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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继续双修、反正就是搞皇子

    “嗯……”丝丝缕缕的灵气不断自灵海中释放而出,缭绕上正在床榻间亲密相拥的身影。

    景秋白微蹙起细眉,眼帘轻颤似乎颇不安稳,深处最为敏感的花心还在被体内的肉楔狠磨,雪臀骑在齐远身上战栗不断。细密的香汗不断从凝脂般光滑的肌肤上溢出,汇聚在胸前的幽深沟壑中。

    打通经脉出力的主要是景秋白,齐远只要老老实实的在旁围观、不捣乱就好。放在平时这当然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可是任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面对如此淫靡艳景,恐怕也没几个人能保证自己比齐远更淡定。

    本不想去看小腹上端坐的大美人,可是景秋白这妖精般吞吐男子肉具的小模样如同磁石般吸附了齐远的全部注意力,让原本稳重自持的少年方寸大乱。

    即便齐远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新床帐的蝴蝶花纹上,大脑却违背了他的意愿,不断回放怀中的绝色尤物之前是如何被自己一次次干到高潮,狂喷屄水的。

    景秋白的周身衣物早已褪尽,此时的他甚至连贴身肚兜都未曾穿着,圆润雪白的大奶完全暴露在齐远眼皮子底下,只要稍微贴近点就能触碰到那片柔软的丰腴。

    粉嫩的乳晕被玩到软熟烂红,被紧缚里衣勒出的道道痕迹已经被全新的吻痕指印覆盖,可见这个大奶尤物之前是如何被男人激烈玩弄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春夜里的空气带有微薄凉意的缘故,那不着寸缕的身子仍在空气中轻微颤抖,下体被粗长阳具进入的花道更是搅得紧紧的,不肯放过这唯一的热源离开。

    毫无遮掩之意的露骨视线在景秋白不着寸缕的玉体上逡巡,在私处还有臀腰、大奶上停留的时间尤甚。哪怕景秋白紧闭美眸也能感受到少年视线内赤裸裸的欲望,可是双修功法不是说停就停的,景秋白只得任由这犹如实质的视线一寸寸勾勒自己的周身曲线,将内心的不安强行压下。

    景秋白的私处美好的过分,光洁柔嫩的阴部没有一丝毛发,齐远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瓣娇滴滴的花瓣是如何被自己的大肉棒撑开到极限,可怜兮兮地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小嘴。透明的液滴顺着花道流下,将两人结合之处糟蹋得尽是景秋白情动时的屄水。

    肥硕的奶兔还有随着臀部耸动的动作在胸前轻轻甩动的趋势,真的很想让人再添一把火,将它们干得再也无法维持静态,只能无辜地在胸前疯狂甩动。

    这等香艳尤物就是为了吞吃男子的精液而生的,哪怕稳重淡定如齐远也无法在景秋白面前保持冷静。

    他此前差点惨遭毒手,对九皇子这等心机蛇蝎美人自然多有忌惮,可是当那赤裸的双儿娇躯骑在胯间时,沸腾的欲火却无法止息。

    或者这就是男子的劣根性吧,毕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单纯的插入完全没法满足齐远。

    他隐忍得眼眶通红,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再攥紧,如此往来数次终于忍无可忍,右手试探性地抚上景秋白的纤细腰肢,挑逗般的轻捏了一下。

    见后者依旧维持着坐莲式,只不过掐法诀的水葱十指略颤动了一丝,这才得寸进尺的顺着那双儿独有的美好曲线上下滑动,由杨柳小腰抚摸上觊觎已久的丰盈雪臀,五指张开到极致,深深陷入景秋白弹性颇佳的绵软臀肉间。

    “嗯……”景秋白不小心泄出了一丝鼻音,雪白大奶因少年的动作在胸前激烈地弹跳,雪肌迅速染上一层粉霞,就连那紧紧阖着的美眸都含了水泽,“不……不……嗯……你的手在摸哪里啊……嗯……”

    这细碎的娇吟之声当真是余音绕梁,百转柔肠,在齐远耳边和鼓励无异,更别说那搅得死紧的花道和不安耸动的肥臀了。

    齐远捉住九皇子光洁的小腿,引得美人瑟缩了一下,而后将人直接压倒在床间,迅速倾身覆上,将胯间的昂扬之物整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柔软身下娇躯的花腔,小腹重重撞击在阴蒂上,粗硬的毛发扎着对方敏感小豆豆。

    “啊……”眼见着事情又开始往不可掌控的方向滑去,景秋白也顾不得运行功法了,强撑着撩起一丝眼皮,双眸勾魂摄魄,濡湿的花穴紧紧吸附着大肉棒,红唇微颤,眼中闪烁着一星水光。

    其实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朝思暮想的大肉棒近在眼前却不能任性的由着自己把玩,这对骚货皇子来说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情。可是眼下正是运行双修功夫的关键时刻,不好贸然收功,景秋白不敢有丝毫松懈怠慢,若是搞砸了反而得罪齐远,得不偿失。

    九皇子无法动作,可不代表齐远不能动。景秋白没有拒绝齐远这近乎是以下犯上的举动,算是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对方的索求,只不过无法动弹只能让别人掌握主动权这种事,对于上位者的皇子来说,略有些不习惯罢了。

    “嗯嗯……你慢点嘛……”

    纠结地掐住齐远的后颈皮肉磨了磨,景秋白似乎是对自己拿捏住对方性命的感觉颇为自满,又或许这只是一个落水之人下意识薅紧救命稻草的本能反应,十根玉指又收拢了几分,他望向身子上覆着的少年时眸中是自己无法察觉出的柔和,只有能掌控的东西才能得到九皇子的信任。

    垂眸羞耻地转过玉颊,任齐远在自己身上律动,强行忽视了那煽风点火的手掌,直到对方的手掌捉住了敏感的臀肉,甚至还有滑到中间纵深幽壑中的趋势才娇声阻止道:“不……那里不可以……嗯……屁股又被摸了……唔~”

    白腻的软臀迎合般的小幅度在齐远胯间颠簸,让布满粗糙青筋的粗壮柱身碾磨滑腻的花谷,湿润的阴道粘膜牢牢吸附住侵犯自己的男性阳具,宫腔磨蹭着柱身顶端,在大龟头破开宫口的酸软感前溃不成军,纵容其在花心深处驰骋。

    齐远将身下骚货的一对修长大腿扛起置于肩头,那对不安生的细腿似乎对这个姿势不太适应,牢牢攀附住身上的少年,夹紧齐远的肩臂不乖的收紧。

    见景秋白无法反抗的柔顺模样,齐远欲火更炙,更加凶狠的凿着身子人艳红的花道,掌心留恋地在肥臀上轻揉,捉住挺翘的臀尖亵玩。

    那张小嘴被开垦了多次居然还是如此紧致,花腔内甚至还有水声传出,高潮时的屄水随着齐远激烈的肏干动作四射飞溅。

    “……你……你快放开我……”似乎是感受到体内的阳茎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景秋白好像明白了什么,狠命推着上面的少年,本就处于一心多用的状态,九皇子这推拒反倒更像是调情手段。

    齐远纹丝不动,按下景秋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放好,大龟头猛地挺进深处的子宫,向宫腔注射了自己炽热的种子。伏在身下的绵软娇躯上平缓呼吸,齐远胯间的那物没有半点疲软的意思,卡住宫口的龟头在湿润花腔的摩擦下越涨越大,如同一根烙铁捅进了景秋白最深处,让九皇子的心出离的慌乱起来。

    齐远若无其事地拔出仍处于硬挺状态的肉具,戳在美人凌乱的阴穴入口处,烫的被干得艳红的花唇分到极限,吸吮着这根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粗壮铁棍。

    景秋白被少年眉间隐含的煞气惊到了,齐远没得到满足,还在濒临爆发的边缘,此时任何一点小动作都有可能刺激到少年,惹得那根要命的大肉棒再次捅进自己的小穴。

    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景秋白任某个胆大包天的少年埋在自己雪白的峰峦间深嗅,汲取上面醉人的异香和温度。

    想象中的再次贯穿并没有到来,景秋白都不知自己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眼睁睁看着少年抽身退开,如同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异常无情。

    齐远抬首见皇子殿下僵硬的模样,雪肌染粉,面含春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情事中缓过来。将手中扣紧的柳腰放开,清亮的少年音染上喑哑,“殿下?”

    “嗯?”景秋白如梦初醒,面上火辣辣的飞起烟霞。他的灵海已经耗空,连一丝灵气也榨不出来,却还是维持着这个连接的姿势,真是……真是太不知羞耻了!于是忙娇喘着与齐远分开,用缎面绣被裹紧娇躯,遮掩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忽略了高潮后酥软之感与下体被开垦过度的钝痛感。被掏空灵海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景秋白甚至顾不得找齐远算账,软软地倚在床头,神情倦怠,气息恹恹。

    略微活动了一下手指,齐远默默思量,他与景秋白双修频率极高。即便如此,以现在的速度想要彻底恢复仍需不少时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病症已经拖延太久了,若不是祖父留下的那个特殊药方,想要像常人一样活动还不知需要付出何等代价。

    困扰十五年的心腹大患终于看到了治愈的希望,稳重如齐远此时也难免心绪起伏,终于不至于依赖药物,绝望的等死了。

    他整理好衣着,双膝重重磕在地上,埋首向景秋白行了一个大礼,“微臣谢殿下救命之恩。”

    之前碍于身份之别,齐远已经向九皇子行了无数大礼,不过任谁都能看出此次的不同之处。现在的齐远跪的是自己未来的主子、辅佐的殿下,又怎能和遵循礼数的例行跪拜相提并论。

    俯身再叩首,齐远面上没有丝毫不适之色,有的只有对上位者的无尽恭敬与谦卑。不过是过去了十五年,前世那个仗着自身头脑才能,格外张扬夺目的齐远却好像隔了万重千山,无法拼凑出形状。

    尊严、肉体、现在又轮到了自由,还有什么是他无法舍弃的?

    他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却几乎要拼尽全力。底线一次次降低,被亲自、逐步踏进了泥地里。

    塌间裹紧了绣被的景秋白当然没法察觉到少年的情绪,他很快忘记了之前的失落,娇躯上仍带着情欲的痕迹,昳丽的绝色容颜难掩欣喜之色,他含笑望着齐远恭敬的模样,没有伸手去扶,默默承受着少年的大礼,收下了新属下奉上的忠诚。

    齐远跪在景秋白下首垂首不语,他知道从今日起一切都变了,敛眸遮住了其中的情绪,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抽离,面上深如寒潭再不能起一丝波澜。

    为了自保做尽曾经所不屑之事,甚至游走在一对父子之间,为了苟活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齐远,你也不过如此。

    不错、我也不过如此……

    他已经面目全非。

    齐远很清楚,即便九皇子拿不出治疗方法,自己也不得不投靠他。景秋白假装残缺之人这件事干系太大,一旦戳破牵连甚广。先不说九皇子党本身,就是朝堂、太医院、甚至来往宫人都有可能受到连累,这可是欺君之罪。

    若是被证明九皇子根本就是在装失声,想借此置身夺位漩涡之外,那肯定会被认为心术不正,首先遭到其他皇子的攻击。

    扮猪吃老虎用好了有奇效,可反噬也格外厉害。

    齐远就算再不情愿,也由不得他不投效,景秋白是不会放过他的,这从他花朝节当晚从景秋白手中活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即便齐远已经忘光了。

    景秋白眉眼弯弯,心情极好,他不想知道齐远到底是真感激还是只是为了迷惑他伪装出来的,反正九皇子就是有办法治愈齐远,再没有什么能比利益交换更能让九皇子放心的了。就算齐远如今是被胁迫,景秋白也早晚会让少年心甘情愿的臣服。

    “无碍。你既然已经归顺于我,那么本殿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属下失去性命。”见差不多了景秋白也无意让齐远多跪,于是忙倾身亲自扶起齐远,美眸与下首的少年对视时迸射出无法压抑的激烈情愫,“齐远,本殿会让你知道,你没有选错人。”我比景暮韶要强的多!

    “那臣拭目以待。”或者就连齐远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句话中蕴含的希望,无论初衷如何,这一刻九皇子党的核心成员终究是到了。

    “不过本殿还有一个疑问。”景秋白熟练地拉过齐远,将自己挪到少年怀里,虽不知何故,他其实还是对齐远的情绪有一点感应的,于是故作乖巧状,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

    “殿下请讲。”

    景秋白从床头柜内取出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足足打开三层才露出其中陈放的普通瓷瓶,可见主人对它的珍惜,齐远抬眼望去却见那居然是自己赠送给景秋白的生肌散。

    献宝似的将瓷瓶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儿,景秋白道:“我一直收着它呢,你的药粉很好用,就是似乎和太医院平时发的不太一样,是你自己调配出来的吗?“

    “不。”齐远知对方是想唤起两人间的美好回忆,于是也不拆穿,“这个生肌散的药方是祖父留下的,如果殿下喜欢,臣可以将药方赠与殿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秋白讪讪地道,他在齐远面前到底是怎样一个形象啊,难道他就是这样唯利是图的人吗?

    “那你如今服用的药物是你自己配的吗?”齐远未出生时谢家就已经败落了,父亲从仕,景秋白有这种推断也是正常,“居然可以保你十五年无忧,还可以像常人一样行动自如,不愧是谢前辈的后人。”连称呼都变得亲热了起来。

    “哪有殿下说的那么夸张。”齐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臣的医术比起家父来说仍有很大差距,更别说和祖父相比……其实臣每日服用的药物乃是祖父遗留之物。”

    “哦?”

    “祖父在世时曾遇到一位不知名的病患与臣的症状极其类似,同样是先天经脉阻塞还有弱症,祖父研究多年终于得到了续命药方,那位患者服用后疗效颇佳。后来家父整理祖父的遗物时发现了这个药方,于是转而给年幼时的臣服用,臣才得以苟活至今。”

    景秋白挑眉思索,如果齐远此言非虚,药方的确是神医谢玄止所留,那确实是有可能做到此等地步,于是惊奇道:“那你回到京城,莫非想找到你祖父在世时的同僚,打听这位患者的下落?”

    齐远苦笑道:“正是如此。”其实原本谢玄止留下的病例本里是留有这个患者的姓名的,不知何故被人为涂抹去了,显然是不想后人知道此人身份,于是齐远才不得不千里迢迢离开汝阳调查线索,至少也要知道这位患者是否在世吧。

    谁知线索半点没捞到却和九皇子扯上了关系,还阴差阳错得到了根治之法,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谢大人是本殿敬仰的前辈,”不知景秋白是不是因为景肃害得谢家家破人亡一事,担心齐远对自己心生间隙,当即坐起理了理杂乱的青丝,大义凛然地娇声道:“病例本可在你的身上?你初入京城多有不便,这件事本殿可助你调查。”

    谢氏一门的惨剧过错并不在那时还未出生的景秋白身上,齐远不是不辨黑白之人,如今九皇子有示好的打算,应该顺势应承下来才对,只是……

    “微臣谢殿下恩典,不过此事臣已有眉目了。”

    景秋白并未感到惊讶,谢玄止虽已去世多年,他的弟子们却仍在,如今大半个太医院都与谢家有渊源。齐远顶着谢家后人的头衔,在太医院内能量可比一个普通皇子大多了,景秋白不过是顺便提起罢了。

    新鲜出炉的下属既然在太医院内有人脉,那对九皇子党来说也是好事一桩。谁会没事得罪太医呢,除非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与之交好百利无一害,景秋白很乐意多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