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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哥哥骗我

    “嗯。嗯嗯。你把卷宗放我桌上,我马上到律所了,你不用等他……那什么,你跑一趟中院,有几份立案通知书去取一下……嗯……嗯……”

    邱鸣旸这几天忙了起来,早上随便在桌上拿了一片面包一边跟助理通电话一边套衣服。

    保平安也在玄关处帮他系领带,邱鸣旸把电话一挂往保平安嘴上亲了一下就开门走了。

    保平安第一次见哥哥忙起来,邱鸣旸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还好保平安不赖床,生物钟准时的他早上早早就醒了,和保姆一起给邱鸣旸准备早餐,虽然邱鸣旸吃得不多,也没时间坐下来吃,都是匆匆忙忙拿上几样路上能吃的就跑了。

    晚上邱鸣旸回来也是倒头就睡,一开始他还自己稍微拾掇一下再睡,自从他发现保平安会帮他收拾之后,回来便蒙头就倒向大床。等他睡着了,保平安才蹲到床边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再帮他把西装解开,给他换上睡衣,帮他稍微擦洗一下,等他第二天早上起来再冲澡。

    邱鸣旸不知道保平安是怎么搬动自己死沉沉的身体的,或者是他睡得太死,整个换衣服的过程,他都没有被吵醒,安然睡到第二天早上。

    保平安正如邱鸣旸所预期的那样,在家给他做饭、洗衣服、照顾他的日常起居,也不懂从邱鸣旸身上索取什么,不管是金钱还是性爱。

    反之,保平安也觉得自己赚到了,哥哥给他提供了比之前好几万倍的生活环境,他只需要帮哥哥做做饭洗洗衣服,其实衣服也不全是他洗,保姆几乎把家务活包圆了,他只需要做些邱鸣旸贴身的事就好。白天邱鸣旸出门上班,他甚至有更多的时间织毛衣,或许是习惯吧,虽然他现在吃穿不愁,但他还是习惯性织几件毛衣,也许是在怀念奶奶,也许是在做着邱鸣旸随时不要他,他照样能养活自己的准备。

    中间保平安回了一趟自己家,他带着织好的毛衣晚上在老地方摆了一会儿摊,赚了些零钱,返回家中时居然发现门没锁,他走进房间,房间也有被动过的痕迹,可他在房子里搜寻良久都没有看见除他之外的人影,哥哥的来电又适时响起,他一接哥哥的电话就把别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哥哥。”

    “嗯,安安快下来吧,哥哥来接你了。”

    “嗯嗯。”

    保平安迅速把家门锁好,一溜烟跑下了楼。

    楼梯口,一个中年男人在保平安离开后慢慢露出了头,他趴到楼道的窗户上看着保平安上了一辆很贵的车。车子开走后,他用钥匙打开了报平安的家门,十分熟捻地进屋了。

    邱鸣旸一忙就忙死,一闲又闲死,停下来的他又开始了新一轮拿下小美人的征程。

    之前忙的时候,他对保平安就仅限于亲嘴的程度。那晚过后,也是没时间的缘故,他再没碰过保平安,保平安对这些事根本不知道,除了晚上睡在他身边,也没有做出什么勾引的动作。

    今天晚饭过后,邱鸣旸就迫不及待抱着保平安进屋了。

    保平安好像知道哥哥又要教他新东西了,被邱鸣旸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后,他的小心脏就一直扑通扑通的跳。

    “哥哥……”

    保平安坐在床边,看眼前这架势,不自觉往床里面缩了缩。

    邱鸣旸俯身下来,把他压在床上,脸上表情很是纠结,就这么看了他半晌后,邱鸣旸从他身上起来,站床边转身过去烦躁地挠了挠头。

    保平安看哥哥不太高兴的样子,便自觉往床外边坐了一点,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一件件脱了,他伸手拽了拽邱鸣旸的衣角,“哥哥……你教吧,安安不往里躲了。”

    邱鸣旸转回身来的时候,保平安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的样子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刺激,他无法克制地硬了。

    瓷白透光的皮肤,粉嫩的性器,胸前诱人的小粒,还有那张脸……保平安的一切都在诱惑他。

    保平安看他没有动作,便从床边站起来,试探着伸出手去解邱鸣旸的衣服扣子,邱鸣旸一下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满是喷薄的欲望,“安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声音低沉而严肃,里面藏着数不尽的克制隐忍。

    保平安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他就是凭着上次的记忆知道学做爱的话哥哥也要脱衣服,而且平时他给哥哥脱衣服,哥哥从来没有喝止过他,今天怎么突然变得有点凶了,他把手腕从邱鸣旸手里抽回来,嘟囔着说:“哥哥骗人……你前面说你有时间,有耐心,会教我很多东西。可是每次我们脱光光的时候,你就变凶了,总是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邱鸣旸听着还挺新鲜,笑了一下问:“每次?”

    保平安爬上床,拿被子裹住身体,气哄哄道:“上次,这次,都是。”

    邱鸣旸伸手抓住保平安的脚踝,把他拽到床边,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手掌按在床上,问:“上次不是安安先哭的吗?”

    保平安一时语塞,不说话了。

    邱鸣旸把被子从他身上拿开,倾身去亲他,从嘴巴一路沿着脖子锁骨亲到保平安胸前。突然来的攻势让保平安身上一下绵软起来,慢慢往床上躺去。邱鸣旸的嘴唇紧贴着他的皮肤,压着他一起缓缓倾倒到床上。

    邱鸣旸依旧很耐心且很有技巧地给他做了扩张,保平安的小穴被手指玩弄得噗噗直响,他似乎也开始慢慢享受起来,咬着下唇双腿大开让邱鸣旸肆意妄为,浑身的刺激和新鲜感带他进入了高潮,他根本忍不住就那么射了出来。

    再次被粗大的性器进入的时候,保平安还是害怕,浑身都在发颤,他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像上次一样哭喊出来。这回他清晰地看见了,哥哥不是把手插进他屁股里,而是把硬挺的鸡鸡插了进去。

    那东西很烫,很粗,进入之后,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下体,哥哥慢慢动起来的时候牵扯着软嫩的肠肉,撕裂的疼痛一直伴随着他。

    邱鸣旸来来回回好几次,进去一点又退出来,尽量把保平安的不适感降到最低,直到把性器全部送进小洞后,他才俯身下来拿走保平安捂在嘴上的手,轻声问:“安安,疼了吗?”

    保平安确实感到了下腹被填充的胀痛还有肛周被撑开的扯痛,但他咬牙忍了下来,满脸通红望着邱鸣旸,说:“哥哥慢一点,就不太疼……”

    肠壁湿热,紧紧包裹着邱鸣旸滚烫的性器,莫名的归属感让人兴奋,也让忙碌许多天的邱鸣旸身心一下舒爽了不少。

    保平安看到哥哥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时,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他突然觉得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了,因为哥哥一高兴,他也会莫名其妙跟着开心。哥哥的表情像是赞许了他的努力,他想着:安安是不是表现得很好!我是不是学会了!

    邱鸣旸将耐心全放在了开头,可没有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是百分百的,那湿热紧致的甬道被肉刃一点点推挤开来,越往里越使人疯狂,邱鸣旸在开始的温柔后,随着甬道被彻底打开,他也逐渐加快了速度,痴迷地握着保平安的腰冲撞起来。

    保平安本以为今天的学习会以哥哥把鸡鸡全部插进去而告终,可没想到哥哥进去以后居然发狂地顶弄他,他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双腿不自然地抽搐着。哥哥这会儿好像变了,变得不再温柔,不再耐心,哥哥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从一开始后穴的疼痛,到后来浑身过电一般的酥麻,再到下体麻木失去知觉,他被哥哥压在身下用鸡鸡打屁股打了很久,他也尿了许多次,眼前越来越浑浊,意识逐渐模糊,后来他只能听见肉体的啪啪声,还有自己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又哭了,哥哥会不会又生气啊……

    最后保平安只觉体内突然涌进一股急促的液体,他惊叫出声,而后在哥哥安抚似的亲吻下失去了意识。

    好疼,真的好疼,浑身疲软……这是保平安恢复意识后身体给大脑的最直接反馈,他睁开浮肿的眼睛一看,原来已经天亮了。

    他想用胳膊肘撑起上身,可好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他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翻动不得。细微的动静吵醒了旁边熟睡的邱鸣旸,邱鸣旸侧身过来,隔着被子轻轻在他胸口上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怎么了?安安要去厕所吗?哥哥抱你去。”

    昨晚邱鸣旸在他身体上烙下的记忆让保平安下意识往后一躲,邱鸣旸伸长胳膊把他捞了回来,虽然刚睡醒,但邱鸣旸却笑得很是神清气爽,“不要哥哥抱吗?”满满的高兴溢于言表。

    往后的一躲,牵扯到了保平安下体的神经,他五官拧巴在一起‘嘶’了一声,才慢慢说:“我该起床去做饭了。”

    邱鸣旸见他稍微一动就满脸痛苦,于是往他身边移去,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笑着说:“安安以后早上不用做饭,张阿姨会做的。”说着他又把手伸进保平安裤子里摸上那浑圆的屁股。

    保平安立刻紧张起来,抠着手指问:“哥哥……今天还要学嘛……”

    “不学,安安这会儿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听到今天不用学,保平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见邱鸣旸又恢复成了以往温和的状态,才敢慢慢往邱鸣旸怀里缩去,委屈巴巴地说:“哥哥说不打我……还是打我了……”

    邱鸣旸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只得问:“那哥哥打得安安很疼吗?”

    保平安抿了抿嘴唇,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邱鸣旸一下一下轻轻理着他半长的头发,过了一会儿,保平安轻声细语地开口说:“没有奶奶打得疼,但是很累,安安以前从来没有起不来床过……”

    邱鸣旸被他逗得大清早笑出了声,而后轻咳一下,佯装严肃道:“嗯……那安安以后起不来床的日子还很多。”

    保平安一听就吓到了,满脸惶恐,苦巴巴一张脸对着邱鸣旸说:“哥哥骗我……你还是要打我……”

    邱鸣旸害怕他一根筋当了真,于是又开始哄道:“这个不是打,哥哥没有打安安,哥哥喜欢你,在跟你做爱……就是,做有意思的事情,安安昨晚只有疼吗?没有舒服的时候吗?”

    得,早晨迷迷糊糊醒来,周身酸痛,保平安那不好使的脑瓜又被迫开始运作,思考新一轮的哲学问题——

    光是疼吗?好像也有舒服的时候,可舒服完了还是很疼……但那好像不是疼,而是累……那哥哥到底打我了吗……

    邱鸣旸这次憋得太久了,前戏他花了多少耐心,正场戏他就使了多少劲,保平安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下来,走路的时候从远处看还一瘸一拐的,连保姆都看不下去,跟邱先生说安安不懂事,让他下手轻点。

    邱鸣旸耸了耸肩,要不是保平安提前晕过去,他才没那么快草草收尾。

    当家里养着的肥肉终于能吃以后,邱鸣旸简直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升华了,虽然保姆劝他对小家伙克制一点,可邱鸣旸在保平安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又着急忙慌把人办了。

    保平安虽然不知情知趣,但有一点非常好,就是在做爱这件事上,他什么都不懂,一切节奏都掌握在邱鸣旸手里。

    邱鸣旸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疼了也不像以前那般哭闹,甚至学会了求饶。

    但邱鸣旸这人吧,在外面养成的坏习惯不是一般的多,保平安求饶一两次管用,三四次后,邱鸣旸就把这当成了情趣,保平安一求饶他就更兴奋了,压着保平安可劲儿折腾。

    可保平安不像外面那些浪的没有边际的人,他求饶是真的受不了才会哭着说,但他又怕哥哥生气,所以也不敢像第一次那样哭喊。

    床上的哥哥一点都不温和,甚至很粗暴,每次都是前戏时温吞吞骗着他,一但让哥哥插进来,哥哥就会很用力地顶他,他身上也会留下许多哥哥的手掌印,可学习做爱结束之后,哥哥又变得温柔起来。

    保平安很纠结,除了奶奶之外,哥哥是第二个对他万分好的人,可同时哥哥也和奶奶一样,会打他,尽管哥哥说那不是打,他也不是纯粹的疼,但他好累,好几次跪在床上双腿打颤求哥哥停下,哥哥都不听他的,反而适得其反,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哥哥对他来说,是一个又爱又怕的人。

    他全身心地相信哥哥,但同时也害怕哥哥生气,怕哥哥对他失望,怕哥哥有天会不再需要他帮忙洗衣做饭,他逐渐变得不想离开哥哥,待在哥哥身边才会安心,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以前待在奶奶身边时都没有过的患得患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