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阳台 上(阳台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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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陌生人问。 行方长不由得一呆,险些条件反射地认为他是在说姚经理的事,但他还是尽可能地冷静了下来,分析着现状。 ——陌生人不可能知道在厕所里发生的那些事。 他想,心脏慌乱地鼓动着,几乎要跳出嗓子。 但或者,姚经理就是这个陌生人,又或者,当天的他站在隔间门外,听见了所发生的一切…… “我、我知道错了。”他嗫喏,“我不该……那样做……” 这说法含混不清,却也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回答了,他试图混淆道歉的具体对象,以此避免过于详细的道歉。 陌生人并没有立即回答,行方长浑身僵硬地等待着,沉默对于他的心脏来说着实不是件好事,更何况他还能听到陌生人粗重的呼吸声。 现在的他正坐在从书房拖来的椅子上,蒙着眼睛、双手被分别拷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些都是他按照陌生人的要求,自己完成的。 周六,加班回来后的他收到了陌生人的邮件,上头简单地指示了他在第二天下午要做的事,行方长才刚按照他说的做完没多久,陌生人便来了。 他问行方长,知道自己错了吗? 在得到回答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行方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或者陌生人仍在等待着一个更具体的答案,极度的慌乱中,他甚至想把所有的事都脱口而出。 陌生人忽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乖。”他说道,帮他整理了一下乱掉的头发。 行方长先前悬着的心终于得意落地。 陌生人摸着他的头,动作像是是在安抚他的情绪,他柔声说道:“知道了就好。” 他吸了氦气,确保了行方长听不出他的声音……他仍然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行方长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陌生人的话锋忽地一转,“惩罚还是必要的。” 行方长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一周的时间、不够吗?” 贞操带,不知何时会突然震动起来的跳蛋。 他原以为这已经算是惩罚了,却没想陌生人还是说道:“这是最后了。” 戴着塑胶手套的手,轻轻地爱抚着行方长的脸颊:“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了。” “嗯。”行方长乖乖地点头。 身下的椅子运动了起来。 他被推着,四周的空气从闭塞开始变得流动,嘈杂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什——”他们来到了阳台上。 行方长的身体瞬间紧绷。 他的住处已经是在小区的最外侧,从阳台上就可以在树木的掩映中看到外头的街道,更不要说现在还是白天,邻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阳台上…… 外头的冷风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陌生人解开一侧的手铐,转而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一起。 “这是惩罚。”他再度说道,氦气有些失效了,他停下来补充,“得让你印象深刻才行。” “但、但是——”行方长挣扎着抗议道,“这样会被——” 陌生人一把把他拽到地上,他的膝盖碰触到冰冷的瓷砖表面。 “会不会别发现。”陌生人说道,“取决于你。” 行方长僵硬着身体颤抖。 这一周对他来说太过漫长,甚至让他差一点儿忘记了陌生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他来说,惩罚行方长是件“有必要”的事,而威胁一直是他的手段——现在也是如此。 “我……我知道了……”他充满苦涩地说,垂下头等待着陌生人的发落。 陌生人在阳台边的大理石台上坐下——这地方原本就是代替椅子供人休息用的,冬天时行方长也往往会在这里晒太阳——而后倾身,捏住了行方长的下巴。 后者只得顺着他的动作向前爬去,他甚至不敢想着起身,以免自己的行为再度触怒了陌生人。 在对方的引导下,行方长挪到了他的双腿间,股间雄心的气味一下子钻进鼻腔,他又是一阵恍惚,紧接着意识到了陌生人想要他做的事。 就像那天姚经理要他在厕所里做的事一样。 尽管已经有过经验,但这也不代表他会喜欢这个注意,空气微妙地再度陷入僵持,不远处街道上汽车的喇叭发出刺耳圣贤。 “我……我做……”行方长迟疑再三,才终于妥协,他低下头,摸索到了裤裆上的拉链。 金属拉链被含在嘴里的味道并不好,行方长的心情也是,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这件事让他面红耳赤,但因此而停留在原地是最糟糕的决定,阳台太过开放,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他不想冒险。 “哗啦——”拉链被拉开了,行方长转而去解裤头。 街道上喇叭的声音比想象中的还多,它们听起来格外近,行方长不确定这是不是紧张之下的心理作用,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甚至比汽车喇叭还要响。 裤头被艰难地解开了,钻入鼻腔的味道更浓了。 行方长隔着内裤套弄着底下的欲望,布料上很快湿润一片,底下的欲望也很快一柱擎天,他握了握拳,用嘴拉开内裤。 陌生人的欲望几乎是打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又停顿片刻,才下定决心、将它含进口中。 身前的陌生人发出愉悦的轻叹,他的身体因快乐而紧绷起,催促着行方长做出下一步的举动。 要取悦他——这个念头在行方长的脑海中忽闪而过。 宛如讨好一位暴君般讨好他,为了避免自身遭受责难而去努力这样做。 然而最大的障碍不在别处,恰恰在于行方长自身,尽管之前姚经理也曾被迫让他口交,但他充其量只是单方面的暴力行为,他本身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能尝试着用舌头爱抚着嘴里的东西,舌尖迟疑地绕着顶端打转,接着贴着柱身向下移动,陌生人的欲望在他口中再度胀大,完全将口腔。占满 “——”行方长有些喘不过气来,即便他呼吸也只能闻到陌生人的味道。 “别分心。”而陌生人还在说,他的嗓音有些哑,“用嘴,好好吸。” “唔……”从被堵住的唇齿间传来一声呜咽,行方长遵照陌生人的“建议”,吮吸着嘴里的欲望。 但相对于口腔来说,那东西实在太大,他甚至不能将它整个包裹——陌生人欲望已经碰触到了喉头,引发一阵阵干呕。 陌生人已经察觉了这点,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挺动起了身体,欲望顶端一次又一次地戳刺着口腔深处,让行方长发出阵阵呻吟。 他在享受行方长此时的痛苦,他一手抚摸着行方长的脸颊,因欲望而喑哑的声音嘟囔着说道:“很开心吗?” 不,行方长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在厕所里时他处在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中,羞耻感远没有惧怕来得强大,但现在他是全然清醒的,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奉承着眼前的陌生人。 外头街道上的喇叭声还在不断吵闹,似乎有车辆堵在了那条小路上,冥冥中,行方长只觉得那声音是对他发出的嘲笑。 ——他正像AV女优一样吞吐着另一个人的欲望,那欲望正刺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捅进食道中。 “叫那么大声,小心被人听见。”陌生人恶意地说道。 行方长僵住了。 他的喉头猛地收紧,一下子吸住了正戳刺到那里的欲望顶端,陌生人愉快地叹息出声,他一把摁住行方长的脑袋,欲望更为强硬地向着口腔深处挺进。 “……?!” 首先传来的感觉是疼。 方才下意识收紧的喉头被强硬地突破了,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接着才是咽喉条件反射地想排出异物,干呕着想把那东西推出,然而这一举动却反而让陌生人更加深入了,行方长的惨呼被压在喉间。 胀满感在这时涌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满满当当,舌头连动也动不了,而陌生人还在进入,剩下的东西只能向着更深处的食道挤去。 食道包裹了陌生人的欲望,新的钝痛又占据了脑海,行方长发出更多哀鸣,无一例外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串咕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食道竟然真的容纳下了这样的巨物……先前为姚经理口交时也一样,他明明从未尝试过为人深喉…… 口腔深处的疼痛让他几乎陷入了自我怀疑——或许他的身体,真的天生喜欢做这种事? 这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闪烁,接着被陌生人的抽插撞得粉碎。 深入喉间的欲望开始了浅浅的抽送,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让每一次抽出都没有离开喉头,同时也让每一次深入比之前更深一点。 行方长察觉到原本不能容纳太巨大物体的地方正在被一步步撑开,每一次陌生人的挺进都带来新的钝痛,疼痛冲刷过他的脑海带来一片耳鸣,他已经彻底无法动弹,分不清眼前的黑暗究竟是蒙眼布带来的、还是痛苦造成的。 “放轻松。”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居然还能听见陌生人正在说道,“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他竟然还担心自己受伤吗?这个念头在行方长脑海中飞逝而过。 然后他照做了;遵照陌生人的指示比任何其它事物都重要。 陌生人终于一个挺身,将欲望整个插进了他的嘴中。 “唔——”行方长的声音彻底变成了闷哼,呜呜嗯嗯地堵在嘴里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话都是陌生人说的,就像他们间的关系般,单方面的、一味地宣泄。 “你看,完全吞下去了。”陌生人说,“只要努力一点,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吧?” “我要开始动了。”陌生人又说,“宝贝……你也很开心吧?” 他开始缓缓挺动身体,欲望抽出些许又一口气挺入,行方长发出一声哀鸣,只觉得自己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加节制地继续膨胀。 ——别再……好痛……! 呼喊声被堵塞,听起来反而像诱惑的呻吟,陌生人抽插得更来劲了,欲望顶端在食道里摩擦出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可,不可思议的,行方长却渐渐感觉不到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异样的感觉——他万分熟悉这种感觉,它陌生人操弄他时出现,也在他安慰自己时出现……他感觉到了快乐。 为什么?!蒙在黑布下头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为什么……仅仅只是深喉,他也会产生快感?! 先前曾在脑海中忽闪过的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他回想起此前种种,下意识地吮吸着嘴里的东西,他只觉得快感更重地袭掠着他的身体与意识,将口腔这一本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演变成性交的场所。 他在疼痛的快感中恍惚,下方的欲望还被束缚着,而后穴里的跳蛋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竟然希望,它在此时动起来,剧烈地震动,拼命地刺激甬道里的敏感点,带给他又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其实他,真的像陌生人所说的那样,淫荡无比,是吗? 所以他才会被过分对待、却依然感到快乐……不是吗? “啊、呜呜……” 原本构筑世界的砖块破碎了一块,龟裂的痕迹一直蜿蜒到了墙顶,行方长并未意识到,他一直维持的拒绝与冷静已在这闪念之出现了裂痕。 而口腔里的东西也开始了最后冲刺,行方长在恍然间收缩着喉头包裹着顶端,欲望已经操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可窒息也是快感的一部分。 陌生人摁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抽出欲望,又一口气戳刺到了最深处。 重新被进入的痛苦激发了新一轮的快感,疼痛与快乐完美地关联并混合在他们现在的行为之中。 “呜呜、呜……!” 行方长以为他会在那里发泄出来,但陌生人没有,他又很快地抽出欲望,将白浊喷射在了行方长的脸上。 后者没有动,只是大口喘息着,像是在用嘴承接那些射来的液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