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投食,虐乳勃起,要求自慰(肉渣渣渣渣)
沈庄死了。 他名下的这个大宅子和这些年用尽手段得到的不义之财,便都便宜了白、石二人。 白莹躺在摇椅上,吃着剥好的葡萄,想着那堆满了七八个库房的金银珠宝,心底感到莫名的荒诞可笑。 那沈老鬼谋划了一辈子,谋害了包括他白家内八十七口人在内的许多人命。 到头来,却临到死,都没享受到半点荣华富贵。 为了名声清苦一生,死到临头真相败露,这一辈子的苦头便白吃了。 何其可笑。 白莹觉得可乐,便哼笑了一声,却忘了嘴里还有未咽下的葡萄汁液,呛了一下。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一旁站着默默剥葡萄石默见状,连忙上前为其拍背。 说是拍,却比那女人拈花还要轻巧。拍的白莹后背痒痒,还不如不拍。 白莹永远搞不明白石默这种对待他犹如易碎品一样的态度。 等白莹喘过气了,便将石默拉到躺椅上,自己则是坐在他的腿上,偎在石默怀里。 石默用自己衣摆擦净了手上的汁水,小心翼翼的托抱住白莹。 白莹虽是男子,却叫了十多年女人的名字,不论刚开始是怎样的心境,现在倒也是习惯了,即使大仇得报,也懒得改回原先的名字。 为了报仇,他可不单单只是改了个女人的名字。 十余岁便泡在能让人痒的恨不得抓下一层皮的药水中,软化骨骼,让自己身姿柔美。 吃那能延缓发育的药,让他声音一直处于未变声的清亮柔和。 即使现在早早的断了那些药物,白莹看着也跟那豆蔻年华的少女一般。 肌肤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比那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白嫩,柔滑程度堪比那刚出生的婴儿。 即使隔着一层轻薄的纱裙,石默也能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损。 也由不得他如此的小心翼翼。 动都不敢动那么一下,生怕碰坏了白莹那娇嫩的肌肤。 白莹感受到自己身下僵的跟块石头一样的身体,不满的戳了戳石默同样崩的僵硬的胸膛。 娇声道:“你身上太硬,硌到我了” 石默闻言,默默的放松了身体。 白莹这才对身下的人肉垫子满意起来。 无聊的抓起石默的一只手,比了比。 石默从小习武,即使不是练掌上功夫的,手掌也比白莹这发育不良的小手大上一倍多。 白莹比划了一下,明显的差异让他不由得撅起了嘴,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细细的摸索起石默的手心。 比起白莹,石默的手可是粗糙的很。 常年累月练刀,先是磨出水泡,接着破溃,出血,结痂,磨掉结痂,日积月累,掌心便形成了厚厚的茧子。 白莹抓起石默的另一只手,掌心同样有着厚厚的茧子。 他是用双刀的。 玩够了手,白莹便探索起了石默身上其他的地方。 先是伸长脖子咬了咬石默的喉结,满意的听着他骤然停止的呼吸。 白莹用牙齿轻轻的磨了磨口中的喉结,接着一路往下,舔咬着蜜色的胸膛,最后狠狠咬住那深褐色的乳头。 白莹毫不温柔的对待着嘴里的肉粒,像是婴儿渴求母乳一般用力的吸吮着口中的乳头。 当口腔麻木之后又连着乳头周围的乳肉啃咬……或者说撕咬更加恰当。 然而石默在这绝不温柔的对待中渐渐起了反应。 或者说,只要是白莹,不论如何的接触,他都会为此沉沦。 当白莹终于放开口中那可怜的乳首之后,他感受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物,得意的笑了。 “你硬了。” “……” 石默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像是石头一样的沉默着。 突然,白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拍手,从石默的身上跳了下来,站到地上。 “你自慰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