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北)不孝子,计划通(下药,刑警爸爸,家中大伯,公园痴汉)(上)
令狐浩觉得他要疯了,气疯了。 他一直相信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是相爱的,他们的离婚只是源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工作的不认同。令狐浩的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是顾小菲的错,他一直在等顾小菲向令狐北认错,然后父母两个人就可以复婚。 但是令狐浩却等来了母亲顾小菲再婚的消息,再婚的对象是个比顾小菲小十岁的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男人,这让令狐浩更加光火。每一个用惊讶的语气对令狐浩说“你继父真年轻真帅”的人,都好像在戳着他的脊梁骨尖锐地嘲笑“你妈那个老女人,一把年纪了水性杨花养小白脸都养进去家里了”。 所以令狐浩更觉得是顾小菲错了。 所以令狐浩不同意顾小菲再婚,把顾家闹得鸡飞狗跳。 令狐浩是十分匪气的,虽然顾小菲和令狐北离婚之后他跟的是母亲顾小菲,虽然顾小菲现在已然是喝葡萄酒穿晚礼服的优雅女人,虽然顾小菲打小就将他当作世家的贵公子来教养。 但是令狐浩要让顾小菲知道,就算离了婚,她跟令狐北也不是没有关系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儿子,那就是他令狐浩,他继承了一半顾小菲的血,还继承了另一半令狐北的血,血浓于水,就算法律上不承认了,他们依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一开始是刻意,后来就不用刻意了,令狐浩憋着一口气,自己把自己养歪了。 顾小菲对令狐浩还是很好的 ,她自问虽然在事业上是一个女强人,却还是努力地做一个好母亲。但是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一转头的工夫,儿子令狐浩长大了,长成现在看上去倒勉强算个绅士,骨子里却藏着凶悍狠劲的样子,她最后不得不将这个归结为令狐北强大的兵痞基因。 顾小菲这样的认定,让令狐浩更加得意,更加变本加厉。在他的想法中,虽然妈妈抛弃了爸爸,但是他没有,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血亲的父亲作出抗争。 直到有一天,他又因为顶撞继父跟顾小菲大吵一架,一气之下,夺门而出。 令狐浩没有去别的地方,他从顾小菲家里出来,直奔令狐北的家。在令狐浩心里,他又做了一件维护父亲的事情,在不希望顾小菲二婚这件事上,他跟父亲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现在,他迫切地想要见到跟自己统一战线的战友,去向他邀功。 令狐浩有令狐北家的钥匙,他直接打开了门。他本来以为令狐北不在,但是听见从卧室传来的异响,他便收起了刚刚摸出来想给令狐北打电话的手机。 那异响十分古怪,隔着虚掩的门,蒙蒙的听不真切。令狐浩却在那模糊的声响里,诡异地觉得体表升温,有点口干舌燥。就是这样的口干舌燥,让令狐浩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地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去,伸手轻轻地抵开了一线门缝。 当手指触碰到门板,令狐浩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居然紧张到出汗。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也顾不得自己在紧张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冥冥中被蛊惑了一般,将眼睛贴上了那打开一线的门缝。 然后,他彻底惊呆了!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精赤的身体在疯狂地纠缠着,两个都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体格健美绝不会将其中任何一个错认成女人。趴着的那个,令狐浩见过,市公安局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身材好,脸也好,还上过市级电视台,代表市公安局上电视的不知道引得令狐浩多少女同学发花痴。 此刻,这个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因为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撞击而不住扭动,红通通的鸡巴翘的老高,用那张在电视上义正言辞地宣传扫黄打非的脸,露出便秘一样又痛又爽的表情,张着嘴不住发出淫荡地呻吟:“啊,啊,老北,好舒服,操我,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而在常务副局长的身后,用力地耸动着精状的腰身,因为挺着紫黑色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日进局长已经完全绽开的屁眼而露出舒爽表情的,赫然是自己的父亲,令狐北! “贱货,屁眼张开一点,伺候狗鸡巴和女人屌的时候那么会扭,让老子日就装起处来,老子干死你!让你装清高,让你抢老子局长的位子,你不是喜欢狗尾巴插鸡毛硬充大尾巴狼,老子现在给你屁眼里插鸡巴,让你充个够!贱种,骚货,臭婊子,烂屁眼!” 令狐北和局长日屁眼的画面让令狐浩惊呆了,他两条腿如同被灌了水泥,牢牢地砌在地上,一步也动不了。只能大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紫黑色大鸡巴粗暴地贯穿着局长的屁眼,浓密的屌毛里饱胀得如同鹅蛋的肉球凶狠地拍打着局长的屁股,搅拌着黏液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老北爸爸,干骚儿子屁眼,把屁眼干成母狗的骚逼,啊,啊,日得好舒服。” “是跟棍子都能捅的贱货,当个屁的常务副局长,还扫黄,自己先扫到男人鸡巴底下去挨日。遭那么多男人操也不怕得脏病,市局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老子干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啊,啊,干死我,大鸡巴爸爸,干死我这个贱货,啊啊,啊。” 令狐北居然喜欢男人,喜欢摸男人的身体,因为日男人的屁眼而露出快意舒爽的表情。令狐浩心目中,父亲顶天立地的形象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肮脏的,龌龊的,下流的,看见就让人作呕的屁精。顾小菲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跟令狐北离婚,因为令狐北喜欢男人,而不喜欢身为女人的顾小菲? “你真是跟你爸一模一样!”有的时候面对令狐浩的叛逆,顾小菲气急了,便如此说他。 以前曾让令狐浩无限得意的一句话,现在却像个冰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像父亲,以前是多么有力的夸奖,现在就是多么有力的羞辱。 令狐浩当初对顾小菲有多愤怒,现在就有多愧疚。他甚至脑补了顾小菲一直知道令狐北的丑事,却为了给令狐北遮羞,也为了保护自己,多年来默默忍受自己的误解叛逆的无奈心酸。 令狐浩现在对顾小菲有多愧疚,对令狐北就有多厌恶。这个屁精肮脏的欲望才是导致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他却时时摆出正义使者的样子,让自己误会了明明是受害者的顾小菲。 令狐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他在心里埋怨令狐北,埋怨自己,最后连顾小菲也怨上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让他被蒙蔽了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 没错,他是被蒙蔽了,被令狐北一贯的故作正经正直的样子蒙蔽了,才会做出那么多可笑的事情。伤害一心一意爱自己的母亲,以此去道貌岸然的父亲面前邀功,这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嘲笑自己这个识人不清的傻儿子。 令狐浩越想越气,心中又失望又恼怒又羞愤又恶心,许多极端复杂的情绪搅得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他要报复,极端的匪气让令狐浩冲动地做出了这个决定,报复把他当做猴子样戏耍的父亲。 令狐浩从网上购买了最强力的迷奸药,虽然卖家号称无色无味药力强劲且无毒副作用,但是令狐浩并不放心。万一有毒副作用呢?他虽然想报复令狐北,却也没打算药死亲爹,然后剩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令狐浩先弄了一点药在肉包子上给一条流浪狗吃,见流浪狗吃完药迷迷瞪瞪地倒在地上,用脚踹都踹不起来,过了半个小时醒了,一点事没有冲自己摇头摆尾,令狐浩心里有了底气。 一个屁精,不是喜欢装模作样吗?我就让你装模作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干烂你的屁眼。令狐浩握着手里的药粉,手指用力到几乎戳破油纸口袋,恶狠狠地想。 令狐浩第一次设计的,是令狐北的哥哥,他的伯伯,令狐归。 令狐北跟顾小菲结婚的时候买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作为新房,婚后,顾小菲的生意越做越大,又另外买了独栋的小别墅,就搬离了这处一居室。后来令狐北和顾小菲离婚,小别墅给了顾小菲和令狐浩住,令狐北又搬回了在二环上的一居室。 以前,令狐浩看见令狐北住在这个豆腐块大的房子里,总为父亲难过,现在他只觉得那是活该。 这天,大伯令狐归来看令狐北,令狐浩也去了。吃晚饭的时候,令狐浩多灌了大伯几杯,虽然不至于喝醉,但这要是开车绝对算酒驾,于是留宿。大伯本来是要睡沙发的,但是令狐浩借口跟继父吵架,不愿意回去,也要在父亲这里留宿。于是一番商量,令狐浩睡沙发,父亲和大伯睡床。 睡前,令狐浩给了父亲和大伯一人一杯牛奶,在父亲的杯子里放了足够他昏睡一整夜的迷药,而在大伯杯子里只放了会让他昏迷一个小时的药量,却另外加了壮阳药。 洗过牛奶杯,令狐浩爬上了沙发,盖着薄毯,耐心地等待父亲和大伯睡着。 当卧室里传出两名大汉均匀的呼吸声,令狐浩从沙发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卧室的床上,并排躺着两名熟睡的大汉,床并不小,是标准的一米八的大床,但是放上两名成年壮汉,手脚总有些会触碰到的地方,就显得空间局促。 “爸爸。”令狐浩试探地喊了一声令狐北,令狐北当然睡得沉沉的没有反应。 “大伯。”令狐浩又去喊令狐归,令狐归倒是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醒来,依旧闭着眼睛发出均匀呼吸。 令狐浩知道迷药起作用了,就没有那么束手束脚。他先去扒了令狐归的内裤,令狐归比令狐北大四岁,今年已经是四十二岁的中年汉子。跟令狐北一样,令狐归生得高大魁梧,但他常坐办公室,肚子上的肉有点松,不如当警察的令狐北结实,不过胯下还是跟令狐北如出一辙的壮实。 此刻,被令狐浩扒了内裤,令狐归一根红通通的大鸡巴便从胯下挺了出来。因为喝了侄子给的掺了壮阳药的牛奶,大伯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马眼里流出透明的粘液,濡湿了整个膨胀得比鸭蛋还要大的龟头。令狐归皱着眉,面色有点潮红,显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只是因为迷药的作用,暂时无法醒来。 令狐浩看着大伯成熟男人身经百战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想,今天晚上绝对可以把屁精操得翻肠。 扒了大伯的裤子,又去扒自己爸爸的裤子,不过这次令狐浩的目标并不是令狐北的鸡巴,而是他的屁眼。令狐浩分开令狐北结实的臀瓣,因为激动和兴奋,他的掌心全是汗,掰了几次都没掰开。一气之下狠狠地打了令狐北一巴掌,啪——令狐北喝了迷药倒没什么反应,清脆的巴掌声却把令狐浩自己吓了一跳。 打爸爸的屁股,刺激得令狐浩更加紧张,不仅仅是掌心,手指缝里都全是亮晶晶的汗水。 好不容易把令狐北结实的臀瓣掰开了,令狐浩胡乱地将一管润滑剂挤进令狐北的屁眼,便握着令狐归的鸡巴往里面塞。他给令狐归下的迷药量很少,刚才掰令狐北的屁股又用了太长的时间,生怕令狐归中途醒过来,塞的时候就有点急。 偏偏令狐北是第一次,虽然里面塞了一管润滑剂,但是从未被日过的屁眼十分紧绷狭窄,令狐浩握着大伯的大鸡巴,只塞进去一个龟头,剩下的就怎么也进不去了,急得令狐浩满头大汗。 好在令狐归受壮阳药的刺激,虽然还因为迷药没有醒来,但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胀痛的鸡巴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还当是妻子的阴户,便主动挺腰往前送。 令狐归挺着鸡巴顶,又有令狐浩引导,终于又进去了一截。 看见大伯的鸡巴已经有一大截塞进了爸爸的屁眼里,而大伯皱着眉,眼皮子下的眼珠子乱动,随时都可能会醒来,令狐浩不敢再耽搁,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令狐浩爬上沙发,盖着薄毯子装睡,实际上一直支楞着耳朵注意听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面十分安静,连本来的两名大汉熟睡的轻鼾都没有了,令狐浩按捺着自己前去去查看的冲动,等待着,等待得自己也渐渐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忽然,一点形容不出的异响,让令狐浩从昏睡的状态中一下子醒了过来。那异响开始还没有规律,响一下,然后是长久的安静,几乎让令狐浩怀疑是不是四周太安静让自己出现了幻听,然后又响几下,又是片刻的安静,渐渐的,那异响渐入佳境,变成令狐浩曾经听过的,搅拌黏液的水啧和皮肉拍击的脆响。 令狐浩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他知道,大伯终于屈从于欲望日起了爸爸的屁眼。 啪啪啪啪。 令狐浩能够想象,此刻,卧室里的两个男人是以一种怎样的他见过的犹如公狗让母狗受精一样的姿势交媾。只是这次满面潮红地跪在床上,被日着屁眼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的男人变成爸爸,而在爸爸身后,挺动着巨大粗壮的紫黑色鸡巴的男人的脸换成了大伯,爸爸血亲的哥哥。 啪啪啪啪。 令狐浩不知道大伯日了爸爸多少次,但是显然爸爸的屁眼让大伯的鸡巴爽翻了,中间有过四次还是五次亦或是六次停顿,令狐浩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数清,应该是大伯在射精,将代表达到高潮的精液射进血亲的弟弟的肠子里。皮肉撞击的脆响,搅拌粘液的水啧一直没有停,间或还有一两声难耐的粗重喘息。 令狐浩看不见大伯是这么日爸爸的,黑暗的夜色剥夺了视觉,只有听觉是敏锐的,于是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大伯是用什么姿势日爸爸的?让爸爸躺着从上面?让爸爸跪着从后面?把爸爸抱在怀里从下面?这个停顿是什么,只是换个姿势还是射了?被亲哥哥射在屁眼里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会爽得射出来? 一定会!令狐浩恨恨地咬着牙。那个贱货,故作正经的屁精,他一定因为被亲哥哥日屁眼而爽得淫水横流,喷溅的精液把床单都弄湿了,要不是被鸡巴堵着屁眼,里面的精液一定会像潮吹一样喷出来,就是被堵着,也多得漏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腿弯,整个下身都浸在亲哥哥和自己的精液里。 一整夜,令狐浩都在这样疯狂的恶意的揣测中半睡半醒。 天蒙蒙亮的时候,响了一夜的异响终于停了。异响一停,令狐浩就清醒了。 令狐归两腿虚浮地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回了卧室。 令狐浩从薄毯里探出头,他知道令狐归在做什么,清理自己射在亲弟弟身上的精液。 换了四五盆热水,令狐归才终于结束了清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大伯,几点了?”令狐浩装作这个时候才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抬起头。 令狐归做贼心虚地一震,回过头的脸上分明带着一夜纵欲的憔悴,勉强笑道:“浩儿啊,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伯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你帮我跟你爸说一声。” “好,大伯慢走。” 看着关上的门,令狐浩的面上惺忪的睡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阴狠笑容。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溜进了卧室,卧室一米八的大床上,只有令狐北摊开手脚大字型睡着,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 令狐浩上去脱掉了令狐北的内裤,看见他的下体是干净的,鸡巴、睾丸、臀缝都十分清爽,显然是令狐归清洗过了。于是令狐浩掰开令狐北的臀缝,去看他的屁眼,昨晚令狐浩很慌张,天色又黑,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令狐北的屁眼细小,微微内陷。此刻,肉口红肿到十分惊人的地步,也不如令狐浩记忆中连润滑剂管口都难以插入的紧绷,居然半开着,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能够隐隐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 贱货!屁精!居然被自己的亲哥哥干成了这副德行! 令狐浩一边低咒着,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在令狐北的肠道上涂抹一种栓剂。这种栓剂是经由网上的卖家介绍,跟迷药和壮阳药成套购买的,作用是消炎消肿和让屁眼收缩,以隐瞒被害者被迷奸过的事实,而仅仅将屁眼的钝痛当作上火之类的身体不适。 结束了栓剂的涂抹,令狐浩看见卧室的垃圾桶里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隐约还能看见纸张的褶皱间半干未干的粘液,显然是令狐归的精液。可以想见令狐归在亲弟弟身上获得了多么强烈的性快感,射出了多么丰沛的精液,以至于需要使用这么多的卫生纸擦拭。 这个大伯,做事一点不仔细。埋怨着,令狐浩将垃圾收起来,另外换了一个塑料口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特意开门将垃圾丢去了楼道间,令狐浩才回来,再次钻进了沙发的薄毯里。 躺下来的令狐浩,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想,长得虽然不算帅气,但绝对英武高大满是男人味的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多日操弄,结实健美的两条长腿之间的屁眼被日成一朵肉花的样子。 回忆着爸爸屁眼里的高热柔软,隔着一次性手套充分探索过那个地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挲起来。 贱货!屁精!又一次在心中忿忿咒骂着,令狐浩却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熟练地搓揉起自己的鸡巴来。 第一次成功设计爸爸的屁眼被大伯的鸡巴操,令狐浩还有些忐忑,他隔三差五往令狐北的住处跑,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令狐北的反应。见令狐北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渐渐安了心,心安下来,令狐浩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天吃过饭,令狐浩让令狐北一起出去散散步。 其实令狐北并不想去,这几天案子多,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按时下班,强撑着陪儿子吃了晚饭,他现在只想睡觉。但是最近令狐浩经常来,每次都说跟顾小菲的新丈夫吵架,令狐北跟顾小菲好过,离了婚也希望她过得好,儿子这样总觉得继父从爸爸手里抢走了妈妈,一定让顾小菲很难过。 “你妈跟我离婚都这么久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你,还要管那么大一个公司,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找了个疼她的男人,不说别的,你不能让你妈伤心……” “爸,你是不是累了?坐坐吧。”令狐浩忽然打断了令狐北的絮叨。 令狐北的确累了,他本来不想出来,陪儿子,想着就在家附近的路口走走,没想到令狐浩似乎兴致很好,带着他一直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离家五公里外的小公园。令狐北点点头,指着路边的长椅:“行,就在这儿坐坐。天色也不早了,坐坐我们就回去了。” “爸你是不是渴了?你坐着,我去个你买瓶水。” 看着令狐北坐下,不等他拒绝,令狐浩就往小卖部走。过了拐角,令狐浩看令狐北的视线没注意自己,忽然靠向站在路边的一个陌生男人:“你是不是想日我爸?” 那男人的确在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背对着他坐在长椅上的令狐北,闻言面色通红,粗着嗓子结结巴巴地道:“胡,胡说什么,我随便看看,这一个公园的人我都看了,一个公园的人我想日?好笑!” 令狐浩一皱眉:“少打幌子,干脆点,日不日,一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那男人面上神色几变,似乎在揣测令狐浩说得有几分真假,有点心动又怕是钓鱼执法的套,顿时摇摆不定起来。直等到令狐浩不耐地打算走向下一个人,他才一把抓住令狐浩的手:“诶诶,别走,多少钱?” 令狐浩一挑眉,合着男人当他是拉皮条的:“不要钱,只有一个条件,你把他往死了日。” 听见不要钱,男人更加犹豫起来,再三确认:“真不要钱?” 令狐浩白了男人一眼:“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过去再过去,我不叫你过去,看也别再往那边看了,我爸是刑警队的,眼睛利着呢。” 听见令狐浩说令狐北是刑警队的,男人的鸡巴烫得更厉害,以令狐浩的角度都能看见他裆里挂旗了。男人舔了舔嘴唇,豁出去般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令狐浩上小卖部买了水,拧开倒了一点,再往里面撒迷药,等药都溶解完了,才拿着半瓶子水往回走。 令狐北接过矿泉水,看瓶盖是拧开的,一愣,没喝。 令狐浩早有准备:“爸,我先喝了一口,本来想再给你买一瓶的,发现出来得急,就带了两块钱。” “老子哪儿有嫌儿子口水的,”水要是别人递过来的,令狐北说不定就不喝了,但是是令狐浩递过来的,他咧嘴一笑,就喝了一大口,“我刚才看见你跟路边的人说话,熟人吗?” 令狐浩不防备令狐北连这个都看见了,愣了一下才道:“哦,你说那个啊,不认识,我就是对这边也不熟,问了问小卖部在哪儿。” 令狐北点头,脑袋晃了晃。 令狐浩见他迷糊,连忙把肩膀凑过去:“爸,我看你真是上班累了,不如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可能是……”连句整话都没说完,令狐北眼睛一闭,就靠着令狐浩肩膀晕了过去。 “爸,爸?”令狐浩试探着叫了令狐北两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晕了,才抬起头。站在路边的男人看见令狐浩抬头眼睛一亮,令狐浩也懒得责备对方根本没听自己说的没事儿别往这边瞎看的吩咐,对陌生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连忙走了上来,到近前细打量:“真是你亲爸啊?别说,你们爷俩长得还有点像。你跟你爸什么仇?亲爸啊,带出来药倒了找野男人日,什么路数?” 令狐浩十分不耐地皱了眉:“少废话,日不日,不日走人。” “行行,我不说话,我日,”男人嘿嘿一笑,当着令狐浩的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此时天色已晚,公园里没什么人,路灯也昏黄,男人便肆无忌惮地将鸡巴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充血,沉甸甸的,勃发的龟头已经脱开了包皮,一暴露在空气中就闻见丝丝尿骚腥膻。男人嘿嘿一笑,哪里是个普通路人,分明是个猥琐的痴汉:“我这就让你看着我怎么把你亲爸往死里日。” 看见痴汉把鸡巴拿出来了,想着痴汉马上就要把这根腥臭的龟头上还带着尿垢的鸡巴插进爸爸的屁眼里,用力地摩擦爸爸的屁眼,然后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进爸爸的肠子深处,令狐浩没有半点不忍或者不自在,相反,他心脏剧跳,小腹紧绷,浑身发烫起来。 痴汉抓不动令狐北的裤子:“帮把你爸屁股掰起来一点,我把他裤子脱下来。” 令狐浩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抱住了令狐北的腰,手指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有二十年工龄的老刑警结实的肌肉,温热紧实的触感,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无一不在述说着这是父亲的身体。十多年前,自己就来自于这个身体,而此刻,自己却要让这个身体被陌生的大鸡巴淫辱性侵。 痴汉并不知道令狐浩此刻在想什么,知道他也不在意,他就是兴致勃勃地解开了令狐北的皮带,扒下了他的裤子,也没有全脱,就把裤子脱到屁股蛋子下面,把重点部位露了出来。然后去摸了令狐北的鸡巴,又去摸他的睾丸,再去摸他的屁股,摸他的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干鸡巴和卵蛋这么大的男人,屁眼也很干净,很少被人干吧?长得还这么爷们,光是看着他的脸,我都要爆了。而且还是被他儿子带来让我日,我今天少说也要爆他个三次四次,最好能日得他脱肛。你说你爸是干刑警的……” 令狐浩不耐烦了:“你有完没有?” 眼看着再说下去,令狐浩真要翻脸了,痴汉适时闭嘴,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点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鸡巴上,浑圆的龟头压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小帅哥,我可真日了,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后悔趁早,日进去就没有后悔药吃了。” 箭在弦上,就算令狐浩真后悔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后悔,更何况他根本一点都不后悔。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无人的小公园里,在昏迷无知觉的情况下,被痴汉的大鸡巴迷奸:“要日就快日,你要是日不动,我找别人了。” 痴汉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好像无可奈何,表情却美滋滋的,挺着腰对准令狐北的屁眼慢慢地顶了进去。他顶得十分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坐在长椅另外一侧扶着令狐北不让他倒下去的令狐浩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力道,痴汉的大鸡巴已经进去了半截。 坐在旁边歇了一下,痴汉挺着腰继续往里压,又顶了一会儿,令狐浩觉得令狐北重重往他身上一靠,同时痴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虽然从令狐浩的角度不能直接看到插入的情况,但是令狐浩就是知道,痴汉的大鸡巴完全插入了作为父亲的令狐北的屁眼里。 真的插入了,令狐浩有一点恍惚,有一点虚无,甚至没有真实感。他真的成功地将干了二十年刑警工作,十分强壮警觉的爸爸带到小公园,让一个痴汉的大鸡巴贯穿了屁眼? 此时,痴汉的脑门上也冒得一点汗,他坐着又休息了一下,将令狐北从令狐浩的肩上扶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让令狐北从被侧边插入变成了坐在鸡巴上的姿势,然后缓慢地挺动着腰身从下面日着令狐北的屁眼,他一边日,一边舒服得喘气:“小帅哥,你也别闲着,帮我去旁边望望风,有人来就吱一声。” 是真的!痴汉将令狐北抱过去的动作解放了令狐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爸爸赤裸的屁股压在痴汉的大腿上。爸爸分开的臀缝里露出的一点黑亮壮实的鸡巴根部,甚至痴汉舒爽的喘息,爸爸昏迷中难耐苦闷的表情,无一不在说明这是真的!他真的让一个猥琐的痴汉用大鸡巴将爸爸迷奸了! 夏日,天黑得晚,此刻天色黑透,时候就很晚了,令狐浩一看表,九点了,难怪公园里没什么人。 街边的路灯已经大亮,越发显得小公园里光线昏暗。街边之偶尔才有人过,过也是行色匆匆,根本不会往小公园里看,自然更不会想到,小公园正有一个爸爸被儿子药倒了让痴汉迷奸。 令狐浩开始还观察着四周望风,后来目光不知不觉地就往长椅上瞄。 那边动静太大了,让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去看。父亲的喘息,小腹拍打着屁股的啪啪声,鸡巴搅拌着屁眼的水啧声,还有痴汉肆无忌惮的荤话。 “哇,屁眼好紧,果然不愧是干刑警的,腿结实,屁股结实,连屁眼都这么结实。真是欠男人干,怪不得要亲儿子带出来让男人日,日骚屁眼,别夹得那么紧,是不是让儿子看着被男人干害臊?别害臊,大鸡巴给你干松点。妈的,还夹,信不信老子干烂你的屁眼,把你干成大松货,不塞东西连屎都兜不住。” 痴汉开始是抱着令狐北坐在怀里日,但令狐北到底是个身形高大健美壮实的成年男人,他日了一会儿累得抱不住,便让令狐北半身躺在长椅上,双腿劈叉开,自己站在令狐北腿间日。长椅比较矮,痴汉屈着腿日了一会儿腿酸得站不住,又把令狐北从长椅上抱下来平放在地上,自己趴在令狐北身上日。趴着日了一会儿他嫌插得不够深,又把令狐北翻过来,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令狐浩看着痴汉一会儿换个姿势,折腾了半天,一炮都没射出来,忍不住咬牙:“你行不行?” “行了,就行了,”痴汉让令狐北跪着,再次日了进去,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这次真的行了,他抱着令狐北撅起的屁股狠狠地撞击起来,“这就对了,不要用力夹,大鸡巴操得久,你也爽得久。小屁眼越操越滑溜,保证你以后乐不思蜀,天天想着让大鸡巴日屁眼,一天不日就屁眼发痒,越日越来劲,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设计爸爸被人日,但这是令狐浩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他被人日。 不只是听响,不需要脑补,他亲眼看见爸爸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跪在小公园的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屁眼里插着陌生痴汉的大鸡巴,被痴汉用力的淫水横流地操弄着。 痴汉为了证明他真的很能干,特意调整了方便令狐浩观看的角度。更是让令狐浩可以清楚地看见黑亮油滑的鸡巴,是如何畅通无阻地进出着爸爸的熟红的屁眼,巨大的鸡巴是如何搅拌着屁眼,插入的时候让肉口内陷,抽出的时候让肠肉外翻。小腹拍打屁股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在如何用力地拍打着爸爸的腿根。 “是不是爽了,里面都开始抖了,别抖,大鸡巴想再操一会儿再射。射进去你又不能生孩子,而且你儿子都大了,旁边看着我跟你日屁眼呢,真骚,让儿子看着日屁眼鸡巴翘这么高,流了这么多水。” 在被痴汉陌生的大鸡巴迷奸的时候,爸爸闭着眼,因为迷药陷入睡眠,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鸡奸中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垂在腿间的睾丸饱胀,勃起的鸡巴高翘,随着撞击不住甩落透明的粘液。 “哟,抖得更厉害了,嗯,射,这就射你骚屁眼里,嗯,啊——你说说你,屁眼怎么这么骚,干什么刑警,不如去买屁眼。当你儿子也受罪,还要给你找野男人,等你给野男人日屁眼爽的时候还要去望风遮丑。我也是看你儿子面子上,来,骚货,咱们继续日……” 被痴汉狠狠抵入在体内爆浆的时候,爸爸也颤抖着射了出来。贱货!屁精!令狐浩在心中低咒。果然被日爽翻了,在小公园里被痴汉鸡巴日屁眼也爽得淫水横流,简直比最脏的妓女还要下贱,要是多被几个男人日,不知道要爽成什么骚样。 ……多被几个男人日?夏夜的凉风一吹,令狐浩居然觉得手心里满是冷汗,他刚才想到了什么? 自然没有人回答令狐浩,啪啪啪啪——黑夜里除了喘息,只有皮肉撞击的脆响十分清晰地撞击着耳膜。 痴汉足足干了令狐北三个小时,在他屁眼里射了五炮,到后面顺着令狐北半张的屁眼流出的精液变得像水一样稀,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令狐北的屁股:“太爽了,小帅哥,我还是第一次干得这么尽兴,小帅哥,你下次什么时候再带你爸爸来让我玩玩啊?” “我不会再带他来了,”痴汉还没来得及露出失望的表情,便因为听见令狐浩的后半截话而兴高采烈起来,“不过你可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