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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审讯

不时看看曦儿姐,她歪着头,紧闭着眼,脸上少了些许不适,多了些安静。而镜头了东哥的手小幅度揉动着,表情甚是陶醉享受。

    按下快门后。我晃动了两下头,让自己清醒点。然后告诉东哥说拍好了。

    然后东哥喊我去扶着曦儿学姐另一侧,我轻轻的扶着曦儿的手,生怕弄醒她。

    而东哥帮曦儿姐罩上乳贴,拉上衣服。我也一下子松了口气。

    (以上对话已经声明过是我跟他聊完后整合且经过我的修饰形象描述再转为

    有李伟的角度写出来的,而以下对话是实在两人对话,所以,不要觉得人物状态特点有所不一样。)

    我:嗯是的我就看到你们最后那个,后来呢你们做了什么李伟:就走了我:哦,就这样啊李伟:额不,呵呵,其实还有。

    我:啊?还有(当时跟他聊的已经特别晚了,因为他说的比较简单,我每个细节什么的都会刻意问一下,然后他在说。本来愤怒气愤刺激的感觉,到他最后一个拉上衣服走出来,已经平复很多了。以为就完了,谁知他一个「还有」,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完全没有刺激之感,先前说了那些虽然都要我一点点问,但是真的会觉得刺激兴奋,但当他说还有我脑子马上闪出了:难不成还发生关系了?

    又想应该不至于啊。他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本来当神经绷太久放松下来后会很倦,就像做完了泄气一半,无力一般,困困的。当他这字眼一出我又像

    打了

    鸡血一般精神了)

    我:啊,还有,那是什么?

    李伟:不是旁边有空的包厢吗我:对啊,你们难不成去里面做了?

    李伟:是啊我:不会吧。

    李伟:真的真的。好爽我:你说说呢,怎么回事李伟:好吧李伟:东哥把曦儿学姐扶到里面,放在沙发上里面没开灯,东哥让我关上门。

    我:后来呢李伟:东哥把曦儿衣服裤子脱掉了我:脱掉了?曦儿没醒?

    李伟:没有我:是什么内裤啊?

    李伟:是丁字裤诶,特别性感我:然后呢李伟:东哥就俯在曦儿胸前在弄的大奶我:怎么弄?

    李伟:就亲啊舔啊吸啊我:然后你呢?就看?

    李伟:我也去了,不是还有另外一边吗我:还有呢?什么感觉李伟:当然爽啊,又大又软又有弹性,还特别香。

    我:还有做什么李伟:我还一边摸曦儿姐的腿,还摸她的逼我:嗯继续李伟:后来东哥就把曦儿姐的丁字裤脱掉,去舔她的逼。然后我就绕到前面去继续玩曦儿姐的大奶,还亲她的嘴一边亲一边捏她的奶我:曦儿姐没醒吗,没意识吗李伟:有的我:有?没反抗吗,怎么做的李伟:没反抗,很享受我:享受?

    李伟:对的,还「嗯嗯嗯」的娇喘。

    我:真的假的?

    李伟:当然真的,不相信算了我:相信相信,你说你说李伟:本来就是,后来东哥还扣曦儿姐的逼,都喷了!

    我:这么厉害?

    李伟:对啊我:然后呢李伟:后来东哥就插进去了。特别享受我:怎么插的,李伟:就在沙发上,男上女下,我:还有呢,李伟:还有老汉推车,好多姿势我:好多姿势?曦儿姐这么配合?

    李伟:对啊,很配合,还一直淫叫我:你做了吗?

    李伟:当然,我:怎么做的,?

    李伟:也是这样啊我:具体说说呢李伟:我就把曦儿学姐压在沙发上,举着她的脚,狠狠的插她。

    我:她叫了吗李伟:当然,一直「啊啊啊」「嗯嗯嗯」的娇喘,还说好爽,舒服我:这么厉害啊你!

    李伟:当然,我还把她的腿抗在我肩上,一边摸她奶子,一边插她。

    我:还有什么爽的吗李伟:当然,换着各种姿势插她,都特别爽。

    我:你们是轮流的?没一起?

    李伟:先轮流,后来一起我:爽吗李伟:当然,插的曦儿姐不要不要的,我:你们没带套吗曦儿:没有我:你们射哪了?

    李伟:内射啊我:内射?

    李伟:对啊我:你们不怕怀孕吗?

    李伟:啊?怎么会怀孕我:当然,不在安全期就可能意外怀孕李伟:不会的。

    在安全期的我:那你们这么轮流不嫌脏吗?不怕艾滋吗李伟:不会的为,小题大做了我:好吧我:后来你们怎么样了,李伟:就穿了衣服回去了啊…

    (呵呵,后面李伟所说的,纯属YY啊。如果都想着要做了,何必多此一举的帮曦儿理好衣服再去空的包间脱掉。二来:真心没见曦儿有过丁字裤:三来:对于避孕套内射都乱解读。四:其实一个人要是胃痛肚子痛呕吐后是会出一身虚汗,然后整个人清醒,然而一般醉酒后呕吐后会酒气上头的,一段时间会昏昏沉沉的,别人对你做什么你有意识但无力反抗(对于年轻人,)酒醒后是对期间的事情有印象的。要是那重度醉酒一下子不醒人事的不谈。

    其实跟李伟聊的那段,他意淫还有好多不过都是yy情节的搬运而已,我懒的在去描述一边,没意思蝴蝶公寓的大厅是间上下两层的复合建筑,大厅中铺着丝绒地毯,两边的墙上挂着联排的雕花琉璃灯,给整个大厅闪烁出一片旖旎浪漫的气氛,而墙壁上是雕刻着艺术气息十足的浮雕。

    这些浮雕的主体是一片古铜色的树藤,而在树藤之中,点缀着一些翩翩古铜色的蝴蝶,因为这些蝴蝶浮雕模样非常诡异,跟一般的花枝招展的蝴蝶不同,所以一进到这间大厅,棠妙雪第一眼便注意到了这些这些诡异蝴蝶浮雕。

    这些墙壁上的浮雕蝴蝶的翅膀花纹长得就像一块块开裂的石头,不但不像其它蝴蝶那样妖娆多姿,反而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如果不是古铜色的,简直跟棠妙雪在验尸报告上看到的那种石虎蝶简直一模一样。

    〈到这些雕刻在墙壁上栩栩如生的「石虎蝶」,坐在大厅中的棠妙雪可以确定,自己来对地方了,这间「蝴蝶公寓」肯定跟环玉颖的死有某种联系。

    虽然能这么快找到线索让棠妙雪很高兴,不过现在她没想到在探案过程中不但有生命危险,而且还要做一点「牺牲」……

    「绑好了……嘿嘿,美人,你这个姿势真是太销魂了……」

    瑜正峰的淫笑将棠妙雪的注意力从墙上的石虎蝶拉了回来。

    棠妙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的绑坐在了刚才瑜瑞二人奸淫聂蕾儿时的椅子上。

    棠妙雪包那裹在黑蕾丝裤中的一双修长美腿被分开与两个纤臂分别绑在一起,并拴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这样一来,棠妙雪的美腿便不由自主的呈M型向着门口淫靡的张开,使人能够清楚的看见她胯间那已经因为发情而被阴唇渗出的淫水浸透的布料。

    不远处的沙发上,只见司机大叔分着大腿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笑着,而已经被奸淫的胴体湿滑的聂蕾儿则恭顺的跪在他的胯间,不顾他刚才喷在自己俏脸上的那些已经凝结成横七竖八的精斑,伸着舌头,舔弄清理着他阳具上面的污垢与淫水。

    而瑜正峰则赤裸着健硕的身体,手里拿着个皮鞭站棠妙雪身边,一边用手搓着自己的正在滴着精液的阳具,一边望着身下既宛如仙子般清丽绝伦,又摆着好似放荡狐仙般妖艳动人的棠妙雪淫笑。

    「呵呵,本姑娘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绑成这个样子~你似乎很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奸淫嘛~」

    棠妙雪抬眼看了看身边瑜正峰胯下那根一抖一抖的,正在滴水的粗硬阳具,不由的痴缠的舔了舔嘴唇,媚然道。

    「奸淫?不、不、不,警官小姐,我不是要奸淫你,刚才你把我的手弄的那么痛,光是强暴奸淫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不但要用阳具插遍你这美丽身体上所有的肉洞,而且要在你身上加倍补偿我所受到的痛苦——!」

    说到这,只见瑜正峰一扬手中的皮鞭,拍的一声,照着棠妙雪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就抽了一鞭子,霎时将包裹着棠妙雪椒乳的黑蕾丝胸衣打出了一道裂缝。

    「呀啊——!」

    稚嫩的乳房遭受鞭打,棠妙雪登时疼的挺胸尖叫了起来,紧接着一股仿佛电击般的酸麻和热流从乳房上席卷全身,一种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

    作为一名职业花奴,棠妙雪当然经过SM的受虐训练,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在花海城的花奴店当花奴时候的事了,自从被琦良买回家被他收为私人性奴后,棠妙雪便再也没有陪男人玩过性虐游戏。

    这倒不是棠妙雪不让琦良做,因为一个职业花奴,尤其是像棠妙雪这样的着名花奴,是根本不会拒绝主人的任何淫虐的,这是作为一个花奴的职业道德。

    而是因为琦良虽然是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性格粗犷豪迈,但却不是一个施虐狂。

    所以在棠妙雪的印象中,最近自己的胴体遭到男人的鞭打淫虐,还是在花海城时跟那里的调教师进行淫辱训练时做的,而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棠妙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从破碎的黑蕾丝胸衣中的露出的部分乳房,虽然被打出一条红线,但表皮却没有破损,显然这个瑜正峰经常像这样淫虐鞭打他手下的花奴,否则手劲绝不会掌握的这么准。

    而此刻正在舔弄司机大叔阳具的聂蕾儿也回过头来,给了棠妙雪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似乎在说——

    怎么样,这就是瑜哥的爱好,你迟早会叫我帮忙的。

    但聂蕾儿显然写了棠妙雪,只见棠妙雪无所谓的抬头对着瑜正峰嫣然一笑,挺着胸乳道:

    「瑜哥,我说你怎么让奴家穿这种薄丝质的警服,原来是你有这种爱好啊……喜欢鞭打女人……嘻嘻,本姑娘可是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刺激的对手了。」

    「嘿嘿,没错,你们花奴这身雪白的淫肉天生就是为我的皮鞭而准备的……」

    说到这,瑜正峰伸手一把抓住了棠妙雪那只被皮鞭打破胸衣的乳房,放在手里揉捏把玩着,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诡笑道:

    「警官小姐,等下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你答的好,我就轻点鞭打你,如果答的不好,你可别管我不心疼你这身雪白的嫩肉……」

    瑜正峰此言一出,棠妙雪闻言登时心下一惊——

    被性虐鞭打棠妙雪倒不怕,下手重点她也无所谓,但他为什么要问她问题呢?

    难道自己的警察身份暴露了?

    但棠妙雪抬头仔细看了看瑜正峰的表情,发现他满脸的淫笑,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样子,很可能这只是他性虐游戏的一部分。

    更何况现在棠妙雪已经被四肢大开的绑在椅子上了,就算想发作也来不及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棠妙雪抬头对瑜正峰魅惑的舔了舔舌头,浪荡的说道:

    「瑜哥,不如反过来吧,如果奴家答得好,你就用力的鞭打奴家的身体,如果奴家答的不好……嘻嘻,你就更用力的鞭打奴家的身体怎么样?」

    瑜正峰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棠妙雪竟然是这样百无禁忌的一个淫娃,在他的印象中,这种话就连喜欢重口味的聂蕾儿都不敢说。不过瑜正峰也只是愣了一下,转眼间便望着身下哈棠妙雪哈大笑道:

    「哈哈——/官小姐你果然是个浪到骨子里的淫娃,好——!那我就开始问了——!」

    瑜正峰拿着皮鞭顶着脑袋略一思索,对着棠妙雪笑道:

    「第一个问题,警官小姐,你的三围是多少?」

    棠妙雪没想到他的第一个问题问题竟然是这个,显示愣了一下,接着飞了他一个惑人的媚眼,挺着胸乳调笑道:

    「瑜哥,你不会用手自己来量吗?」

    「啪——!」

    「呀——」

    瑜正峰抬手罩着棠妙雪的小腹就是一皮鞭,登时又在棠妙雪的黑蕾丝衣服上留下一道裂痕,并引起棠妙雪不只是痛还是快乐的一声骄哼。

    「嘿嘿,老实回答,要是老是这么调皮,恐怕美人你这稚嫩的皮肤就要被我打坏了。」

    「讨厌,下手真重~奴家的三围是、62、90……」

    棠妙雪娇嗔道。

    「嘿嘿,很好,第二个问题,美人警官,你的初夜是在你几岁时候失去的?」

    瑜正峰接着笑道。

    「十四岁……」

    棠妙雪嫣然道。

    「呵呵,这么早啊?那夺取你处子之身的男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

    棠妙雪随口回答道,但见瑜正峰又举起了鞭子,于是委屈的望着瑜正峰接着回答道:

    「奴家确实不知道呀……当时奴家十四岁时从花海城毕业,成为职业花奴的时候,我的调教师说要成为一个合格的花奴,要有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觉悟,贞操观是绝对要不得的,于是在我的处女夜用酒把我灌醉,然后叫了二十多个男人轮奸了我。

    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裸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抓痕和精液,下体更是被精液糊住了,连处女落红都看不出来,您说,在我的处女之夜有二十多根男人的阳具先后轮番进入过我的下体,我怎么会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阳具最先插入我的下体,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呢?

    「

    棠妙雪此言一出,只见瑜正峰胯下的阳具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甚至把上面粘着的精滴淫水都甩到了棠妙雪的脸上,显然,棠妙雪这淫靡的自我介绍重新点燃了他的情欲。

    而坐在棠妙雪对面沙发上,正在享受聂蕾儿口舌服务的司机大叔听棠妙雪这么说,正塞在聂蕾儿嘴里的阳具顿时也是傲然挺立,顶的聂蕾儿娇躯一抖,扭头冲着地上咳嗽。

    不过司机大叔不管聂蕾儿难受的样子,一把拽着她的短发将她脑袋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胯下,然后一边用沾着口水的阳具压在聂蕾儿的俏脸上猛蹭,一边把手伸进聂蕾儿的胸衣里握着她一只娇嫩的乳房肆意把玩。

    显然棠妙雪的一席淫语重新激起了两个人的情欲。

    「呼……答得好,第四个问题……至今为止,你曾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

    瑜正峰问话时有点喘粗气了,显然心情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个……不知道。」

    被绑在椅子上的棠妙雪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不老实——!啪——!」

    瑜正峰扬起皮鞭照着棠妙雪呈M形分开的美腿重重的抽了下去,于是只听啪的一声,棠妙雪大腿根部的黑蕾丝裤被打出了一条缝隙,一条带着线性红痕的雪白腿肉在棠妙雪的丝裤间露了出来。

    「唏——嘘,瑜哥,你这下抽的奴家有点疼了,不过奴家说的是实话啊,我原来可是花奴啊,我们花奴被男人奸淫不是家常便饭的事吗?难道瑜哥您还能记得您从小到大吃过几顿饭吗?」

    大腿根的嫩肉被猛抽了一下,即使如棠妙雪般自协受性虐训练的花奴也不由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她很快调整了呼吸,咬着嘴唇笑着反驳道。

    棠妙雪此言一出,瑜正峰竟然无言以对,于是咳嗽一声缓解了下尴尬,接着举起手中的皮鞭,顺着棠妙雪的大腿根一只滑到她的胯间,然后用皮鞭头隔着黑

    丝裤顶住棠妙雪的阴唇——

    「最后一个问题……美人警官,如果你答不好,我就要直接抽打你的这个淫荡的小蜜穴喽!」

    听道瑜正峰要鞭打自己的阴唇,棠妙雪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瑜正峰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而至今为止,他也没有对她的真实身份进行深挖,问的都是一些调情淫辱的问题,显然没有对棠妙雪的身份起疑,而惊的是如果自己这个的问题回答的不好,自己的阴唇便会遭到鞭打。

    虽然棠妙雪经过调教训练,但阴唇毕竟是女人身上最稚嫩的地方,如果施虐者掌握不好手劲,即使用SM专用的绒毛软鞭,也会对花奴造成伤害。

    但正因为自己的阴唇有被打坏的可能,这反而激起了棠妙雪的花奴本性。

    于是一听见瑜正峰下一鞭要打自己的阴唇,棠妙雪便不由自主的一边调整娇躯,分着被绑美腿将自己的下胯向鞭头顶了顶,一边舔着舌头痴笑道:

    「瑜哥,我棠妙婷今天是您的私人性奴,您想问什么就问什什么,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奴家一定尽力配合。」

    「呵呵——好,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美人警官,你的性癖好是什么?」

    说着,瑜正峰握着鞭子的手更用力了,棠妙雪甚至感到鞭子头已经顶着黑丝裤的胯间布料,往她她阴道中挺进了一小节。

    感觉到下体的硬物,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一颤,一边扭动翘臀用胯下摩擦着鞭子头,一边望着瑜正峰痴缠的笑道:

    「奴家的性癖好是……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椅子上,然后分着腿任男人用鞭子鞭打奴家的乳房和性器。」

    棠妙雪此言一出,瑜正峰先是一愣,接着看见棠妙雪那花枝招展的荡笑,知道她在讽刺自己的性癖好,于是撇嘴冷然一笑——

    「好哇……你敢嘲笑老子!啪——!」

    话音刚落,瑜正峰扬起手中的皮鞭对着棠妙雪那美腿间的阴唇就是重重的一鞭——!

    瞬间,棠妙雪胯间她胯间的那一条黑丝布条便被抽裂,毛绒皮鞭穿过黑丝裤,正中棠妙雪下阴那已经渗出晶莹淫水的蜜穴红心。

    「呀哈——!」

    女人最稚嫩的地方重鞭抽打,棠妙雪登时疼的俏脸煞白,一声尖叫,玲珑曼妙的娇躯登时痉挛了起来。

    棠妙雪那双被包裹在黑色丝裤中的修长美腿本能的想要合上,但是因为绳索的捆绑,她的双腿却想合也合不上。只能剧烈的颤抖着那双分开的美腿。

    而她下体那一抹被鞭打的的殷红肿胀,而又带着晶莹的娇嫩阴唇在黑色丝裤的映衬下淫靡的向大厅中的所有人裸露着,就像在黑土地中盛开的一朵娇艳玫瑰。

    「哈哈哈——!美人警官,你的下体是我虐打过的花奴中最漂亮的,老子今天可要过瘾了!」

    说到这,早已再次雄起的瑜正峰,一把扯开系着棠妙雪双手的红绳,挺着胯下坚硬如铁的阳具转身站到了棠妙雪敞露的胯间。

    接着只见他一边摆着腰肢,用他那湿漉漉的阳具在棠妙雪那从黑丝裤中露出的娇嫩阴蒂上摩擦,一边举起鞭子,在棠妙雪那包裹着她丰嫩椒乳的黑色胸衣上来回撩拨,大叫道:

    「来吧!美人警官!你不是喜欢被男人鞭打吗?那就自己把胸衣撕开,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抽打你的这对奶子!」

    许久没有被男人如此虐玩过的棠妙雪也被粗暴的瑜正峰激起了久违的花奴荡

    性,只见她娇呼一声,分着雪腿向后弯起纤腰,伸出玉手抓住胸前的黑丝胸衣用

    力一扯——

    只听嘶啦一声,碎丝纷飞,棠妙雪那对雪白丰腻的美乳便顶着两点娇嫩的红樱弹了出来,赤裸裸的在空气中上下弹动着,晃的瑜正峰眼花神迷。

    接着,只见棠妙雪用力的向上挺起自己那对雪白娇嫩的玉乳,双手捧胸遏制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向瑜正峰荡笑挑衅道:

    「哈哈——!来吧——!情鞭打我的身体吧——!本姑娘今天要是求饶就跟你的姓——!」

    「奶奶的——!真是个千年淫娃——!」

    面对这身下娇喘痴缠的棠妙雪那娇酥入骨的荡样,瑜正峰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接着挺着阳具在棠妙雪的大腿根处摩擦了两下,便扑哧一声,提枪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阴道里……

    「啊呀——!」

    瑜正峰的阳具刚一刺进棠妙雪的下体,棠妙雪便感觉自己的阴唇绽放出一种撕裂般的疼痛,登时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原本下身被男人阳具抽插对于棠妙雪这种身经百战的花奴还讲不过是一件平

    常之事,不至于让她疼的如此尖叫。

    但今天棠妙雪的下体在承受瑜正峰的抽插之前,阴唇曾被鞭打过,此刻还在肿痛难当,而瑜正峰阳具毫无前戏的刺入,当然使她痛彻心扉。

    但瑜正峰显然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见到身下棠妙雪俏脸呈现出痛苦快乐交织的表情,他的兽性更旺,不但挺动虎腰,将阳具更凶猛向棠妙雪受伤的下阴捅去,一边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叫什么叫!给老子把小穴收紧点——!」

    说完,对着棠妙雪胸前弹动的椒乳就是一鞭子,抽的她的雪白胸乳登时弹出现了一道红痕。棠妙雪登时又是一声让人神魂颠倒的骄叫。

    在棠妙雪的尖叫声还没落下之时,瑜正峰的皮鞭又抽打在棠妙雪的另一只雪乳上,而他的下体也没闲着,挺腰使阳具在棠妙雪的娇嫩的里来回猛刺,每次抽拔都会把棠妙雪的带着淫水的阴肉翻出。

    霎时间,皮鞭抽打在雪肉娇躯上发出的啪啪拍击声,棠妙雪的哀嚎荡叫声与瑜正峰的狂笑声响彻了整个蝴蝶公寓的大厅。

    「奶奶的,瑜哥太会玩女人了,搞得老子又想做了——!」

    这时,坐在远处的司机大叔再也坐不住了,伸手拽着胯间正在舔弄她阳具的聂蕾儿的头发一把将她的半裸娇躯拎了起来,反身将她的娇躯仰卧按在了地毯上。

    「喂——!老瑞,你想干嘛,你不是想像瑜哥鞭打妙婷姐那样鞭打我吧,告诉你,你想干我就干我,但我不是妙婷姐,我可受不了那种……啊呜——!」

    「费什么话——l把你的腿给老子张开,老子要在你的小穴里再来一发——!」

    聂蕾儿的话还没说完,司机大叔便俯身将肥硕的身体压在了聂蕾儿小麦色的娇躯上,撩起聂蕾儿的小背心蒙住了她的俏脸。

    接着司机大叔一声低吼,扛起聂蕾儿的一条健美的长腿搭在肩上,一边张嘴用牙狠狠咬住了聂蕾儿那只丰满小麦色乳房上的娇嫩乳头,一边提枪噗嗤一声便刺进了聂蕾儿湿漉漉的阴道里。

    被小背心蒙住了俏脸的聂蕾儿霎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娇吟……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瑜正峰和司机大叔似乎在相互比拼性能力,而检验的标准则是谁能让身下正被自己奸淫的女人发出更响亮的叫声。

    每当瑜正峰举鞭在身下棠妙雪的绝美的裸体上抽打一下的同时,司机大叔一定会用力揉捏或者啃咬聂蕾儿的乳头,于是乎,整个大厅里棠妙雪和聂蕾儿那摄人心魄的的娇吟荡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形成了一篇淫靡而美妙的乐章。

    大概十几分钟后,已经达到兴奋顶点的瑜正峰松开绑着棠妙雪大腿的绳子,然后抱着瘫软的棠妙雪的裸体,来到大厅中间的司机大叔处,把棠妙雪的雪白胴

    体往聂蕾儿的娇躯上一扔——

    登时棠妙雪,聂蕾儿两个被操成水人的美娇娘登时叠加到了一块,妙雪花容,蕾儿月貌,两对美乳交错,两双玉腿交叠,再加上二女耳鬓厮磨间散发出的沁人香气,登时让大厅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呼——来吧,老瑞,最后咱哥俩给这两个小淫娃洗个牛奶浴——!」

    说完,抽出插在棠妙雪阴道里的阳具起身骑到了她的小腹上,捏着棠妙雪的一对被抽打的红痕肤白的乳房夹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娇嫩滑腻的乳沟间来回一阵猛插。

    不久,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粘稠腥臭的精液便从棠妙雪乳沟中喷出,直接飞射激打在棠妙雪的俏脸上,瞬间糊住了她那精致的五官以及那正在娇喘的小嘴…

    …

    而司机大叔也不含糊,在聂蕾儿的阴道里猛插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伸手掰开聂蕾儿的下巴,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射,把粘稠的精液全部都灌进了她的樱唇里……

    「呼——太爽了,棠妙婷小姐,你真是上天赐予的恩物,明天下午你就过来上班吧,走吧,老瑞,爽够了,咱俩喝酒去……」

    「嘿嘿,没错,两位美人,今晚你们要把自己洗干净哦,因为明天我和瑜哥还要再玩呢……」

    云收雨歇,在棠妙雪身上尽情发泄后的瑜正峰通体舒畅,抖着阳具,把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甩在了棠妙雪的脸颊上,然后拉着同样干聂蕾儿干到腿软的司机大叔扬长而去。

    而大厅里,只剩下黑色丝衣被抽打的支离破碎,雪白胴体遍布红痕的棠妙雪以及乳房,腿根遍布咬印齿痕的聂蕾儿,二人就像两个被人玩过就扔的淫肉玩具般,赤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躺在腥臭粘稠的精液水滩里无意识的娇喘着……

    「咳咳……妙婷姐,你还好吧……」

    大约休息了十来分钟,聂蕾儿娇喘着将司机大叔射在她喉咙里的精液咳出,从精液滩里撑起玉臂,侧着头望着身边的棠妙雪问道。

    棠妙雪闻言娇喘着低头向自己的下身看了看,只见原本性感的紧身黑蕾丝警服已经被扯成了布条,横七竖八的散落在自己的裸体上,而棠妙雪那原本雪白的娇躯,此刻从乳房、小腹再到下体美腿,到处纵横着殷红的鞭痕,虽说没有流血,但有的地方却也被蹂躏的片片青肿。

    尤其是棠妙雪的下体,被鞭打肿胀的犹如水蜜桃般,随着潺潺淫水流出的,似乎还有一丝血丝……

    「呼……还行吧……死不了,不过今天他们俩还真够疯狂的,我好久没被男人这么暴力的凌辱奸淫过了……」

    棠妙雪用玉臂抹了抹瑜正峰射在自己脸上,糊住自己双目的精液,半裸娇躯瘫躺在地上娇笑道。

    「妙婷姐,你可真厉害!我记得我第一次被瑜哥这样鞭打凌辱后当时就晕了过去,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能起床,而同样的性游戏,妙婷姐你不但没晕过去,居然还能说话,真是的,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聂蕾儿充满憧憬的望着地上的棠妙雪,一边揉着自己胸前那对被司机大叔啃咬的片片齿痕的小麦色乳房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呵……呼……这没什么,以前我在花海……哦,是以前当我前主人花奴时,遭到的性虐比这严重的时候有的是,蕾儿,你别管我了,你先去浴室把身子洗洗吧,我先在这儿歇一会,等会我也过去……」

    棠妙雪撑起伤痕累累的赤裸娇躯靠在沙发的底座上,拍了拍聂蕾儿的肩膀道。

    「那好,妙婷姐,你现在这歇会儿,我去浴室放水,等会我过来扶你……」

    说完,聂蕾儿站起身,扶着墙摇摇晃晃的向二楼走去……

    而当聂蕾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浴室后,原本无精打采的棠妙雪忽然凤目精光一绽,咬着银牙撑起身,裸着伤痕累累的娇躯来到大厅旁的钢琴边,接着把手伸进钢琴,从里面掏出一个女士挎包。

    这个挎包是刚才进门时棠妙雪偷偷放进去的,她打开挎包一看,一个黑色的微型摄像机亮着红点赫然躺在里面……

    「很好,都拍下来了……」

    棠妙雪把摄像机拿出来看了看,神秘的一笑,便连忙把它包进刚来时穿的那件警服里,接着,抱着衣服,裸着娇躯也上了二楼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