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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深闺寂寞荡妇疯狂骑木马自亵,大奶狂甩

    九皇子花朝节当晚一夜未归,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过皇帝景肃的耳目,因此景秋白才刚踏进月湖宫的门槛就被景肃召到寝殿问话。

    景肃是一个身材丰腴的双儿,眼角留下的岁月刻痕完全无损他的美貌,依稀可见当年是如何风华绝代,因为完全不缺年轻男子滋润的缘故,脸上完全不见老态,乃是一个中年美妇。

    景肃与景秋白,两个美人一大一小,相对而顾的时候自有一番动人滋味,然而却被景肃眉宇间些微的不耐烦破坏了。

    懒散地屏退侍从,景肃拍了拍手,顿时从寝殿重重纱帘后转出来数个高挑健实的双儿,他们如同木头人般,只遵循皇帝的旨意行事,不顾九皇子的微弱挣扎与不安的惶恐小脸,将景秋白抬到纱帘后,牢牢按住。

    其中两人褪去了景秋白的周身衣物,只留得一件肚兜穿在身上,景秋白无力的张开四肢,如同脱水的鱼儿被菜贩子挑拣般无助,他闭上昳丽的双眸,遮掩住了其中的羞辱与愤恨,任其中一名双儿默念口诀,为自己验明正身。

    “启禀陛下,九皇子已非完璧之身。”景秋白的腿间私密地带遮掩似的盖了一枚方形锦帕,隔绝了众人的窥视,然而验身官还是能看清刚才那道白光完全隐没进景秋白体内,这是只有和男子交合过的双儿才会有的现象。如果双儿的贞膜还在,那么这道白光就会在双儿腿间来回徘徊,最终消散。

    “嗯。”景肃自然也看到了刚才的情景,略满意的颔首。抬手挥退侍从,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子,景肃道:“为你破身的不是鲁成侯的李三公子?”

    景秋白忙整理好衣着爬起,小脸涨得通红,在景肃犹如实质的目光下,无助地点了点头,肯定了景肃的问话。他就知道仅凭景琛言和景琛阳怎么可能有能力将一国皇子送到侯府里去,哪怕景秋白是最不受宠的一个也是如此,他们敢做出这事背后必定有所依仗,至于那依仗是谁,那还用说吗?

    可能对景秋白用药这件事没有经过景肃首肯,但是九皇子不过去侯府上探病一趟就被李三公子李幸破了身,稍后鲁成侯再为自己的儿子提亲,拿两小儿情谊甚笃、要不怎么能让向来不近男子的九皇子动了春心之类的话说说,少不得景肃就顺势把景秋白卖到鲁成候府去,到时候九皇子这个绊脚石就不存在了,这是三皇子党打得好算盘。

    景秋白敛去眸中的冷意,用带着孺慕之情的憧憬目光望着自己的父皇,小脸上一派不谙世事的单纯。

    景肃见景秋白的目光淡淡一笑,自己这个九子因为五岁时误食毒物的关系,无法说话也就没法和人交流,因此性子极其单纯。

    本来他对这个哑巴儿子多有不喜,毕竟是个身有残缺的儿子,而且景肃共生育了整整十个皇子,个个顶个优秀,就连不过十四岁的十皇子景闻予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伶俐,那么景秋白戳在这九人之间就略有些尴尬了,只有那张脸还说的过去。

    昱朝的天下当然不会交到一个哑巴手中,所以景肃没有任何培养景秋白的想法。他保其年少无忧,等成年了就将景秋白送与外族和亲或者与昱朝权贵联姻也就算是对这个儿子负责了。

    可是景秋白呢?这个朝代还没有性冷淡的说法,不过景肃非常有理由怀疑景秋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和男子亲近,还将自己曾经送去过的那些年轻男子们全部退回,让景肃十分不耐,还曾怀疑过景秋白是不是喜欢双儿。

    皇帝景肃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耐不住寂寞与底下的宠臣发生了关系,他再清楚不过双儿成年觉醒情欲后会对情事何等渴望,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便已经生下十个孩子,每天召宠臣侍寝是景肃必做的事情,如果不和男人交欢,那滋味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就连他的皇子们也是如此,无论皇子们是双儿还是男子,除了景秋白和尚小的景闻予,哪个不是除了正经皇子妃、皇夫,底下还有几十个宠臣淫奴围着转,这才是正常现象,身在皇家不多多开枝散叶怎么能成呢?不和男子交欢怎么能有子嗣呢,难道景秋白还打算出家不成。

    景秋白为什么不让男子近身,景肃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推给九子性格古怪这一条。可是现在景秋白既然已经破身,那也可以用其来堵住底下人的嘴,证明九皇子本身并无问题。

    景肃想到这里,摆了摆手示意景秋白跪安,他一直懒得和九子交流。因为景秋白是哑巴的缘故,平时表达只能用书写的方式进行,哪里有以口就的正常人快呢,景肃懒得看他写字,反正自己只要命令,其他人就只有遵从的份儿,景秋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重要了。

    于是景秋白就这样一直被边缘化,彻底沦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藏在衣袖内的拳头悄然握紧,景秋白怯怯地跪安,回到自己的月湖宫去了。

    .

    殿试经过初试、复试以及最重要的御试,终于结束。就算是以齐远的沉着,到了离开考场的这一天也不禁有些松口气儿的感觉。

    来京城参加殿试的举人共有一百二十余人,朝廷会取其中百人分别以一等至十等分别排列下去,其中每等又分别录取十人,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会入朝为官。剩下的那二十人也不是将其刷下来来年重考,而是转去太学进修,待到结业时合格就可以直接进入朝堂。

    齐远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是个什么水平,老实说他已经努力在融入这个社会了,在昱朝呆的这十五年来,他每天在想的都是如何离开齐斐、离开那个家,于是才拼命读书,想进入朝堂远离汝阳,现在愿望就要实现了,齐远在高兴之余又有些不知从何处来的落寞。

    除了考试外,还有一件事让齐远特别在意。

    那就是花朝节那晚,他下了初试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的烤鸭被一个陌生双儿撞翻,然后想回去再买一只来着,可谁知一睁眼就看到了借宿客栈的天花板,中途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了。

    而且自己身上的各种抓痕触目惊心,齐远后来借来铜镜照了一下后背,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久久无发言语,反被抬着镜子的店小二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这位齐小公子看着倒是稳重自持,谁知刚下了殿试就敢行这眠花宿柳之事,原来没看上去那么正经嘛。

    搞得齐远一脸莫名其妙,虽然前世到死时也没有半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但是齐远还不至于不知道身上的抓痕意味着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惊悚,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和人行云雨之事。

    这身痕迹出现的那天晚上,自己就刚巧断片了,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齐远心中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只待有机会再慢慢查证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深夜。

    九皇子别院内。

    自从被齐远破了身子那晚起,景秋白就经常宿在外面,景肃平常就不太管他,如今也只当九子是出去寻男子幽会,高兴还来不及呢,只等景秋白有了身孕,为皇家延续血脉。

    而景秋白除了汲取灵气修炼时才不得不待在皇宫里,平常还真不喜欢那里,即便皇宫是整个昱朝最华美巍峨的地方亦是如此,他只觉得那一处处宫殿就是一张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冰冷的可怕,真的没有在别院里自在逍遥。

    他以前只有炼毒功时才躲在别院中,而如今景秋白又有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万万不会在皇宫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暴露出来的。

    景秋白屏退了侍从,让他们远离自己所在的主卧,侍从们只当主子又要开始炼制危险的东西了,心中一凛,立刻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他们还记得有一次景秋白刚从密室里出来,没有收住身上的气息,路过庭院时,花草眨眼间化成一滩滩黄褐色的粘稠液体,情景可怖,谁还敢这时候去接近景秋白啊,那不是找死吗。

    皇子殿下见手下们苍白的脸,心中一片死寂,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侍从们面对自己时战战兢兢的脸。手下们会怕自己是好事,这样景秋白才能拿捏住他们,才不像某个胆大包天的人!

    想到这里景秋白面上一绯,思绪不自觉回到了那晚是如何被一个面目稚嫩的少年压下身下肆意侵犯花道,只觉得下体酥麻,不由得收缩屄穴,将里面迫不及待要泄出来的淫水小心夹住。

    鼎炉之体的淫荡果然名不虚传。景秋白绝望的闭了闭眼,大奶不自觉在胸前弹跳了一下,这具身子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撺掇景秋白放任自己,追求天性。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叫嚣着,渴望被男子填满,最好将能滚烫的精液注射满宫腔。

    听说被男人插入宫腔会很舒服很舒服,景秋白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上次和齐远初次云雨的时候,少年也曾磨过他的宫口,却因那处过于窄小的缘故而完全没办法进入,就这样抵住宫口磨一磨就已经让景秋白舒服的摆臀揉奶,狂喷屄水。

    那被男人在宫腔里射精一定更舒服,景秋白见周围没有旁人,早就压制不住渴望,这一身媚骨淫肉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由下体散发出来的空虚感几乎将他逼疯。他放荡的将自己的绸裤儿连同亵裤一并褪至脚腕,将包裹严实的袍子丢了一地,仿佛丢掉一些无用的束缚,将自己真正的样子尽情展现在空无一人的卧室内。

    景秋白是空虚的,不仅是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心,他就算长得再好看,身子再美,没有人来欣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人真心爱他,不因容貌、不因权势、只因为他是景秋白而爱他,对他毫无保留。

    最好那个人还能接受这副淫荡的身子,爱他的一切,也能接受景秋白满身剧毒蛊虫,他在等那个人。

    景秋白想象着自己是在未来爱人的面前放纵,那么此时不着寸缕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么羞耻了。

    他将最后一件肚兜也除去,那两颗大奶一经解放立刻欢快的蹦了出来,景秋白蹙眉握住胸前的浑圆揉搓,腰窝塌到极限,屁股翘得老高,摆臀晃奶的进入自己炼毒的密室内。

    不过景秋白今天并不是来炼毒的,而是为了参观自己新打造的器具。

    他每走一步,胸前挂着的两颗波涛汹涌的巨乳就要一颠一下,就这样终于来到那样器具面前,景秋白揭开上面遮掩的红布,顿时一匹白玉雕成的小马印入眼帘。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匹马上还雕有一根粗壮笔直的性器,明晃晃的昭示了此物乃是一件奇巧淫具的事实。

    景秋白抚上那根笔直的棒子,面含春色,这根棒子不过是寻常大小,远没有齐远胯间的那物粗壮狰狞,不过也够景秋白使用了。

    高贵的九皇子殿下乍一见到这件淫具差点软倒身子,下体的屄水更是泄洪般汹涌而出,冲刷着敏感的花道,破开花唇,流淌至大腿根。

    他也是没有办法,不然断然不会让手下去做这件不知羞耻的东西。自从破身以来,太清莲华决愈来愈难压制景秋白的淫荡本性,他又不肯去找男人,更不愿意再寻找齐远,于是才另辟蹊径打算用器具来解决燃眉之急。

    谁知普通玉势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景秋白,打造的几个都不满意,用玉势插入下体还需要以手握住不停来回抽插,这让在床上懒得动手只想让别人伺候的九皇子完全无法体会到那种滔天快感,只觉得麻烦透了,而且用手抽插实在太慢,无法将肉壁磨得舒服,他想要更激烈的性爱。

    好在很快景秋白就想到了打造一匹玉马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只要他骑在玉马上颠簸臀部就可以让阳具在体内来回冲撞,不仅省力还可以更刺激。

    景秋白跨坐在马上,将那根白玉雕刻成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花道,软臀往下一沉,让那根棒子的龟头插入体内。

    “唔啊……好深啊……”秀美的眉头皱起,景秋白闭上美眸,扬起天鹅颈纵声浪叫,密室的三重石门可以完美隔音,在这里他可以尽情露出最淫荡的姿态而不用担心外人发现。

    景秋白也许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一天天堕落,又或许察觉到了只是不想理会,他现在只想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将那根玉质器物完全吞没进体内,花唇触碰到冰冷的马身顿时打了个哆嗦。景秋白绞紧了那根东西,不用玩弄自己的阴蒂,花穴深处就流出滋润的屄水来,好让那根器物插得更加顺畅。

    被充盈的感觉太过美好,景秋白舒服地慰叹一声,忽视了宫口以及深处花道的不满,开始坐在木马上摇晃身子,让大棒子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

    “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棒!干死骚货了……骚屄水太多了要喷了……”景秋白骑在密室中的淫具上,雪白的大奶因为主人疯狂的动作上下甩动,甩动越是剧烈,乳肉拉扯的越疼,可是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凌虐自己的双乳。

    景秋白状若癫狂疯狂玩屄的样子若是齐远见了肯定目瞪口呆,感叹一句这人到底是有多饥渴,怎么能骚成这样。

    景秋白也知道自己的鼎炉之体到底有多淫荡欠肏,或者说这种淫荡本性压抑的愈是剧烈,那么后期反弹就有多大,景秋白整整压抑了十七年,能坚持到现在才破身也是不易,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失去多年的快乐全部找回来,于是骑在木马上疯狂颠簸,浪叫声几乎能掀破天花板。

    直到他将自己玩的下体肿胀,小花茎射的发疼才抖着腿从玉马上下来,密室已一片狼藉,马背上全是他动情时的淫水和精液。密室中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入,景秋白现在太累了不想收拾,于是只好扶着软腰回到卧室中躺好。

    强行忽略那叫嚣着要吞吃男子精液的下体与想吸吮真正阳茎的本能渴望,景秋白握住胸前的雪乳开始自亵起来,“齐远……”

    话一出口就是一僵,景秋白懊恼地用被子蒙住脸,不想说话。为什么会想起那个少年,两人不是都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人啊!

    可是那人的阳茎是个厉害的,就连射出的精水都对自己的鼎炉之体大有助益,景秋白有这种感觉,如果再与齐远双修几次,那么困住他已久的炼气六层壁垒肯定就能打破了。

    咬住粉唇思忖片刻,景秋白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提升实力,不然才不会去找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小矮子平民欢好。自我暗示够了,景秋白这才满意的闭眼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