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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001水弹扩张,指奸嫩穴,为构筑湿软的产卵温床做铺垫

    体内充盈的力量令甘凛变得更加放肆。

    他抬起头,在激荡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恢复平静表情的侠客嘴唇上轻啄一口,随即跳下床,大胆地将男人露出的白色亵裤脱至膝盖以下。

    嘴唇与嘴唇相贴的水脆“啵”声在安静的狭小客房内显得格外明显,吕朔脑筋还没转过弯,迷迷糊糊在想自己怎会做这样的“春梦”。

    ——难道他更喜欢掌控女上位姿势的强势类型妻子?

    揉软玩弄他胸部的手指,明显带着男性的修长与骨节分明,吕朔却下意识逃避思考这一点。他还在回避甘凛去哪儿了的尖锐问题。

    这只是个梦……随时能够醒来……

    吕朔涣散的意识一会儿飘到以前的回忆,试图分析先前与蒲氏兄妹对峙时遗落的疑点,一会儿又在想这个已经令他感到不适的鬼压床噩梦怎么还没醒,他努力叫自己睁开眼,不受控制的梦境还在继续。

    忽地!他浑身一僵,打个激灵般集中精神!

    有人脱下了他的裤子。

    还……还在摸那用于排泄的污秽之地!

    这,世上哪有如此荒唐离谱,又如此真切的春梦!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醒来!

    如果吕朔能睁开眼,他便能清清楚楚瞧见自己两条强健有力的结实长腿被外力强行分开,小腿贴近大腿,向外倾斜形成折角,摆出很适合被人观看的姿势,甘凛还顺手往下塞了个枕头,垫高他的腰部。

    因被嘬乳而自发半硬的巨根性器微翘,马眼里还没等甘凛伸手摸就兴奋得慢慢渗出透亮的前列腺液,黏连滴落在小腹下,打湿茂盛的黑色阴毛。

    两瓣相较肤色浅淡白皙不少的饱满屁股向上抬,大半袒露在空气里。

    肥厚屁股自然张开一条缝,恰好露出中间被揉开的浅红小口,食指托住一颗非自然力量形成的湿润水弹,毫不留情往干涩的后穴里钻。

    古怪的被插入感,吓得吕朔表情差点崩裂,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甘凛!你个混账玩意!该死的王八羔子,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陷入暴怒的侠客理智简直无法运转,支持他处理现下荒谬境况,他奋力挣扎,却无能为力,羞人处传来疼痛与闷胀,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

    甘凛虽意外吕朔的突然清醒,却并不打算停手。

    听见怒吼,他顿了顿,并不答话。

    修长手指抽出去,拂过软倒一片细小肛毛,紧接着再次插进粉嫩肛口,从一根增加到两根,还在坚定不移地往穴肉里挪。

    又软又热,滑不丢手的小穴,好紧。

    才进三根手指,穴口就箍得像圈绳套

    “停下,长乐……算我求求你……你还年轻,不应该这样……”无用的怒气渐渐逝去,吕朔闭着眼,微微摇晃着头颅,僵硬的语调里多出几分哀求。

    他看不见,感觉愈发灵敏,冰冷手指像是往屁股里塞了一块冰。

    吕朔不知道自己该夹紧后穴,还是该放松,前者会夹住体内手指使之动弹不得,更贴近地感受着异常低温,后者却像是迎合,放任脆弱肉壁被另一个年轻男人侵犯。

    前不久才被他视为弟弟的青年。

    无人搭话,这场强制奸淫还在进行。

    三根手指聚成一把利锥的的形状,缓慢地推开穴内拥挤过来的嫩红肠肉,未经开拓的处男穴真的太紧了,往旁稍稍腾挪周转都显得费力。

    后穴随吕朔的举棋不定而随时一紧一缩,简直歪打正着地天赋异禀,淫肉绞上指腹,自觉的吞吐着。

    原本钝感的肠壁似乎变得薄弱易撩拨,随着第四根手指的加入而变得更加敏感,轻轻擦过便忍不住颤抖,湿滑软肉根本经不起屈指抠挖。

    修剪齐整的指甲只是轻轻挠下,整个屁股都抖动得厉害,汗液沾染的火热臀肉也不再僵硬,仿佛比后穴还要绵软,随意抓取,似乎五指都能陷在里头。

    后穴第一次承欢,怎么经得起如此剧烈的开发,更别提甘凛还有意使坏,手指附着奇异的魔力,大大加速肛穴开发的进度。

    浅红嫩肉在四指并拢的快速摩擦下渐渐加深颜色,软烂酥润成汪汪一团,又不失劲道力度,肠壁褶皱层层推挤,小口小口吸吮着指尖,倘若吸吮的东西换成龟头,怕是当事人爽得都要飞天。

    甘凛盯着被手指破开的穴口,一个劲往最里面摸索开拓,找到个敏感地就开始猛攻,歇一会,再转移阵地,照顾下一个。

    水弹在指尖自发形成,快乐地在两边逼仄肉壁围攻下,左右上下、四面八方地弹跳反抗,碰到实物顷刻化为水珠附着在肠肉,增加润滑,免得迟钝的侠客受伤。

    后果便是特别像后穴自发潮吹出水,清透液体噗呲溢出,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呜呜,他也好想亲身上阵感受一下被侠客紧致的处男穴,小口小口吃鸡巴的快乐!

    ——金乌哥哥,被玩着后穴的同时,你鸡巴好硬哦,都射了两次了,马上快要第三次,早泄的毛病等到华阴城叫大夫顺带帮忙治治吧,不过反正前面也不太需要用了,还是早点学会用屁股高潮如何?

    听到这样的话,吕朔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惨白?绝望?自嘲?亦或是被欺负得哭出声?

    一定很有趣~

    可惜一肚子骚话没法附在吕朔耳边讲,甘凛不满地鼓着脸颊,指奸攻击愈发凶猛。

    他挺喜欢吕朔这个美味的极品食物,所以相当期待男人能够变得更加快乐,与他一同堕入欲望的深渊,之后无论吕朔想要达成怎样的愿望,他都可以帮忙。

    毕竟珍惜美食和懂得自省(但绝对不改)是怪物绝无仅有的两个稀有美德啦,会有人不喜欢干饭吗?

    饿肚子、整夜难以入眠,可是很糟糕的感觉!

    “甘凛,我草……啊……啊啊——”

    被逼得泛红的麦色脸庞冒出一层热汗,吕朔拼命咬住下唇,尝到咸涩的血腥气也不管,任由血液从唇瓣破口下流。

    泄出口的脏话怒骂被刻意顶撞成呻吟,紧接着就闭上嘴,弄得狠了才能听见几声轻轻鼻音。

    除去恶心与反胃,一开始的疼痛倒是随着水珠湿润肠肉而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承认的快感,“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侠客浑浑噩噩。

    吕朔怔怔地划过一丝念头,这……真的不是梦境吗?

    至今为止,用手指侵犯他后穴的人还没出过声,只是体温格外冰凉,很像是甘凛——可万一不是呢?甘凛那样的性子,怎会突然做出这样无耻下流的恶事?

    那又会是谁?!

    他甚至不能确定,先前是不是有人在脸颊落下细密亲吻,替他温柔地擦干泪水……

    “嗯啊——”最长的中指乱来时无意擦过一点,吕朔心神失守,不经意喘息大了些,意识到不对劲,他赶忙合拢唇瓣,转移注意力。

    敛去心头的片刻动摇,吕朔痛恨自己竟然会软弱到留恋那点施舍般的温柔。

    意识又变得朦胧起来。

    他是真的哭了吗?嘴里的血腥味并不像作假,等他醒来以后,只要查看身上痕迹便能真相大白。

    不会武功的甘凛,就连现在的吕朔也能轻易杀死,生命脆弱得宛如随波飘摇的浮萍。

    吕朔心乱如麻,他……下得了手吗?这些天相处温暖而愉快,是难得的平静日子,分明才刚决定,要将甘凛视为家人,未料到头来还是逃不脱背叛与谎言——

    说不定,甘凛只是隐藏太深,武功高到他探测不出来,不然现在的困境该如何解释?

    “唔、呜……”如果能够动弹,吕朔一定会用宽大手掌自暴自弃覆住潮红失态的脸,可惜他不能,炽热而纯粹的视线一直凝视着这边,给人一种露天曝光的不安全感。

    还不如不要醒来。

    万一真是梦境,他现在这种淫态在现实中被甘凛瞧了去,误以为是他嗜好古怪,他还做什么人,干脆提刀自尽算球!

    涨得生痛的鸡巴被重重撸了下龟冠,射了第三次,一瞬间,吕朔大脑一片空白。

    他晕了过去。

    或者说,强制陷入深眠。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吕朔是被人焦急推醒的,一醒来,他便瞧见本该被他“恨之入骨”的青年挺直脊背,努力让身体不要颤抖,双手持着他的宝刀,挡在床前。

    持刀姿势相当可笑,一看就没学过正确的基本功。

    “不要过来!你这个变态!”甘凛鼓起勇气,带着哭腔,冲宛如暴怒修罗的卞鸿卫大吼。

    气得刚被狗日了又日,还在梦中被这家伙化身的狗大声嘲笑的卞鸿卫当头一个趔趄!

    明明只是梦境,身体却仿佛真被狗屌干翻过,屁眼火辣辣生痛,腿软得厉害,现在还能强撑着对峙,根本就是色厉内荏。

    草他妈,中原人都这么变态的吗?!

    年纪轻轻演技如此,连他都自愧不如!!

    “长乐,把刀给我。”衣着齐整、身体毫无异状的侠客起身将甘凛护在身后,他眯起眼,空荡荡的衣袖被窗外冷风吹得飘荡,月光照亮半边侧脸,另一边则藏在阴影中。

    被人按着“折磨”一晚上,吕朔未曾发泄的汹涌怒火终于找到出口:“卞鸿卫,我和你解释过无数次,秘宝的消息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与我毫无关系,你为何非要赶尽杀绝,步步紧逼?!”

    卞鸿卫不怕没有右手的吕朔,曾经的他武功永远是吕朔手下败将,现在吕朔左手持刀,不足一提。

    前提是他妈的没有被狗日过啊!

    温文儒雅的白肤中年阴森森盯着吕朔口中的“长乐”看了许久,见吕朔下意识将甘凛护在身后,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意有所指地嗤笑一声:“吕金乌,你可看紧着点,千万别让你的宝贝疙瘩单独出门。”

    吕朔闻言,肩膀绷紧,更加戒备地盯住卞鸿卫一举一动,生怕这狠毒之辈心血来潮,冲曾出言挑衅他的甘凛下手:“不劳你费心,我自然会护好长乐,你这么大年纪,何苦跟个孩子计较。”

    孩子?

    谁家孩子这么恐怖?!

    卞鸿卫被吕朔的加厚加强滤镜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差破口大骂和盘托出他的悲惨遭遇——好在他还有点脑子,理智没有完全因怒气失控。

    先别说有没有证据,这事暴露给外人,他还图什么夺取秘宝,颠覆中原武林,再回南疆争夺皇位?!

    他将成为全天下人耻笑的对象!比当初如同丧家之犬的吕朔还要不如!

    “再会。”卞鸿卫忍住怒火冷静回应。

    下次,吕朔,还有那家伙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迟早要兑现许下的誓言,杀他全家!

    他与吕朔双目对视,武器相对。互相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直到卞鸿卫靠近已经被打开的窗户,脚尖踩住窗台,准备运起轻功。

    卞鸿卫憋不住回望,投去仇恨的一眼。

    草啊,这家伙干出这等下贱之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装可怜小白兔,红着眼,躲在吕朔背后打小报告?!

    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