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官网 - 言情小说 - 师生淫乱专辑在线阅读 - 121、女教师性史 01

121、女教师性史 01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

    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祗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三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后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三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后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尸首,应该说是尸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火化”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当晚因为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于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于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于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道,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说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于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来,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么,浪起来啦!”

    杨叔叔嘻嘻笑道。于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y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

    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妈的y户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娇喘吁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

    杨叔叔一面抽插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地摆动着,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沈沈的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办。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么?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

    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么?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于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还相当的吸引人呢!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

    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然后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吃过晚饭后,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后早些睡觉,不要等我。”

    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和那几张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么?连叫两声都没听见?”

    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支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么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么。”

    杨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壮的身体,他还在瞪着我看。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

    杨叔叔一句一字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于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什么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

    杨叔叔温和的说。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么说,那要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y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泄每个月的月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怎么接纳yáng具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么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交,外国人称为做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yáng具插到女子y道里,然后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后男人达到高氵朝时,就会shè精,性交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么昨晚你和妈就是在做爱吗?”

    “你怎么知道?”

    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

    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交,其实我也用不着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么硬,平常怎么看不出来呢?”

    我傻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性欲高涨时才会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说着说着,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链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托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的。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着我的奶头。立刻一阵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体。

    他接着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着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面去不断的摸索起来。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好,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裤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却又没勇气推开他;矛盾极了。

    又一会儿,我又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低头来吻我那地方。

    哎呀!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真使人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

    这时门铃响了!我们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分开,整理好衣服。他吩咐我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他去开门,原来是妈回来了。只听见妈说:“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对了,阿琴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来大家到巷口随便吃点。”

    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

    妈说。接着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西,回家后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杨叔叔也在看电视。他悄悄地对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嗯?”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极了,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后,脱去制服,才把内裤脱下。呀!三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流出来的,黏黏腥腥的。接着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岁,可是乳房却鼓鼓的,像半个皮球一样。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下面呈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这一付美丽的胴体,为什么以前都没发现呢?难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东西就会发硬。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头,还有他又硬又热的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我轻轻的抚摸着,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着,渐渐的缓慢而加速,快感逐渐上升,于是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为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着。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着。又过了片刻,我听到妈离床的声音。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我睡着了,又去找杨叔叔。

    她终于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她走到客厅,原来杨叔叔已在客厅等着。

    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着接了个长吻,接着就在长沙发坐了下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一样的坚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接着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三十几岁了,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么迷人。妈的三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着她自除下了胸罩,两个丰硕的乳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支,不停的抚摸着,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心头,如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于“嗯……嗯……”

    的出声了。妈同时用一支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着。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着,接着上下套弄,另一支手自动的把仅有的三角裤脱下来。两腿之间一片乌黑,比我的茂盛多了。两个全裸的人儿拥抱在一起,他在下面,她在下面,仍不停的彼此玩弄着,两人都发出哼声。

    杨好像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有意延长玩弄的时间,更故意把重要的部份朝外,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些。现在两个人的景像使我心惊胆跳,他用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一进一出的,而她更自动的分开两腿,并且臀部上上下下配合他的动作。

    没一会她说:“行三,放进去吧,难过死了!”

    “好,不过今天要换一个花样?”

    “好嘛!反正随你好了,好人,赶快放进去吧!”

    “好,你在上面,这叫倒浇腊,你跟那死鬼玩过没?”

    “哼!死鬼他是天生色鬼,什么花样都要玩,他还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助兴呢,好人,别谈这些吧,我受不了啦!”

    说罢,他果然仰躺下来,他的那个东西高高的举着,妈用手扶正,骑了上去,“嗯!”

    声叫了一下。他的东西就滑了进去了,接着就一上一下套弄着。由于她一上一下套弄着,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也跟着一上一下摇摆着,看得我两腿发软,不自主的右手伸进三角裤摸了下。

    哎呀!原来跟下午他摸我时一样有许多水,我的手随着妈的动作而动,她快我也快,她慢我也慢。只听见妈又说:“好行三,你真行,今天好舒服,刚刚觉得一阵酸麻,哦……真舒服,呀哦……我动不了……你来动动吧!”

    妈说完就伏在他身上不动,由于她这一伏,奇妙的景象呈现在我眼前。从后看去,好像她阴部含了一根大香肠一样,大部分都吃进去了,只留下根部,可是在根部下端长满了杂草。

    他看她不动了,就一把翻过来,接着又站了起来,两人仍然没有分开,她的双手绕着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他的两手托着她的臀部,就这样在客厅中来回走着,走一步挺一下,挺一下她便“嗯”一声。也不知走了多少圈,最后他又把她放回到沙发上,将她两条腿抬到肩上,用力的抽插起来。

    因为太用力,沙发椅上发出了支支之声,没一会,他不动了,几乎是同时两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好行三……今天你可真厉害呀,我总共来了三次高氵朝,真是太舒服了!”

    “比你那死鬼怎么样?”

    “你为什么老是提死鬼呢?其实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回你们两个人一同去玩一个歌女,事后他都告诉我了,他有多少的本事你自己亲眼目睹过了,还问我干吗?”

    杨惊讶的叫道:“什么?他居然把那回两个人玩妓女的事都告诉你啦!其实那次他相当厉害呢,先是他说让他先来,我在旁边看戏,结果演得太精彩了,忍不住就叫那个妓女用嘴把我的吹出来了。”

    他顿了顿,又道:“而他还在埋头苦干呢,而且越战越勇,最后又把我看得火起了,正好他完了,就由我接班。说真的他的本事事真不少呢!”

    妈白眼他含笑说:“其实那次不算什么。他说还有一次你们两个人居然想到我家来一起玩我呢,有没有这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我们不搞上了吗,其实三人小组才有意思呢,如果有机会让你试试,恐怕你会乐此不疲呢!”

    “我才不干呢。做爱有人在旁边看,多难为情!”

    杨哈哈大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有人看更会增加情趣,他不只看,还可以参与工作呢,如果是二男一女的三人小组,女人最舒服,男人最刺激,如果是二女一男的三人小组,男人舒服透顶了。怎么样,那天我们试试?”

    妈好像被说动了,因为她没有立刻回答,默默的想了好一会,才呐呐含羞的说道:“好吧!不过这种事情一定要保密才行,若是给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放心吧,好人儿!”

    “很晚了,我今又太累了,想睡觉了!”

    妈说罢站了起来,才站直就说:“哎呀,要死的,腰酸头也痛,都是你整的。”

    “别得了好处还怨人,刚才你在上面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用劲,其实我还想梅开二度呢,你看,它又起来了。”

    果然他的东西又坚硬起来了,好像比刚才大些,她见了用手摸一下,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下说:“好弟弟,明晚再来,今天实在受不了……”

    妈说完顾自的穿衣服,我怕她发现。赶紧回房装睡,一会她回到房间上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虽然还是上学,可是比昨天还不如,因为心里老记挂着,杨叔叔会来校门口等我这件事。好不容易混过了早上的四堂课,藉口头痛,向级任老师请了半天假。才走出校门口就看见杨叔叔在那家冰店门口站着。我心里一阵剧跳,原想不理他的,可是又身不由己向那家冰店走去,接着又心想不妥,万一被老师或同学看见,那怎么办?于是我向前面走去,杨从后面跟来,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好一段路,离学校已经很远了。

    我放慢了脚步,他跟我并排走着,问我要到那儿,我说不知道,他说:“阿琴,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说着就顺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来,他吩咐司机开到欣欣百货公司,我心里奇怪,到欣欣百货公司干嘛?车子开到百货公司,我们下了车,他一直走向女装部,牵着我的手,指着一件洋装对我说:“阿琴,这件洋装不错,你试试看!”

    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叫店员小姐拿下来,要我试穿看看。凭良心说,那件洋装的样倒真好看,我到更衣室穿好后便走出来。我在大镜子前一照,衣服合身极了,在镜子里我看到一个体态娇艳的少女。

    “阿琴,这件洋装就像量身订做的一模一样,你穿起来美丽极了,就买这一件吧。”

    杨叔叔在一旁笑着说。

    我穿得合身没说话,他告诉店员把我脱下的制服和书包放在一个大手提袋里。

    杨叔叔付了帐,然后挽着我的手,才离开出百货公司的大门,他就拦了一部计程车。我还没听清楚要上那儿,车子便已飞快的开走了,左转右弯的走了好一会,在中山北路的一个巷口停下来。他带我走进一家宾馆,我不知道宾馆是干什么的,只是默默的跟随在他的后面。

    原来宾馆里面有很多房间,有人带我们到一间房间里。这房间真不错,不但有冷气,而且有地毯,软软的走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卫浴设备;房间虽然不太大,可是设备相当齐全。有一张很大的床,像是海绵的,奇怪是在床头和靠床的一边,都装有一面大镜子。除了床以外,还有两张沙发、电话。还有……总之,还有许多都是日常生活必需用品,齐全极了。

    他看到我到处观赏,便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说真的,从学校出来后,还没有吃东西呢便当还在书包里,经他这么一问,肚子倒真有点饿了。于是我应了声:“好嘛!”

    “要吃什么菜呢?”

    “随便!”

    他拿起电话,像是吩咐人一样的说:“送两客a餐来,还有要一瓶绍兴酒。”

    放下电话,就紧紧搂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时间还多的是,先躺一下吧!”

    我躺了下去,只见他一直瞪着我,原来新买的洋装非常迷人,整个大腿几乎露了出来。我自信的大腿相当均称而修长,心想昨天都让他摸了,现在看又何妨。

    谁知道他看了一会,也躺到我身边来了,伸手就在我大腿上抚摸了起来。我本想推开他,可是又懒得动。他看我没拒绝,手就渐渐的往上爬行,终于在三角裤外面摸弄起来。他这举动,引起了我又羞又痒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响起了“笃!笃”的声音。

    他忙站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送饭来的,分成两份。那人把饭菜摆下后就走了,他又将房门锁上。我一看真好,一共是四菜一汤,还有水果、冷饮,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从未喝过酒,为了好奇,就浅尝了一口,辣辣的,于是交还给他说:“酒我不敢喝,太辣了,还是你自己喝吧,我肚子饿了,想先吃点饭好吗?”

    “好吧,你先吃。”

    他把两杯酒都喝完了,也匆匆的吃饭,没多一会,他就吃完了他的那一份。我却吃不了那么多,他好像看穿似的,笑笑说:“阿琴,吃不完没关系,摆着好了。”

    我便不吃了,拿起毛巾擦擦嘴。他又说:“来,阿琴,吃过饭休息一下。”

    我无言的坐着,他把我拉到床上,两个人都躺下了,他抱着我轻轻的问:“阿琴,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看了?”

    “谁偷看了?你们在客厅里大大方方的,连门也没有关,怎么叫做偷看啊?”

    他捏了一下我脸蛋说:“其实,这种事有时候第三者在旁,更过瘾呢!”

    “鬼才相信你的话!”

    “别说鬼,这是真的,本来男女做爱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和艺术,如果有人在旁观战,岂不增加情趣。”

    “照你这么一说,下次你与妈妈做爱时,我就闯进去观战,看你们两个会不会感到难为情?”

    “别急,等我游说成功之后,我们三人小组,保证其乐融融,昨晚看到了吧,我的本事足可对付二个女人。”

    “那种事有什么大乐趣呢?”

    “怎么没有,你没看到你妈妈乐得哼声连连吗?”

    说着,他的手又在我裙子里乱摸起来了,摸了一会,他像是嫌衣服碍事,把洋装给脱了下来。瞬间我成了半裸的人了,说真的,我浑身上下洁白细嫩,他瞪大眼睛呆呆看着我。好一会才说:“哎呀!这么洁白的皮肤,像凝脂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其实我心理正得意呢!他急急忙忙的下床,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那个东西笔直的挺立着。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下子就压在我身上,手伸到我的背后,很熟练的将我奶罩脱下来。突地,我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不,应该说是呈现在他的嘴里,因他已经用嘴含了一只,左手摸另外一只,手则向下进攻,在大腿根上乱摸,嘴里不停的吮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ru头升起,吮得我心慌慌的。

    我情不自禁的向左右摆动,没想到头一摆动,奇迹出现了。原来床边的镜子里呈现了一付精彩绝伦的图画。他吮吸我nǎi子的情景,不仅使我好受,而样子更是好玩好看。对面床头还有一面镜子,因为角度不同,可以看到他全裸的背部和浑身结实的肌肉。此时,他那挺硬的小弟弟,在我的大腿傍乱顶乱碰,痒痒的。

    我不自觉的紧紧搂着他的身体,一手试着抓他的东西,没想到这抓,就舍不得放开了,它在我手里正一跳跳的呢!这时他像是受了刺激,急匆匆地把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用手在我那地方不断的揉捏起来。

    接着,他低下头来,吻我那长满杂草的地方,向下直吻着,终于到达了我自己从来也不知道的敏感地带。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吮起来,先是一上一下,后改一进一出,不停的吮着。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我自然的挺起臀部,合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我酥痒的感觉逐渐加强,同时又多了另一种希望被插入的欲求。

    这时,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然后爬到我的两腿中间来,并且要我握着他的东西,放到我两腿中间,叫我轻轻磨擦。他说:“阿琴,女孩子头一次会有点痛,但是一旦插进去后,就不会再痛了。你要尽量放轻松些,用你的手慢慢往里插,我绝不用蛮力。我要你从第一次开始,就能享受性的乐趣。”

    “人家不知道怎么做。”

    我羞愧地放开手:“我不会……”

    “那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