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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彩蛋

    第二十三章

    符旗在面前几个盯着徐祁舟,顺便瞄他一眼的女生目光中站起来,手里提着抹上浆糊的两个纸角,海报下沿在高处的风里面猛地扬起,快要翻卷过去的时候,被随后跟着站起来的徐祁舟拿手压了一下。

    海报正中心兜着一股风,像海上的帆,用力地鼓着。

    虔园园指挥着费力抬高手的符旗往方柱子上比划,跟着徐祁舟上来的人先去了广播台的设备室,只有他还站在柱子这儿。

    符旗踮着脚,仰着头,举着海报,虔园园一会让他往左偏,一会让他往右挪,还要让徐祁舟帮她看看。

    “好像得再高一点。”这是徐祁舟的声音。

    “旗子,再高一点!”这是虔园园的声音。

    符旗抬着他的酸脖子,手高高地往上头够,踮着的脚有点站不稳,来回歪了几下。

    身后有人在笑,一个笑得单纯,一个笑得晦暗,还越来越近。

    “我来吧,”徐祁舟站到了他的背后,符旗一下子就在半个头的高度差里,被罩进了他的怀里。他从符旗手里拎过了海报边,很轻松地往上移了几分。

    “可以可以!”虔园园在后面专注地打量着海报的位置。

    徐祁舟的手掌压着纸角往墙上贴,下半身压着符旗的屁股往里顶,纸背上的浆糊在墙柱上一点点抹压开来,满满地填进粉刷时留下的墙纹里,与此同时,徐祁舟裤裆间蛰伏着的东西用隐约的形状紧紧地,隔着符旗的牛仔裤,嵌合进他的屁股缝之间。

    “好好好!”虔园园还在后面喊,为了她这么惹眼的海报。

    露天观众席上的风没什么障碍,不受什么规矩,没了春日的和煦,劲得很。可能因为自己没怎么动手,只站着,在徐祁舟的帮助下,贴完两张海报,虔园园在晚风里觉出了点冷,再看符旗,倒是脸红成了火烧云,鼻尖额角都出着汗,听着呼吸还有点喘。

    还是干点活暖和啊,虔园园想。

    下去的时候徐祁舟帮他们拎起了浆糊桶。

    “我和你们一起走吧,试设备本来也不用那么多人。”

    虔园园“啊”了一声,符旗已经下了几层楼梯,也不回头,徐祁舟笑着跟在他后面走,虔园园扭头看了一眼广播台旁边那个挤着漂亮女生们的设备室,想想也不关自己的事,跟在他们俩后面下了楼梯。

    “你们现在是回班级还是?”走在操场上的时候徐祁舟问她。

    “去那个会议室放东西,然后我就直接走,”虔园园说的会议室是学校专门拨给篮球队的,她问旁边的符旗:“你还回教室吗?估计今天不用上晚自习,我们班应该走得差不多了。”

    在符旗回答之前,徐祁舟向虔园园提议:“东西也就这个桶吧,我和旗子过去一趟就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路过面对南门的广场,从教学楼上一惊一乍地有提前回家的学生乐不可支地嚎一嗓子,南门门卫室里探出个带警帽的头来看看,又缩回去。

    虔园园也往南门那迈了一步,一边笑着看教学楼里不断出来的人,一边看南门,她想,受欢迎的帅哥果然不是只凭脸。徐祁舟也有会议室的钥匙,他和符旗一起过去的话,她乐得少走点路,“那我就——咳!”她朝符旗挤眉弄眼地挥了挥手,他没什么反应,一路上一直撇着红红的半边脸,倒是徐祁舟笑着说了句“明天见”。

    虔园园一溜烟地跑了之后,他们俩之间忽然变得沉默起来,符旗不知道刚刚呼呼地那阵风怎么不刮了,广场上的学生都往外走,只有他们俩,在人走得差不多的学校里,拐进了行政办公楼里。

    符旗的脚步原来是急的,到了会议室前又变得踌躇起来,办公大楼里的老师也都走了,原本拨给篮球队的这间就在没什么人的一层,外面的夕阳一点照不进来,徐祁舟在没开灯的黑过道里开门,符旗跟着他后面进去。

    徐祁舟将手里的浆糊桶放到了地上,在瓷砖上发出了“嗒”一声之后,紧接着又“嗒”了一声——他将厚厚的门反锁了起来。

    符旗站在门旁,看看徐祁舟,又看看门。

    “不,不走吗..”

    他有点结巴。

    徐祁舟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灯闪了两下亮起来,有一盏坏了,窗帘紧闭的会议室里亮半边暗半边。

    “现在就走?不跟哥哥待一会?”变成徐祁舟问他了。

    徐祁舟往他跟前靠过来,离得太近了,符旗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往不是这样的,但现在他只能绞着自己的手指头说:“哦。”

    “怎么还有汗,”徐祁舟低下头,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符旗在砰砰的心跳里想到他在贴海报时故意压着自己的动作,又有点着恼。

    “刚才有人你还弄我,”他快速地抬起头瞪了徐祁舟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

    徐祁舟看着他笑,“那现在没人了,”他说话不说到底,但符旗听了这一半耳朵就红起来,徐祁舟又压住了他,面对面的。

    符旗“哦”了一声,声音比刚刚弱了一大截,手指绞来绞去,在徐祁舟缓缓亲过来的时候终于松开,抓住了他的衣角。

    一开始的亲吻是和他们一直以来躲在楼梯角落的一样,隐秘的,小心的。但等徐祁舟搂着他往旁边的皮沙发里陷,在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后,就变了质了。

    那只手像是知道不会有人来,只有他们俩,什么都不用克制。

    符旗被他压在沙发里,徐祁舟的手指比往常更快更突然地往自己那个小小的屄缝里戳,他的嘴唇被徐祁舟吻得又红又热,呜咽时还含着一口他刚度过来的唾液。

    喉咙里发出的音节都是凌乱无序的,符旗去按他在自己裤子里动作的手,却被徐祁舟质问他是不是不想哥哥。

    徐祁舟的声音低低的,暧昧又带着执拗。什么都还没开始,符旗就要哭了,他是个饿着肚子都要跑去楼梯角落,送上门给徐祁舟猥亵的好孩子,他才不点头;但他也不摇头,太急太快了,他想占点上风,他不要每次都当早早被性爱缴械的人,可他又不懂怎么装矜持,徐祁舟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屄里不住地往深处抠,他忍不住想张腿好让更里面也舒服一点,想缓解每次在楼梯里蹲着时只能蹭自己内裤的隔靴搔痒。

    “啊——”他夹着腿苦闷地叫,皮沙发太软太软了,有一点动作都会发着吱吱的声音,屁股在皮质的噪音里往下陷,每每陷深就给那两根手指往更里头戳的机会。

    徐祁舟跪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很高大,俯下身来,很容易就亲到符旗扬起的下巴和带着汗湿的鼻尖,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符旗软软搭在沙发上的手被他拉着,跟他一起去脱符旗自己的裤子。

    “没有人,旗子,”徐祁舟的话像催眠,“就玩一会儿,悄悄地。”符旗睁着眼,那盏坏了的灯在他头上,他确定他们在半边暗里,他半推半就的手被徐祁舟握着,“就玩一会儿,”他像向徐祁舟确认,又像是说服自己,挺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就一会儿,天好晚了..我会饿的。”

    符旗的裤子在两人的手里一点点往下褪,徐祁舟看着那个一点点露出来的女阴,吻着他,含糊地向他保证:“哥哥...饿不着你的,嗯?”符旗的腿在往上抬,好让堆在腿弯的牛仔布料下去,皮质沙发还在响,他的鞋子掉在地上,光溜溜的一双腿上只剩脚上还穿着的袜子,纯白色的薄棉,将脚脖子裹在里面,小腿紧绷绷的,被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在这双腿上向上游走,眼睛盯着他腿间,却吻着他有点红的膝盖,双手在他的膝盖弯下一边抚摸一边拉着往两边分,“真乖,真好,”他几乎是迷恋地赞叹:“我的旗子...”

    符旗缩着脚趾,他是个不经夸的男孩子,徐祁舟说他好,他是有点得意的,两腿大大地张开,被人觊觎着那个微微阖着的小肉缝也还是有点得意,“我是挺好的...”他顺着徐祁舟的话表扬了一下自己。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托着他分开的膝盖,凑着压过来,在他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沙发背原本就软到靠不住人,符旗哆嗦着叫了一声,顺着沙发背斜斜地喘着往下滑,在徐祁舟埋头在他阴蒂上亲了一口之后,彻底滑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陷在吱呀吱呀的皮质里,像仰着肚皮,分开两腿等人下种的小幼犬。

    沙发足够宽,宽到徐祁舟翻身跪上来之后,能继续压着这个小东西的两腿,亲他的女阴,符旗的大腿肉光长了个坚实的空架子形状,哭着抖着要夹起腿时,那幼女般触感的大腿内侧贴在徐祁舟的脸侧,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在紧绷的裤子里一下子就硬邦邦了,符旗穿着白袜子的两脚还在胡乱踩,踩在沙发上的声音催情,踩在他小腹上的样子点火,他从小窥视着的旗子,在用自己教给他的性来引诱自己。

    “好旗子...”徐祁舟用他最受用的方式安抚他,他呆呆地喘着张嘴,徐祁舟就吻着他给他吃自己的唾液,他拉着符旗的手去摸那个已经被他吮吸到开着泛湿的肉缝:“这里最好...最乖,是不是?”

    符旗张着腿,他睫毛湿湿的,胸膛不住起伏,目光还在突然停止的刺激下涣散着,自己摸着那个地方点了点头。

    他在和徐祁舟的这种歧义的“玩”里,被教了越来越多的东西,但性和快感来势汹涌,他给出的反应总是越来越纯粹,让他像个半熟的幼女体内住了个无知的小男孩。符旗觉得一半的自己是迷糊的,一旦以玩为名义地闹起来,他总是被徐祁舟牵着走,恍惚又抱着期待;还有一半的自己是清醒的,看着徐祁舟跪着拉开裤子拉链,看着他将那根竖着的阴茎握在手里,他们从楼梯角落躲来这里,门是锁着的,坏了的灯用晦暗的亮将他们罩在皮质沙发里,他的徐祁舟,他的挚友——他性爱里的哥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像哄孩子那样劝诱着他:“我们给点奖励给它,好不好?”

    符旗轻微地战栗起来,但他不好意思太快点头。神经原来是这样起作用的,像巴普洛夫的狗,一点点暗示就足够让人垂涎。糖罐子摆在眼前,符旗咽着口水,他馋得无辜又无方。性的玩乐从来都是徐祁舟手把手地教他,他摸着自己的那两瓣肉缝边的小阴唇,张着M字的腿,白袜子裹着的脚在黑亮的沙发皮层上点踩着。他不傻,他知道奖励是什么,但他只有原始又青涩的英勇,还有眼睛里盈着没能流出来的一滴眼泪和满眶的急切。

    他的动作足够迎合,只是不会说撩人的话,他是个笨嘴笨舌的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