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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爸爸色欲熏心

    男人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到遥迢纤细的腰。

    她正小心翼翼地给他搭被子。因为男人高大的身躯,她第一下没有把被子完全盖住他,此刻在费力地理着他背后皱巴巴的薄被。她怕吵醒男人,只能艰难地撑在沙发靠背上,姿势相当难受。

    她专心地抻着被子,都没有发现男人已经睁眼。她伸着两条白嫩的手臂,侧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美丽剔透。

    像一颗樱桃。

    遥迢直到理好了被子,才注意到男人已经醒了。她顿时紧张地站直,看一眼男人深沉的眼睛,就胆怯地低头,声音细弱游蚊:“爸爸,我帮你盖一下……怕你着凉……”

    男人沉默地看着女儿,她看起来真瘦,苗条修长,皮肤遗传了她母亲,白得像牛奶一样,似乎凑近点还能闻到奶香。但她又不是真的干瘦,其实抱起来也有肉,很软很细腻。这是上次遥迢拿不到高处的东西,他握着她的腰抱她起来时感受到的。

    男人坐起身,把上身盖的凉被拿下来,语气平淡:“嗯,我正好醒了,你去玩吧。”

    其实男人并没有睡好,他只是累了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也没有熟睡,刚才遥迢一靠近他就惊醒了。他忍着头痛,面上不动声色。

    遥迢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的神色,揪着裙角飞速地点了下头就跑开了。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消失在门口,落在男人眼里,像一只翩跹的蝴蝶。

    结婚时,男人和妻子都在上升期,并不想要孩子,但还是意外怀上了。妻子的家乡习俗是有了孩子就要生下来,于是等到遥迢出生,妻子就把女儿送到了乡下父母家。

    这是一个很淳朴的村子,风景秀丽,没有城市繁忙喧嚣的声音。宠爱孩子的外公外婆,简单自由的生活节奏,让遥迢成长为一个单纯清澈的女孩。她有一副动人的好相貌,气质干净,和同龄的男孩女孩走在一起,她永远是最吸引人的那个。

    可生活总是有喜有悲。外公年事已高,去年做了几次手术,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衰弱了。大家都知道,这恐怕就是他的最后一程了。老人家人好心善,前来看望他的人有很多,他还豁达地安慰别人不要太伤心。八十多岁的老人,回望一生,已觉圆满,能够从容面对生死了。

    男人回来既是陪老人,也是累了回来休息。妻子放不下手里的案子,让丈夫先走,自己推迟几天回。

    男人还记得他刚到的时候,看到遥迢牵着外婆的手,站在门口等他。

    他推开车门,他的小女儿,才到他胸口高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鼓起勇气叫他:“爸爸……”

    她说话的声音脆脆的,还有点发颤。站在男人面前,还能看出身体在抖,不知道是怕还是激动。

    男人伸出手,摸上了那一看就很柔顺的黑发。他轻轻地揉了下遥迢的发顶,他感觉到遥迢激动的心情从手底下传来。

    不知为何,男人觉得掌心发烫。

    当晚,他睡在特地给他腾出的房间里,回想遥迢刚才在门外对他说的话。

    她穿着很可爱的小熊睡衣,露出细白的胳膊和小腿,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大概是紧张,她脸蛋通红,手指无意识抓着衣角,声音又软又甜地说:“房间是我收拾的,希望爸爸喜欢,晚安!”她说完就跑开了,全程都没敢看一眼男人。

    男人注视着她的背影,许久才进屋。他躺在柔软芳香的床上,这味道就像遥迢一样,温暖,纯洁,美丽,柔弱。

    今晚,他梦到了女儿。

    回乡第二天,他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在村里散步。这里没几个人认识他,他终于不用应付繁琐的人际交往和别人虚假的阿谀奉承,心情轻松极了,他边走边想着,走到河边时,却顿住了。

    不远处是一对男女,男生把女孩压在树上,他们挨得很近。男人看到女孩细白的手抓着男孩的袖子,男生像是激动得难以抑制,他兴奋地喘着气,然后,撩起了女孩白色的裙子。

    等到男人回过神时,遥迢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嘴里还在喃喃地求他别打了,而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几乎快被他揍死。

    遥迢畏缩着拽着男人的手臂,脸上满是泪痕,试图安抚男人的情绪:“爸爸,爸爸,别打了,他快死了……”

    遥迢害怕极了,她也不知道爸爸会突然出现。这个男孩是同校的学长,和她见过几次。遥迢对感情懵懂,并不理解那些男生看她的炽热目光代表什么,她只是应约来见学长,却没想到他会对她动手动脚,在她挣扎着拒绝的时候,爸爸出现了,她看到男人抓着男生的衣领把他甩出去,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男人凶残噬人的样子吓到了。

    他殴打地上那个男生,好像那只是一块没有生气的烂肉。

    那个男生已经从刚开始的大声哀嚎变成无意识闷哼的状态了,遥迢怕男人真的把他揍死,只能焦急又无助地劝他。

    男人听到遥迢的声音,迟钝地转过头,他看到遥迢哭红的眼睛,顺着往下一看,她的吊带被扯到臂弯,胸口还有一个明显的指痕,顿时又愤恨地朝地上那人踹上一脚。

    他满腔怒火没发泄完,看着遥迢衣衫不整的样子,愤怒得想杀人。他拽着遥迢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回了家。

    遥迢害怕惹男人生气,一路上话也不敢说,只能尽力跟上男人的脚步。他们回去时,家里没有一个人。遥迢被男人带进了卧室,一把甩在床上。

    男人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刚才那个男生压制着遥迢,抚摸遥迢大腿的情景,觉得胸口烧得慌。他单腿屈膝跪在床上,强硬地分开遥迢的大腿,膝盖稳稳地顶在遥迢下体,隔着内裤按压那处软肉。

    遥迢惊呼,胆怯地想往后缩,可是双手也被爸爸压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她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怕他生气,只好小声地叫他:“爸爸……”

    男人真的是愤怒到极点了,他一只手按着遥迢的肩,语气冰冷:“你就让任由他这么摸你吗?就这么骚吗?”

    遥迢被男人的话惊得睁大了眼睛,她感到太委屈了,爸爸居然这么误会她。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不是……我没有……爸爸……”

    男人冷哼一声,只觉得她凌乱的衣服和胸前的痕迹刺眼无比,他猛地扯下遥迢的吊带,一瞬间,两团雪白的乳肉就袒露在他眼前。

    遥迢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抓上了她的胸,她还小,两团软肉轻易就被男人握在手里,娇嫩的从未被别人碰过的乳头摩擦过男人粗糙的掌心,带来一阵难言的刺激。

    遥迢忍不住缩起身子,两手虚虚地拢在胸前,想要摆脱这陌生的感觉,但是她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还没动就被死死地压在床上。

    男人盯着那片雪白的肌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被迷住了一般,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乳头,灵活的舌头重重地扫过乳尖,像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这滋味如他所想的一样香甜美味,甚至更诱人。男人下意识屈膝挤进遥迢的腿间,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隔着单薄的布料磨蹭她的下体。

    遥迢被男人突然的反应吓到了,无助地抓着男人粗硬的头发,她也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抱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好像害怕他真的吃了自己的乳头一样。她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那根东西雄赳赳地顶在自己下面,她有点害怕,但是合不上腿,就夹着男人的腰,脚丫在床单上微弱地蹭着。

    男人埋在遥迢胸前好一会儿,把那两团肉都咬红了,上面湿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分开的时候还黏糊糊地拉出一条银丝。男人看着那两个俏生生立着的小乳头,声音沙哑地开口:“有人对你做过这个吗?”

    遥迢快混乱成浆糊的脑袋差点没听清男人的问题,愣了一会儿才慌忙摇头,急切地说:“没有的,爸爸是第一个。”

    男人了然地点点头。遥迢看男人相信她了,心里一喜,正想拉着他撒娇,就看到男人再度咬住了她的胸。

    “唔……啊……”

    遥迢难耐地在男人身下挣扎,她急促地呼吸,从胸前传来的陌生感觉让她无从招架,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笼罩着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身子。

    男人一边忘情地在遥迢胸前流连,一边把手伸到她后背,缓慢地,坚定地,一点一点脱下了她的衣服。等他直起身时,遥迢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咬着唇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望着他。

    他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裤裆处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硕大一团肉嚣张地彰显存在感。男人干脆地扯下遥迢的内裤,让她浑身赤裸地对着自己,再急切地解开皮带。

    遥迢躺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被迫在男人面前展露身体。她迷蒙的视线望向男人,她看到爸爸脸上兴奋的表情,也看到了那根恐怖的巨大的阴茎,她感到自己被抬高了屁股,然后下面碰到了一根炙热的肉棒。

    男人被遥迢隐秘的美丽的那处迷得理智全无,他看着那粉嫩的肉唇,控制不住地扑上去用下体蹭着。现在的男人哪还有之前优雅冷静的样子,他只是一头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硕大的龟头顶开禁闭的肉瓣,男人抱着女儿的屁股,让两人下体紧紧相贴,肉棒一下一下磨蹭着少女的阴户。那处温暖的软肉让男人失了理智地着迷,他甚至掰开肉唇,让自己的肉棒放肆地戳刺深处。

    遥迢难受地仰躺在男人身下,她浑身赤裸,下面夹着爸爸的肉柱,大张着腿被侵犯。那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摩擦着阴户,把粉嫩的唇瓣磨成深红色,顶端渗出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涂抹在穴口,和着少女初次流出的淫液,粘腻地抹在两人紧贴的下体。

    遥迢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陌生的汹涌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颤,她小腹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里流出生理性泪水。遥迢看着男人抱起她的大腿,扶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怼上了自己下体。

    男人被眼前雪白的肉体和掌心滑腻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拨开遥迢柔软的花穴口,然后,把自己丑陋的硕大的阴茎顶到入口。

    “呜……”

    女儿细弱的呻吟略微唤回了他的理智,他脑子里顿顿地想到:她那里……太小了……需要扩张……

    男人一只手把遥迢的双手按在头顶,俯下身含住遥迢微张的嘴,舌头伸进去的瞬间,他想着果然很甜,然后就开始凶猛地攻城掠地。

    遥迢没接过吻,只能被动地张开嘴任男人索取。爸爸的舌头灵活有力,在她嘴里肆意妄为,引得她敏感地战栗。她觉得思绪都被堵住了,她没办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只模糊地记得不要惹爸爸生气。

    遥迢上面顺从地和男人交换唾液,下面也没被放过。男人粗砺的手指缓慢探入她闭合的小穴,一点一点开拓着。

    遥迢难耐地扭着腰,下意识恐惧异物入侵的感觉,想摆脱男人的手指,但是她整个人都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除了挺起屁股迎合男人的亵玩。她的呻吟、哭泣,都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男人还是没忍住,等到小穴能吃下三个手指后,就换成了肉棒。那里还是很紧,他加深了接吻的力度,握着遥迢的臀肉就把性器顶了进去。

    遥迢睁大了眼睛,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推拒男人,她下面太痛了,那根肉柱又烫又硬,强势地挤进来,让她都害怕自己要被捅穿。她说不出话,细细白白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腰,脚掌颤抖着磨蹭男人的后背,想要求求他松开。

    男人等到插进去一半肉柱后,终于停止了入侵的动作。他松开遥迢被他吸到红肿的嘴,细心地舔去她唇边的津液,手指抚开她因汗湿粘在脸颊两边的发丝。他沉默地做着这些,动作堪称温柔多情,仿佛刚才强硬地夺走女儿初次的男人不是他。

    遥迢心思单纯,对父亲又如此孺慕,一被稍微温柔对待,此刻就只觉得委屈。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软软地撒娇:“爸爸,我疼……”

    男人看着自然而然撩人的女儿,眼神越发幽暗。他亲亲她的嘴唇,双手把遥迢的大腿分得更开,说:“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罢,就猛地把剩下那截肉柱狠狠捅进去。

    “唔——啊!”

    遥迢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男人狂猛的抽插卷入欲望里了。男人把她的大腿卡在臂弯里,跪在床上压着她,下体凶狠地动作着。遥迢感觉自己身处大海,被浪潮拍打得无从招架。

    几十下粗野的抽插后,遥迢下面就开始流水了。那根东西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她刚开始吃了好大的苦头,可是粗硕的肉棒就这么要命地开发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竟也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深色的狰狞的阴茎插在少女粉嫩的小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层软嫩的穴肉,这副嫩穴拼命吞吃肉柱的情景看起来既残忍又色情。青筋虬结的肉棒强硬地破开嫩穴,插得交合处淫液飞溅,遥迢雪白的臀部被拍得啪啪作响,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通红。

    遥迢害怕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害怕自己被男人顶下床。

    男人粗喘着干了几百下,要被这迷人的小穴吸得发疯。他略带急切地脱下上衣,搂起遥迢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遥迢双腿被分开放在男人身侧,下面稳稳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因为重力的缘故把本就进得很深的肉柱吞得更深了。

    遥迢颤抖着身子喘息,她看到男人赤红的双眼,感到男人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那根插在体内的阴茎仍然在颇有存在感地顶弄着。

    外头日光正好,而她和男人在无人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紧密相依。这个正在忘情操干她的男人,是她血缘上的父亲,她昨天才见到的几乎完全陌生的监护人。他们还未有过正常的父女交往,却已经做到了情人间最亲密的事。

    遥迢迷茫地窝在男人怀里,手搭在男人的臂膀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她闭着眼,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前,温热的呼吸就喷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又被难以忍受的男人捧起脸深深地吻住。

    微风吹过,带走夏日的燥热,也带走这个淫乱的秘密。

    “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