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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清洗时被玩逼,壁尻魅魔

    不知有意无意,这套猎人皮格外凸显肌肉,下摆叉开,露出卞徽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腹肌半露半掩,腰胯挂着长柄猎枪,腿上几道黑色皮带上束了几把泛着寒光的小刀,极具野性美。

    迟绡:好看诶![小狗转圈.jpg]

    欣赏是欣赏,却也令他回忆起了那一次并不美好的游戏体验。

    在强制退出前,他还在越来越多触手的束缚中挣扎,全身上下都被吸盘吮吸着,留下一摊一摊并不腥臭的透明黏液,大约是因触手,生命值并没有继续下降,保留在一个很尴尬的数字。

    卞徽:你玩了吗?现在几级了?

    迟绡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自己是只魅魔,一看就不和牧师般配,不好意思的回复:我还是一级,这个职业比较难升级。

    后来他去搜索了一下这个游戏,不同于RPG与生存游戏,玩家可以选择经营自己的势力,通过职业升级获得经验,每个职业相对应的主线会因为玩家身份而改变,到达满级后,便能选择转职。

    里面也有很多可攻略的NPC,副本也各不相同,论坛上各式各样的人物身份都有,迟绡翻了许久,没找到和他一样的魅魔。

    可能是因为这个游戏还是一测,加上全新游戏舱价格不菲,玩的人不多罢了。

    过了十分钟,才有信息弹出来。

    卞徽:这个游戏是挺难肝的。

    又话废了。

    迟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干脆发了些以前玩的游戏的表情包,结束了这次聊天。

    怎么嘴这么笨!迟绡眼巴巴瞪着天花板,像是要瞪出个窟窿,恨铁不成钢。

    他沮丧地抓抓脑袋,下了床,没穿鞋便直接走下楼,踩在地毯上,茸茸的触感缓解了一些焦躁。

    诶……

    是游戏舱。

    那个黑色的全息游戏舱,正放在客厅。

    他犹豫再三,在被侵犯的不美好记忆与将来和卞徽共同游戏中,卞徽暂胜一筹。

    迟绡打开游戏舱,进入了游戏。

    他的躯体仍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甚至女穴里都有破入的触手,逼肉被大力吮吸得红肿,阴阜鼓涨通红,大了一倍有余,现实若被玩成这幅得性,早该呜呜咽着哭了起来,可游戏中只能感觉到舒服,好似爆炸般的快感直接袭来,花穴“噗嗤”一下,又被榨出股汁液。

    迟绡被触手们拽着拖入森林深处,脚跟却始终未沾过地,不知为何,他已升到了5lv,开启了技能系统。

    魅魔的面板低得可怜,一眼放上去只有魅力值能入眼。

    没事的,没事的。迟绡安慰自己,又将升级获得的点数全分配给了生存,血量以肉眼可见的增长,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

    它们觉察到了精神力的注入,变得愈发疯狂,将迟绡吊起来,反反复复地用吸盘厮磨。

    “救救我!”

    迟绡被迫仰头,用余光看到了一道身影。

    是位法师。

    [npc:安德尔菲]

    大片诡谲的浅蓝色凭空燃起,烧尽了大部分触手,完美地避开了迟绡,那只最为粗壮的触手不甘心似的摇摇肉瘤,逃回森林,带倒一片树林。

    被热焰烘烤过的触手,大多蜷曲,形成种庇护姿势,肉遛掉在地上的,则开始急速干瘪,化为枯草。

    迟绡被漫天的飞灰呛得直咳,沁出眼泪,朦胧间,那位救了他的法师托住腿弯,抱起来了他。

    “一只魅魔!”

    “但好脏啊。”法师抱怨,尾音上扬,像在撒娇,“你臭兮兮的,还全是黏液。”

    迟绡喘了许久,才从那逼真的画面中缓过来,小声向法师道歉与感谢。

    这个游戏的npc长得都挺不错,安德尔菲看着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眉目隐隐有几分天真,长相精致,行走在森林里时,像避世的精灵。

    “乖啦,我帮你洗澡。”

    场景突地转移,他们已到了一片小湖中,清澈得能照出迟绡狼狈不堪的样子。

    安德尔菲直接松了手,看着迟绡摔进水中,飞溅的水花打湿了花纹繁多的衣摆,他却神色未变,反倒因为迟绡的模样恶劣地笑。

    迟绡没有为安德尔菲孩子般的动作生气,毕竟他一下子便能烧了30lv的触手,实力深不可测。

    迟绡小声说:“谢,谢谢,我可以自己洗了。”

    “不行。”安德尔菲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这么弱,不怕被突然‘嗷呜’扑上来的水怪一口吞了吗?”

    他看着迟绡突然睁大的眼,可怜兮兮的,想了想,又补道:“不过这里没有啦。”

    法师蹲身,衣服也没拖,直接下了水,将迟绡拉进怀里,重复道:“你太弱啦。”

    “屁股就不能抬一抬嘛?”安德尔菲又在抱怨,“为什么你屁股肉这么多?我都捏不住,好肥啊。”

    他打了几下,小魅魔便呜咽几下,默默把屁股往他手里送了送。

    “啊!”

    迟绡被安德尔菲突然高昂的叫声吓的一抖,正想问怎么了,便感觉饱受折磨的肉逼被恶劣拍打起来,手指砍在逼缝,又将摸到的肿大阴蒂捏起来用指甲掐,还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不、不能捏……啊!”

    魅魔的肉缝手感极好,安德尔菲又揉又捏,弄得迟绡只能倚靠安德尔菲才能站立。

    “我叫安德尔菲,名字很好听吧?”

    法师又“啊”了一下,道:“这就是逼吗?你们魅魔都有吗?”

    在后面的清洗,法师都会有意无意与女逼接触,并不明目张胆,只偷偷蹭着,感受逼肉无助空虚的张合。

    而魅魔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小幅度地发抖,水波的晃动也许都会被指为“骚逼喷水”了。

    “洗干净了睡吧——”

    安德尔菲笑时,右腮一点冰蓝的法纹会发光。

    迟绡被突如其来的困意侵蚀前,这样想道。

    迟绡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面小形墙上,下半身裸露在外,臀部高翘,远处传来的声音驳杂,叫卖、咒骂,与争执的声音闹成一团,与其相比,竟也算是清静。

    “醒了?”

    那位好心将他救出的法师仍穿着着教廷圣洁的统一制服,垂下睫羽,居高临下,夹杂着奇怪光芒的金色瞳孔定定地看着迟绡从昏睡中挣扎着转醒,呆在这般肮脏的地方,拖在地上的衣摆动却不沾一点灰尘。

    迟绡不免感到一阵羞耻,两条手臂无处安放,笨拙地试图利用后腿的力量将自己蹬出,反而卡得更紧,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只能保持这个难堪可笑的姿势。

    “安德尔菲?”

    他呼唤这位npc法师,声音怯怯,外面突然敲起了鼓,不,也许是金贵的重物滚落在地上发出的凄厉哀鸣,但年轻清秀的法师对此仍旧无动于衷,自顾自哼唱起了家乡不知名的歌谣。

    迟绡以为他的不应声是因吵闹的声响遮盖了,又问道:“安德尔菲?可以帮我……”

    他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卡住了,出不来……”

    法师听懂了他的意愿,这才勾起笑,两点浅浅的酒窝冲淡了些许冷意,蹲下身,视线与迟绡齐平,像在打量什么有意思的新奇玩具,慢悠悠开口道:“这不好吗?”

    “发育期的魔种,想必也很饥渴吧——”安德尔菲苦恼似的皱眉,像孩童嬉笑似的拉长甜腻腻的尾音,“都被魔藤株玩成这样了,还能在清洗的时候喷水……壁尻怎么样?你还是第一次玩这种吧,刺激吗?”

    [魔物收录:魔藤株]

    壁尻……?

    纵使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名词,但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境界,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不!”迟绡张皇失措,脸色苍白,不解刚刚解救他的人为何转眼将他推入火坑,把自己变作他人取笑的一环。

    “祝你玩得开心……”

    安德尔菲声音跌宕,突地轻柔,闯进迟绡耳里只余阴森,吐纳在耳蜗边的气息湿濡,像含着芯子张开獠牙的毒蛇,披上“恩人”的标签,再将迟绡这类可怜的被救者推入深渊。

    他对这种作弄手法极其熟悉,甚至可以说是精通,至少迟绡看起来是的。

    法师在为迟绡进行点缀。

    他先是用布将迟绡的嘴围住,像极具情色感的口枷——这类东西一般是给控制不住自己的alpha用的,再把眼睛蒙上。

    迟绡只能使用听力,竖起耳听了阵,仅有鞋靴撵过草芽的声音。

    而后,便是毛笔落在臀部,毛毫一接触,这两瓣肉就隐忍不住地发抖。

    那边争执已经结束,金戈一停,便响起马儿仰头嘶鸣的惨叫,蹄蹄踏踏朝这处走来。

    法师依旧不慌不忙,直到完成这件新的杰作,欣赏似的转了一圈,赞叹不已。

    安德尔菲骨节分明的手捏起迟绡的下巴,又揉揉已具雏形的恶魔角,才转身离开。

    魔法森林的夜晚很冷,仿佛深入骨髓,迟绡冻得发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双腿艰难并合,希望人体的温度别再流失。

    在绝对黑暗的中,身体的一切感知都被放大,风舔舐过皮肤都能激起一片激灵,更别提迟绡这幅浑身赤裸的模样。

    马蹄逼近了。

    人的喧嚷、高谈阔论的声音传来。

    “这批货物怎么样?”

    “金器珠宝……还有不少二级草药,卖出去至少有三十个金币,不错了。”

    “凯特哥哥超级厉害!”黑发的少年叫道,迫不及待地插话,“一个简单的火焰魔法就打倒了那些商人与战仆!”

    “谁叫他们没钱请雇佣兵?对付这种低等人竟还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被知道可丢人死了,对吧——下等的凯特哥哥。”

    西瑞尔特意在“下等”二字加重读音,耻高气扬,见刚刚得意的凯特低头沉默地篡紧缰绳,更像斗赢了的叫蛐儿似的啧笑。

    他猛地扬鞭,无视黑发少年的指责大骂,马儿受痛,飞速向远驰去。

    ……

    若不是看不惯那个私生子和他的庇护者,便不会先行一步,最早发现这可怜的壁尻。

    那只魅魔被黑布缚住眼嘴,嘴巴里的那块布已经湿了,涎水顺着嘴角刮在下颔,浑身赤裸,比常人白皙许多的肌肤像夜明珠一样熠熠,固定在墙上,大约是用力不均,臀部高拱,小腿连着足部抽搐着想向上抬,却一次又一次落在湿润的泥里,便显得沾在足趾上的泥格外情色。

    魅魔的屁股上用红色明晃晃写着——

    请享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