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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责罚(鞭打、疼痛描写有)

    所有操作都会在电脑上留下日志。

    行方长其实不是不知道这点,他们实验室的电脑就会留下色谱仪运行的记录,也正是因此,实验室的记录才要从头开始补全。

    他相信很多人也知道它,只是在大多数时候,他们不会想起这点——比如说之前的他。

    在陌生人提起前他从未想过要去注意。

    那上面一定清晰地记载了他拿着笔记本冲出家门、试图寻找其中的病毒……

    房间里传来了陌生人沉重的呼吸声。

    “这可不乖。”机械音异常冰冷且僵硬地说道,“要惩罚。”

    “……!!”

    空气中忽然“咻”的一声。

    行方长发出一声惨叫,助部火辣辣地发疼。

    是鞭子——陌生人一把扯掉覆盖着他赤裸身体的被子,对着他的胸口挥出了一鞭。

    “不、不要……好痛!”

    “啪”!

    又是一鞭落在他的大腿上。

    行方长疼得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陌生人换了个方向,一鞭子从正面袭向他的下腹。

    “啊啊啊!”行方长惨叫出声,这一鞭几乎打在他的欲望附近,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耳朵都轰鸣了起来。

    在一片空袭警报似的鸣响中,他听见陌生人的声音:“趴好。”

    “呜、呜啊……”他吞下一口因惨叫而蓄积在口中的唾沫,下意识挪动着身体。

    他趴在床上,照陌生人在国庆假期里教他的那样,翘起臀部,双腿微微分开,让他的下身一览无余。

    一鞭子抽打在了他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将他的皮肉也一起撕下,行方长又发出惨叫,陌生人则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不准动。”他说。

    这是个命令。

    可行方长无法完全按照命令做,他的身体在疼痛中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又一鞭,落在了膝关节内侧,行方长哀嚎出声——现在,他的整条右腿都像在被炙烤一般。

    “啊!”

    “很疼,对吧?”

    “别……别打了……!”

    好似是听从了他的话,陌生人暂时停下了动作,行方长颤抖着,被鞭打过的地方依然提醒着他方才的遭遇。

    “我、我知道错了!”他啜泣着,“我不该……不该、把电脑带出去……!”

    他原以为是陌生人并不在意,但看样子,只是他暂时没空来“管理”他而已。

    空气沉寂下来,行方长听见陌生人沉重的呼吸,他能想象那目光正一遍遍地掠过他身上的红痕。

    陌生人开口了:“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行方长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尽管陌生人已经尽了最大可能来改变自己的声音,但他还是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的怒气。

    他会被惩罚,行方长想,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耳边响起一阵翻捣声——他又带什么来了?是像上次一样的尿道按摩棒吗?

    想象在这时尤为糟糕,以至于陌生人转回向他时,不由得出声嘲笑:“这么害怕?还是……”

    “呜!”已经有鞭伤的地方被狠狠拍了一下。

    “——你在期待?”

    他绝对不是在期待!

    行方长在心底呐喊出声,然而下个瞬间他的思绪被彻底打散:从他身后,一个冰凉的东西正强硬地挤进后穴中!

    是按摩棒,行方长立刻意识到,比陌生人之前给他用的要小上不少……可即便如此,对完全未经扩张的甬道来说,它还是太过巨大了,而为了让它能够顺利捅进行方长的身体,陌生人给它抹了润滑油。

    “啊、啊啊啊!”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剧痛呼啸过他的身体,燃烧过所有神经,“好痛……好痛……!”

    “这是惩罚。”陌生人的声音与疼痛有着截然相反的温度。

    “我错了、呜……!我知道错了!!”

    按摩棒被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行方长的声音在最后变了调,凄惨地在房间里回荡。

    陌生人揉捏着他的臀瓣,行方长身体的入口在他眼前被捏成各种不同形状,他抽泣一声,抵在床单上的额头满是汗水。

    “没有受伤。”陌生人低笑着,“比想象的还习惯啊。”

    他猛地一拍行方长的臀部,手指在上头留下红痕,行方长没有回答,他抓住按摩棒的尾端、旋转。

    “呜……”后穴被翻搅,行方长呜咽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单纯。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近乎悲痛地想,陌生人停下动作,打开了按摩棒上的开关。

    “啊?啊啊啊!”那玩具剧烈地振动起来。

    只一瞬间,行方长就被下身传来的古怪感觉彻底吞没,疼痛混杂着快感在他身体中奏响了二重奏,那根按摩棒精准地抵在他的敏感点上,习惯了快感的身体立刻被唤起欲望。

    陌生人退开了,他站在床边注视着行方长在欲望中挣扎——尽管他在不断颤抖,却谨遵着陌生人的命令,没有移动半分。

    “不错。”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重新握起鞭子。

    一鞭挥下,空气中传来传来破空声,行方长的身体在听到这身影的瞬间就紧绷起,鞭子在他背上留下深邃的红痕。、

    “呜!”声音带着哭腔。

    陌生人不打算去判断其中有多少是因为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恐惧,他一翻手,又是一鞭挥出。

    它不偏不倚地落在臀缝间、仅仅露出尾部的按摩棒上。

    “——!!”行方长甚至连叫喊都没有发出。

    被鞭打的疼痛、撕裂身体的胀痛、快感一口气在他身体里翻涌,他在眼罩下翻起了白眼。

    “啪”,又是一鞭,皮鞭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鞭打声。

    声音回荡,它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有迎接它们的东西都被彻底碾碎,被卷进洪流之中灰飞烟灭。

    行方长自己的意识也是如此,下一鞭落下时,他的深志已支离破碎。

    “啊、别!呜啊!好痛……好痛!啊啊……!”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别再继续了”,但是又一次鞭打再度落在了同一地点,“住手!”

    然后是第三下,整个穴口都在燃烧,更糟的是疼痛混杂着快感发酵成了别的什么,行方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勃起了,他慌乱地想要拒绝这一来自身体深处的感受,但他越拒绝,那感觉就越强烈。

    “不要……呜、哈啊……”他喘息着呻吟着,“求、求求你……!”

    “你看起来相当开心。”

    “我……没有……咕啊!”更重的一下,不止后穴,尾椎也被照顾到了,行方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片刻空白,“是的是的!我很开心!我、我喜欢这样!”

    说过太多次,以至于他能完全无视自己的真实感受、轻而易举地将其说出。

    下一击落在了左腿根部,尖端扫过大腿内侧,行方长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现在的姿势,他晃了晃,大脑有着短暂的恍惚。

    但,他在渐渐习惯。

    在同一地点反复出现的疼痛渐渐变成麻木,从他嘴里传来的惨呼逐渐暗淡下去,变成了低声的呜咽,滚在喉咙里仿佛野兽的低吼。

    “呜、呜嗯……”习惯痛楚后,更多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鞭挞为身体里的按摩棒添加更多力量,陌生人每抽打一下,它就像活物一样向他身体中钻去,振动沿着脆弱的肠壁扩散,一直延伸到了最深处,“啊啊、哈啊……哈啊啊……”

    “很开心吗?”陌生人问道。

    “是的、呜呜呜……”行方长哭叫着,“我、我很开心……我喜欢……被鞭打、啊!”

    这一鞭落在他的脊背上。

    陌生人转变了鞭打的方向,新的鞭子不再落在同一地点,而是均匀地落在他身上从未被鞭挞到过的地方。

    “啊、……”行方长再度绷紧身体。

    新的刺激把麻木感一扫而空,整个脊背烧成一片,他甚至可以想象它现在的模样: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血管和毛孔在疼痛之下扩张、又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收缩颤抖……注视着他赤裸脊背的陌生人又是什么样的神情?他蓄意选择了落点,一定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目光像是舌头般舔舐着裸露泛红的背部,唾液沾上在鞭打下散着热度的皮肤,情欲的温度也顺着他的唇齿传递一定,让任何人都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个趴跪在床上的人已经发情。

    ……幸好他没有碰触自己,行方长模模糊糊地想。

    否则他怀疑自己会摇摆着身体哀求陌生人以性爱的方式结束这次“惩罚”。

    陌生人走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倒在床上,他翻过行方长的身体,受伤疼痛的后背因而碰触到了床单。

    “呜……”行方长痛吟出声,陌生人没有理会他的声音,他掰开行方长的双腿向两侧移去,又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束缚。

    “自己抱好。”他命令道。

    “——”行方长迟疑了片刻,缓缓伸出手。

    他抱住自己的大腿,让它们在陌生人眼前彻底张开,现在他的下身真正地暴露无遗,他的姿势……无比淫荡。

    哎,这就是他吧,是他的本性,是他身体深处潜藏的东西。他想。

    陌生人的手轻抚过他带着红印的大腿内侧,向上徘徊到欲望的根部,他粗暴地抓起已经昂首的欲望撸动,行方长发出惊喘,而陌生人就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他沾着欲望顶端冒出的液体在行方长腿间抹开,那里的皮肤感觉到了些许微凉,又很快被潮热淹没。

    “十鞭。”陌生人说,“自己数,好吗?”他说这话,好似在说着什么甜言蜜语似的。

    行方长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是的……”

    然后第一鞭落下,径直落在了欲望的右侧。

    “啊啊啊啊!”惨叫声立刻从行方长口中飙出,因快感与麻木而挺立的欲望立刻萎靡下来。

    行方长除了惨叫外脑袋一片空白,可一个声音却在这片空白中向外涌出:“一……”

    声音咕噜噜地在喉咙中滚动,他能想象陌生人现在看着他的模样,像是在说“真是个好孩子”。

    第二鞭落在另外一侧,柔嫩的欲望根部与大腿内侧都起了火,皮肉似乎都被鞭打扯下,他总觉得自己会死,又或者他已经死了。

    “呜啊啊……”他痛苦地蜷起身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它只能让他更加暴露,“第、呃……第二……”

    而后一鞭在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前落在了胸口,鞭子顶端扫过一边的乳头,行方长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胸口一片火辣——却微妙的,和来自下身的感觉连成一片。

    “哈啊……嗯啊……”他大口喘息,口腔里没法吞咽的口水顺唇角流了下来。

    “第几下了?”陌生人提醒他,“宝贝……你要集中精神。”

    可是行方长做不到。

    他既疼,又快乐,两者似乎关联在了一起,其一引领着另一,它们混杂在一起,彼此不再区分。

    ……他因为痛苦而得到了快乐。

    现在的行方长尚且意识不到这点,因为又一鞭落在了另一边胸口。

    “啊、哈啊!”乳头上传来剧痛的快感,接着疼痛消解,被鞭挞的地方麻酥一片,“第、嗯、第四……下……”

    还有六下,他模模糊糊地想。

    第五下重重地打在小腹上,他尖叫出疼痛,想象着自己的小腹上痕着一道妖艳的红痕。

    之后的一下从右肩贯穿身躯,行方长只觉得它的顶端连接着从下而上刺穿他的按摩棒,疼痛与快感又以这样的形式汇聚,狂乱地肆虐着他的身体。

    再一鞭落下时,行方长已经彻底失去了神神智,他翻着白眼抽搐,数字近乎哀嚎地从口中传出。

    陌生人握住了他体内按摩棒的底端。

    被抽打下红肿的入口紧紧地包裹着这个玩具,宠血艳红色的皮肉衬着黑色的道具足以让人垂涎欲滴,陌生人的欲望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侵犯行方长;他抓着按摩棒缓缓抽出,行方长大声地呻吟着,那东西剧烈地鼓捣着他的甬道,唤醒他熟悉又陌生的快意。

    还有四鞭。

    他假装不经意地用鞭子扫过欲望,那里已经又一次昂首挺立,陌生人咧了咧嘴,一边缓缓抽插着按摩棒,一边问道:“现在,你希望我继续吗?还是停下?”

    “我、呜啊……哈啊……请、请……嗯……”混乱、淫靡、夹杂着大量喘息与呻吟,“……继续、啊……!”

    撞到敏感点了,行方长抽搐了一下——在陌生人看来,这是愉快而甜蜜的抽搐。

    “果然很喜欢啊。”

    “啪”,鞭子落下。

    “咕啊啊啊啊、哈啊……咦?等、嗯啊、啊啊——不——痛、啊……!对、我喜欢……呜呜……我喜欢……像这样……呜……”

    在鞭子落下时他改了口——那么最初的答案是源自何处呢?究竟是发自他自身?还是因为陌生人的鞭挞而下意识说出了他想听的回答?

    这个问题姑且可以留给之后的行方长回答,现在他的脑海完全没有余地容纳更多的东西,只能一味地接受混杂着痛苦的快感——或者反之。

    还有两鞭。

    在行方长心底的某处,他或许甚至为这个倒数而遗憾。

    惩罚早就变得不像是惩罚了,现在他们正在进行的是以虐待为名义的性事。

    陌生人的下一鞭横跨肩头,等到明天,他的锁骨上一定会留下痕迹——不过在这个季节,衣领足以应付这些。

    而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按摩棒被仿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熟练地撞击上敏感点,被蹂躏的内里带来灭顶的快感。

    “哈啊……哈啊……哈啊——!”

    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即便陌生人已经挥下最后一鞭,行方长耳中也全然听不到鞭子的破空声了。

    “呜!”

    到来的只有鞭子落在身上的刹那触电般的疼痛。

    ——以及,伴随着那一下而来的,按摩棒彻底没入后穴里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行方长尖叫着,所有热流一瞬间向下身涌去,最终在下腹凝聚成了无法遏制的欲望洪流。

    他射了出来……在按摩棒与鞭子的双重攻击下。

    陌生人没有碰触他的欲望,甚至在后穴那里、也仅仅是不断抽插着按摩棒而已……

    行方长倒在床上,一时间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于任何地方,四周一片空渺,万事万物都已不复存在。

    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振动着,陌生人特意把它又留了一会儿,才一口气抽出。

    “呜……”这一动作让行方长再度低吟出声,残留的快感似乎还蓄积在身体深处,只要再有片刻施加就会再度溢满而出。

    不过,他已经再没有力气去享受下一轮快感了,在激烈的情欲消退后,疼痛再度成了感官的主流,他呜咽一声,瘫在床上。

    陌生人握住了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并不是很像惩罚,不是吗?”

    “——”行方长无言以对。

    虽说他应当是被迫的、疼痛的、屈辱的,可他的的确确也感受到了快感,并在没有人碰触身前的状况下射了……

    他一阵恶寒,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惫。

    “不过,瞒着我做那样的事可不好,知道吗?”陌生人嘀咕着,温柔地又铐上了他的双手,“虽然来日方长……但是,下不为例,嗯?”

    行方长没有说话,也不打算费力气再去开口,陌生人把他拥进怀中,鼻尖蹭着他的后颈,两人相触的地方还是鞭子扫过的,现在正泛着麻酥的疼痛。

    这种疼痛大概会不断持续。

    他越想便又觉得累,陌生人轻轻拍了拍他,说道:“现在,睡吧。”

    行方长于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太过疲惫,睡梦格外香甜。

    不过,在睡着前,他似乎听见陌生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醒来后,我有礼物要送你。”

    …………

    ……

    等行方长再醒过来,四周已经一片漆黑。

    他在下身的不适中清醒过来,身体里明显有异物——这让他一下子害怕起来。

    行方长立刻探手去开灯,下身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越发不安。

    房间的大灯一下子被打开,行方长抬起眼,身体僵在了原地。

    ——整个房间被贴满了照片。

    照片上,他是理所当然的主人公,他的身影充斥着每一张照片。

    正被陌生阴茎抽插时的样子、浑身精液无力地躺倒在床上的样子、嘴里插着按摩棒时的样子、抬起双腿露出含着跳蛋的后穴的样子。

    带着猫耳和粉红项圈摆出诱惑姿势时的样子、带着犬耳与狗尾巴肛塞在地上爬行时的样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向陌生人展示下身时的样子。

    以及。

    他平日里睡着的样子、他下班走出公司时的样子、他去年在年会上和人嬉闹的样子……

    行方长的脊背顿生出无限寒意,他大概永远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被陌生人盯上,但他的确可以知道,他盯上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呜……”他咬牙,下意识地想冲上前把这些照片都撕成粉碎。

    下身的不适在这时成功地夺取了他的注意力,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一个皮质的、紧致地包裹着他下半身并带着锁的东西……

    是贞操带。

    为了惩罚他,陌生人为他穿上了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