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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上床了,你是旁观还是参与

    楚冰身高一米七八,站直的时候张文海大概只到她的鼻子,可是两人都坐下

    时,楚冰却能小鸟依人般靠在张文海肩头,足见她双腿的长度。

    「我和广益集团的董事长都说好了,她会帮你的。」张文海说道,「等会儿

    我带你去找她好吗?」

    「可我不想乞求别人的帮助。」

    「那你准备怎么办,继续做援交女?」张文海说道,「董事长说给你的钱算

    作债务,你毕业之后要去广益集团服装部当模特,用工资来偿还。」

    楚冰渐渐止住了哭声,说道:「我不信,你怎么会认识董事长?」

    「这你就别管了。」张文海说道,「你要是不信,等会儿可以自己去广益,

    我不跟着。」

    「为什么要等一会儿?」

    「因为我买了你四个小时呀。」张文海把楚冰压倒在床上,双手享受着棉花

    般柔软的触感。

    「你……你怎么突然……」楚冰羞红了脸,「我这才第二次,不知道该怎么

    做,要不然你……」

    话还没说完,楚冰发现张文海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帘。

    「来,把衣服脱了吧。」张文海悄悄下床打开了房门,探出头看了看,然后

    示意楚冰赶快出去。

    「我操,又大又白,来让我好好玩玩。」张文海把房门关好,一个人扑到床

    上,两眼死死盯着窗户。

    沈进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旅馆的窗户冲着小巷,虽然没什么人,但他也不能

    一直待在外面,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嘭」地一声打碎窗户,快速翻了进去。

    张文海没想到对方居然有枪,趁他落地未稳,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沈进挡住枕头,却被随之而来的一拳打得胸口生疼,他没时间瞄准,向着面

    前的人影连开两枪,可惜右手被对方架开,两枪都打在了地板上。沈进左手从靴

    子里抽出匕首,向前一挥将来人逼退,右手再次举起,却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

    再也拿不住枪。

    「千万别让他和枪在同一间屋子里。」这是队长在对抗演习时给同组人的告

    诫,「那样你只是在给他送武器而已。」

    踢落手枪的一瞬间,张文海快速猫腰,右手从空中捞过手枪,左手挡开沈进

    的匕首,整个人后退两步,向他连续开了三枪。沈进睁着眼倒在血泊中,张文海

    则从窗口看见了一队警察,他立刻明白了一些事,却同时产生出不少新的疑问。

    时间来不及,张文海只能先处理更要紧的事,他立刻拨通了贺婉欣的电话:

    「快,让公司的保安先去女校看住门,你也去,无论是谁都不能进。」

    「怎么了?」贺婉欣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张文海大吼道。

    电话立刻被挂断了,贺婉欣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决定照张文海说的做。

    「余蓉,你和田老师还在逛街吗?」张文海又打给了余蓉。

    「还在逛,我们吃过晚饭就回去。」似乎听出了张文海语气有些急促,余蓉

    问道,「文海哥,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要你别回学校就没事。」张文海说道,「如果我没联系你,就和

    田老师找家宾馆住下,千万别回学校。」

    「知道了,文海哥。」

    电话打完,张文海终于放下心来,这时房间门被打开,几名警察举着枪包围

    了他。

    「带走!」领头的男警察给张文海带上了手铐。

    在公安局门口,谭丽丽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张文海,走上前问道:「陈队长,

    怎么回事?」

    「杀人。」领头的警察简单说了一句。

    「去找你表姐,她在学校。」张文海对谭丽丽说道,「和她待在一起,别让

    她出事。」

    「好。」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谭丽丽还是转身去了停车场。

    张文海被带进了一间小屋子,他发现屋内没有摄像头,便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陈队长,你是姓陈吧。」张文海一字一顿地说道,「孤、芳、会。」

    「你说什么?」陈队长下意识把手放在了枪套上。

    「啧啧啧,别冲动。」张文海说道,「小心手枪走火把你给打死。」

    「怎么,你还敢袭警不成。」陈队长冷冷地说道。

    「那你把我带来这里,又是什么目的呢?」张文海面带微笑,「我还在想,

    这孤芳会怎么突然疯了,现在看来是内讧啊。」

    陈队长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完喽,维持这么久的平衡要塌喽。」张文海说道,「陈队长,你觉得自己

    能幸存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才死的那个是叫沈进吧。」看见陈队长吃惊的表情,张文海说道,「看

    来我猜对了。他是第一枚牺牲的棋子,你呢?」

    「表姐,不好了!」谭丽丽火急火燎地跑到贺婉欣面前,「表姐夫,不是,

    张文海被陈队长给抓了,说是杀人。」

    「杀人?」贺婉欣显然要冷静得多,「他现在在哪儿?」

    「公安局啊。」谭丽丽说道,「他让我来找你,保护你的安全。」

    「你等等。」贺婉欣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赵律师,我想让你去

    公安局救个人……」

    公安局内,张文海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陈队长则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

    里完全想不通,他明明带着手铐,怎么就把自己的枪缴了呢。

    一个年轻警察从门外探头进来说道:「队长,来了个律师要带他走。」

    「不放。」

    「这……不太好吧。」

    「他妈的。」陈队长极不情愿地给张文海解开手铐,「你走吧。」

    「刚才枪没走火,你运气真好。」张文海说道,「快想想对策吧,要是没有

    了利用价值,我怕你活不过两天。」

    另一个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张先生,我姓赵,贺董事长让我来

    接你。」

    「赵律师,中国管警察的人叫什么来着?」

    「督察。」

    「对,就是督察。」张文海说道,「等会儿我要做两件事,第一,向督察指

    控他们办案违反程序,第二,给美国大使馆发一封邮件。」

    「张先生,这种事让我来吧,我比较专业。」

    「也对。」张文海抖了抖手腕,「走吧。」

    回到学校,贺婉欣和谭丽丽一起围上来询问情况。

    「沈进想杀我,被我反杀了,还有那个陈队长是孤芳会的人。」张文海简单

    地解释道,「我现在有很多问题,能不能先让我静一静。」

    「陈队长是孤芳会的人?」谭丽丽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片区域本来是你负责的,就算有人听到枪声报警也应该是你去。」

    「我是接到枪击的报警了,可还没来得及去。」

    「但陈队长立刻就到了,说明他早就埋伏在那里。」张文海说道,「我怀疑

    孤芳会内部分裂了,有人想借我的手杀沈进。」

    「那他们……」

    「小丽!」贺婉欣打断了她,「咱们先走,让他一个人安静会儿。」

    张文海一个人躺在保安室,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进展,本来条缕清晰的局势因

    为沈进的死瞬间变得扑朔迷离,没办法,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眼前的混乱

    对他和孤芳会都是一样的,随机应变正是张文海的拿手好戏。

    张文海觉得脑子有点发涨,于是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但门外由远及近的脚

    步声还是让他坐了起来,他从脚步声判断出前来找他的是黄婷婷、李琼雪和高岚

    三人,正好自己也有事想说,还能顺便做点有趣的活动放松放松心情。

    黄婷婷推门进来问道:「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网上都传开了。」李琼雪说道,「有好几张你被警察带走的照片。」

    「真快。」张文海说道,「是孤芳会,他们有个杀手叫沈进,不过被我反杀

    了。」

    「主人,肯定是高岚给他们通风报信了。」黄婷婷说道,「要不他们怎么会

    知道得这么准?」

    「真的不是我。」高岚辩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说,主人见楚冰的时间地点只有你知道,而楚冰根本不知道她见的人是

    谁。」李琼雪说道,「如果你没说,难道是主人自己杀自己不成?」

    「可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张文海把高岚抱进怀里,她立刻放声大哭起来,「你们

    三个把手机换了吧,孤芳会可能植入了木马,通过窃听聊天记录掌握了我的安排。」

    「好亲热啊!」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要一个人静一静吗?」

    「校长。」黄婷婷和李琼雪首先打了招呼。

    「校长?」张文海把手伸进高岚的裙下,来回抚摸着,「我说怎么一直没见

    过学校的校长。」

    「这当然是我的学校,只不过我不常来。」贺婉欣看见张文海的动作,不免

    有些脸红,「你把手拿开!别当着我的面欺负她。」

    「校长,主人没有欺负我。」高岚很享受地抱着张文海。

    「哼!」贺婉欣索性扭头不看,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侧着身递给张文海,「我

    刚才在门口捡到这封信,应该是给你的,你回来的时候忘了说了。」

    「信?」

    纯白的信封表面没有字,张文海拿出紫外灯一照,隐藏起来的「ToWar

    lock」清晰可见。

    贺婉欣说道:「是给你的吗?」

    「错不了,Warlock是我在海豹突击队的代号。」张文海说道,「你

    拿到的时候这封信是什么状态?是插在门缝里,平放在地上还是斜靠着墙?」

    「斜靠着墙。」贺婉欣回忆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同吗?」

    张文海接着问道:「长边着地还是短边着地?」

    「长边。」

    「正着放还是倒着放?信封的封口朝里还是朝外?」

    「那谁能记得住啊。」贺婉欣说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不同的放法代表不同的含义。」张文海说道,「斜靠墙的放法代表了触

    发,长边着地说明里面是图片。」

    贺婉欣问道:「触发是什么意思?」

    「满足条件则执行动作的意思。」张文海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男子的照

    片,「你认识他吗?」

    贺婉欣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照片后面写着BWEB,意思是B等级提防。」张文海说道,「大概就是

    说如果我看到这个人,应当把他当作敌人,而且危险程度较高。」

    「那你刚才问我正反是什么意思?」

    「正着放说明内容没有密写,反着放说明有密写。」张文海说道,「如果正

    着放,那么封口朝向就代表触发后是否需要回复;如果反着放,那么封口朝向就

    代表了解密方法。」

    「那怎么办?我真没记住正反和封口朝向。」贺婉欣觉得有些对不住张文海。

    「没关系,这次信息很简单,应该是正着放封口朝外。」张文海把信收好,

    一把抱起高岚说道,「我们要上床了,你是旁观还是参与?」

    「去死吧张文海!」贺婉欣扭头就走,还重重地关上了保安室的门。

    第一次见到五儿是在舞会上。她是个美丽的少妇,肌肤白嫩如凝脂,深陷的

    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你大概会说,你是在写白姑娘呢吧?不错,我见她的第一

    面确实以为她是个混血儿,而且是混的好的那一种,既有白姑娘的大眼睛,双眼

    皮,高鼻梁。又不象成年白姑娘脸上立体的夸张的高鼻深目,及粗糙多毛的皮肤。

    由于不能确定她的身份,我只好用英语问她:MayIhavethisR

    umbawithyou?很想加一句Thedanceoflove。可惜没

    敢。她优雅而略显羞涩地点了点头,随我走向舞池。

    「你是学跳舞的吗?」她用纯正的中文对我说。我这才确定她是中国人:

    「不是,我是学工科的。」

    「跟你跳舞感觉真好。」

    「是吗?那我再教你几招,让你成为真正的舞林高手。」

    于是,我们交换了电话。几天后,我如约去了她家。那天她穿了条低腰的长

    裤,内裤露在外面。每当我教她拉丁舞的hipa时,就会看到一圈

    露在外面的丁字裤——致命诱惑啊。

    「拉丁舞的特征就是sexy和dynamic。比如现在我们俩弯曲的胳

    膊构成了一个框架的四边,就像一个窗口,你应该转过头来,用火辣辣的眼光看

    着窗外的我。」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我本身就有挑逗的意思。但当她热辣辣

    的大眼睛看过来的时侯,我还是抵挡不住了,有点慌张地低下了头,却又看到她

    露在外面的丁字裤。我抱着她的腰,一把就把她楼在了怀里。五儿也很自然地把

    脸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轻轻地吻着五儿美丽的眼睛,嘴唇。手轻轻地从五儿的后腰滑进了她的内

    裤,顺着她的屁股摸下去,摸到她肉鼓鼓,湿乎乎的肉缝。五儿也把手伸进我的

    内裤,娴熟地抚弄着我的鸡鸡。我抱着这个美丽的尤物,轻轻地在她的肉缝里摩

    挲着,感觉着她湿漉漉,滑溜溜的阴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暗自想着。这时

    五儿已经开始呻吟了,浑身在我怀里扭动着,一起倒在了沙发里。

    突然,突然……,我就射在她手里了。我这个难堪啊,还没见到这个美丽的

    女人的小妹妹就缴枪了。更让我难堪的是我的小秘密。我的鸡鸡软下来会缩的很

    小。游泳时,我在更衣室里看到别人都比我的大,以至于很多年来一直羞于和朋

    友一起去游泳。直到上了留园网,才知道这种不用时会缩得很小,用时又涨得很

    大的鸡鸡叫活鸡巴,便于携带,易于使用,乃宝物也。但像今天这样还没感觉硬

    的情况下就泄了,在五儿手里一定是很小很小,让她见笑了。唉,我总是这样,

    在和每一个心爱的女人第一次做爱时,都表现极差。苍天,救救我吧!

    不记得那天是怎样狼狈地离开的。第二天我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昨天,

    真抱歉……」五儿答到:「没什么,是我引诱的你。」我觉察到五儿并未怪罪我,

    接着她告诉我她老公要回国出差两周,我可不可以去她那里过夜。我很爽快地答

    应了。

    那天,我一下班就接五儿到一个很有特色的意大利餐馆吃牛排,喝红酒,为

    的是营造一个好的气氛。我们都喝的脸很红。坚持着开回五儿的家后,已经九点

    了。我们迫不及待地进了主卧室。五儿平时不和老公在主卧房睡。今天带我来主

    卧房,原是有深意的。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我脱去了五儿的上衣,解开

    了她背上的乳罩扣。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啪的把乳罩弹了起来。我摘下她的乳罩,

    用嘴轻轻地含着她的左乳房,用舌尖逗弄她的小乳头,同时用手揉搓着她的另一

    个乳房。五儿闭着眼,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跪下来解开了五儿的裤子,连着内

    裤一起向下脱。随着裤腰一寸寸的往下褪,我也一寸寸的向下吻。很多女人不喜

    欢男人直奔主题,她希望的是你欣赏她的全身,她这个人。我沿着她的小腹,大

    腿,小腿吻下去,然后脱下裤子,又沿着另一条腿慢慢地向上吻。最后我的嘴唇

    停在了她两腿间的性感地带。我的舌尖游走在那一片神秘的丛林,山岭及沟壑间,

    然后轻轻地咬着她的阴核,用舌尖挑逗着。

    我把五儿放倒在床上,掰开她的两腿成M形,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洞洞。五

    儿轻轻地啊了一声,就开始不断地有淫水从洞洞的深处流了出来。随着舌头的深

    入,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

    我用手扒开五儿的阴唇,研究起她的逼来。五儿的大阴唇很丰满,肉乎乎的,

    把两片小阴唇紧紧的包在里面。奇怪的是,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大一小。据她后来

    讲是由于手淫时老是揪的同一片阴唇,给揪大的。大阴唇不分开时,从外面只能

    看到那一片被揪长的小阴唇。

    我的鸡鸡早已挺立起来,我悄悄地用手捏了捏,已经很硬了。于是,我站在

    床边,将五儿的两腿放在肩上,挺枪便刺,这次可没有怜香惜玉了,我在五儿的

    小洞洞里狠狠地抽插着。五儿带着哭腔喊「啊,哥哥,啊,啊……」百余合下来,

    五儿已经叫的不成声了。

    我把五儿翻过来趴在床边上,从后边又插进了她的小逼逼里。这样不但插得

    更深,而且她的大腿被床沿挡着,屁股便不能向前移动,只能死死地承受着我一

    下又一下的抽插。五儿嘴里叫着「哥哥,不要啦,不要……」我啪的一巴掌扇在

    五儿雪白的屁股上:「要还是不要?」「不要,不要,啊……」我一掌又一掌的

    扇着五儿那翘翘的屁股。听者那啪啪声,我的鸡鸡竟然越来越硬了。

    我将五儿又翻过来在床边躺着,将她的两腿压在她的肚皮两侧,这样可以使

    她的逼逼突出来。直挺挺的鸡鸡又一次深深的插进五儿的小洞洞。这个姿势可以

    清楚地看着我的鸡鸡在她的洞洞里进出。眼看着一根钢枪在五儿的小洞洞里进进

    出出,每一次出来,龟头都带出一点淫液来。五儿的阴部,大腿内侧,床上都沾

    满了她的淫液。

    我又抽插了许久才停下来,躺在床上喘气。五儿抱着我嘤嘤地说:「哥哥,

    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我望着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五儿接着说:「你躺着,我给

    你放一盘录像带。」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卧室的一角放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前面

    有电视和放像机。五儿打开机子放了一盘黄色录像带。靠,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

    带我到平日她老公的卧室来做爱,原来是想有点刺激。只可惜我做爱从来不看黄

    带子,只是专注于女人的反应,看着她疯狂而疯狂。我恶狠狠地把五儿按在双人

    沙发上躺着,屁股放在扶手上,形成屁股高,身子低的姿势。我把她的双腿扛在

    肩上,狠狠地将鸡鸡插进五儿的小逼逼。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五儿的逼

    逼还是满紧的。鸡鸡有一种被裹着的感觉,尤其是龟头部分。我的龟头直径要比

    底下的部分大一圈,感觉在被五儿那滑溜溜,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包着。这种舒

    服的感觉从鸡鸡传到小腹,又扩散到全身。

    我一面体会着从鸡鸡传来的电流,一面看着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在我的

    身子下扭动着:「哥哥,哥哥。」的浪叫着。她越是叫,我就越来劲。第二天,

    五儿给我看她被沙发扶手磨的又红又肿的屁股和后腰。我赶紧说:「那赶快让我

    看看小洞洞肿了没有。」五儿白皙的脸刷的红了。

    不知不觉录像带已放完了。五儿知道我几乎就没看,后来专门为我翻录了一

    盘回家慢慢看。要说这盘带子还是满不错的。是欧州那种,既很美很情节,也很

    黄很暴力。

    录像完了,我们又回到床上折腾半天。等我们平静下来已是11点多了。剧

    烈运动了两个多小时,我有些累了。五儿问我要不要再吃点儿东西。我告诉她给

    我点儿冰镇啤酒就好。于是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五儿讲她的故事。她讲了自

    己的初恋,第一次婚姻。讲了曾经跟一个台湾男孩,他的鸡鸡好细呀,插进去一

    点感觉也没有。有一次五儿被插着的时候,竟然睡着了,把那男孩气坏了。当然

    她也见过巨大的,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会疼的。我听着她的故事,和她一起悲,

    一起乐。然后她就逼着我讲故事,于是我也给她讲了我的初恋。很奇怪,我们刚

    认识不久,就能相互把自己最隐秘的私事都告诉对方。和五儿做爱时,常有一种

    天人合一的感觉,应该说是人人合一的感觉吧。

    当我把鸡鸡捅进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两人为着彼此而疯狂,而狂喜时,常

    常会有一种幻觉,觉得两人由紧紧地咬合在一起的部位开始,进而全身心地融合

    在一起,对方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常想,如果两人真正的为了情,为了爱而做

    过爱的话,还有什么不能为对方,不,是为自己的另一部分而献身呢?然而现实

    却是曾经的山盟海誓一个个的破碎。情到深处时,却是离别日。

    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私有制和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也许后世的历史学家在研

    究我们这段历史时会说:「人类历史上有两千多年的时间产生了私有制和小家庭

    以适应当时低下的生产力,于是产生了大量悲欢离合的故事。由于人们找不出一

    个科学依据来证实人只能爱一个人,只好编出一大套伦理学的理论来vi

    nce自己……」

    后来我发现五儿很喜欢听故事。每次做完爱,只要我不用急着去上班,她就

    会缠着我讲故事。我们常常一丝不挂,或躺着,或抱着,或对坐着讲自己的故事。

    我们不但把身子裸露给对方,也把心坦诚给对方。直到有一天,我讲完和一位台

    湾美眉的故事后,她幽幽地躺到我怀里说:

    「以后你就叫我五儿吧。」

    「为什么?」

    「你看,你有初恋情人,太太,高中同学,现在又来了个台湾美眉。我不是

    五儿了吗?」

    我明白她开始嫉妒了,所以再不敢讲另外的两段情了。部分原因也是这两段

    情也发生在这个城市。其中的一位是琴,五儿是肯定认识的,因为琴是色艺双全

    的大美人。由于五儿被她老公雪藏深闺,极少露面,一般男生并不认识她,所以,

    很多男生私下议论时,多认为琴是本市华人女孩里最漂亮的。我曾亲眼目睹一次

    中秋晚会前,一位男生当着他太太说:「今天琴也来了,她可演的好。」原

    谅我只能用「演」这个词来替代。我实在不愿任何人猜出她的真实身份。然后这

    个男生冲着我说:「而且既漂亮,又有风度,是吧?」我瞧着边上他太太愠怒的

    目光,楞没敢接碴儿。不过心里窃喜,我可是舔过她粉红色的小奶头的。之所以

    在这里提到琴,是因为不知以后是否会讲到她。因为和琴的交往很短,很真,也

    很热烈,但始终没有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扯远了,因为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能像作家似的,坐家里,作佳文,

    谋篇布局好了再动笔。

    第一夜,我们就这样聊着,相拥着,睡着了。

    五儿(二)

    第二天晚上,照例是烛光晚餐,然后回到五儿家,又是9点了。一进门我们

    就紧紧地抱着亲吻。我迫不及待地拽着五儿就要上楼进卧室,却被她拉进书房。

    她把我按在计算机前的椅子上,打开机子,然后又打开一张色情图片。

    「你一张一张的往下看,我来服侍你。」五儿说完就来解我的裤子。

    「干嘛。」我拒绝着。

    「你试试嘛,你坐着看那些照片,我用嘴给你弄出来,很舒服的。」

    「我挣扎着站起身说:」五儿,我爱的是你,我希望你舒服。难道昨天你还

    没看出来,你越舒服我就越高兴,越来劲地操你。「

    五儿听了我的话,不做声了。我以为她生气了,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说:

    「对不起。」五儿顺从地伏在我怀里,告诉我,她老公下了班什么都不干,吃完

    饭就在网上浏览色情网站,然后拣好的存在文件夹里,来情绪了,就坐在这张椅

    子上看这些色情图片或录像,同时让五儿给他口交,到高潮了,再让五儿骑在他

    身上射出来。

    「那,你喜欢吗?」我颤声地问。

    「不,我都不能确定他是否爱我。反正和我做爱时,他心里想的不是我。」

    这是五儿第一次跟我提到她现在的老公,我紧紧地抱着五儿,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没想到这个美艳的女人在家的性生活竟是这样的。从她和我做爱时几乎不

    停地流淌着的淫水,能看出她是个性欲极强的的女人。她是我所见过的淫水最多

    的女人。和她来往后,她每周都要洗床单。否则那深绿色的床单上会结满白色的

    斑块,那都是她的淫水,因为我的精液都是射进她的阴道里了。由于我们在床上

    横着,竖着,翻滚着操,所以会把淫水弄得床上到处都是。幸亏她平时都是睡在

    自己的卧室里的,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我拉着五儿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扒了个精光。五儿转过身,背冲着我。我惊

    讶地发现她背上屁股上有一小片红肿。五儿说「看,你在沙发上操我时,被扶手

    弄的。」我赶紧说:「那赶快让我看看小洞洞肿了没有。」五儿白皙的脸刷的一

    下就红了。她轻咬了一下嘴唇,调皮的冲我来了一句:「那你就使劲操呀,把小

    洞洞操肿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把到高潮了说成「操肿了」。

    我温柔的吻着五儿的脸,耳垂。我也喜欢闭着嘴唇,沿着她的眉毛吻,这时

    她就会闭上美丽的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五儿也扒下我的衣服,跪在地毯含住

    了我的鸡鸡套弄起来,然后用舌头转着圈的舔我的龟头。我低头看着这个美妇人

    用嘴服侍着我的鸡鸡,真的是从心里感激。

    我把五儿横放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开始舔她的阴唇,阴核。我把舌头尽

    可能伸长,舔进她的阴道里,然后像做爱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五儿的淫

    水已是稀里哗啦了。我看着到时候了,把早已昂首挺立的鸡鸡插进了五儿的逼逼。

    我依然是站在床边,把五儿翻过来,转过去的操,直到她已经叫床叫的不成声了

    才停下:「操肿了吗?」我抱着五儿轻轻地问:「恩,好几次。」五儿柔声地答

    到。

    五儿让我躺好,用舌头舔着我的鸡鸡,仔细地清洗干净我沾满她的淫液的鸡

    鸡。五儿抬头看了一下钟已是11点多了,说:「你躺着,我给你端点吃的来。」。

    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一个那种可放床上吃早餐的小桌,上面满满一盘卤牛肉和几

    听啤酒。显然,这些东西是她早就准备好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女人想对你好

    的时候,想的真是周到。我又一次被她感动了,嘴上却说:「你想把我累死呀?」

    「就是怕你累死,才给你补补呀。」五儿笑了一下,接着说:「下次你请一

    天假,让我好好服侍你,24小时都不用下床。」

    「那撒尿呢?」我用食指在五儿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你帮我喝了?」

    五儿脸都羞红了,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坐在床上边吃边聊。五儿突然问我:「你操过屁眼吗?」我点点

    头:「疼吗?」五儿又问。

    「我怎么知道,又没被操过。不过好像刚开始有点疼,进去以后就好了。」

    「那咱们试试?」

    「行,不过那要等我来情绪了。」

    我们收起小桌,洗完手,就又在床上滚成了一团。渐渐地,我感觉体力又恢

    复了,想像中,吃下去的牛肉和啤酒在我的体内燃烧着。我浑身发热,用鸡鸡凶

    狠地往她的小洞洞里刺进去。随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五儿的双乳晃动着,淫水从

    逼逼流到屁眼,大腿内侧,又流到床上。

    我欲火中烧,用一只手把五儿的双腿压在肚皮上,另一只手的中指,小心而

    坚定地向着五儿的肛门捅进去。她的屁眼早已被淫水浸润的滑溜溜的,我的手指

    稍一用力就捅进了五儿还未被开发过的屁眼。五儿「啊」的一声,把屁股夹紧了。

    我顾不了这些,用手指在她的肛门里用力的抽插起来。我又把拇指插进她的阴道

    里,两根指头一起抽插着。间或,我用分别插在五儿两个洞洞中的手指掐捏着两

    洞之间薄薄的肉,并快速的抖动着。五儿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翻滚着,嚎叫着。她

    的疯狂更加刺激了我。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拇指,将鸡鸡捅了进去,抽插起来。

    隔着薄薄的两层皮,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留在她肛门里的中指:「你在被两个人

    操呢。」我趴在五儿的耳边说:「啊。」五儿兴奋地大叫着,翻滚着摔到地上。

    五儿跪在地上,用嘴唇和舌头套弄着我的鸡鸡,两眼迷蒙望着我。我趴在她

    的背上,中指仍然牢牢地插在她的肛门里。我一面深深地向里抠,一面向上提。

    五儿浑身扭动着,嘴里含着我的鸡鸡,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哭,像笑。突然她松

    开了我的鸡鸡,浑身颤栗着看着我的鸡鸡,然后开始舔我的鸡鸡根部和阴囊。我

    低头看了一眼早已处于疯狂状态的五儿,却不经意地看到了我的鸡鸡,紫红紫红

    的,一根根青筋在暴跳,龟头也比平时大了一圈。我从她的屁眼里拔出中指,她

    的淫水早将屁眼周围弄的水汪汪的,叭的一声轻响,中指上竟像被酒精擦过的一

    样干干净净。

    五儿的屁眼仍然微微的张开着。我把她放到床边,双腿扛在肩上,扶着那根

    涨成紫红色的,挂满五儿淫水的鸡鸡塞进对准了五儿的肛门。我先用龟头继续将

    她的屁眼撑大,停留了片刻,用力挤进了五儿仍然紧紧的肛门「哥哥,不要哇,

    不要……」。五儿嚎叫着,挣扎着。我的鸡鸡被五儿的肛门紧紧地夹着,抽插起

    来却是滑溜溜的,爽极了。我全然不顾五儿的感受,在她的肛门里奋力的抽插着,

    突然我的鸡鸡剧烈的抖动起来,我赶紧把鸡鸡深深地顶进五儿的屁眼,把一股股

    的精液射了进去。我小心地拔出已颓然倒下的鸡鸡,把五儿的腿从我肩上卸了下

    来:「疼吗?」我关切地问。五儿望着我轻轻地说:「这下完了,屁眼也被你操

    肿了。」

    五儿(三)

    我们看了一下钟,已是凌晨1点了。我们的身上都是滑溜溜的,已分不清是

    汗水还是五儿的淫水。我们一起洗完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虽然身体很疲惫,

    大脑却依然兴奋,一点睡意也没有。

    五儿翻身把我压在底下,在我脸上热烈地吻起来,她喃喃地说:「你又给了

    我一个惊喜。你的鸡鸡好大哟,我在底下舔着,突然看到你的鸡鸡这么大,吓了

    一跳。」我想起她讲过的和一个鸡鸡巨大的男人一夜情的故事,愤愤地说:「你

    见过更大的。」五儿看出我有点儿吃醋了。轻轻地俯在我耳边说:「没有啦,你

    的更长,而且刮着更舒服。」「什么?」我没听懂:「你看,你的鸡鸡底下细而

    直,但龟头很大,就像个蘑菇。这个蘑菇头在里面刮着,好舒服,我一直都能感

    觉到它走到哪儿啦。」

    从懂事起,我就发现自己的龟头是翻在外面的,像大人的一样,不敢在同伴

    们面前换衣服。稍长,同伴们的也翻出来了,软嗒嗒地吊在那里,都比我的长,

    又让我矮了一截。后来才知道这种能屈能伸的乃宝物,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那

    个蘑菇一样翻出来的龟头还能刮着阴道壁,让心爱的女人舒服。

    从小我就为自己的鸡鸡而苦恼,是五儿发现了它的全部优点,让我找回自信。

    我又一次被感动了,紧紧地抱着五儿,这个妖艳而又淫荡的女人,沉沉地睡着了。

    两周很快就要过去了。我下班,买了五儿爱吃的荔枝来到她的家。这次我请

    好了第二天的假,准备和她玩通宵。

    出去吃饭时,我提到上次舞会的最后一曲是「情网」,我很想去请她跳,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老公跳。五儿说:「哦,张学友的,我有,待会儿回去就

    和你跳。」

    回到五儿家,又是九点了。五儿找出张学友的专辑,开始放着「情网」。随

    着那抒情缓慢的歌声,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跳了起来。我抱着五儿的屁股,鸡鸡

    顶在她的阴部,轻柔地扭动着。昏暗的灯光,煽情的歌声,弥漫着浪漫而又淫荡

    的气氛。我们忘情地亲吻着,一件一件脱光对方的衣服,依然在「情网」中轻轻

    地摇着。

    我把五儿放开,坐在沙发上,开始亲吻她的阴唇。几天前五儿问我想不想看

    她刮了阴毛的样子,我未置可否。没想到,她第二天就把她浓黑的阴毛刮光了,

    并一直坚持着刮的干干净净。我用舌头尽情地戏弄着五儿的阴唇,阴核和阴道。

    我倒并不是特别喜欢光溜溜的阴部,有毛的阴部给人一种性感,神秘的感觉,驱

    使你去拨开那隐秘的部位探究个明白。不过五儿刮的光光的阴部确实也给了我一

    种新鲜,干净而淫邪的感觉。

    我剥开一个荔枝,在五儿早已湿漉漉的阴唇上摩擦,然后塞进了她的阴道。

    五儿「啊」了一声,吃惊的看着我,不知我要做什么。我揽着五儿的腰,把她翻

    过来,跪在沙发上,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我用舌头小心地伸进她的阴道,试

    图将荔枝钩出来。五儿兴奋地淫叫着,努力地扩张着阴道口配合着。这是个非常

    困难而刺激的过程,尤其是把荔枝从阴道口上拨出来那一下,稍一失手,就又顶

    回了阴道里面。等我终于用舌头把那枚荔枝从阴道里钩出来时,五儿的大腿内侧

    和我的脸上早已涂满了淫液。我抓着五儿的肩膀将鸡鸡捅进了她的阴道。这是个

    非常好的姿势,五儿的阴道和我挺立的鸡鸡刚好在同一角度,我根本就没用手扶,

    鸡鸡就直挺挺地插入了五儿的阴道,而且插的很深。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龟

    头可以感到顶到花心的快感。五儿「哥哥啊,哥哥」地淫叫着,屁股一下又一下

    地向后迎合着我刺向她阴道深处的鸡鸡。我看着这个淫荡的女人的背影,又开始

    发狠了。我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向后一扯。这下五儿再也动不了啦,仰着头,

    撅着屁股,任由我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捣进她淫水泛滥的阴道。当龟头插到底时,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里的淫水包住我的龟头,那感觉是很奇妙的。我大力地抽

    插着,直到有了要射的感觉才停下。

    突然我们听到窗外传来轻轻的一声响。五儿向窗外指了指,我趴到窗口向外

    仔细听。沙发的背后正冲着三扇窗户,虽然窗帘是拉着的,但边上总是有缝隙的,

    如果有人,可以从正面清楚地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听到五儿大声的淫叫:

    「也可能是动物吧?」我说。

    五儿小声地说:「很可能是我们小区的另一中国人。他知道我老公回国了,

    还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找他,所以今天跑来找机会偷腥来了。他一直暗地里追我,

    曾经有一次,教我打高尔夫球时,从后面抓住我的双手,用那玩意儿顶在我的屁

    股上。

    我听了深信不疑,因为我太太也曾被人假装教打高尔夫球,从后面抓住双手,

    用硬起来的鸡鸡顶在她的阴部。列位看官,以后别再用这招了。女人知道你们在

    干什么,还不如一杆进洞了。

    我安慰道:「没事的,就算是他也不敢告诉你老公,不然他怎么解释。」五

    儿点了点头,拉着我上楼进了她的卧室。

    五儿(四)

    我把五儿横放在床边,分开双腿扛在肩上又操了起来。不知怎么,想着刚才

    可能被偷窥了,我的鸡鸡在五儿的阴道里涨得很大。我狠狠地抽插着,又感到了

    那愉悦的电流从鸡鸡扩散到了身上。我一边操着,一边从肩上拿下五儿一只白嫩

    的脚吻了起来。

    五儿的脚不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但却是我所见过的最白嫩细腻的。她的

    脚弓很高,脚背绷紧时脚踝是向前凸出来的,这样的脚很适合于游泳或跳舞。试

    想当她穿着拉丁舞鞋向前出脚时,脚尖点地,灵活的脚踝使她的脚背和小腿连成

    一个优美的弧线,该是多么的性感。我想五儿也对她精心保养的脚很有信心,曾

    经自拍过双脚的特写送给我。我轻吻着五儿嫩生生的脚和小腿,鸡鸡在她的阴道

    里来回地抽插着,直到感觉要射了,才把鸡鸡抽出来。

    五儿起身下楼,又给我端来了小桌,上面仍是卤牛肉,啤酒和两双筷子。我

    们吃完宵夜,已是下半夜了。五儿又开始给我口交。她的口技非常高超,一会儿

    用舌头轻轻地煽打龟头,一会儿沿着龟头和阴茎交界处又嘬又舔,一会儿又将鸡

    鸡深深地含在喉咙,然后用嘴挑逗着。很快我的鸡鸡又硬了起来。

    我把五儿拉上来,让她骑在我头上,逼逼正冲着我的嘴。我把舌头伸进她的

    逼逼里舔着,抽插着。这个姿势对女人的杀伤力极强。由于五儿面向着我,我可

    以一边舔她的逼,一边揉搓她的乳房。最要命的是当她的逼逼由于兴奋而前后摇

    动时,阴蒂刚好在我的鼻尖上蹭来蹭去。五儿被刺激的浑身发抖,嘴里又「啊,

    啊」地发出那种既像哭又像笑的淫叫。我看着她随着身体的抖动而颤动的乳房,

    嘴里品尝着她一股一股流进来的淫水,再也受不了了,我把五儿压在床上,用胳

    膊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鸡鸡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抽插起来。直到我又感觉要射了,

    才又停了下来。五儿浑身瘫软地搂着我说:「知道吗,刚才你舔的我感觉都要飞

    到天上去了。我好爱你呀,哥哥。你总是给我一个又一个惊喜。」

    说了会儿话,五儿又起身含住了我的鸡鸡。眼见着她用舌头舔净我沾满她的

    淫水的鸡鸡,不自觉地,鸡鸡又昂了起来。五儿见我的鸡鸡又硬了,问我:做个

    游戏好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我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让我躺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她的黑丝袜,先在我的阴茎根部缠了一

    圈,打了个结,又沿着两个小球缠了两圈,然后再把它们分开,分别缠了两圈,

    最后她又在根部缠了几圈,打了个非常漂亮的蝴蝶结。五儿熟练地做完这一切,

    就劈开腿,把我的鸡鸡送到她的阴道里,然后蹲在床上在我身上上下起伏。鸡鸡

    深深地插进五儿的逼里,她呻吟着,一副陶醉的样子。淫水涌了出来,浸湿了黑

    丝袜结成的蝴蝶结:「这时如果有人给我们拍一个录像那才淫荡呢。」我止不住

    的想。

    我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龟头「刮」在五儿阴道里的感觉。等我抽出鸡鸡时,

    吃惊地发现我的鸡鸡涨得从未有过的大,暗红暗红的,爬满青筋。你可以想像一

    下在手腕处勒一根绳,手会因充血而变红变大且逐渐麻木。此刻我的鸡鸡就是这

    种样子。我暴怒地将五儿推倒在床上,将又红又热又大的鸡鸡塞进了五儿的逼逼,

    在床上变着花样地操着她。这时我的鸡鸡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刺激,只是机械地在

    五儿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抽送着,我相信我可以无限期地这样活塞运动下去,直到

    油尽灯干。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我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鸡鸡。五儿扶着我躺下,用嘴叼

    着我的鸡鸡,解开了已被淫水湿透,没了蝴蝶结形状的黑丝袜。我甚至能感觉到

    鸡鸡里血液冲开障碍的一刹那。我把手伸进五儿的逼逼把她提起来,像狗一样趴

    着,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很快大量的液体就喷进了五儿的阴道。冥幻中,我

    觉得喷出来的是精和血。

    我从未和五儿以外的女人玩过这个游戏,总觉得会伤了我的鸡鸡。我那性欲

    超强的太太倒是有另外一种更健康的玩法,也是用丝袜。只是我还不确定会不会

    写我们的故事,我总有点儿内疚,尤其是这三夜,我是借口出差溜出来的。

    这一夜,我们就这样操一会儿,歇一会,然后五儿用嘴把我的鸡鸡弄起来再

    干,柔情密意,肌肤缠绵。等我终于忍不住射出来时,已是凌晨5点了。我们简

    单的冲了个澡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淫梦中醒来,感觉下面痒痒的,原来是五儿在舔我的鸡

    鸡。我没有动,实在是太累了,浑身都像散了似的。我是侧着睡的,她从后面舔

    我的阴茎和球球。她见我没反应,继续向下舔,一直舔到我的肛门,然后用舌头

    钻我的屁眼,痒痒的,好舒服,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不觉地呻吟起来。

    五儿看我醒了,到水房里刷完牙,洗完脸,又回到床上,和我亲吻:「想得

    好周到。」我心里想着,却故意说:「我憋着泡尿,下床了啊。」我故意把「下

    床了」三个字说得很重。五儿明白我是指她以前说过的让我24小时不下床的话,

    于是缩下去用嘴含住我的鸡鸡,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心里大为感动,一把把五儿拉上来对着她说:「你以为我真的舍得让你喝

    吗?」五儿趴在我身上,脸对着脸说「我愿意。」我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那几

    天五儿真是爱极了我,大有恨不相见未嫁时之意。实际上,我们交往时一直是尽

    可能地让对方快乐。比如我对她用黑丝袜绑在我的鸡鸡上成一个蝴蝶结的做法,

    是有点恐惧的,但每次她拿出黑丝袜时,我也从未拒绝过。

    我们这种关系维持了6个月又20天。最终,她老公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换

    了五儿手机,家里电话号码,并向警察局申请了一个什么我不得在距五儿200

    码距离之内的东西。我和五儿的一段情就这样结束了。

    花开花落,有情无缘。这一切都是源于私有制和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也许

    后世的历史学家在研究我们这段历史时会说:「人类历史上有两千多年的时间产

    生了私有制和小家庭以适应当时低下的生产力,这种社会形态对人类所产生的物

    质诱惑和精神压力是巨大的,迫使人们把醒着的大部分时间用于劳动,极大的推

    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也产生了大量悲欢离合的故事。由于人们找不出一个科学

    依据来证实人只能爱一个人,只好编出一大套伦理学的理论来vince

    自己……」。(注:这段大部分在(一)出现过,当时想到那就那么写上了,写

    到结尾又觉得略改一下放到这儿更合适。)

    N年后,我太太告诉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一句话没说,光是放了一段伤

    感的音乐。我嘴上没说,心里明白那是:五儿。

    花开花落之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