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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眯眯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跶跶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伦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里是反覆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藤篮,赤着肉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同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有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精会神细察了帐里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逢隙,在这逢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闭着眼睛,阔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气息。

    突然间“呱”的一声,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开小狗头,翻身起来一穿好了裤,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摇动着。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头看着嫂嫂,摇摇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还在求食般的不肯跑开呀!

    我看得有点难受了,同忆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胆子咳嗽一声,踏进了去。嫂嫂一见了我,红着脸呈现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试抱小弟弟。”

    说后便在嫂嫂的怀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只瞪了我一眼不说甚么。

    我抱小弟弟在怀里,摇摇了几摇,踱踱了几步,又泡回嫂嫂的怀里,再故意将孩儿的头触嫂嫂的乳峰说:

    “他要哭了,快给他乳呀!”

    嫂嫂注视着我“抱了孩儿坐到床沿去,我的心头跳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还末回来吗?”嫂嫂开口问着。

    “她还没有回来。”

    我应声的说着,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鉴赏小弟昇的吃乳姿态,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体香,鼻孔凑近在嫂嫂的颈边,嫂嫂转过来说:

    “楼下关上了门没有?”

    我觉得她说话时,一阵阵梨香,从嫂嫂口中吐了出来,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凑上去,亲了一而香嘴,她忙把头转开,嫂嫂媚眼不转睛的注视着我,我说不出话来,只想要吻了一个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脸,斜着头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浑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松了手,恰巧阿兰推门同来了。

    我急下搂,阿兰露笑容,像会知道甚么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 俏阿兰初怀六甲 黄医师妙手回春

    红日初起、轻风宜人,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已更换了麻葛的单衣,我清早起床,早餐后上学。

    刚踏出门,阿兰走近前来,带着惰态的轻声说着:

    “下午放学回家时,到药材店顺便买一剂清凉时气药茶。我觉得今天早上起身时感冒着晨风的样子。手足无力,头部微痛。”

    “好!”我点头说着,大步踏出了门外,把阿兰吩咐的都记住心头,下午放学时,顺便就跑大生堂去去买了一剂时气的冻茶同家。

    踏进家里的门口,便见阿兰穿着棉衣,坐在炉边生火,我将药茶给阿兰说: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说后便亲了阿兰的嘴,觉得今天阿兰的额上带着一点高热,我摸摸她的额角脸庞安慰她说:“不要紧啦“明天便痊癒。”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后,我牵挂阿兰的病,会不会药到病除,转侃痊癒,于是起床,静悄竹走到阿路房门前。轻轻敲着门环说:“阿兰,阿兰,开门!”

    阿兰开门后片我俩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电灯是关着的,在黑漆一团中,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面孔。

    “觉得舒服了吗?”

    “不觉得,头部依然痛。”

    “那么明天我带你到黄大夫去门诊,黄大夫医术真不错,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兰,叫她安心睡下静养,吻吻了几下,要回归卧室睡觉,坐在床沿上,终走不开,好像还有甚么未了的事般的忐忑于心,几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后,我向嫂嫂说明带阿兰到邻边黄大夫问诊的事以后,我俩就好像夫妇般的走进黄大夫的寓所里去,黄老每天都是这样清早坐在方桌边,泡着他的香茶的,一见了我们,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两下八字胡须,伸手作势的我们坐下来,他两只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对着阿兰看着。

    “她发热头痛,手足无力,请先生诊诊疗方。”

    我不等黄大夫发问便开口说着。黄大夫惰于说话般的只在点点头,拿着小棉枕说:

    “手伸出来。”

    说后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后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

    “不要紧啦,与你贺喜,她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有胎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自然就要有点病态,吃此保胎的药,觉得就舒服平安。”

    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于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

    “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黄大夫依然抹着胡须,目不转睛的对阿兰看,很久才说出话来。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减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时可否施药医治,银项明天我才取来?”

    “可以可以,此时先施手术,然后回家服药,三天之后,结成胎儿的血块,自然就会堕落,很平安,决无危险的。”

    “那么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眯眯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后,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

    “很好,很好,阿兰,你安心给大夫施手术,然后自己回家。此事万不可给嫂嫂知道,我上学去,你放心,说后起身出门。

    黄大夫如何施手术,阿兰有无领受痛苦,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盘旋。

    下午回家,踏进门,便跑到阿兰的房里,阿兰呆坐房里发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额,觉得热度已退了!

    “怎么样?黄大夫施了甚么手术?你觉得痛苦么?”

    她默无一言,很久才说出话来。

    “不觉传痛苦,不过……不过……。”她说不出话般的囫囵在喉里。

    “甚么?不过甚么?……服了药散没有?”

    “不过我觉得他的手术有点奇怪。

    你出门之后,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后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

    黄大夫,因为要等他如何施手术,所以任他摆布罢了,后来他忽然把那话儿插进阴道里,压在上面,一上一下抽着,好像你干的没有两样。

    我急得把毛巾拉开来,推他的胸问他干甚么?

    她说那话儿着抹着药粉,插进内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两掌掩住脸,未敢看黄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后还要吻我的嘴,并且丢出了精一样。”

    阿兰说得很流利,若无其事似的。

    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么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

    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楼去。嫂嫂依然还不开着电灯,我摸索到床前轻声的说:“嫂嫂为甚么不开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来,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宝贝上面下工夫吧!刚才牠狂吠着几声,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里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

    “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翻开了单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阴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后和她盖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楼。

    第十章 此生不能此翼鸟 但愿来世连理枝

    在一个雨天的晚上,阿兰果然小腹作啼,辗转翻履微呻吟起来,我知道是黄大夫的神灵降临的缘故,所以走近阿兰床前,抚摸了阿兰的下肚。并安慰阿兰说:

    “不要紧啦,忍耐点吧!”

    阿兰肚里痛得更厉害了,我扶她要到厕所去。踏出了房门,便碰着嫂嫂下楼来,嫂嫂觉得很惊奇的走近前来,问了这原因以后,和我一同扶阿兰进入厕所,然后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会儿,嫂嫂也跑出来了,那凶狠的眼光,不住的瞪着我看。

    “你把阿兰弄到这么地步吗?甚么时侯起,和她往来,老实说,老实说!不然,我不把你干休!”

    我吓得面无人色,甚么话都说不出来。鼻孔里有如嗅进了酸的剌激“眼泪忽然涌了眼眶上,几乎要放声大哭出来。

    “快说,快说出来,这样小小的年纪,也晓得请医生打胎呀!”

    嫂嫂的脸孔,愈现出凶狠来,好像狮吼般的叱着。

    我终说不出了话,手足无措的回头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饮泣呜咽,把料理阿兰的责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几乎再没有面目去见嫂嫂一面的模样,就这样在昏天黑地中流着泪,也不知甚么时侯跑入了睡乡。

    公鸡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觉醒来,这时侯,天还没有大亮,我要知道阿兰昨宵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来到阿兰的房前,里面是静悄悄的没有甚么的声息。

    我轻轻推开了门,“依呀”的一声,阿兰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才透出了帐外。

    我在床前便轻声的说:“阿兰,昨宵怎么样了!”

    阿兰在床上,伸出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眼眶只在流泪,表现着这难言之痛。

    哥哥要下褛洗脸,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抽身躲回房里。

    哥哥到我房前,见我便踏进了来。

    我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打着笑脸来招呼哥哥。

    “你的年纪还少,为甚么就把阿兰弄到这样?倘若不幸发甚危险,那还了得。

    你在这里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嘱咐,教导你更如同胞骨肉一样。

    本来我要发怒,念你年纪还少,你应当回头重新做人,对学业努力用心,将来自有快乐的一天的。

    ‘书中有女颜如玉’这话一黠都不会错的,昨宵阿兰幸而安全,不然,我岂不是要发生诸多麻烦吗?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与阿兰往来,她是婢女,我们是名门世家,那里可正式成婚之理,这事倘若给姨母知道了,岂不是要活活气坏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丧守,只望你早日成人,你该努力进取前程,才不负你母之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抚眷我的腰,仔像抚慰孩子般的说着:

    “算了吧!只要你改过,甚么事都可以谅解呀!”

    哥哥说后走出外面漱口洗脸去。我换了衣服,不吃早贩便跑上学校。

    我一连好几天不敢正面遇见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时嫂嫂向我说话,我很冷淡地和她应付一两句后又走开,因为哥哥教我的话,我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的。

    和阿兰已闯了这么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祸来?那时候,哥哥气死,就是嫂嫂被杀死。连我自中年丧守到现在的老母亲,也要活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这段事情时,不禁满身寒噤,毛发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该这样不伦不类,我该死,我真是该死,在董二哥之家时,巳经给我一个教训了,怎么我现在又忘记当时非过呢?我一面想,一面几乎要自捶胸膛。

    我时时都是这样的自诫,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来,没有性的调养,心里又是辗转又是发痒了。读书做事,觉得什么都有点不安,虽然勉强黄昏就寝,可是枕蓆间依然还是快转至子夜的时分的。

    时问过得真快,阿兰打胎已经过了三个星期了。

    今天星期日,七点钟的时候,阿兰还不起床,嫂嫂下楼来,大声说道:

    “现在还不起身吗?难道你不愿意出嫁,不愿意好好做人了么?”

    我听见了这话,才知道嫂嫂已将阿兰出嫁了。

    三星期来,因为不忘哥哥的教训,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兰交谈,也未敢与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将此事先和我说知。

    我本来已经预备上学了,听闻了这话,觉得要踌躇着脚步,最后去看阿兰一面。

    我一手抱着皮包,大着胆子踏进阿兰的房里,见阿兰坐在床沿上流着泪。

    “阿兰,算了吧,但愿你从新做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阿兰瞪了我一眼,她那晶莹的泪,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结硬了,含着这说不出的悲哀,始终是默无一言。

    “在这封建的社会里,我们万不能成为正式夫妻,以情以理,论名说义,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只有向你道歉,向你请罪,我们只好种果来生,此生虽然不能双飞此翼,我们就只好等待来生吧了。”

    阿兰呜咽得不能成声了,我不禁也为她掏出了眼泪。嫂嫂来了,眼睁睁地把我看,说道:

    “你不上学,要陪阿兰出嫁么?”

    嫂嫂带着火般的气息的说着,我点了头,转身望着门外走。

    第十一章 乌衣妇女善磨镜,马荣一箭中双雕

    阿兰出嫁以后隔天,嫂嫂便雇了两个妇佣来,这两个佣妇,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一个才二十多岁,和林妈差不多的年纪。

    她两人都结了长长辫子,穿着黑胶绸的新衣服,手穿银的手环,脸上都拍着淡薄的脂粉。

    那个年纪长大的,微露着洁白的门齿,脸上有两点清浅的梨涡,走路的姿态,好像柳腰轻折般的柔软摇动,臀部也肥大得隆肿好看,她这样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妈,要算好看得万分的。

    那个年纪小的,脸上没有梨涡,也没有织细的柳腰,可是她有一双媚人的眼睛,和高耸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肤,影出在这黑胶绸的衣服里,会更觉得是洁白如雪的。

    她们初来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学,在门前便碰见她进来,一见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感冒着一阵野风,冲动了心脉起来,因此踌躇了脚步去回顾她几眼。

    这时候,哥哥嫂嫂刚在门边,不然,我定代为东道,接纳了她们起来。

    在这上学程中的巴士车里,我不住还在记忆她们入门的姿态和好看的脸孔。

    唉!表哥表嫂不该再这样的害了我吧,上海滩头有了不少脸孔丑恶的佣妇,和望而生畏的黄脸婆,怎么不把她拉到家里来,而偏偏要找到这样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许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较丑陋的好,抑或还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留心到教师所说的话,心里是这样的发想。

    朗朗的钟声,使我在迷茫中惊觉起来了。

    退堂以后,学校里开了一个晚会,大家都表决暑期中到杭州去长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踊跃向班主席签名。

    我因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所以搁上这旅行的机会,不加入了他们的队户。

    下星期要举行学期考试了,这酷热的天气,薰得我遍身都是黄汗。

    白天里,对于功课简直都没有留心,可是在夜里、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扰,觉得此次成绩,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从今晚起,埋头用心,甚么事都不管,以应付这期考试的难缠。

    放学时我坐在巴士车上这般的想,踏进家里的门首,见了新来的鸟衣姊姊以后,刚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飞走忘记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后,一面脱去了鞋子,一面暗地里在探望厨房中的乌衣人儿。我赤着足缓步踱到后园去,在九里香的绿阴下转了一个弯,又踱进里面来。

    她们两个人在厨房好像要大显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几次要走近厨房里去,又转了回来,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这样唐突的闯进去的。

    我站在厨房前只在呆望,她仍见我,两人便低声细语,好像在谈论我甚么似的,说后又各自微笑。

    “甚么事可以开口向她说话呢?”

    晚饭时,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饭,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对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脸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牠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只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甚么事来向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甚么事都不用说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

    “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甚么就这样?你也懂得甚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甚么话,只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细声的说:

    “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没有妨碍?”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异性的朋友,不要紧的。”

    我们就在厨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里来。她把电灯关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赶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吗?她知道了会不会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们乌衣的妇女,有了秘密的约誓,同性夫妻,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尝,不然,双方就要变成仇敌呀!”

    乌衣大姐的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说得这样流利,她说话时姐嘴唇筋肉的抽动,动弹了我的脸上时,我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她说后吻紧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乌衣二姐睡得不能动弹,大姐轻轻把她一推,然后放我睡下,我转向内面,揽住二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动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抱我转向外面来。

    我们就嘴对嘴,亲热了一个时间,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鸡巴,驱进到阴道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轰炸,床也不住的摇动着。她好似已丢出第一种水了,忽然把睡在里面的二姐惊醒起来。

    这张床没有一线的灯光所以她误以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搂着我的腰时,便拥我压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宝贝,把大鸡巴插进了宝贝里去。

    “哟!”的一声,她惊得一跳坐上起来,捉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二妹!不要大惊小怪呀,他是少爷,轻声点,不要给楼上的大少爷知道啊!”

    鸟衣大姐说后,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当二姐吓得跳起的时候,大鸡巴巳被折得有点微痛,这时已不能再动弹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来跑去,似乎要讨东西吃般的又吠了几声,我怕表哥惊醒起了,连忙离开她们,走回卧室去。

    第十二章 床前小花能解语 楼头鹦鹉亦新歌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

    “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甚么话一我们夜里细说好啦!”

    吃了牛乳以后,打算要看看书,预备明天的学期考试,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楼,走到我卧室,见我开书本,那双媚人的眼睛,注视了我,笑咪咪的说:

    “今天好用工呀!”她说后踏进门来。站在桌前细声再说:

    为甚么这些时不到楼上去,难道不要我了吗?阿兰的事?我马马虎虎放过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劳哦!”

    “嫂嫂,我很感谢你!这些时来不到褛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兰的事,又使我费了讦多头脑。学校里又要期考试,所以没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该死。”

    表嫂摇动了手,摇摇怀里的小娃娃,缓缓踏出门外。

    乌衣二姐预备到市上买中午的菜,大姐则坐在厨房边洗衣服。表哥已于早上七点多钟趁中车到嘉兴收账去。

    小花狗也在门前偃睡着纳凉。

    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摇动,一面走上楼去,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

    “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三天才回来。这三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肉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三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三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三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机泄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静悄悄离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

    “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

    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肉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阴核,一曾儿,淫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

    “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牠似乎不喜欢把牠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牠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肉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肉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的

    ?本人姓王名天杰,今年2岁,是个天生的色狼,并且性欲非常强,几乎每

    晚都要搞一搞才能睡。应该是从幼儿园起我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股冲动,常常用

    手玩小鸡鸡,感觉十分舒服。一直到小学时也是如此,到了五年级时有一天居然

    出水(精子),不过那时并不知道,只是感觉奇怪。

    在年少没有找女朋友的日子里,每天都要手淫,少则一到二次,多则三到五

    次,天天如此,一年复一年一直到找了女朋友。当时以为做爱和手淫一样,简单,

    随便都可以搞三四次,结果一试才知道,真他妈的累啊。我是那种要插十几分钟

    才会射(这还算快),有时要插半小时才射。每做完一次都双腿发软,累得跟狗

    一样。最多的是一晚上搞四次,以后最多晚上一次,早上搞一次。有时感觉这做

    爱还没有手淫爽。就好像网上人家说的什幺,看黄片时感觉里面的主角很爽,自

    己做时就没那幺爽。

    这几天老婆生病了,于是就叫岳母过来照顾,我老婆小我三岁,长得十分漂

    亮,身材也好,以前每晚我几乎都要干她好久,有时干完鸡巴还不软,就插在她

    的阴道里睡了。这几天老婆身体不舒服,我也只好忍着,或是自己解决。也不知

    怎幺搞的,当知道老婆要叫岳母过来照顾她时,我心中猛的闪过一个念头,将岳

    母拿下。

    我老婆的美貌完全是遗传岳母,岳母今年45岁,十分注重保养,风韵犹存。

    看起来跟三十多岁的少妇差不多,而且身材丰满,让人看一眼就可勾起男人最原

    始的欲望。

    一想到与岳母做爱,这种打破人伦道德束缚的感觉令我鸡巴立即硬如铁坚如

    钢,感觉就算是一块砖也能戳个洞出来。

    于是我十分期盼岳母的到来,对于强上了岳母的后果我根本没有去考虑。也

    不是没有考虑,我也有考虑过。我有九分的把握,就算被我强上了,到时她也必

    定不敢报警,因为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如果她真的报警,就算我被抓了她也没有

    脸活在世上了。而且根据我对岳母的了解,都到这年纪了还整天的扮得花枝招展

    的,看得出她是一个骚货,想勾引男人。俗语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

    嘿嘿,现在的她刚好是虎狼之年,就岳父那瘦得跟猴似地身子骨别说满足她,我

    看能不能做还是一个问题呢。

    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第三天盼来了岳母,当我见岳母的第一眼时我就恨不

    得将这老骚货按在墙上强干起来。

    这天根据岳母所发的短信来看来,飞机应该是十一点就到,于是我十点半左

    右就在机场等她了。想着马上就可见到岳母了,心中十分的激动,就连小兄弟也

    激动得浑身都是劲。

    终于接到岳母了,这老骚货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略带透明的衬衣,上面的两个

    扣子居然是解开的,只要微微下俯就可看到出里面那勾人心魄的雪白和粉色的胸

    罩。瞧得我是口干舌燥。

    更让我差点无法自控的是,这老骚货居然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裤,是那种

    超极紧身的。连下体肥厚阴阜的外形都在皮裤上十分明显的凸现出来,如两片小

    山包夹着中间一道深深的沟渠。再配上一对细长黑色的长靴,一股股清淡的幽香

    时不时的飘来,令我差点喷鼻血了,这些都是我最喜欢最没有抵抗力的东西。

    「稳住!稳住!」妈的,这老骚货明显就是勾引人犯罪嘛,搞得我暗暗的深

    呼吸多次才将心里的那份罪恶也强行压下,否则,我怕直接在车上就强行与这老

    骚来个车震了。

    「妈,做了这幺久的飞机累了吧,给,先喝点水。」我殷勤的递过一瓶康师

    傅矿泉水。

    「累倒不累,就是怕啊!怕出事,如果不是小慧生病,我急着过来的话,我

    原本是打算坐火车的。」岳母伸出那细白的玉手,接过矿泉水,其间她那纤长的

    手指不间意触到了我的指头,我居然有股触电般的兴奋,身下的小兄弟好像比我

    还激动,居然连连轻颤。我个日,你激动个鸟,搞得我都无法专心开车了。

    看着岳母那殷红性感的双唇含着矿泉水瓶的口子时,我禁不住想到如果含着

    是我的鸡巴那该多爽啊!

    「小慧这几天怎幺样,病情有没有好转一些。」岳母喝完水那殷红性感的双

    唇多了一层的湿润,更加迷人。

    「好不少了,我想过不了几天应该可以康复吧!」我心不在焉的应道,时不

    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窥着这老骚货那几乎冲出衬衣的丰满胸部和那被皮裤紧紧包裹

    着,十分清晰凸现出外形的阴阜。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呢。本来我们家那死老头也要来,不过临时有事来不

    了。」岳母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与我说话,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

    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找个机会将这老骚货给强行上了。至于她说什幺我都是嗯嗯

    的应道。

    岳母好像发现我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她的话语,立即不再吭声,闭上双眼,假

    寐起来。

    太好了,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眼神把玩起这老骚货的身体了,虽然我此

    时在开车,但偶尔看一下也没事。

    我眼神如光线般死死盯着岳母下体那迷人的三角地带,看着那肥美的阴阜

    在紧身皮裤上凸显出来,恨不得能透过这些衣裤,直窥她迷人的胴体。

    好像发觉我火热和侵犯的眼神一般,岳母突然睁开双眼,发现我正一脸猥琐

    的盯着她下体的三角地带看,不禁老脸一红,顾作不知的问道:「还有多久到?」

    「啊!就快到了!」我立即装作什幺事都没发生一般,一本正经的盯着路面,

    专心致志的开车。

    「哦!」岳母轻声的应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只是靠在椅子上,看着窗

    外的景色,一时,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就在此时,我手机的铃声响了,我一看,是老婆打来的,立即接起,「喂!

    老婆怎幺啦?」

    「妈妈啊,接到了,接到了,妈妈现在就在我边上,等会,我把电话给妈妈。」

    「妈妈,小慧的电话,给。」我将手机递给岳母,岳母接过时,那细嫩的玉

    手再次与我这粗糙的手指来了个亲密接触,让我再次小小兴奋一下。

    终于到家了,进门时岳母弯下腰脱长靴时,丰腴的美股高高翘起,双腿间阴

    部的整个外形在紧身皮裤上清晰的印了出来。只见两片丰满的小山包紧紧的夹着

    两片薄薄的大阴唇,如此香艳的美景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如果此时老婆不在家,

    我发誓,我一定扑上去好好的舔这老骚货的美股。

    「哎呀!怎幺脱不下来!天杰帮妈妈脱一下。」岳母弯着腰吃力的脱着那紧

    小的长靴,发现十分困难,于是坐在椅子上,将一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伸了过来,

    娇声说道。

    「好!」我兴奋的应了一声,双手略略轻颤的握住岳母那被皮裤包裹着的小

    腿,一路下摸,抓着长靴使劲的往后拉。同时我的一对色眼,淫光大冒,盯着岳

    母那双腿间的神秘之处,看着那在皮裤上凸现出来的阴阜、阴唇与耻沟的形状,

    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呼的一声,终于脱一下了只长靴,只见一阵略微的臭味和一丝幽香,真往我

    鼻腔里钻。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巧玉足呈现在我的眼前,透过丝袜,可看到里

    面的脚趾上涂着粉色的指甲油,令我有股将其放在鼻子下好好闻一闻然后用嘴吮

    吸的冲动。

    此时我左手顺式下滑,直接握着岳母那柔弱无骨的玉足,轻轻的捏了捏,隔

    着光滑的丝袜依旧可以感受到玉足的柔嫩与细滑。

    「呀!」岳母禁不住轻呼一声,我立即放下她的玉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接着开始脱第二只长靴,此时岳母略有抵抗的缩了缩她的美腿,不过我抓得甚紧,

    令她一时间无法摆脱无的魔爪。

    「妈,别动,动了就不好脱了。」我故意用十分纯净毫无杂念的目光扫了岳

    母一眼,意思是让她放心,刚才那些举动只是下意识的,并不是我有什幺肮脏的

    念头(其实没有才怪,老子又不是圣人)。

    果然,岳母被我骗了过去,乖乖的伸直那修长的玉腿,配合着我将她的长靴

    脱下,这次我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十分正常的将长靴脱下,然后将一对花色的拖

    鞋套到岳母秀美的玉足上。

    「呀!我自己来就行了。」岳母有些不好意思的阻止着我的举动,可是我早

    就将拖鞋套上了,用淡淡的口吻说道:「妈,没关系的,在家里我都是这样帮小

    慧穿的,已经习惯了。」

    「你呀!这幺宠她,别把她宠坏了。」岳母听说我对她自己的女儿照顾得如

    此细微,满脸笑容,心理必定十分满意我的体贴,不过嘴上却还是打趣的提醒道。

    「谁把谁宠坏了啊!」小慧提着两瓶红酒走到了门口,「妈,你来了,好想

    你哦。」

    「咦,你身体不舒服跑出去买什幺酒嘛,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我接过老

    婆手中的红酒,有些责怪的捏了捏她那粉嫩的脸蛋。

    「妈,你看,她欺负我。」老婆直接搂着岳母的手臂摇晃着撒娇。

    「哪有啊,我看他是爱你才对。你这丫头就爱调皮。」岳母笑着用食指点了

    点老婆的额头。

    「不来了嘛,妈妈,你怎幺站在他那边啊!」小慧娇嗔着,佯装生气。

    「好了,别闹了,你先去休息,我去厨房帮帮天杰。」岳母慈爱的摸了摸小

    慧的长发。

    「妈,让他一个人忙就行了,他一个人帮得过来,你赔我聊聊天嘛!」小慧

    拉着岳母的手臂,拖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是啊!妈,您坐了这幺久的飞机也累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天天都是这

    样,我习惯了。」我在厨房里殷勤的劝着要过来帮忙的岳母。

    「那好吧,天杰啊,忙不过来时叫一声啊!」岳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交待

    了一声。

    「好咧,妈你和小慧好好聊聊天就成,厨房就交给我了,不用你们费心。」

    我立即打着包票说道。

    「呵呵,那好吧!」岳母拉着小慧的手,满是关爱的看着她,「你真是找了

    个好老公啊,比妈妈的命好。」

    「哪有嘛,爸爸也很疼你啊!」小慧一脸幸福。

    「好了,不提你爸了,先说说你吧,最近身体如何?」岳母快速的隐过面上

    的不快,立即叉开话题。

    ……

    「开饭喽!」我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提醒着聊得正欢的母女俩。由于岳母

    保养得好,她俩在一起看起来就好像俩姐妹一般。看着如此出众的母女俩,我禁

    不住暗想,如果能两女都得,岂不快哉。

    「妈,偿偿,这红烧鱼可是天杰的拿手好菜呢?」小慧兴奋的拿起一声鱼肉

    放到岳母的碗里,期待的看着岳母将鱼肉放入嘴里,细细的品偿。

    「嗯,确实很不错,比我做得都好吃。」岳母给出了个相当高的评价,搞得

    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调教出来的。」小慧兴奋的拍了拍胸部,好像这

    鱼是她的杰作一般。

    午饭在一片欢笑中结束了,接着就是我收桌洗碗,她们两母女在那里起劲的

    聊着昔日的往事,时不时爆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下体的

    小兄弟再次激动得立了起来。

    「我勒个去,这家伙总是比我这大哥更容易激动。」

    ……

    晚餐时我特意做了西餐,然后我、小慧及岳母都喝了一些红酒,由于小慧身

    体不适,所以只小呡了几口,而岳母与我刚喝得比较多。看着岳母那喝完酒一片

    红润的双颊,居然透着另一透醉态的魅力,令我蠢蠢欲动。

    看着有些困意的岳母和小慧,我心中暗自兴奋,看来今晚的计划可能实施了,

    嘿嘿。

    边吃边聊的又过了半个小时,其间我又劝着岳母喝一大半坏的红酒,看着昏

    昏欲睡的岳母,小慧立即阻止了还打算给岳母斟酒的我,嗔怪着说道:「你没看

    到妈都醉了,你还倒。」

    「啊!哦,那就不倒了。」我装成自己也醉了的样子,将酒放下,然后与小

    慧一起扶岳母进房间。然后小慧将我赶出去,她要给岳母换上睡衣。

    「操,不要换多好,我就喜欢干穿着紧身皮裤的熟女。」不过这话我可不敢

    说出口,在心里想想就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老婆,你力气小,要不要我在这里帮忙。」我不怀好意的问题。

    「帮你个头,还不快出去。」小慧嗔怒的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暴栗,将

    我赶了出去,最的还十分凶狠的警告,「呆会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进来的话,

    看我怎幺收拾你。」

    「是,是!」点头哈腰的装成一副脓包样,朝着老婆敬了个礼,一本正经的

    说道:「一定遵守领导的命令。」说完在老婆那硕大柔软的双峰上捏了把,立即

    哈哈的跑开。

    「你个坏蛋,看我呆会怎幺收拾你。」老婆看着逃到客厅的我,气得笑骂道,

    然后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给岳母换睡衣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不断想像着房间里的情景,不知道岳母穿的是什幺样什幺颜

    色的内裤,她的阴唇是黑的还是粉的,想得我下体鸡巴高翘,宛如钢铁一般的坚

    硬,禁不住用手在上轻轻的套弄起来。

    「老公,倒杯水给我喝。」经过了四五分钟小慧打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我

    的模样,吓了一跳,接着羞红了脸笑骂道:「你个死鬼,就这幺忍受不了,你喜

    欢自己弄,今晚就自己解决就是了。」说完躲到房间里去,将房门给锁上了。

    「老婆,我错了,快开门啊,救命啊!」我在门外欲火梵身的求叫着。

    「找我干嘛,你自己去解决啊!」

    「妈的,臭婆娘,你不开门我到岳母房间去了。」我看了一眼对面房间,双

    眸中冒出浓浓的淫意。

    「你敢!」老婆呼的一下将门打开,一脸的铁青。

    我立即将她拥入怀里,狠狠的吮吸着她那性感丰润的双唇,一只手隔着衣服

    狠狠的揉捏着那对浑圆挺秀的美乳。高高翘起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肥软的阴阜

    上,不断的戳蹭。

    「呜~ 呜~ 」

    刚开始老婆拼命的挣扎,一对秀气的小手不断的拍打着我的肩背,没过半分

    钟,拍打就变成拥抱,挣扎变成了迎合。她抬起一只修长的美腿,缠在我的腰上,

    下体狠狠的在我鸡巴上不断蹭动,虽然隔着长裤,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她阴阜的温

    度正不断的升高。

    老婆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与急促,狠狠的吮吸着我伸入她嘴里的舌头。那劲

    力,好像恨不得将我的舌头直接吞下肚一般。我们一边接吻一边相互抚摸和脱衣,

    倾刻间我俩都只剩一条内裤。

    今天老婆穿了一件透明的白色蕾丝丁字裤,细小性感的内裤更本无法完全覆

    盖住三角地带那浓黑弯曲的阴毛,边缘处的阴毛直接暴露出来,大部分的阴毛躲

    在白色三角蕾丝下若隐若现,令人见了血脉贲张,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