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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的小主动】压切长谷部x审神者

    不可否认,从那天之后,压切长谷部这个付丧神对咲夜来说就是不一样的存在了。

    那句话对她的影响确实有点大,也是因此,咲夜将他当成了有别于其他付丧神的存在。咲夜从前看过一个说法,白羊座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就是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好的东西统统都给对方,而她大概就是这样的一只白羊,所以从那天之后,本丸里的付丧神渐渐发现,有了不同表现的审神者再次有了不同的表现。

    不过为了脸皮薄容易害羞的审神者着想,没有任何一个付丧神表现出来自己察觉出了什么,只是带着温和的笑意静静看着,即使是小短刀们也没有正大光明地伸张,反而只笑看着他们之间的发展。

    咲夜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无知无觉地用自己的方式对压切长谷部好着,包括但不限于强忍着羞涩和他说话,偷偷送礼物给他,或者趁着大家包括压切长谷部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

    压切长谷部很高兴。

    围观着审神者和同僚谈恋爱的其他付丧神也挺开心。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然后又到了咲夜和家人说好的回家看看的日期。按往常的习惯来说,这个时候她通常是自己回去,从不像其他的审神者那样或许会将和自己亲近的刀剑一起带回现世的,但是今天……

    咲夜挣扎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找到了压切长谷部,压低了声音在角落里对他说道:“长谷部……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去现世。”

    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做出回应:“好的,主。”

    于是事情就是这样了,第二天,咲夜带着压切长谷部启动了前往现世的阵盘,然后从统一连接点乘坐电车踏上回家的路。普普通通,看起来就和一般的要带男朋友回家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最多是这位少女脸上忐忑的表情更多了一些罢了。

    不过她的这位男朋友倒是难得的英俊沉稳,绝对能成为一个加分项。

    咲夜对于路人的想法当然是一无所知,她在自己的焦虑之中沉浸了一会儿,很快就抱着必死的决心镇定下来了。带压切长谷部是她早就做好的决定,再说现在后悔也没有意义了,而且……她并没有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来着。

    只是,把压切长谷部作为男朋友带回家这件事还是……怎么想怎么让她害羞啊!

    但压切长谷部就像是没有看出来自己审神者现在的紧张情绪一样,甚至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一点儿交流都没有。渐渐的,平静下来的咲夜忽然就有了些不同的顾虑,她疑惑地扭头看了压切长谷部一眼,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回事?

    这个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啊?

    难道说对方其实并不想和她出来这一趟?

    但是真的开口去问为什么的话……总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啊。

    压切长谷部这时候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即使他是刀剑付丧神,但在面对这样类似于见家长的事情的时候,也难免会生出些忐忑情绪的,只是对他来说,审神者的事情要高于一切,因此即使有些滞后了,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审神者的情绪不对,压切长谷部转过脸,敏锐地感知到了咲夜现在小小的郁闷情绪,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咲夜,怎么了吗?”

    “……没有。”如果还在本丸里的话,这个时候咲夜八成会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他,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周围还有那么多人……所以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压切长谷部略微思考了一下,终于还是按照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猜测出了她现在的心情,动作顿了顿之后,他唇角勾起了温柔的微笑,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流转着蜜糖一般温暖甜蜜的色彩,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审神者,用磁性却暗含了忧虑的声音问道:“咲夜,第一次回家的话,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带上些礼物比较好?”

    虽然说回家和带礼物相矛盾了,但在压切长谷部心里,他确实不是作为客人去主家中做客的,所以用“回家”这个词没毛病,不过第一次进门的话,总还是要带上礼物比较好吧……

    没错,这个付丧神之前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才会忽略了审神者第一时间的情绪变化。

    听了压切长谷部的烦恼,咲夜微微愣了愣,的确,要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当然用不着带礼物,但是带上压切长谷部,还是用那样的名义回家的话,怎么想都是带上礼物拜访才比较好吧?

    于是下了车之后,咲夜就带着自己刚出炉的男朋友走进了商场,挑选好了送给自己唯一的家人的礼物之后,再次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咲夜家里只有一个已经工作了的哥哥,他们的父母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哥哥好容易把自己和妹妹拉扯长大,因此,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自己的妹妹做审神者那样的工作。但是面对向来没什么自己的主意的妹妹难得的坚持,哥哥还是同意了,也好在作审神者并不需要面对什么危险,才没有坚持反对妹妹现在的工作。

    但这也不代表着妹妹把一个付丧神带回家,还说这是她的男朋友这样的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就能好好接受的。

    但他同样是一个温柔亲切的好哥哥,既然妹妹喜欢,那他也不会坚持反对,但是在真正同意之前,考察还是需要好好考察一下的。

    所以回到家的第一天,咲夜便无知无觉地在这样表面一派和乐,底下暗潮汹涌的氛围中度过了,因为另两个人不着痕迹的避让维护,咲夜对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无所知,只觉得今天带男朋友回家的结果简直是皆大欢喜。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现实的夜晚比起本丸更加喧嚣,习惯了静谧的咲夜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快入睡,而夜深人静的时候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因此,脑子里思绪电转的咲夜最终还是冲动了一把,趁着大家都已经入睡了的现在穿上睡衣,偷偷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感谢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父母给他们留下的资产不少,外加哥哥也挣了不少……不然要是哥哥和长谷部住一个房间的话,她即使有想法,有冲动,也还是只能憋着。

    不像现在,想行动就可以行动。

    冲动一把然后付诸行动了的咲夜跟做贼似的偷偷摸上了长谷部现在睡着的房间门,心里祈祷着对方没有锁门,应该没有,毕竟本丸的大家也没听说过哪位在睡觉的时候是锁门了的……咲夜握着门把轻轻一拧,门锁发出轻浅的“咔哒”一声,果然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来到这边太累,拥有远胜常人的感知能力的付丧神竟然没有发现她的进入。

    这显然不怎么对。

    但现在的咲夜并没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剧烈到让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被床上睡着的男性付丧神听到的地步,只是进入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惯性怂的咲夜又开始踟蹰起来,她在门后停住脚步,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啊,所以,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

    虽然已经……但是,要真那么做了,长谷部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而且现在已经进来了……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虽然不常回来,但那不代表咲夜对这个客房不熟悉,即使现在几乎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就算是闭着眼睛,咲夜也能找到家具和床的位置,毕竟这是除了她自己的房间之外,从前她最喜欢的一个房间了。

    而现在应该正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更是她已经无比熟悉的了。

    压切长谷部啊……

    压下了自己想要退后回去自己房间的想法,咲夜轻手轻脚地缓缓上前,因为光线的缘故,她并不能好好看清楚现在对方的样子,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想必长谷部现在一定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姿非常标准的样子吧?

    真想看看啊,但是……唔……太黑了。

    应该说电视剧或者漫画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巧合还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咲夜已经太久没回来了,也或者是哥哥之前在这里放了什么东西,总之,小心地向前走着的咲夜无论再怎么小心,也还是撞到了一个未知物体,整个人向前倾倒了过去。

    咲夜心里一惊,当时就觉得不好,摔了就算了,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来让哥哥发现她偷偷跑到长谷部的房间里……唔……脸色猛然变得通红的咲夜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应该是被一双手接住了,然后她摔倒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而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房间里确实只有长谷部一个而已,所以……

    果然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了她非常熟悉的,充满磁性且温柔的嗓音:“这么晚了,主来这里是有什么吩咐吗?”

    虽然这么问着,但是他的语气里可一点都不正经,那双带着独属于他的体温的手轻轻覆盖上了她的后背,正温柔而缓慢地抚摸着,即使没有到达肉贴肉的程度,但还是立即唤起了她身体里关于那什么的某些记忆。

    那样的触感,那样的温度,就像是某种阀门或者开关一样,一下子将她心里封装完好的盒子打开了,放出了里面总能将她的理智冲刷得一滴不剩的情欲。

    这简直就像是发情了一样……

    咲夜的身体微微一颤,就要从压切长谷部的怀里站起来,只是已经落入狂犬口中的小鸟,那只猎犬又怎么会愿意让它轻而易举的逃脱?所以咲夜毫无意外地再次跌倒了,并且在撞进压切长谷部怀里的那一瞬间,甚至听到了忠诚的刀剑付丧神毫不掩饰的一声轻笑。

    这……这就太过分了!

    这个人明显就是故意的!

    不自觉嘟起嘴的咲夜下一秒就感觉到对方的手正在往下,顺着背后的腰线轻轻按揉着下滑,那样的触感她太熟悉了,但每一次都会被他的抚摸带起肌肤上的战栗,那从身体深处升起的热潮几乎无可掩瞒。

    只是接着,身后的手就忽然停住了,规规矩矩地回到了腰间,然后她就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在耳边说:“咳……但是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为了明天的活动,主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咲夜眨了眨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但接下来压切长谷部已经动作非常明显地想要把她推开,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虽然说肢体动作是在推拒,但是对方渐渐升高起来的体温和……嗯,从她体会下来已经非常难以忍耐了的部分都告诉她,对方的言行并不一致。在渐渐熟悉黑暗之后,咲夜已经能在黑暗之中用目光描摹压切长谷部的眉眼了,因此她也清晰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隐忍。

    所以……不明白过来的话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脑袋了啊。

    咲夜并不笨,或者说习惯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的她思维相当灵活而发散,很快她就想到了长谷部这么做的原因。

    毕竟是第一次到她家来,而且看样子她的哥哥对他非常警惕,要是再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话,不是更会给自己减分,让她的家人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吗?

    其实咲夜有时候也会存有一些小小的坏心眼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亲近的人的时候,就更容易暴露这一点点属于她的小恶趣味。因此,虽然被不明显地拒绝了,但咲夜意外地只当做自己没有分辨出来压切长谷部的意思,仍旧状似乖巧地躺在他的身边,曼妙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让他难以自制地回想起自己的手抚摸在那细滑的皮肤上时的感受。

    该死……现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到主现世的家里来,还见了她的家人……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怎么看都不太好吧?

    毕竟已经相处了那么久,不只是压切长谷部对咲夜有所了解,现在的咲夜对压切长谷部的心理也摸得很清楚呢。

    所以她更不能放过这个既可以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又可以对他小小报复的机会了。

    因此,咲夜非但没有顺着压切长谷部的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而按捺下了自己的羞怯,往他的怀里更深地钻了钻,双手一张,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腰,就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嗯,虽然非常让人害羞,但是这样的姿势她真的是非常喜欢的。

    “主……”非常喜欢主人亲近的主控刀当然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双手已经不自觉地环抱住了埋在他怀里的咲夜,压切长谷部仰着头没办法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了,他把脑袋埋进怀中少女满是馨香的颈项之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咲夜……想做什么?”

    这话说得,仿佛她是属于强制地位,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毫无办法一样,但事实明明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咲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又往对方的怀里埋了埋,片刻之后才有了其他的动作。

    她偷偷伸出手,扒拉开了自己面前的布料,然后……像是吸奶的小猫一样,一口叼住了面前那个红红软软的小果子,轻轻吸吮起来。

    压切长谷部猛然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埋在他怀里,却在他的胸口作威作福的咲夜。只是他现在躺着的这张床实在狭小,要真的把咲夜推开的话,她怕是就得一骨碌滚到床下地上去了,因此手才放到了咲夜的肩膀上,那力道就松懈下来,压切长谷部像是被打败了似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喂……咲夜,放开我……”

    “不……”叼着其中一个已经硬起来了的小果子,咲夜模模糊糊地说:“要、要喝……”

    那些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好在压切长谷部也明白了咲夜的意思。只是……

    压切长谷部忍耐着苦笑了一声:“但是这里可没有咲夜想喝的东西啊……或者,我可以去冰箱那边找找,兴许会……唔……”

    男人的乳头虽然不比女性敏感,但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主这么弄,即使压切长谷部身为付丧神,也还是没能逃过被快感攫取到身体颤抖的命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了些,手上微微一颤,却还是坚持着按上咲夜的肩头,想要把她推开,但因为顾虑到她却又不能下重手,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怀里作威作福。

    于是咲夜忽然就有了一种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还……还挺有趣的诶!

    比之前更加放松了的咲夜唇边漾起一抹笑容,她终于肯放开那颗饱受她折腾的红果子了,却还是用脸在他被她扒开了衣襟又弄得凌乱不堪的胸口上蹭了蹭,然后突然就推倒了侧躺着的压切长谷部,覆盖在他身上小声说道:“长谷部不是说,不管我有什么样的需求,都会满足我的吗……?”

    “可是……”

    “啊……原来长谷部那么说只是在哄我吗?”

    “不是,但是现在的话还是……”

    “我不,”难得说出了这么任性的话,压在压切长谷部身上的咲夜重新把脑袋埋回了压切长谷部的胸口,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在那起伏的胸肌上蹭了蹭,嘴唇之间吹出的热流抚在他的胸膛上,带起了细微的颤动:“不管长谷部有什么顾虑,总之我已经当真了!”

    咲夜埋在压切长谷部胸口说:“而且那些顾虑也是不需要的……因为我已经认定了,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认定了长谷部一个。”

    怀抱着少女的付丧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脸上的笑容忽然就染上了狂妄的色彩,他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脸,忽然笑了:“说得是,顾虑太多还真是一点都不像自己了……毕竟我是只认定了一个咲夜的压切长谷部啊。”

    至于其他的,他完全不必去理会,身为主的刀剑,身为咲夜的男人,他只需要关注咲夜一个人的需求感受就行了。

    只要咲夜开心,她的哥哥难道还能硬生生把她和自己分开吗?

    怀抱着自己的手臂忽然紧了紧,感受到他心意的咲夜从压切长谷部的怀里抬起了头,她弯着眉眼说道:“所以……长谷部……今晚要听我的,不管我做什么都、都不准动,好不好?”

    压切长谷部眼中同样漾着温软的笑意,他低下头凑在咲夜的耳边,用磁性低哑的嗓音吐息:“好……我总是遵从你的。”

    于是咲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支起身子来打开了床头光线昏黄的小夜灯,然后才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仔细端详起现在的压切长谷部。这个打刀青年虽然在一众打刀类别的付丧神中不是最高的,但也是身高腿长的类型,更有梦幻坐骑的称号,由此可见腿部是占了多大的身体比例才能达到那样程度。

    而此时被少女压在身下的青年带着温暖的微笑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印着她的身影,像是满眼都是她,又像是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竭尽全力配合一样。

    所以咲夜再次埋下了头,只是这次她的目标不再是他胸前的朱果,而是他看起来削薄诱人的嘴唇。

    看着就……非常让人有想要亲吻下去的欲望的样子。

    咲夜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她俯下身去,轻轻柔柔地覆盖上压切长谷部的嘴唇,她的吻尚且带着青涩,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由她来主动还是第一次……很难让她不生出害羞的情绪。

    但压切长谷部就像是他刚才答应过的那样,一动不动任由咲夜施为,即使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抱住她然后做出更亲密的事情来了,但他还是按捺住了,遵守了他们之前的约定一动不动地任由咲夜亲吻,只是偶尔会在她与他紧贴着的嘴唇上吮吸两口,引诱她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和他缠绵深吻。

    而咲夜,虽然竭力克制,但本能驱使还是让她上了几次当,直把自己弄得像是一汪春水,软在了压切长谷部怀里。

    “说好了的……你不能动哦。”

    但即使是这样,咲夜还是坚持着之前说好了的约定。

    “好。”压切长谷部也不反驳,只伸出手环抱着咲夜,像是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又像是在护着她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亲吻结束后,气喘吁吁趴伏在付丧神胸口的咲夜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忽然抬手关掉了床边的小夜灯。

    虽然……先前她是想看看长谷部现在的样子的,但是在灯光下这么做,还是有点太让人害羞了。

    黑暗的确是非常好的遮掩,即使咲夜明白,这样的黑暗并不能阻拦刀剑付丧神的视线,但这样的黑暗却让她心中有了些许安全的感觉。

    仿佛是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做出了这些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

    简而言之,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咲夜的胆子变大了。

    压切长谷部身上穿的和平时的出阵服或者内番服都不一样,是来到现世之后咲夜给他买的衣服,相当普通的款式,花费也并不多,但是穿在身高腿长脸还格外优秀的付丧神身上却硬是有了一种高级定制的感觉。不过现在的咲夜并没有去关注那些,在黑暗之中,她的手指悄然撩开了他的衣摆,在他的配合之下轻而易举地将脱下来的那些布料扔到了床底下,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在她面前裸露出来,只是因为四周黑暗,咲夜不能看清这会让无数女人脸红尖叫的画面。

    但是手底下的触感……好吧,那是她会喜欢的。

    纤细柔嫩的手指顺着起伏的肌肉往下,咲夜回忆着曾经压切长谷部对自己做的那样一点点吮吸着舔舐着抚摸着一路往下,唇齿之下的痕迹一路延伸到裤子,虽然咲夜看不到,但是压切长谷部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少女已经面红耳赤得能在耳朵里吹出蒸汽来,她却还是强撑着继续那些亲密暧昧的动作,纤柔的手指每一次抚过,红润的嘴唇每一次亲吻,小巧的舌头每一次探出来舔舐,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也就更加清晰明了了自己的渴求。

    但是不行。

    他已经答应过主,不能动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压切长谷部才有了些许后悔的情绪,但是视主命高于一切的他当然不会打破和主人的约定,更不用说那是和自己心上人的约定,就更加必须遵守了。

    咲夜能感觉到他的动情,手底下的肌肉正在轻轻颤抖抽搐着,即使偶尔有他想要抬起手来的时候,也只是手上轻轻动了动,下一刻又放回了原处,这让咲夜感觉安心的同时,也让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意。

    所以说……这怎么能让人不心动呢?

    如果是被这样放在心上,珍而重之地对待。

    所以……她才想主动一下,让压切长谷部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意,虽然有些话她说不出来,但是她会努力,竭尽全力对他好的。

    说是顺从,不如说是放纵,武力值强大的付丧神任由柔弱的少女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把他扒了个干净不说,还顺着自己的心意玩弄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喉结被少女指尖触碰过,乳头被少女吮吸过,连下身那个东西也被少女好奇地捏住把玩,然后因为东西在她手心里变得更加坚硬,少女忍不住惊呼起来。

    “怎么……这么大……”咲夜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么大的……真的可以进来,我那里吗?”

    压切长谷部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但他还是没能忍住,低哑着声音说:“进不进得去……咲夜可以试试。”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付丧神进入了,但是被动和自己主导是两回事,心里的好奇占了上风的咲夜还是按着长谷部的话,准备自己试试。她将手伸进短裙底下,仗着自己看不到,动作干脆地脱下了底下的内裤,又撩起短裙坐在压切长谷部胯上,已经有些湿润了的部位和下方的硬挺紧密相贴,虽然看不到,但咲夜还是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又再次升高了几分。

    也还好灯已经关了……不管压切长谷部看不看得到,她自己看不到就可以。

    抱着这样的鸵鸟心态,咲夜撑在压切长谷部的胸口晃动腰肢,让入口和身下的硬物互相磨蹭了几下,湿滑的黏液沾湿了两个人的下身,而她也能清楚感觉到那根棍状物有几次滑过自己的入口,甚至头部已经插了进来,只是她扭动的方向显然不怎么对,几次错开,让他肉棒的头部再次划出去,遛到了其他地方。

    压切长谷部有些拿不准咲夜是不是故意这样逗弄自己,如果是的话,无疑她非常成功了,他现在简直快要被她折磨到爆炸,只恨不得抓住她的腰,从下往上把自己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让他们彻底合二为一。

    但是……他答应的,他自己答应的。

    不管怎么样……主命……一定要达成!

    被压在下面的付丧神暗暗咬牙。

    但是等会儿,他会在他的主人身上全数讨回来的。

    对即将临头的大难一无所知的咲夜并没有持续多久,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的她对情欲的滋味并不陌生,因而也就很容易会受到引诱,这个时候不光是压切长谷部,连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只是现在就……插进去的话,感觉还是太早了一些。

    那么……

    咲夜想了想,稍稍起身,她蜷在压切长谷部的腿间,握着他肉棒的手微微松了松,张开的小嘴一点点将他的肉棒从顶端开始含吮进去,像是吸吮棒棒糖一样,用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的力道吸吮了一阵,然后“啵”的一声让他的肉棒从口中拔出来,再伸出舌头,环绕着顶端下方的沟壑舔舐而过,沿着肉棒茎身往下,再重新回到顶端,周而复始。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往下,抚上了自己正潺潺流淌着粘腻湿滑的液体的下身,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身体也微微颤抖,她一边舔舐含弄着压切长谷部的肉棒,一边用手指为自己做着纾解以及扩张。

    上方虽然是平躺着的姿势,但因为脑后有个枕头,可以清楚看到的压切长谷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虽然淫靡,却无比诱人的景象。

    “咲夜……”被这么对待的压切长谷部声线颤抖着,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他想要抬手推开正费力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却发现此时自己的手甚至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那伸出去的推拒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挽留,扣在审神者的长发里,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让自己的下半身和她的喉咙更加深入接近。

    就像他渴望的,和她的距离那样,完全的接近,直至为负。

    咲夜在这一方面的表现其实并不怎么样,虽然在事前学习过理论知识,但是真正上手实践起来,才知道这并不容易,但是她很坚持,因此即使喉咙被肉棒冲刺地反胃干呕,她也没有丝毫反抗,任由压切长谷部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嘴里抽插,直到深深的一挺,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颤抖起来。

    她感受到了注入自己身体里的那些温暖,仿佛填满了她整个人的温度。

    有时候咲夜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摆放在角落的空心瓶子,虽然瓶口带着瓶塞,但确确实实是在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本来,瓶子想要有价值,就需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那么她想要把压切长谷部放在心里,也不奇怪,不是吗?

    毫不犹豫咽下了残余液体的咲夜被压切长谷部一把拉了起来,他关切地看着她,手指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液体,眉头不自觉地轻轻皱起,他低声问道:“还好吗?”

    “嗯……”咲夜轻轻咳嗽了一下,觉得自己意外的还不错,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有多厌恶,嗯,或者说,这跟长谷部的东西并不腥臭,反而没什么味道有关?

    总之她摇了摇头,又皱了皱鼻子说道:“长谷部犯规哦……说好了今晚上不动,全部都交给我呢?”

    “我……”压切长谷部露出苦笑:“虽然但是……这样的命令实在是让我难受,但既然是主命,长谷部必会遵从。”

    闻言,咲夜眨了眨眼。

    其实她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对方的,但是……

    咲夜抿了抿唇,分开腿重新趴回了压切长谷部身上,她探手扶着对方的肉棒,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花穴一寸寸将他粗大的肉棒含入。

    “唔……”直至终于全部没入,从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到之后,咲夜才喘息着说道:“好了……操我吧,长谷部……按你喜欢的……唔……怎么、操我……都可以……”

    ……

    咲夜面前的压切长谷部,从来是忠诚顺从,沉稳可靠的,所谓的“狂犬”的一面,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结果今天……好吧,那也不全是因为他,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

    所以说,还是今天自己逼迫太过,太过分了吧……

    被压在下面剧烈抽插,整个身体都随着他发力的频率而颤动的咲夜用自己最后仅存的理智这么想着。

    但是很快,她仅存的那一点儿理智也被淹没在欲望的浪潮里了。

    拥抱、亲吻、抚摸、抽插,正面进入,紧紧相拥着插入,从背后挺进,到后面,咲夜已经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个吻,多少个姿势,恍惚是从半夜到黎明,视野里的动荡便一直没有停止过,身体热烈地做出回应,温度节节攀升,焚烧理智,直到天边破晓时,咲夜终于得以躺在压切长谷部的怀里,理顺了自己的呼吸。

    毕竟第二天有家庭活动,所以只做一次是必须的。但是……一次一夜,一夜一次什么的,还是太过分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