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想在你身上穿个环。
第十一章 越长歌忍无可忍，冲掉手上的泡沫，回头拦住殷淮的腰，低头亲上他的嘴唇，和他深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殷淮，也许对他来说，这就是在传递自己心中无法宣之于口的爱，他不知道殷淮是否能感觉到他的心意，很可能不能，因为对殷淮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养在身边玩儿的小鸭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只是小鸭子也有自己的心思。 “嗯……”殷淮轻轻呻吟，显得很高兴。 越长歌直到喘不过气，才肯放开他，他的鼻尖抵着殷淮的鼻尖，深深地望着殷淮的眼睛，他看不明白殷淮双眼的情绪，也许只有欲望，可他不是，他忍不住又亲吻数次殷淮的唇，手隔着睡袍攥住他的屁股。看起来不太明显，但殷淮的屁股很大，肉很多，也很软。 殷淮往前一点，把越长歌抵在流理台上，双手环着他的肩膀，眼含笑意，说：“想在你身上穿个环。” 越长歌愣住。 殷淮的手摸摸他的耳垂，又去摸他的嘴唇，尔后往下，沿着他的胸肌和腹肌，摸上他的几把，在那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这是不是最好的位置，他抬起眼看越长歌一眼，笑了笑，又往上，最后把手停在他胸前，按着他的胸肌，说：“在这儿打个孔，好不好？” 越长歌看着他的神情，希望他是在开玩笑，但不是，他是认真的，是真的想在他身上穿环。越长歌连耳洞都没打过，更别说别的，殷淮是想在他的乳粒上穿环，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他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欢在自己的身上穿孔，但不是他。 越长歌胸膛起伏数次，说：“好。” 殷淮隔着薄薄的衣裳，扯了扯他的乳粒，满意道：“真乖。” 真乖。 这两个字，仿佛就足以消解他内心的恐惧。越长歌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但起码现在不会。他看着殷淮脸上的笑意，此时此刻就算要他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值得。他也笑了一下，不想让殷淮觉得他有任何的不情愿。 他赤裸着上半身，让殷淮牵着手，走到他的工作室。和四合院的古意盎然不同，这间工作室的内部装饰十分现代化，窗明几净，简约又大气，从外面走进来，简直像是从民国穿越到现代，在那瞬间居然有些不适应。 殷淮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首饰盒。 越长歌没有去想作为一个演员，乳钉的存在将给他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他只想让殷淮开心，如果一个乳钉能做到的话，那他愿意。他坐在白色的大桌子上，看着殷淮用一把金属质地的剪刀似的工具在自己胸前摆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僵硬，但没有任何反悔的念头。 殷淮站在他身前，看着他隆起的胸肌上那个小小的乳粒，也许是因为年轻，那儿很粉，颜色看起来和樱花一样，这大大刺激了他心底的凌虐欲望，他想在这只小鸭子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不管将来他们分开多久，每次小鸭子看见胸前的乳钉，就能想起他的存在。 “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他说。 越长歌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只要你喜欢，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殷淮挑挑眉，没有深想，只当这只小鸭子无所不用其极，想要讨好他而已。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出手有多么阔绰，知道有多少人抢着想要爬上他的床。小鸭子或许是危机意识很强，或者想要的更多。越长歌一向很听话，这也是他喜欢他的原因之一，谁不喜欢听话的小情人呢？ 他不在乎原因，只在乎结果，结果就是他要在小鸭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永远永远。 穿环的那一瞬间，越长歌疼的皱起眉，发出难耐的喘息，就像有人在他心脏上刺了一剑。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殷淮身上，只要殷淮喜欢，那要他干什么他都愿意。他看见殷淮眼中亮起的光，殷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胸前那个小小的银色乳钉，还舔了舔唇。 越长歌笑了一下，觉得殷淮也不是那么不可捉摸。 他抓着殷淮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好看吗？” 殷淮指尖点了点那个小小的乳钉，不假思索道：“好看。” 越长歌拉着他的手，去碰另一个乳粒，“这儿呢？” 殷淮终于肯去看他的脸，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越长歌道：“如果你喜欢，可以在这儿再穿一个环。” 殷淮脸色微变，直到这会儿才意识到小鸭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什么不对劲儿呢？可他看上去明明又不是抗拒的样子，难道他很喜欢这些？殷淮把工具放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上，冷冷地望着越长歌。 越长歌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喜欢，我想让你高兴。” 殷淮脸色稍霁，说：“用不着着急，慢慢来。” 他嘴上说着慢慢来，但晚上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去弄越长歌胸前的乳钉，把他小小的乳粒咬在嘴里不停地逗弄。 越长歌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殷淮，殷淮只差拿强光灯过来照他那儿了。他觉得别扭，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别扭，还有点羞耻，简直想把枕头拿过来挡住自己的脸。可殷淮怎么玩儿都玩儿不够，垂落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他很痒，在痒的同时，几把硬了。 “除了我，你还给几个男人戴过乳钉？”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这样的话，这一听就是争风吃醋，一点肚量都没有，更何况，他还只是殷淮养在身边的一只小鸭子，并没有资格和立场去问这样的问题，但他就是忍不住。他想知道对殷淮来说，他究竟算什么。他想知道答案，但又怕知道。 殷淮在他胸前抬起头，似笑非笑道：“这个重要吗？” 越长歌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殷淮顿了顿，说：“只有你。” 越长歌看着他的眼睛，“真的？” 不是他想怀疑，但如果只有他，为什么殷淮这儿工具会这么齐全，别说是用在他自己身上的，他吃过多少次殷淮的奶子，早知道那儿什么都没有，再说殷淮对待他自己的身体再小心不过，怎么会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痕迹？ 殷淮不悦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为什么要问？” 越长歌道：“我就是不敢相信，我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特别。” 这个回答显然让殷淮很满意，他笑了一下，又亲亲越长歌的下巴，这只小鸭子可真是有眼色啊，不枉他花那么大的价钱捧他。如果这天底下的男人都和越长歌一样该有多好，生活不知要多么舒坦。 他咬着越长歌的乳钉轻轻地往外扯了扯，听越长歌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呼，觉得兴奋极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乳钉，却仿佛牵系到着他的喜怒哀乐，他松开牙齿，舔了舔，那儿没有出血，只是有点儿肿，不知道是因为穿孔还是因为他。 他亲吻越长歌的乳尖，漫不经心道：“你想要多特别？嗯？” 越长歌胸膛剧烈地起伏，他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乳粒也可以这么敏感，也没想过小小的乳钉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的手抓着殷淮的屁股揉了揉，又去摸他的大腿，来缓解几乎把他淹没的情潮，他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一时之间，心思恍惚：这样的人，真的能把他留在身边吗？ “我想……”他闭上眼睛，不敢迎上殷淮的目光，“我想你永远记得我。” 殷淮笑了起来，坐在他腰间俯身和他接吻，在他唇边道：“我当然会记得你，就算不记得你，也会记得你的乳钉。” 他扯了扯越长歌左胸的乳粒。 越长歌疼的抽了口凉气，他撑起身，要去亲殷淮，但被他按着胸膛，动不了。殷淮就坐在他的几把上，用阴阜在他下头磨蹭。这一刻，越长歌的心很空，明明喜欢的人离他这么近，可他怎么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万水千山。他说的是真心话，殷淮只是在敷衍他，就像在敷衍一只小狗儿……或者小鸭子。 越长歌不肯再想，他不想知道答案。 殷淮已扶着他的阳具往下坐，把那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吞了下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越长歌长出口气，享受这让人发狂的性爱，隔着那层薄薄的安全套，他仿佛触碰到了殷淮的心，这也许是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刻，他往上顶了顶，想要离殷淮更近，就算知道这是徒劳。 殷淮仰着头，舒服地叹息，他就坐在解长歌的大几把上，那个原本就大的惊人的东西这大半年来似乎又变大了，真要顶坏他的五脏六腑，可这个念头非但没有让他兴致全无，甚至还激起他别样的兴趣，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感受越长歌狰狞的凶器，真大啊，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