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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好漂亮,我没忍住,但是真的好好舒服,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XX已到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车厢里回荡着清脆的播报声。

    “请让一下..”

    “借过借过...”

    一时间人流窜杂,又有许多新人搭上电车,车厢里顿时拥挤不堪。

    佚晨皱了皱了眉,她讨厌这种拥挤的环境,但今天5号线的电车临时故障,因此人们都来搭乘3号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白净的面庞上,撒上一层清晕,显得神圣而美丽。

    她穿着一件亮蓝色的雪纺衬衫,此时车厢的热度已让她微微冒汗,细密的汗珠犹如细细的珍珠密布在她雪白的脖颈间。

    “嗯”佚晨微微侧了侧头,她感觉到一双手探进了她短裤的口袋中,很明显把自己装的零钱给拿走了,虽然动作很轻,但作为魔法学园的优等生,这种小小把戏岂能瞒过她。

    “哼,小贼,等下要你好看。”佚晨侧头的时候瞄了一眼,是个小年纪的邋遢男孩挤在她身后,毕竟现在人太拥挤,她的双手都只能扶在窗槛上,没法动作,现在车厢这么挤他想跑也跑不了。

    佚晨满不在意地继续观看着窗外的风景,嘴里哼着轻快的小曲,似乎车厢里的拥挤嘈杂和她完全无关。

    那个男孩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他此时满脸通红,手里紧紧攥着刚偷来的几个铜板,想等待下一站的时候便赶紧逃走。

    不知道谁用力地挤了一下,男孩一下整个人贴在了佚晨的身后,顿时感觉清香满鼻,他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的鼻子埋在佚晨披散下来的秀发中。

    “嗯?”佚晨感觉到背后被一个人完全贴住,浑身不自在起来,她轻轻用手撩了撩鬓发,这么近距离地和男人接触已经是2年前的事情了。

    男孩看到身前女孩的侧脸,精致动人,鼻中嗅着淡淡的清香,一时迷醉起来,股间一根软软的香肠此时竟然笔直硬挺起来,正好死死地抵在佚晨挺翘的臀部上。

    “唔...他竟然...”佚晨下身只穿了一条白色休闲短裤,薄薄的料质让她明显感觉到了火热的硬物顶在她的屁股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时又气又羞,微微抿了抿唇,想挪开周围的环境却完全不许她这么做。

    男孩此时也被人流挤得动弹不得,但他明显感觉到了身前女孩屁股的挺翘和柔软,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他一时心跳呼吸都急剧加快。

    他低眼一看,因为自己衣服破旧的缘故,一根通红的阴茎从破洞中钻了出来,昂首挺立直接贴在了女孩的短裤上,身体的本能让他不由地轻轻耸动起来。

    “他....他竟然....”佚晨感觉到了男孩的动作,那根火热的东西夹在自己的臀缝中,还上下摩擦,如同性交的动作一般,顿时令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旁边的人声嘈杂一时让她想到了这还是在公众场合的车厢中,佚晨脸红到了脖子跟,只能默默感受着那根坚硬硕大的东西利用自己的屁股上下摩擦。

    男孩此时已经血脉喷张,双手大胆地扶在了女孩细长的腿上,他不满足于这一种姿势,将身体微微下倾,让肉棒从腿缝中插了了进去,上端紧紧抵在女孩的最私密处,这样整根阴茎都被柔软的腿肉包裹住,他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想自己乞丐一般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有接触到女人的机会,此时却阴差阳错的第一次让这么漂亮的美女帮自己腿交,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时候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拿开。

    佚晨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孩把那跟火热的东西夹在了自己的腿间摩擦,自己的下体还被他无情的顶住,一时满面红晕。

    “他...他怎么会这么无耻...”佚晨此时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点反映,下体流出了一些东西,此刻被身后龌蹉的男人这样侵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咬牙切齿:“待会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随着车厢的颠簸,男孩的肉棒在两条丝袜美腿间越涨越大,越战越勇,他的双手死死的按着佚晨腿的两侧,这样对自己阴茎的压力就更大更爽。

    “叮咚....落英学园已到站....”随着车厢的一声播报,男孩心里一紧,急忙用力地挺动两下,利用女孩双腿的压力,双腿一蹬,整个身体痉挛起来,通红肉棒的前端泊泊地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随意地洒在地上,有些还喷到了女孩的丝袜上。

    因为下站的人比较多,一时还是很拥挤,男孩借此机会闭目享受了一下高潮后的余韵,等身旁稍微一松动,急忙双手把鸡巴随意塞进裤裆里,快步地跑下车。

    佚晨感觉到了男孩的射精,还射在自己的腿上,心里已经是用变态来定义他了,此时感觉到了男孩的仓皇逃窜,她嘴角闪过一丝讥笑。

    男孩跑下车还没2步路,感觉身后就被人踢了一脚,顿时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男孩抬头一看,一位杏眼美女双手交叠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不正是刚才自己侵犯的女孩么,他做贼心虚,想要爬起来再跑,竟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透明的丝网紧紧束缚在了一起,顿时心下凉了一半。

    “你这个小贼,好大的胆子,偷了我钱,还敢...”佚晨眼睛瞄到了从裤子破洞漏出来的丑陋粗长还兀自挺立的肉棒,用力一脚踢过去。

    “啊...”男孩要害部位被重击了一下,顿时疼的脸色煞白,跪伏在了地上,阴茎瞬间软了下去,缩回了裤裆里。

    “痛吗?开始你还那么嚣张。”佚晨又用力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坚硬的鞋尖令男孩的手臂感觉都要快断了。

    男孩不敢抬头,跪在低下瑟瑟发抖,全身身体紧绷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打,如同一条可怜的流浪狗,刚才车上享受的快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不少路人侧目看向这里,责备地眼神看着佚晨,仿佛怪他怎么欺负一个流浪汉。

    佚晨被路人的眼光看的不自在起来,看着地上男孩猥琐可怜的身型心中也有些不忍再打他了,开口道:“把钱还我”。

    “钱...钱在我上衣口袋里。”男孩低声说道。

    佚晨弯腰伸手在他口袋里掏出了几个铜板,这只是她的零花钱而已,其实她大部分的财产是在她右手中指上的储物戒中。

    “我也不打你了,跟我去治安部吧。”佚晨也不耐烦和他多费时间,直接抓到治安部给相关人员处理就行了,在清水城,对盗贼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至少要被关上5年。

    听到要去治安部,男孩不由地浑身激灵了一下,2年前他就被抓紧去过一次,那里面的看管人员简直就像对待牲口一样虐待他,不过还好当时他只有14岁,还属于未成年,所以没被关押,如果被关进监狱的话,像他这样的小男孩被里面的囚犯吊打,性虐待那将会是家常便饭。

    佚晨拉住男孩的衣领,“起来,走吧。”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送我去治安部,你怎么打我都行,就是求你别让我去治安部。”男孩此时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头,拼命哀求。

    “你怕被抓,还敢偷东西?”佚晨两条柳眉微微促起来,显得好看极了。

    “我...我实在太饿了,才...才会...拿你的钱...对不起...对不起...只要不把送去治安部,随便你怎样都行,我...我可以做你的奴仆。”男孩跪在地上乞求着。

    要知道,成为别人的奴仆就相当于把性命都交给了对面,主人要你去死,你就必须去死,这已经算是非常重的惩罚了。

    “哦...?”佚晨听见男孩居然发下了如此的重誓,心中微动,但转念一想,这种猥亵女人的猥琐之人没必要怜悯,顿时走上前去,抬起脚来说道:“把我鞋底舔干净,我就信你一次。”

    她本来是想让他把洒在自己腿上的白色液体舔了的,但一想到又会被他肌肤接触,心中不快,便故意刁难一下他,料定他肯定不会同意。

    男孩闻言抬起头来,一只黑色细跟长靴映入眼帘,表面上光鲜亮洁,鞋底则是沾满了泥土灰尘,肮脏不堪。

    看到男孩面部的犹豫,佚晨脸上露出了讥笑之色,“鞋底都不敢舔,还敢说做我奴仆?”

    男孩闻言,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双手捧起了佚晨的右足,伸出舌头开始在她肮脏的鞋底上仔细的舔了起来,所幸只有泥土和灰尘,除了舌头有些涩以外到还能接受。

    佚晨看着男孩认真的表情,心中震撼无比,这种屈辱的事情,对于正常人来说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看来他的忍耐力很强阿。

    看着他粉红的舌头上沾满了白色的尘垢,心里感觉也惩罚的够重了,轻轻抽回了右脚,语气平缓了下来:“算了,这次便饶了你这个小贼,奴仆什么的就算了,我家里正好缺个佣人,你愿意做的话就来吧。”说完迈步离开。

    男孩听说欣喜若狂,他已经很多天没吃东西了,如果有工作的话,那是可以赚钱养活自己的,连忙赶不迭地爬起身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佚晨的身后。

    佚晨看见他跟了上来,不禁侧目仔细地打量一下身边这个人,身材瘦弱不堪,眉目清秀,面有菜色,不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低声回答:“我...我叫西法.浪。”

    西法?这不是和上世纪风靡整个莱茵大陆的黑暗魔导师西法、森同姓么,佚晨感觉到了有趣:“你的名字到是霸气,怎么做的事情这么猥琐龌蹉?”

    男孩不由地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爸爸妈妈呢?”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你自己的名字?”佚晨好奇地看着他。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的,不过我3岁那年妈妈就不见了。”男孩老实回答。

    “那你住哪儿?”

    “我住在城南,因为听说这边比较好找工作就过来了,结果因为我年纪太小,体质又弱,到处到没人要我。

    佚晨点了点头,听说城南那边确实有一处贫民窟,不过自己也从未去过,路过了一间面包店的时候,佚晨进去买了几块面包递给了西法,西法结果面包时候的表情是感激涕零。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佚晨笑道:“西法,你知道你在电车上对我做了什么吗?”

    西法听说不由地又跪了下来:“对....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再犯的话,就请你杀了我。”

    佚晨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在电车上被人这么不堪的猥亵,心里感觉也十分微妙:“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很舒服吗?”

    西法老实地点了点头,“因为主人你好漂亮,我没忍住,但是真的好...好舒服,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佚晨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你还敢记一辈子,我打死你,我叫佚晨,别叫我主人了”

    “好..晨...晨主人...”西法将这个名字和这个美丽的女孩深深刻入了脑海里。

    他实在烦透了网络上那些肆无忌惮晒恩爱的人了。他看着那些人人不同、却

    又千篇一律的合影,他一点感受不到这些亲密照片中带来的甜蜜,那些笑脸,仿

    佛对这一条屏幕前的人带来浓浓的讽刺。

    他从不认为这是嫉妒,而是,他压根不相信爱这玩意,他所相信的女人就是

    那种仅仅被一丝的痛快与欲望遮住眼睛的人,只要给予相同或者更多的东西,她

    们可不在乎身边的人是谁,随时乐意脱光衣服等着挨操。

    「咕噜咕噜……」又是一杯啤酒顺喉入度,度数不够,却在喉咙里反复滚烫,

    才第二杯,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透红,有点醉意上来了,这样才能忍住那些嗮恩爱

    的人给他带来的怒火。

    下个星期就是七夕了,名为七夕,实则就是女人向男人索取礼物的一个借口,

    作为回赠,将自己身体如数奉上。

    真是恶心啊——又是一杯啤酒喝尽。

    「嘿,朋友,似乎你有烦心事啊。」一个声音突然从隔桌传来,不重不轻,

    刚好落入自己耳朵,又不至于破坏其他桌子的氛围。

    杜边迅还未醉,扭头望去,是一个白发老头——不,他着实难称老。因为他

    身上老的标志,只有那一头白得像初雪的头发,还被他根根梳得根根透亮。他的

    双目目光如炬,他的皮肤仿若婴童,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他不像老头,只是像是

    一个染白了头发的青年人。

    怪人。反正用这两字来形容这陌生人不会有错。

    「与你何干?」浅酒壮人胆,酒气暂时压住了为人的素质和学识,粗鲁地回

    复那陌生人。

    「我猜猜,看你模样,十有八九为情所困。要不说来听听,让我这老头看看

    有无解决之法。」那老头也不客气,直接拿起啤酒做到杜边迅对面,双眼如针直

    视着他。这目光之下,杜边迅突然觉得,任何秘密都不可能瞒住这老头,人心城

    府,一眼望穿。

    「呵,为情所困,前提是得有情。」杜边迅拿起啤酒给对面那老头满上,老

    头也不客气,也不礼貌,满上就满上了,一声谢谢或者几下敲桌都没有。

    「老朽妄活数十载,没其他本事,倒是能看穿一人七情六欲,任你七窍玲珑

    心,任你万千宇宙在其中,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莫名其妙说完一番话,喝了一

    杯酒,痛快地发出一声哈欠,又继续道,「小孩,你有意思,你之妒心,乃是我

    见过最高的。妒,莫不为女,莫不为财,有妒便有抢夺之心,今日,你赠我酒,

    已回赠,不如就送一本我以前看破的书吧,你能看明白多少,就是你的缘分。」

    老头说了一堆,杜边迅一句没听懂,「鸡喱巴拉说得什么鬼玩意。」酒意催

    人睡,杜边迅眼皮忽然重了起来,猛地倒在了桌子上。

    第一天。

    他压根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的,昨天记忆,支离破碎,难以组成一段完整记

    忆。扶着宿醉带来头痛的脑袋,他勉强走下穿,想要去厕所洗一把脸。

    忽然,一本小册子从衣服里面掉落到地,书皮泛黄,上有明显虫蛀迹象,册

    子整体已显破烂之象,上面有图案,酒意未散的他眼神不好,只好把册子凑近来

    看。

    可是一拿近,待看清册子封面上图案之时,杜边迅吓得立刻把册子丢于地上,

    上面……上面画着一个眼睛……这并不值得恐惧,而让杜边迅所惊恐的是,当他

    和这独眼相视之时,他忽然看到,那眼睛骤然眨动了一下。

    待心脏平复下来时,他开始怀疑刚刚所见,像是宿醉带来的幻想。恐惧渐散,

    好奇心便涌了上来,他忽然渴望打开那册子,一睹其中内容。

    他追忆,这册子是如何来到自己身上,他忽然想起来昨天喝酒时那老头,老

    头模样和他的话都已经被啤酒撕裂,一点想不起来。但是,这并不难将这册子和

    那古怪的老头做一个联系。也只有他,才可能与这册子做对应。

    好啊,我要看看这老头对我做什么整蛊。带着不服,带着好奇,还有点点恐

    惧,他开始拿起册子,准备放开第一页。

    册子比意料中的要薄许多,翻动两三次,便已读完,但是,其中文字所带来

    的信息量和震撼,足以颠覆杜边迅二十年所读的书和所了解的世界。

    这册子其中所传授的是一种心理掠夺术,西方称其为洗脑术,古代称为种心

    魔。而这册子,就是种心魔的传统,拥有改变一个人心智,思维,以及情感变化

    的能力。

    「这不可能。」看完之后,杜边迅整个脑子化作一片浆糊,黏糊粘稠,他想

    要思索出一些东西来,但是这不可思议的震撼下,唯一可以将思想化作词语的,

    也就只有这四字适合。

    他研读过国内外那些心理好手的着名书籍,弗洛伊德的心理体系他也懂得些

    许,但是这书上所讲的是一种霸道的掠夺和侵略,这和他以前所学的催眠和心理

    学那种温柔的暗示大相径庭。

    时间流逝而不知,心灵终于在巨大震撼下安分下来,虽然只看过一遍,那书

    中所写的字,如同铭刻在灵魂之中,挥之不去。一闭眼,便是有轻语在耳边呢喃,

    呢喃的都是这书中字,这疯狂不可思议的知识。

    「叮咚。」突然,清脆的门铃声撕裂了杜边迅无边的想象,他有点后怕,若

    不是这声铃声,他可能就溺亡在了他所构筑的想象空间里面去了。

    连忙起身开门,开门发现,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过膝连衣裙的美人儿站在门口,

    她是杜边迅舍友单小金的女朋友——钟缘。

    「额……那个,小金他在不在?」果然,是来找室友的。

    杜边迅也不知是还未从那本册子的震撼中醒来,还是有点被钟缘的美颜痴得

    迷醉,对于钟缘的问题,一时没回答上来,只是直直地看着钟缘,钟缘被这目光

    看得有些恶心且发毛,她是来找自己男朋友的,并不愿意和这恶心胖子过多牵扯。

    钟缘是播音广播系的系花之一,在校园里面就是多人的追求对象,杜边迅是

    其中之一,但又是例外,他是将她作为可提供的意淫对象,是打飞机时候,换着

    口味来的女人。

    但他知道室友单小金追求到钟缘时候,有些意外,却也觉得正常,毕竟单小

    金是足球队主力,其运动魅力一直深受钟缘喜爱,两三次来往,他们关系也定下

    来了。从单小金朋友圈和微信来看,每日一张合影是他们热爱的表现日常。

    「他是不在吗?如果不在,我先走了,他回来的话,你叫他给我打个电话,

    谢谢。」钟缘真不愿意多逗留,尤其是这个恶心的胖子。她和单小金恩恩爱爱时

    候,单小金时常拿他开玩笑,而且是下流玩笑,继而久之,钟缘也将杜边迅和死

    宅,恶心这些贬义标签联系在了一起。

    「等等,小金他有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额,是什么?」钟缘有点意外,既然是情人间礼物,为何要他人之手转交。

    忽然一想,过一阵子是七夕了,该不会是这小笨蛋胆子浅,不好意思给,就借他

    人之手。

    「呐,是这个。」杜边迅拿起一个吊坠,吊坠形象古怪,杜边迅二指夹着吊

    坠的绳子,钟缘想看清吊坠形象,但是吊坠在杜边迅手指的操控下,左右摇摆,

    引得钟缘目光也左右摇摆,变得难以看清。

    但是,仿佛执着,也是看不清,就越想要看清,钟缘眼珠跟着吊坠来回摆动,

    终于,看清了吊坠模样——是个眼睛的样子。待看清时候,忽然似乎有一道闪电

    刺破头颅,忽然似乎有一道雷鸣炸于耳侧,一种强暴无比的力量撕裂了所有思维,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和清明。

    杜边迅看着钟缘模样,见她瞳孔暗淡无光,似乎停留在睡眠边缘,他尝试着

    呼喊几声她的名字,却只得到一声声有气无力的回答。这真和电视上那些被催眠

    的人反应相似。

    真的成功了吗?杜边迅有些不敢相信的兴奋。

    他一开始做好失败的准备,他是将自己形象作为最后的赌注,如果失败了,

    他就用一个玩笑来掩饰,当然,他这个荒诞莫名的名声,必定会被钟缘和单小金

    散播出去。当然,现在好像成功了,那些担忧就免去了。

    杜边迅把钟缘拉进来,免得其他人看到生疑,钟缘对此毫无反应,如一个玩

    偶傀儡或者在半醉半醒状态下的女人,若是钟缘清醒,杜边迅不相信钟缘不会给

    他一个耳光,「钟缘,钟缘,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目光溃散,不知望向哪里,身体仿佛失

    去了重量,于钟缘此刻感受而言,她仿佛以为自己在空中,身体不被自己所操控,

    可是她很享受这种与鸟翱翔,与云结伴的感觉。

    「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而我说的话,你不可以反抗,要牢

    牢记住脑子里面,记住吗?」

    「是……明白。」

    「你……你对杜边迅的印象是什么?」杜边迅果然是没志气的胖子,居然问

    一个被催眠女孩子这种问题。

    「很恶心……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死宅……很讨厌他看我的目光……色眯

    眯,变态……」杜边迅简直要气炸了,他要钟缘诚实,没想到这诚实居然如此伤

    人,言语化作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剐着杜边迅的心。

    「够了!从现在开始,你对杜边迅的思想要改变,杜边迅是你是最好的朋友,

    知道吗?你喜欢和杜边迅待在一起,他能给你乐趣,他所展现的性格和一切,你

    都喜欢,比你喜欢单小金还要喜欢,明白吗?」

    钟缘并没有像刚刚回答问题一样快速做回应,迟疑了一会,才缓缓说出:

    「是,我喜欢和杜边迅在一起,杜边迅是我最好朋友,我喜欢他。」

    「很好,那么,你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找我男朋友,单小金,一起出去玩。」

    他们的恩爱真是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连被催眠状态下也不能避免。杜边迅

    内心黑暗一面突然涌上,如同涨潮一般,他突然不想破坏这段如胶似漆的恋爱关

    系,他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绿帽文文章,一些邪恶的计划被他设计出来。

    「钟缘,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

    「提拉米苏。」

    「不,你最喜欢的是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尤其是杜边迅的,这些东西都能给

    你很棒的快乐。」

    钟缘迟疑了,她眉头颦在了一起,似乎在纠结,在挣扎,贝齿紧咬下唇,似

    乎对于杜边迅这句话做抵抗。

    杜边迅连忙弥补,「你知道吗?精液可以帮助女人美容,保持女人肌肤活力,

    而肉棒可以帮助你放松,小穴和肉棒交合可以快乐。回想一下,你和单小金一起

    做爱时候,他能给你带来的快乐,你能在杜边迅身上体验到十倍。」

    单小金和钟缘早已上过,单小金床头现在还有数个避孕套,就是为了随时开

    房而准备的。

    终于,钟缘脸上的紧张之色淡化,点了点头,「是,我最喜欢精液和肉棒,

    尤其是杜边迅的。」

    「你这次来的目的不是来找单小金的,而是来找杜边迅的,因为小金早泄,

    所以他无法给你喜欢的精液和肉棒,所以你来找杜边迅要,你知道的,朋友之间

    应该互相帮助,你相信,只要你开口,杜边迅就会给。」

    钟缘点了点头,表示这句话已经记住了。

    杜边迅突然又想到一点玩法,「如果他不给,你就散发你的女人魅力,诱惑

    他,吸引他的肉棒,这些你都懂,不需要我交吧。」

    钟缘点点头。

    这样真的可以了吗?一阵灌输后,杜边迅有些害怕,毕竟是第一次,真的如

    册子上所说,能够修改一人的思维和常识吗?

    「那么,你心里默数十下,十下之后,你会醒来,你不会记得我刚刚对你说

    过什么,但是那些话会留在潜意识里,你会照着做,你也不会对一些变化感到疑

    惑,因为你可能有点走神,那么请开始数吧。」

    钟缘左右摇摆,看她口型,似乎正在从十开始倒数,杜边迅坐回到自己的沙

    发上,喉咙干燥,喝口水润了润喉咙,心底任然还在慌张。但是,也知道,任何

    高深的谜语,在十个呼吸后就会有了答案,所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神采重回瞳孔,灵魂重入身躯,时间流逝的不流痕迹,钟缘觉得一定发生了

    什么,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她身上留下了一道无线索无痕迹的命案,但是钟缘这

    个受害者并不知道自己的死亡,也不知道凶手就和她待在一起。

    受害者回头看向凶手,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轻声低呼,「胖子,做甚呢?」

    说罢,自然地坐在他身边。这是杜边迅这辈子重未体验过,往时,他和她之间总

    有一个人做阻碍,此刻距离,仅仅有零点三米。他能嗅到她身上晃转萦绕的香味,

    他能听见她琼鼻之下轻微的鼻息,他,此刻居然还是不敢看她。

    「额,小金他不在宿舍,出去了……你,你有什么事情吗?」身体,不自然

    地移开一点,他知道催眠已经成功了,但是他并没有催眠自己,心底之下的懦弱

    还是没有消除。

    钟缘目光紧紧盯着杜边迅,如凝视情人,爱欲如水快要漫出眼眶,两边脸颊

    开始透着粉红,呼吸有点加重,她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忍受了,奈何身边人是呆子,

    念至此,微微一笑,说道:「我今天不是找他的,来找你的。」

    杜边迅侧头望着钟缘。那张如仕女图所画的脸,清秀;那双如水晶琉璃的眼,

    扑闪;那弯如樱花红的唇,诱人,他从未想象,有这么近距离的一天,从未想象

    过,要说的对白,也从未想象过,眼前是一个任由自己控制的女人。他不爱充气

    娃娃,他爱的是有血有肉的人。当然一个,一个有血有肉的娃娃,他并不介意。

    「找我做什么?」这句话,像是一把枪,打碎了杜边迅所有的懦弱。懦弱是

    绑住天性之恶的锁,懦弱是困住原始肉欲的链。这些,此刻,通通放出,他们在

    等待,等待钟缘的回答。

    「我……」钟缘突然语窒,有话在喉咙,却说不出来,心脏此刻彭彭地跳动,

    那是灵魂挣扎所能留下的最后证据,「我想吃你的肉棒和精液。」终于,说出口,

    这句话,是血腥味。

    「哦,你为什么不找小金啊?他可是你男朋友。」

    「求求你啦,我好久没吃过了,小金他……」钟缘所仅存的本能,维护着男

    友最后的尊严。突然地,她吻上杜边迅的唇,身体自然地贴近,两臂交叠在杜边

    迅脖子后处,两人舌头在组合的密闭空间里,互相打缠。良久,分开,拉出一条

    银色线丝,「这样,可以了吧,能给我吃了吧,迅。」

    杜边迅看着她因为激吻后的红晕脸蛋,双眼如此无神,难以和昨日才见过的

    她联系在一起,昨日的她,还是如此嫌弃自己,今日的她,已然热情送吻。但是,

    报复还没有结束。

    「先把衣服脱了吧。」

    钟缘大喜过望,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子,纽扣一解,裙子落地,那白色内

    衣内裤就暴露在曾经自己最讨厌男人面前,内裤有一个皮卡丘头像,保留着她最

    基本的童真,杜边迅也喜欢这个可爱的皮卡丘。

    先把胸罩松开,双手往后熟练一解,那绣花白色胸罩被她放在了小金那张桌

    子上。杜边迅坐在床上,用眼睛品尝着这美女脱衣秀,这细如柳摆的腰肢,这白

    如凝猪油的肌肤,那乳房如碗倒扣于胸膛之上,形状完美,而哪一点粉红豆蔻更

    是点缀之笔。

    此时,她身体微弯,臀部翘起,想要脱掉自己最后的防线,却被杜边迅喊住

    了。

    「我说钟缘,你连一件情趣内衣都没穿,连最基本的丝袜都没有,就想吃老

    子的肉棒和精液,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很贵的,你不舍得吃你老公的,就想吃

    我的?」

    这句话钟缘听得有些害怕,连说对不起,并说下次一定穿来,说话同时,双

    腿内测来回摩擦,她有些忍耐不了,尤其脱了衣服之后,头上风扇所摇摆出微凉

    的风刺激着她粉嫩乳头,一直压住的欲望快要压不住了,那皮卡丘的黄色脸蛋逐

    渐变深,一点点水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前进。

    杜边迅决定不捉弄她了,小金估计还有半小时就下班了,他脱下裤子,那根

    凶恶挺立的肉棒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在钟缘脱掉连衣裙那一刻,这小迅就无法再

    任何安静了。在小迅露出那一刻,他瞧见钟缘眼睛看见肉棒那一刻所爆发出的亮

    光,此刻她眼睛还不愿离开肉棒,就想要得到。

    「你爬过来吧,爬过来我就给你吃。」杜边迅拿出手机,调制录影模式,对

    着钟缘说道。

    钟缘一愣,这耻辱无比的要求让她心思骤然挣扎,但是这汹涌无比的欲望很

    快压住她所有的理智,双膝跪地,双掌贴地,臀翘起,腰摆直,掌与膝齐动,乌

    黑如瀑的秀发批于肩上,每一步,那玉乳起伏,每一步,那翘臀摇摆。她笑着,

    优雅而sexy,她感受不到一点羞耻和凌辱,她眼中只有那根黑粗之物,所能

    想的,就是淫色欲望。似乎不介意她的一举一动被手机所摄影。

    她爬到他的脚边,识趣地汪了一声,借着杜边迅的大腿,她立起上身,微微

    前倾,乳房贴着杜边迅的大腿。她,和肉棒,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那肉棒的

    热气,甚至可以打到她脸上,勾起一阵阵欲火。

    双手握住,那柔软的小手触感让杜边迅倒吸了一口冷气,仅仅是这样,他就

    差点按捺不住了。

    螓首底下,将散落的乌发用指勾回耳后,殷红小舌先是在龟头前端的小勾划

    过,这常年未清除的尿液和精液所凝结下来的咸味立刻涌入口腔,直死脑髓,这

    咸味并未让钟缘反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不合时宜的快乐感在心房绽放。

    从小和尚底部起,自下而上,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去,像是报复也像是挑逗,

    挑战着杜边迅的忍耐力,这种挑战很有效果,杜边迅觉得他快要忍受不住了,猛

    然按住钟缘发丝,往前一挺,钟缘毫无准备的,喉咙就被这肉棒猛猛撞击了一下。

    但是这一撞击,彻底把她所有情欲撞了出来,再也没有半点理智,她抱着杜

    边迅屁股,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颅,这肉棒,被她吞吐着,舔舐着,扭动着,鲜

    红小舌一遍一遍滑过肉棒每一寸地方,脸上尽是娇媚淫靡之色。

    杜边迅很喜欢这个表情,对着她拍了几张,钟缘也毫无在意,她专心地为杜

    边迅口交,她忍耐不住了,将皮卡丘内裤拉到膝盖处,一只手在小穴处抽插,以

    此安慰。

    那张樱花红色又显薄的唇在一根肉棒上来回吞吐。或直接一口气吞至底部,

    让整根肉棒被口腔内温润空气所包裹,让那根肉棒直抵自己舌根位置,或吞出,

    含着龟头,用小舌来回挑逗龟头上那处小勾勾,再将已经整根已经沾满自己唾液

    的肉棒吐出,头前倾,用舌头一遍一遍在下体的两兄弟身上滑过,偶尔调皮地含

    住一个,那桃花眼同时上斜,似娇似媚地瞪了杜边迅一眼,眼神调皮而顽劣,仿

    佛在说你怎么还不射精给我啊。快感在龟头处凝结得越来越快,即将到了射

    精边缘,杜边迅大吼一声:「贱奴,看着我。」钟缘不明所以地把目光投向他,

    眼神迷离而淫魅,但是这眼神之中还有一层不解,就是这不解,彻底让小迅吐出

    浓烈精液。

    一阵膨胀,龟头一松,浓稠精液如溃堤一般爆发而出,冲击着钟缘口腔和她

    神经,钟缘被这突如其来的精液撞得只能发出呜呜声,喉咙并没有这么快能

    咽下去,又滚又烫的精液很快把口腔里那狭小的空间所填满,浓烈的腥臭味和精

    液在贝齿,在舌根,在下颚,每一个地方。

    催眠暗示让钟缘强忍着痛苦,努力用舌头舔弄卷取,最后的吸允着肉棒,将

    精液最后榨取出来,不留一点。

    终于,停息了,钟缘的小嘴并包不住这如此数量的精液,在嘴角处开始流下,

    钟缘也不浪费,抹掉那点乳白,又将它送入嘴中,对她来说,这是最喜欢吃的食

    物。

    「爽了吗?」杜边迅吐着粗气,问钟缘,钟缘满足地点点头,杜边迅看着钟

    缘这雪白胴体,小和尚再次充血,忽然抓住钟缘,将压在了单小金那张桌子上,

    「你爽了,老子还没有爽完。」说完,小和尚立刻插入钟缘小穴,阴唇和阴道都

    被淫水打透了,一进入,就是无边的温热感和挤压感冲击着小迅迅。

    「你个婊子,整天和那个贱人在朋友圈秀恩爱……呼呼……老子看你这骚模

    样不爽很久了……今天……今天还不是给我操……」说完,又狠狠抽送了几次。

    这小穴可真是基本,一差入,肉壁就疯狂挤压着肉棒这个侵入者,又紧又窄,

    每一次抽插都是极具极高的弹性,像是无数的小手长在肉壁上去按抓肉棒,小穴

    带来浓烈的吸允之力让龟头酥麻无比,几次都要泄精而去,都被杜边迅忍住。

    钟缘被操得太爽了,她想喊,想呻吟,但是心中依然仅存对男朋友单小金的

    愧疚以及口腔内满满的精液都封住了她的舌头,无法用语言表达内心的疯狂和快

    乐。

    杜边迅紧咬牙关,将钟缘死死压在胯下,腰部突然发力,骤然一挺,肉棒深

    入到最深之处,似乎击打到了一个柔软的紧闭环口位置。就这一打,钟缘再也忍

    不住了,男朋友的样子和名字那一刻彻底在钟缘脑海里消散,此刻唯有浓烈无比

    的快乐,似夕阳黄鹂鸣:「u……ououououou,不行

    了,好涨好涨,哪里……求求你别打了……ououououou……哈哈…

    …哈……」她泄了,一股热流撒得杜边迅大腿和地板都是。

    他知道击中了她的花心,这里的靶心应该是他第一个人独占吧,单小金都没

    有过,想到这,一种孤独的骄傲感油然而生。这种骄傲孤独,不能分享。

    腿骨撞击着那肥满圆润挺翘的白臀,一阵杜边迅熟悉的啪啪啪声在他和他的

    宿舍里泛起,声声都清脆而悦耳,可是这声音制造者不是熟悉的他和她,而是被

    扭曲的他和她。

    刚刚泄过,又开始紧致,那吸允力像是没完没了地抓着肉棒。阴精浇溉过肉

    棒觉得热辣非常,加上钟缘娇柔无比的腰部来回扭动,终于,要忍不住了。

    快快拔出,两手放开钟缘,抓向两颗蜜桃大小的乳房,用力一抓,痛的钟缘

    一叫,也不管她了,就对着钟缘身体,万千牛奶喷涌而出,浇在钟缘那雪白肉躯。

    乌黑秀发上是,柳摆蛇腰上是,浑圆美臀上也是。

    此穴销魂。

    滴滴热雨落在身上,美得钟缘双腿挺直,身体一抖一抖,又一次,泄了,瘫

    倒在男朋友的桌子上,美得迷糊,半睡不醒。

    杜边迅看着这一声自己子孙的美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趁此刻,对她下一

    些命令,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吧。

    「咦,缘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单小金回到宿舍,看到他女朋友坐在自己

    桌子上看书。

    钟缘见男朋友回来了,高兴地放下书,向他索抱,如一个小白兔窝在王子胸

    膛,她对此并不满足,调皮地亲向他,两唇双接,小舌互相缠绕,甜蜜而色情

    ……和刚刚她和此刻是局外人的胖子一样。

    「讨厌,等你好久了,你要受惩罚哦,快赔我去买东西,你买单。」小女孩

    的撒娇天赋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一条狗面前,秀恩爱,狗,会死的。」杜边迅沉沉

    说道,表达着不满。

    单小金对他表示着歉意,但是女朋友在旁,也顾不得他了,立刻和女朋友出

    门上街。

    看着两个小情侣如胶似漆出门去,杜边迅嘿嘿笑着,从桌子里拿出一条皮卡

    丘内裤,他脱下裤子,露出又挺拔的肉棒,把内裤罩在肉棒上面,握着内裤,缓

    缓套动起来。

    仿佛他又回到了半小时前,那个销魂穴里。

    第五天。

    他和她不是情侣,她和他的室友是情侣。

    此刻,钟缘穿着短小而又紧窄的水手服。这衣服实在太紧了,她的身材并不

    能承受这种紧。

    第一个提出不满的是胸部,布料紧紧贴着胸部的肌肤,差点让它呼吸不过来,

    本来它样子就像是一个圆球了,被这衣服一束缚,就更像一个颗球了,而且它的

    小孩,那颗小点也被布料紧紧勒着,和空气并没有多少距离。

    第二个提出不满的是腰部,它们都怕冷,以前的主人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

    都不会穿露腰的衣服,虽然现在接近入秋,但天还是热,可是它们还是觉得冷,

    强烈要求主人把衣服改长,把它们腰部群体遮住,不要暴露在空气中。

    第三个是阴部,它发现主人越来越不喜欢穿内裤了,尤其是来她男朋友宿舍

    的时候,还喜欢穿一些奇装异服,前几天还天天把一些奇怪球体或者柱体插进来,

    一震动,吓得它以为地震了,身体里的水分都吓得跑了出来。强烈要求主人穿回

    内裤,它……可喜欢那个皮卡丘了……说到皮卡丘,阴部又有一个抗议的事情,

    就是前两天终于和它喜欢的皮卡丘亲密接触了,却发现它的皮卡丘一身黏糊糊的,

    腥味十足,它和它相拥,弄得它也是一身黏糊糊,白白的,主人还不尽快洗干净,

    第二天还要脱下来给一个死胖子对着浑身黏糊糊的它拍照,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作为主人的钟缘,此刻一点听不到,她绑着单马尾,本是刚刚毕业的

    她依然保留着高中时候的那份清纯,淡妆和简单发型,本来已经是素颜丽人的她

    无需过分添加化学积料也很美。她两条细直长腿穿着黑色丝袜,专注着,两只脚

    丫子在一根柱体上面摩擦。偶尔得,两只脚丫子合力夹着肉棒上下摇摆,又有时,

    一只脚丫子分出大拇指轻按柱体前端那沟沟,又有时,用脚背,似分似离地勾搭。

    花样百出,但是让钟缘懊恼的是,为什么这柱子还未赏赐给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今天还没吃过呢。

    她发现柱子的主人正在专注看着电脑,她有点生气,她自傲自己美色能艳压

    大部分人,此刻,她所专情的对象却心有他属,有些生气,说道:「胖子,看什

    么呢?」

    钟缘的脚丫子又白又滑,加上丝袜独特的天鹅绒,而且钟缘从小练习舞蹈,

    小足五指灵活能够一次一次勾到龟头前端位置,这种风味俱佳的足交让他几近升

    天。

    但是,电脑里的相片更让他觉得有意思。

    「喏,你跟小金他又在我朋友圈和微博里秀恩爱了。」把钟缘抱过来,熟悉

    地上手,一手搂着腰部,在那最细最滑最润的地方来回游移把玩,偶尔向下,轻

    点那肥满的阴部,都会引得钟缘一阵颤抖,讨一句温柔的骂讨厌,摸得人家都

    要泄了,上次你爽了,却干得人家晕过去了,最后我都没吃到精液,一天都没精

    神,哼。钟缘点开第一张图片,是昨天,她和单小金一起去吃饭,图片中,她

    穿了一身碎花长裙,笑容甜美地躺在单小金肩膀上,手里拿着一根叉子,给他叉

    向一块肉,而小金就长大嘴巴,想要吃。一张很好的秀恩爱照片。

    可是,这背后的故事,小金并不知道。那碎花黄色长裙下的秘密。

    那天的钟缘一早来到宿舍,有了钥匙的她自由出入,但是,她第一件事情不

    是叫醒单小金,而是爬上了杜边迅的床,脱下了他的裤子,有嘴巴含住那根早上

    就开充血的肉棒,已经第四天了,她开始熟悉这根带给她快乐棒子的爆发点。

    舌头最先攻击肉棒前端凸起处,环绕数圈,再用贝齿轻轻一咬,突然地猛进,

    再退后,来回数次,肉棒前端或撞击到喉咙,或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所来回舔弄。

    杜边迅还在沉睡,身体本能不受思维控制,很快就得钟缘心愿,吃到了她最

    喜欢的东西,第一发浓烈的精液稳稳射到她嘴里,多次经验之后,她已经掌握一

    点精液不留出嘴巴的技巧,系数吞尽。

    很满足,但是杜边迅也醒了,她狡黠地对着杜边迅一笑,桃花眼眯成一片线,

    樱花嘴完成一道弧。大清早就被吵醒,哪里能轻饶这小恶魔。

    她和她相距不过七米,他和他相识超过七百日,她能说出她和他所经历过七

    件难忘的甜蜜事情。她和他相距不过七厘米,她和他相识才不到七十日,她能说

    出她对他的七种讨厌事情。但是她,现在,在他床上,不在他床上。

    明天,是七夕。

    吻,疯狂地接吻,不顾一切地稳,衣服褪尽,赤身躶体,拥抱,紧紧地拥抱,

    要用体温融化彼此,别管那个还在睡觉的人,哦,要管,那就轻一点声,插了进

    去,轻叫一声,迅速捂嘴,慢一点,但也还是要爽,撞,狠狠地撞,撞得荡妇灵

    魂不稳,撞得她声音无法高唱,撞……射了……泄了……并不满足。

    杜边迅熟练地拿出手机想要拍下钟缘的媚态,但是突然跌下了一根油性马克

    笔,他忽然想起没有她之前那些寂寞夜里陪他的她们,想起她们所说的一些故事。

    灵机一动,将美女胴体做纸,在上面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

    钟缘倒在床上缓缓呼吸,她发现她的呼吸声和正在沉睡的他呼噜声节奏是一

    致的,她忽然觉得很幸福,因为她觉得她和那只熟睡着的猪是天生一对。

    她太累了,让杜边迅在自己身上写什么也不去管,人家都给了自己那么多好

    吃的,一片顽皮还是要原谅他的。

    淡写轻描,从腰部开始,留下一片挥毫,上写有:日常中出:正、骚母猪、

    专属便器【下箭头】、下一步是母狗调……教字没写出来,没位置了。第一次尝

    试在如此柔软的腰部上写字,杜边迅觉得字有点丑。

    笔又到腿部,干脆作一副对联。左腿:背德娇妻【打叉】爱人调教做爱。a

    vi,右腿:贱婊子秀恩爱终于得到报复。两行字都写满大腿,算的极高,未超

    膝盖。这对联,一点都不工整。

    看了看,乳房处还有位置,笔尖刚刚碰到乳房,乳肉就陷了进去,没法写字,

    干脆画副图,画画方面,杜边迅也有才华,沿着那乳头,上面先画一个叉。笔尖

    经过乳头,引得钟缘嘤嘤发笑,作画被打断,杜边迅回以教训打了钟缘翘臀一下,

    哦,还有臀部,等等继续写。

    再在乳房上面画一个圆,然后,叉的两边要有眼睛,没画好……杜边迅有点

    懊恼,他本想画一个海盗旗帜在上面。

    让钟缘趴在床上,高抬臀部,对着自己。最后一块地方了,杜边迅不得不好

    好画,但是才华已尽,思索不出来,就在两边股瓣处分别写了【杜边迅专用肉便

    器】。

    挺好,挺好。

    钟缘穿回她那件碎花黄色长裙,她今日未穿内衣内裤过来,她也不知为何,

    一穿上内衣内裤那紧紧勒着的感觉就让她不舒服,一个声音反复在耳边呢喃,让

    她脱掉,不穿内衣的日子,已经是第三天。长裙穿上,衣服下,身体上的字就成

    了唯二人知的秘密。这秘密,让二人兴奋。

    闹钟吵醒了单小金,他睁眼,看见的不是第一缕阳光,而是女朋友钟缘笑眯

    眯的脸,还有她手上的早餐。钟缘把手上早餐递给单小金,说道:「呐,睡死的

    猪,吃完早餐就赶紧洗漱,然后要和我玩一天。」

    单小金有点感动,女朋友愿意买早餐等他起床,实在听者动人,他也有点不

    好意思,毕竟舍友杜边迅是单身一只,这让他产生嫉妒不好了,他发现杜边迅已

    醒,在刷牙洗漱,似乎……钟缘只给自己买了早餐。不行,要教训她一下,下次

    买,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给杜边迅带一份。

    「迅,我等等出去,今天不用做我的饭了。」小金对着厕所的迅喊道,迅应

    了一声。

    两个甜蜜的情人,度过如糖的一天,他们玩乐,他们吃饭,他们留下无数关

    于今天甜蜜的记忆和照片,不能独享,他们将这些照片po到社交平台上。

    照片记录下了人的一天,却不能诉说这背后的秘密。照片里的女主角,碎花

    长裙下的秘密。

    「啊,别……」乳头突然被杜边迅咬住,用力吸允,乳头被吸得挺立,一股

    麻酥的疼痛夹带着愉悦传来,虽然用语言阻止着杜边迅的恶作剧,但是泛红的肌

    肤,和从嘴角留出的口水,屡屡因为轻微高潮而泛起的白眼都出卖了她。

    鼠标不知被谁点击了一下,跳到了下一张照片,还是单小金和钟缘的秀恩爱

    照片。照片是一片橙黄色夕阳下所摄,钟缘赤足站在沙滩上,回眸,一笑,恰好

    被相机所留下。是三天前。

    杜边迅有点忘记了那天和钟缘这小婊子所玩的把戏了,他在猜测那白裙之下

    是不是他放了一个正在跳动的跳蛋,还是正在穿着满满自己精液的皮卡丘内裤,

    又或者什么都没穿,可能那天早上杜边迅刚刚被钟缘通肠,为过两天玩肛门做准

    备。

    记忆在这五天的颠倒快乐下有点模糊,甚至不真实,五天前,她还是他室友

    的女朋友,只是自己的意淫对象。此时,却是自己胯下一性爱玩偶,任由自己摆

    布。

    把水手服的上衣卷起,两颗玉乳露出来,裙子也拉到膝盖处。五天的配合,

    钟缘已经和杜边迅产生不需言语的默契,自动地挺起阴唇,把那片粉红无阴毛的

    私处大大咧咧地给曾经自己最讨厌人看。以前是最讨厌,现在是最欢喜。

    「迅,快给小骚货吃你精液吧,受不了,等等还要和小金他去看电影呢。」

    「两个小贱人又去幽会,可以啊,想吃老子精液,就自己上来动,我一定给

    你子宫注入满满精液,让你好好和小金约会。」

    钟缘娇媚笑着,给了杜边迅一个吻,自然而然地两条长腿夹住杜边迅的腰,

    阴唇对着那肉棒一做,肉棒立刻冲击到很深的地方,兴奋得她高吟一声。雪白美

    臀上下摆动着,肉棒和阴唇若即若离,产生爱的摩擦给了两人都一个不错美妙体

    验。

    此时,手机来短信了……是中国移动的……

    「尊敬的客户,是否七夕又一个人,本公司为您制定了七块钱7G流量…

    …」

    明天就是七夕了。又一年。

    明天就不是一个人了……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