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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博)用尾巴打屁股打后穴/深喉吞精被踩射/边玩奶边后入宫交射尿

    这是这一年里的第一场雪。

    隆冬堪堪到来,罗德岛的主舰停泊在龙门外围,年纪稍小的干员们连续好几天都在叽叽喳喳说着要给舰身换个涂装,还未等讨论出个结果,初雪就落下来了,一夜之间,大地银装素裹,主舰也换上了大自然馈赠的新衣。

    距离博士苏醒,也快要一年了。

    此刻他们正围着暖气出口热牛奶,新年将至,大家都很放松。博士看了好一会儿,悄无声息地走过,还有两个安全门,他就要到达舱门总控室。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博士决意下船,他要到龙门去,去度过只有他一个人的平静夜晚。

    他在脑海反复推列曾经走过的龙门大街小巷,最终敲定了一处物流点,他的记忆中白天经过时里边壁炉烧着温暖的火,侧屋有舒服的床铺,就在门口还趴着一只胖橘猫。

    重要的是,那里足够偏僻,没有人找得到。

    博士想要好好睡一觉。他的脚步几乎是雀跃起来,按下程序,舱门外旷野冰凉的新鲜空气扑到脸上,他弯了弯眉眼,迎着风雪踏出了第一步。

    然后,一条手臂箍在他的腰上,将他捞了回来。

    男人的炽热鼻息喷在博士的耳边,说话间嘴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耳廓:“想跑去哪里,嗯?”

    博士打了个寒战。也许不是因为寒冷,休息室的暖气过足了,熏得大脑运转迟滞了几秒。

    他的身体本能地瑟缩起来。炎客,是炎客。

    这时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炎客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不想看见我?”

    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了博士的腰线,暧昧而充满性暗示意味地来回揉捏。

    博士的呼吸不由乱了一拍。炎客用膝盖强行卡进了他的两腿中间,顶着他的阴茎缓缓摩擦,他早就被男人操得熟透了,只是这样撩拨几下,下面的洞就开始自觉流水了。

    他还不太习惯如此。

    这副身体敏感得惊人,可能是石棺的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从棺中醒来,丢失了一部分记忆,腿心却多出了一个不应当存在的器官。他不得不小心翼翼,高耸的阴户每次与内裤接触摩擦,都会带来淫靡的快感,他的制服裤经常是湿的,他无比庆幸黑色的面料足够厚实,没有让干员们发现博士在工作时偷偷滴着骚水。

    他的胸部也变得无法忍受柔软的衬衫。明明他没有乳房,但奶孔就跟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微微张开,湿润的奶头肿大成很色情的形状,经常顶得衣服激凸,好像故意在勾引男人来吮吸似的。

    成年男性干员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们对他这对淫荡的奶子头情有独钟,性交时总是叼住那颗乳头埋在他身体深处内射。

    现在他洗澡时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奶晕也变大了,一大片熟红的颜色,告诉着他自己是个怎样骚浪的婊子。

    炎客很不满意他的走神。他还满身杀人后的锋锐戾气,表情邪气得很,三两下就扯掉博士的裤子,五指深陷进肥嫩的臀肉里,掐出了道道鲜艳的红痕。

    博士瑟缩了一下,别过头去,炎客钳着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看来你更喜欢我强奸你。”

    他把博士流出来的水抹在自己勃起的一大条鸡巴上,龟头马眼怒张,充血变成紫红色,沉甸甸的在空气里晃着,巨大的阴茎裹着乱七八糟的性液,油光滑亮,像是出水的龙头般骇人。

    似乎炎客刚从不知道谁的床上爬下来,与某个人共度了良宵,想必这是一个激情的夜晚。他的鸡巴的味道腥臊而龌龊,上面还沾着淫水和精液,可是他硬得很厉害,肉屌直直翘出了凶狠的角度。

    炎客漫不经心地撸着水淋淋的龟头,他说:“过来,我还没操爽。”他正处在极度亢奋的性欲之中,迫不及待想要个热烘烘的小洞插进去射精。

    博士抵住炎客的胸膛,挣扎道:“今天……不要……”

    他很少这么坚持地抵抗他们。每当这张清秀又乖巧的脸上出现倔强的表情,炎客就想打碎他,用鸡巴,或者别的什么,看他温润的鹿眼流出眼泪来。炎客很擅长做这种事情。

    他隔着衬衣,把凸起的奶头含进了嘴里,重重吮了一口,同时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博士的阴道里搅了几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博士尖叫一声,软倒在炎客怀里。炎客还在拧他的阴蒂头,那个滑溜溜的小东西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一摸博士就受不住了,这下淫水汹涌得止都止不住,淋湿了炎客的手掌。

    炎客像恶魔低语:“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还是不要停下?”

    他控制自己的尾巴,从博士的小腿一路攀爬上去,爬进翕张的肛口,玩了一阵肠道里的敏感点,又拔出来,狠狠抽打博士的后穴。

    他的尾巴很刚硬,像一节冰冷的黑色钢鞭,抽打间淫水四溅,白软的臀肉都肿了。

    他再次问:“不要什么?”博士没有回答他,他浑身发着抖,趴在炎客的肩上咬住他的外套,眼眶都湿了一圈。

    还倔呢。炎客是真的饶有兴致了。

    他将一手的淫水涂在博士的嘴唇上,肉嘟嘟的唇瓣鲜艳欲滴,他强迫性地与他湿吻,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炎客入侵了博士的口腔,厚舌掠夺他的唾液,吸吮的动作露骨而下流,就像舌头变成了另一根鸡巴在操博士的嘴。

    “啪!”

    炎客一巴掌打在博士的屁股上,肥嫩的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迅速红肿起来。

    萨卡兹的恶魔愉快极了,接连掌掴颇负盛名的罗德岛战略领导者、巴别塔恶灵,病恹恹的青年脸上泛起突兀的红晕,呜咽声都有气无力。炎客像是完全没有看见手下湿淋淋的阴蒂,还有不断饥渴翕张的阴唇,他不过兴奋于掌控了博士的一切。

    博士战栗着。

    他厌恶面前的荒诞。

    他厌恶自己。

    然而同时他又无法自控,不由自主把他的大奶头挺出来,挺得高高的,红艳艳的奶头在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胸口上那样晃眼。

    要是……要是炎客吸奶一样吸他的乳头就好了,一下就够了,舔舔他,抚摸他……

    博士恐怕不知道自己满脸都是想鸡巴想得要哭不哭的表情。

    他下面那口逼洞和屁眼早就湿得不行了,腿根黏糊糊的一大片粘液,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和身体里熊熊烧起的性欲在拉扯。

    欲望在骚动,引诱他堕落极乐,他回忆起了之前无数次高潮的滋味,肉棒射出精液,阴道潮吹,肠液喷在床单上。博士的嘴唇颤动,他摸了一下炎客昂扬的男性象征,黏黏的水沾湿了指尖,他恍如烫到了一般赶紧缩回手。

    阴蒂好胀,好痒,他好想被操,被男人的鸡巴内射,浓稠的精水灌满子宫。

    但他又怎么可以真的去雌伏人下,像一个廉价的妓女?

    炎客拍了拍博士的脸蛋,用他膨胀得黑红的巨屌,鸡巴打脸羞辱他,性器官上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浓郁,瞬间粉碎了博士所有的挣扎。

    “发情的小母狗那个时候是怎么跪下来求我操他的?你抱着我的鞋,舔我的裤裆,要我用鸡巴插你那个流水流得像失禁的女逼。”

    恶魔之语十足残忍,大手牢牢禁锢住难堪得想要别开脸的博士。

    “还有谁来着,喀兰那头雪豹,棺材脸天使,一只硬皮海星和自闭症,不是你勾引的我们吗,博士,你跑到男干员的宿舍,内裤都不穿,露着滴水的逼,给我们口交。”

    他缓缓把博士的头颅压向他的胯下,两个分量沉重的阴囊甩在博士挺拔的鼻梁上。

    “你就是个婊子,博士,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刚破处就缠着要男人轮奸的骚货,没有套了还要夹住大鸡巴磨子宫。”

    “所以现在,想要吗,我的博士?”

    博士整张脸埋进了茂盛的阴毛里,他的鼻尖擦过炎客的会阴,生殖器特有的腥气熏得他大脑有些思考迟缓。于是他顺从了身体,张开嘴让炎客把硕大的屌头塞进他的嘴里。

    前列腺液是微咸的,他吃得一干二净,放松了喉咙给炎客深喉。

    炎客抚摸小狗似的摸博士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很恶劣:“乖宝贝,五分钟,帮我吸出来,不然我就不操你的骚逼了。”

    博士粘糊不清地呻吟,炎客的脚正踩在他的双腿间,坚硬有花纹的鞋底碾磨他的阴茎,又痛又爽。他跪在那儿,含住炎客的半截鸡巴,就被炎客的脚踩得射了出来,地毯上湿了一小滩。

    炎客抱起他,雄伟宽阔的躯体压上他的脊背,隆起的肌肉块垒分明,极具压迫力。他强壮,冷硬,正处在盛年,如同兽群里最凶狠的野兽,他要肏他的母兽,就不容拒绝,没有余地。

    恶魔的肥圆大龟头抵在博士的逼口处,浅浅顶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来回几次玩得博士身子软成了水,无声地哭得泪水落个不停。

    炎客舔去他的眼泪:“记得哭大声一点,要哭得像我操穿你的处女膜那天一样好听。”

    博士跪趴在地上,两条长腿分得极开,他的膝盖在轻微打颤,全靠炎客握在他腰上的大掌才勉强跪住,这个体位他看不见炎客,他很害怕,炎客……他更喜欢粗暴和掌控的性交,有时候这很疼。

    博士其实很怕疼。他一片空白的过去里所留下最深刻的印记就是对疼痛的恐惧。

    他闭上眼睛,细腰塌陷下去拱起肥白的屁股,摆出温顺的姿态把嫩红色的女鲍和屁眼送到炎客的胯间任君挑选,他用主动来乞求怜爱,只希望今夜炎客的心情还不错,让他可以逃掉一场漫长的折磨。

    炎客用狗交的姿势奸了进去。

    那条充血滚烫的巨屌一大半捅在博士的女屄里,将两瓣小阴唇挤压得变形,翻卷出来一张一合嘬咬男人的驴根,炎客摸了一把他们相连的地方,吞吃了他的鸡巴后整个阴户都凸起来了,肥鼓得像只饱满多汁的鲍鱼。

    炎客被这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呼吸粗重,他迫不及待地耸动强有力的公狗腰狠狠贯穿打桩,龟头一下凿在子宫口娇嫩的媚肉上,一大泡滑腻的淫水从交合处涌出来,随着囊袋的拍打水花四溅。

    博士哀喘着往前爬,被握住脚踝拖回来更深地插了进去。

    男人肥硕的龟伞挤了小半个进他的子宫里,正疯狂磨子宫的肉褶,炎客还在一手摸他的奶头,掌心包住那团绵软的奶肉用力抓搓,他的胸前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印,竟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来。

    上下夹击的性爱快感来势汹汹,炎客把滚圆的奶头夹在指缝里用拇指打着圈摸揉:“奶水呢?你的奶子长这么肥,怎么会没有奶?”

    他说,你的奶就该给男人磨鸡巴。

    他看着博士羞恼得全身发红,挣扎起来,他还在拍打他,虽然那手劲在他看来就跟奶猫用肉垫挠人似的,又有什么用呢?

    他顶了两下,不过肏深了一点点,博士就软得跪不住,还想伸手去碰自己的小阴茎。

    炎客强行拉开博士的手,打断了他自慰的小把戏,把人逼得终于委屈得呜咽哭求,哑着嗓子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呜……炎客,炎……嗯啊!炎客求你了……”

    他的马眼大张,不断渗出清液,男人快高潮的时候最难受了,炎客很是明白。

    所以他给博士摸了龟头,博士一个劲拱他的手要操他的拳头,他托住博士的卵蛋抠挖他的会阴,这个骚婊子,腿都快张成一字了,爽得把逼全露出来送给他操,阴唇都被干肿了。

    炎客用犬齿轻咬博士单薄的耳廓,舔得耳垂湿答答的:“给你吃我的东西,要吗?”

    博士被操得又疼又舒服,他愣愣地,突然亲了一口炎客的嘴唇,舔吃他的舌头:“要你,要你唔……”

    炎客骂了一声,挺了整条鸡巴顶进阴道里猛干,啪啪的拍肉声此起彼伏,博士的逼口一片泥泞,滑腻的淫水糊成白沫沾在两个人的阴毛和腿根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干得有多激烈。

    博士环住炎客的脖子整个人躺靠在他怀里,炎客卉突健硕的胸肌和臂膀贴在他背上,他的腰眼酥软得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手护住小腹,感到炎客的龟头隔着肚皮一下一下在顶撞。

    他的子宫被撞得一阵阵酸麻,甚至生出了会被操穿的恐惧,炎客是真的想操死他。

    “肚子好涨,不要……好深……啊!太深了!求求你轻一点,我好疼……”

    炎客不为所动,他掐住博士的后颈把他按在地板上,鸡巴涨大得将女逼边缘的淫肉都撑成了半透明,他低吼着肏他的子宫鸡巴套子,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子宫壁,射得博士瞬间潮吹了。

    逼里的水浇在他的屌头上,温温热热的,像在给鸡巴泡温泉,炎客索性插在子宫里一起排出了尿液,博士的肚子迅速鼓胀起来,他又高潮了一次,表情茫然失神,炎客从他身上起来,踩了踩他的小腹,他腿间就流出很多淡黄色的臊臭的尿水来。

    炎客舒了口气。他总算完完全全发泄了性欲,暴戾的冲动像随下身鸡巴射精一同射出去了,此刻彻底放松下来。

    博士陷入了半昏迷,蜷缩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他的头靠在他胸口前,汗湿的黑色软软垂在耳边,乖得要命。都被他操成这样了,还能抱着他睡着。

    炎客用外套包住博士放在沙发长椅上,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虚掩上门,打算就此离开。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博士在睡梦中攥住了他的衣角。

    长着角的恶魔蹲在博士跟前,捏了捏他的脸颊肉,竟有些啼笑皆非。他看了他半晌,等回过神来时差一点就吻上了那柔和的嘴唇。

    炎客啧了一声,不再多看直接把人抱起,送回了办公室博士自己的床上。

    他从来不同炮友过夜。

    博士依然毫无知觉。

    而明日,太阳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