祁明雨自小长相出众,但性子冷淡,可爱的小脸配上冷漠的表情,一颦一蹙都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有一年他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小侄子,小侄子也看见了他。少年的身姿纤细绰约,气质干净得像恬静盛开的昙花,瞧得他路都走不动了。然而祁明雨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在人群中移开了视线。

    那时候高冷的小美人又怎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暗巷里被叔叔破开身子呢?而被抵在肮脏石墙上操开前后两穴的祁明雨,又怎会想到在他结婚生子以后,还会在自家餐桌上被叔叔舔逼呢?

    他躺在冰凉的桌面上捂着嘴,眼角发红,腿根颤抖。灵活的舌头埋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粘稠淫水,顺着股沟流到桌面上,在屁股下面晕成一小滩。温凉空气拂过全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姿态有多么放荡。

    但是好舒服...叔叔舔得他好爽....

    男人把阴道口舔开后站起来,卷了一舌头淫水喂进祁明雨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

    侮辱的吻裹挟着淫骚气味,祁明雨不小心呛了一口,咳得鼻腔里都是那种味道。男人好笑地看着他,不管他还在咳嗽,扶着鸡巴捅进了雌穴。

    紫黑的鸡巴骤然嵌进肉穴里,祁明雨在咳嗽中又被插得倒吸一口气,发出濒死的呜咽。男人也是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用力打了一下身下人的屁股,恶声恶气道:“给我放松!”

    祁明雨流下生理性泪水,竭尽全力平复呼吸,挺俏的丰乳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但就在他努力放松的同时,粗大的肉根毫不怜惜地往阴穴深处钻,一寸一寸地破开他的肉道。他无力地推拒男人的胸膛,哭求道:“叔叔,好痛…等一下…”

    他老公自他生产后就没再碰过他,雌穴虽然早已愈合,但要一下就吃进叔叔异于常人的粗壮鸡巴还是太过为难了。雌穴内湿滑,男人若是不管不顾一样能操进去,可祁明雨可怜巴巴的,男人还是不耐烦地停下动作:“麻烦,生个孩子鸡巴都不会吃了。”

    他鸡巴退出来,把祁明雨翻了个面,屁股对着他跪在桌上。和寻常背后位不同,如果祁明雨撅起屁股的话位置会太高,所以男人让他伏趴在桌上,脚背伸出桌沿垂下,大小腿屈叠堆压,奶子压成扁圆,小臂撑在脑袋两侧。然后男人又掰开他的臀瓣,操了进去。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会让祁明雨好受,只不过因为全身缩起成防御的姿态,忍受力变强了。鸡巴一路捅到宫口外,祁明雨痛得浑身发抖,却默默地忍受了下来。

    男人的鸡巴顺畅地操进肉穴里,嫩逼比以前还会吸,他停顿了片刻就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祁明雨缩在自己的一小方天地里,咬着牙呜咽吸气。

    他一身皮肤洁白光滑,被粗犷脏污的男人摆成这副模样侵犯,满面清泪,看着让人于心不忍。男人无知无觉地在他身后发泄欲望,抓着他用肉穴与鸡巴相撞,龟头每次都撞到宫口处,他逐渐挺过了闷痛,觉出些爽来。

    男人笑道:“舒服了?”

    祁明雨闭着眼没有答话,一味呻吟。他的奶头在桌面上挤压摩擦,乳粒被压得很痛,很快泌出了乳汁。乳面上湿濡一片,但好歹有了润滑。

    忽然雌穴里的鸡巴碾着肉壁压进深出,男人俯下身来,掰过他的脑袋,强迫意味十足:“问你话呢,骚逼舒不舒服?”

    他每往下压一分,龟头就突着宫口往里戳一点,慢慢地把那小口挤得越来越开。祁明雨立刻要顺从地回答求饶,但男人说完话就叼起他的嘴唇舔吻起来,高壮的身躯压在娇小的身体上,鸡巴残忍地破开肉孔,将硕大的龟头干进子宫。

    “唔!!”

    祁明雨被男人抓着脸无法躲避,在湿吻中硬生生地承受了被操开子宫的疼痛,泪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男人见他的反应,有种给他重新开苞的感觉,施虐心大起,卵蛋贴着肉花往里压,龟头顶着子宫壁最深处细密碾磨,直把祁明雨碾得呜呜惊叫。

    男人吻着他,另一只手从他大腿和腹部相贴的皮肤挤进去,大手摸到肚子上,手掌贴着被操得凸起的部分,向下一按。

    祁明雨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抖动,肉穴里疯狂绞紧,痛苦地泄了身。

    男人与他唇齿分离,狠戾道::“叔叔问你话,你就好好答,懂了吗?”

    还未恢复神智的祁明雨哪能听懂,于是又遭男人按了两下肚子。那根鸡巴在男人的手掌下似乎把五脏六腑都挤开了,可怜的小美人在呕吐的欲望中被迫回神,虚弱道:“懂…呜…”

    男人满意了,终于直起身体用正常的方式操他,龟头始终留在子宫里撞击,抽插间骚水不断滴到地板上。祁明雨本人的状态却不大好,他一上来就遭到如此对待,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不大跟得上,喘息浪叫时总是小口小口的,眼神迷离神智涣散。

    他变得十分听话,男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骚母狗骚婊子,什么都能说。男人表扬他,每叫一句就操得更狠。他臀上的肉被撞得泛起白波,勾引着男人在上面留下斑驳指印。雌穴口被操成了一朵红翻得肉花,黏着腥白的沫子。

    “呜…叔叔….啊啊…肚子要操穿了….”

    “骚侄子,”男人喘着气,下身越操越快,差不多快射了。

    祁明雨被操得往前趴,随即男人死死地抓着他的臀瓣,屁股肉作痛的同时宫腔内被喷洒上微凉的液体。男人不知有多久没发泄,射出的量很多,小小的肉囊很快被填满,激得祁明雨也再次高潮了。

    一时间餐厅里布满了喘息。男人射完后往后一退,鸡巴就从肉穴里拔出来,带出啵的一声轻响。祁明雨脱力地趴在桌子上,胸部两侧渗出一层白色的液体。

    男人呼出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掏出一包便宜烟来,抽出一根叼到嘴上。他在侄子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问:“打火机在哪儿?”

    祁明雨侧倒在桌上,额前沾着湿润的发丝,闻言动了动:“别抽…烟味不好散。”

    男人在性爱以外的时刻倒是比较好说话,说不让抽也就不抽了。他们安静地各自休息了一会儿,祁明雨撑起来爬下桌子。男人看着他缓慢的动作,也没有帮忙。祁明雨用纸简单擦了一下自己身上,又拿帕子来蹲到男人面前,把地板上各种液体擦了。

    纵使赤裸着下体,脸上还带着红晕,他又恢复成了寡淡的表情,一点点地把自己和叔叔偷情的痕迹擦去。

    男人忽然问:“你们还要再生一个么?”

    祁明雨摇头。

    “你老公又不是养不起,怎么不生了?”

    祁明雨不愿意搭理他,可又想起按在肚子上的手,低头解释:“他说我生孩子太辛苦,去做了结扎手术。”

    这样的说辞对男人来说简直匪夷所思,完全不能理解。他沉默片刻:“那你要是再怀孕,就一定是我的了?”

    祁明雨噌地站起来,脸色极为难看,隐忍了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我不会……”

    房间里忽然传来婴儿的哭声,打断了祁明雨的话。他脸色短时间内变幻了数次,最后咬牙忍住攥紧帕子,向房间里走去。

    被留下的男人难得露出讪讪的表情,听着屋里的哭声渐消,挠着头叹了口气。

    ·

    魏怀确定指甲缝里都洗干净了才走出浴室,祁明雨正坐在床边给桃桃喂奶。

    魏怀蹲到祁明雨面前,看女儿卯足了劲吸奶,一只小手还扒拉在乳房上。他盯着她,慢慢开始学她吞咽的动作,边学边凑到她面前,和她同步吞咽。

    小宝贝吸着奶和他对视一会儿,茫然地住了嘴。

    祁明雨憋笑:“你干嘛呀?”

    魏怀瘪着嘴趴到祁明雨另一边乳房上,委屈道:“这是我的口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