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汉太祖使计骗良驹 草屋夜灯至天明 R18【根据自身情况选择是否阅读
「此章进入正题。」 是夜,月色万里,银汉迢迢。 赵云在峡谷后面的草屋里天井打水,他住不惯别处,各英雄被召唤到现世之后都颇有感慨,周瑜与大小乔,刘备与孙尚香,项羽和虞姬。赵云天天奶孩子,和他们凑在一起有伤风化,时不时还要天天劝架,不知何时曹操就和项羽打起来了,刘邦和刘备打起来了。 锅碗瓢盆电视机,满天飞,孙尚香的炮,刘备的枪,曹操提着大砍刀。 只有赵云和大乔在一边劝道:“别吓着孩子。” 刘禅:“没事没事,乐不思蜀。” 蔡文姬:“哈哈哈哈哈哈,子龙甚是可爱。” 赵云:“……” 未过两日赵云就搬出来了,打怕了。紧接着其他的英雄也都搬出来了,没得打了。大家在王者峡谷各过各的日子,时不时上阵磨兵,过冬打猎,秋日收果,渐渐的也算是其乐融融。 天井旁,赵云洗了把脸,面上的一点血水混着灰尘沉在盆底,映着他盛年时英气勃发的脸庞。 人或心,都不会再老了。 养的虎皮猫跳上窗口挠着窗框,奶声奶气地叫饿,赵云清理了一下内务,一手捞起小奶猫,在峡谷银汉磅礴的夜色里,提了银枪回房。 子时,赵云正在练字,门口突然响起两声敲门声。 赵云未到就寝不卸甲,今晚服务器更新,他略想了一想,提枪去开。 门口站着刘邦,月色里银发男人拎了一壶酒,懒懒散散的另手包了个小油纸包。 屋里的小奶猫突然跳过来,绕在刘邦的脚踝甜腻腻的喵。 刘邦一抛手里的油纸包,靠在门板上笑吟吟道:“妲己让我来送东西。” 赵云把枪尖从刘邦脖子上挪开一寸,皱眉。 汉太祖摘了冠,银色短发着一身单衣,靠在门板上看着赵云毕恭毕敬的拿了那小油纸包,面色一冷,抬手晃了晃手上的酒:“我汉家的赵将军,今天好歹也送了你几个人头。为你家的小奶猫跑腿,你让朕在门口吹风?” 言罢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赵云愣道:“太祖!” 刘邦侧身冷眼看他。 “是云怠慢了,还请太祖进陋室一叙。”赵云踏出来,在月色里说道。 刘邦缓慢转身看了他一眼,俯身捞起了那只抓裤脚的小奶猫,奶猫甜腻腻地叫着,舔他浸过油脂的手掌心,汉太祖捏了捏小奶猫的耳朵,径直从赵云身边擦过。 “住的也忒差。”刘邦拾箸捡了几片牛肉,小啜了一口酒。 赵云也不恼,给他添了几片肉:“太祖爱吃这个?” “以前没怎么吃过,打架费力气,这辈子就格外爱吃些。”刘邦敬了赵云一杯,自己却放下又把筷子伸向水晶牛肉片。 “这是云自己做的,走的时候给太祖捎上。”赵云一口干了。 “哦?厉害啊,我打架不成,但是人都爱打我,今日还多亏赵将军来得及时,不然又送个人头。”刘邦又笑吟吟地敬了一杯。 赵云平日里自己喂马耕田,种花打药,勤习武好文史,除了理学一塌糊涂,可以说是王者峡谷的模范英雄,又因为母胎单身,孙尚香每次吵完架都哭着过来抹眼泪,又被刘备恩恩爱爱地劝回去,走的时候还不忘顺走田里的两颗大葱一颗白菜,美曰其名给刘禅炒菜。 “哈哈哈哈哈。”刘邦笑着和他碰杯,道:“醋溜白菜分明是她与刘备那大耳草鞋爱吃的,怎么还给我的曾孙扣上锅。” 赵云也想笑,可是突觉面色烧红,握箸得手已不太稳,便叹:“喝多了。今日不能陪太祖尽兴了。” 刘邦也不说话,眯眼看着他。 那小奶猫舔完了猪肝与鱼肉凿的酱泥,跳上来蹭刘邦的手腕。 刘邦盯着赵云渗汗领口,涨红的脖颈,挥开那缠过来的小猫爪子,轻声喝道:“去。” 便将奶猫扫到地上。 赵云抬手握住银枪背上冷汗岑岑,领口洇透一片汗渍,道:“太祖请回吧,云略感不适,不能远送……” 刘邦看他面色烧红,又听一声闷哼忍在喉头,赵云此时已有双目晕眩,血脉虚浮之感,挣扎起来送客:……望太祖恕罪。 “都说是个雏儿,妲己让我送的酒,倒也敢喝。” 刘邦翘脚漫笑两声,起身将赵云拎到床上。 床板遭两个大男人这么一压,吱呀一声。 赵云猛地抬臂挥开,手心满是汗渍,提握银枪直指汉帝胸膛,双目赤红哑声道:“望太祖自持。” 刘邦一掌握住枪头,赵子龙反手一搅,瞳孔收缩猛地抬臂一掷,刘邦暗惊松手,那银枪顺着他肩膀将他猛的钉在墙上。 “好个赵子龙。”灯花一爆,火光里刘邦压在赵云身上。 赵子龙面色涨红,浑身湿透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重喘,看着刘邦抬臂反手施力将银枪拔出,银枪只伤他衣料皮肉,刘邦索性脱了上衣,银色短发衬着紧密肌肉。他抬手扔了银枪与衣物,那一声沉闷巨响,砸在赵子龙心上。 “头一次就让你背入可能有点疼,不过教你个法子,把腿张大些,自然就能爽一点。” 赵云面色猛的充血,低吼一声已被刘邦一拳搏倒,他浑身湿透,腿根打颤,太祖卸了他的裙甲撕开亵裤,汗涔涔的肉体便暴露在灯火下。 “好身子。”腰窄臀翘,大腿结实绷紧,腰腹肌肉如雕刻一般,直到胸肌下腹有纹理清晰的鲨鱼肌,此时随着呼吸挣扎起伏。 刘邦掌压上人后颈欺身靠近,虚披着的外褂下精壮身躯不着一物。凑至人跟前,距离不过一拳:“我汉家的赵将军,今日可记你的军功。”刘邦一掌抓紧人肩扳得身躯后仰,胯下那物长驱直入。 赵云一手撑在床板,热汗顺耳根发梢直淌,浑身去滚炭般灼热,痛苦的低嚎一声,刘邦掐着他的脖子,肏条狗一般的钉进去干他的身体,赵云未经人事,腿股打颤,哀嚎般的低吼,甫一进入就是一股水,妲己的药效快得很,赵云现在腰上裹一层细汗,刘邦那根硬屌杵着他滚烫内里狠凿,眯眼抬掌一摸,跪伏在床上的赵子龙腰就坍下去一分。 “莽贼……!”赵子龙眼眶烧红,被操的腰身耸动,额上汗水顺着脸颊滚落。 刘邦正得劲儿舒爽,一手掰开赵子龙绷紧臀缝,看赵将军那处含着自己老二颤软冒水的地方,沉声沙哑笑道:“可算是骂出口了。” 赵云手甲未卸,鞋袜还挂在脚上,被顶胸腔一阵酸楚,此时此刻全凭一口气咬紧槽牙硬撑,身后男人劲力蛮横,只觉自己腿股处已有血水,那孽根顶涨撕裂体腔,异物感反复顶着他让他难堪,在酒桌上他已觉不对,小腹隐隐燥热,刘邦恐怕是个中老手,草屋外夜色已深,断断续续的床板晃动与压抑闷哼,逼出赵云一身冷汗。 刘邦此时正是爽的不行,刘备整日整日良驹良驹的喊赵子龙,原以为是个清俊儿郎,没想到是个英气勃发的将军,在床上看着赵子龙赤裸胸腹上肌肉紧密,随着呼吸挣扎低喘不已,胸腔起伏,细汗淋漓,刘邦岂能放过他,便抬手揉搓他的胸肌玩他早被药性逼挺的乳粒,更是操他屁股操的更起劲儿,赵子龙那处本没开过苞,现下被刘邦肆意驰骋泄欲般的操干,早已充血。赵云结实大腿,肌肉绷紧处挂满男人淫水,又毫无技术可言,被操的痛了只会躲闪夹紧,刘邦便扳着他的屁股操,那浑圆臀肉不时就被刘邦干得红肿,一处臀缝被插的猩红。 赵云骂到现在,嗓子沙哑,浑身湿透仍被操的动弹不得,心里满是自责,自己引狼入室。两脚被打开狗一般的做这交媾之事,在被褥里被汗湿的额发刺痛,一时失神嗤笑:“我怎么还未死……” 那声音嘶哑绝望,满是酸楚自责。 刘邦心里暗叹赵子龙这个死心眼,一手俯身,去摸他的下体。 赵云猛地一颤,顿时醒神,挣扎着去捞床下的银枪。 刘邦气的火起,一把捞住他手腕,扣住他的护手反折在背后,猛的一挺深,另手毫不客气的去作弄赵云前端早昂起的玩意儿。 这个姿势赵云胸肌腹肌,腰腹线条,一至臀腿腰窝,皆显露无遗,将军赤红双眼身裹薄汗,被操的胸膛起伏,在床褥间低喘怒骂,羞愤难当,他短发已汗湿,凌乱不堪,刘邦既想玩他的胸肌,又想摸他的腰腹,甚至连他赤裸胯下的耻毛都忍不住想欺凌一番。 无奈赵子龙的小兄弟还有那不听话的手都占着,在此碍事儿。 刘邦心想,莫不是明日还用得着他,今日就折了他一只手好好玩。 “把眼睛闭上,不然良驹今夜就要看着我射在里头了。”刘邦眼底跃火,冲他笑道。 “刘邦!”赵云几近嘶吼的骂道。 这是赵子龙今夜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一盏油灯,一直点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