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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鸡巴粗长雄伟的军官操得死去活来、呻吟骚叫高潮数次

    那一秒,滕麒阳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有做出反应。

    他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部下给他发来的视频,视频里面,乔一璐跪在别的男人脚下,戴着肛塞乳夹摇着屁股说着贱母狗求主人操。

    乔一璐在他身上得不到满足,出轨了。

    失望,心痛,愤懑,有失尊严……滕麒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而他对阮湘算什么呢……他扪心自问,性欲而已,他是高等的动物不是野兽,当然可以控制下半身的冲动,关键在于,他愿不愿意控制。

    此时此刻,阮湘送上门来,这样温柔又殷勤地对他绽放笑容,乞求着他,渴望着他,水润的双眸中满是情欲的邀请。

    “滕少将……肏我吧……操我……”

    阮湘含情脉脉望着他主动地发骚献媚,滕麒阳不知道这个姑娘被自己冷酷拒绝过之后,从哪里来的勇气,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阮湘握住一动不动的滕麒阳的大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部上,摁着男人的手揉她的胸,只是一下,她原本就湿热的小穴简直要痒疯了,里面咕叽地涌出淫水,酥麻的神经牵扯着她的大脑。

    现在,非得是滕麒阳才行,别的男人的鸡巴,或许解得了她的逼痒,也解不了她的心痒。

    原来最强烈的性冲动是源于大脑,而不是源于性器官的生理反应。

    “我想要你……滕少将……摸摸……它好想……”

    阮湘完全着了魔,大胆地扯开自己的裤子,握着滕麒阳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中,男人宽阔的大掌立刻覆盖住她娇嫩多汁的花唇,那触感比她自己自慰舒服多了,爽得她浑身一颤。

    下一秒,滕麒阳就猛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去。

    就在阮湘以为滕麒阳要再次推开自己时,他手臂一揽,勾住阮湘的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

    ——谢谢你,谢谢你这样渴望我。

    抱着阮湘回卧室的过程中,滕麒阳这样想着。

    他向来活得规矩,身边也少有敢对他不规矩的人,现在被阮湘这样的女人无比热烈地追求渴望,他前所未有地觉得,他作为男人的某个部分似乎随之鲜活了起来。

    他脱掉裤子,撕开一盒避孕套,没有再犹豫,脱下阮湘的黑色运动裤,把自己硬胀的鸡巴对准阮湘早已泥泞的屄口。

    硬实的龟头戳开她那个熟红肉洞,戳进去一点,在边缘摩擦,肉洞饥渴地翕合着,把龟头往里面吸,阮湘的欲望被推倒了顶峰。

    “进来,滕少将,快把你的鸡巴捅进来,好痒,不要吊着湘湘了……快进来,狠狠干我。”阮湘淫荡地对着滕麒阳张开自己洁白修长的双腿,敞露逼穴,发出难耐的哭泣声。

    滕麒阳不紧不慢地跪在床上,俯身,一手把她的黑色贴身运动衣和里面的运动内衣都一起推到她锁骨的高度,让她里面那一对雪白丰盈的大奶子一下子弹出来,在他的眼前一晃一颤。

    他静静地欣赏自己身下的这一副美景,清纯干净的脸蛋,丰满如圆球的双乳,纤腰肥臀,双腿间饥渴而淫靡的逼穴……这一切里面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情雾迷离带着炙热渴求的眼神,一遍一遍地轻启唇瓣唤他:“滕少将……肏我……快肏我……湘湘想被你的大鸡巴插……求求你……快插进来……”

    滕麒阳握住她肥美的大奶子,手指轻轻捻揉她樱红的奶头,如同在爱抚一朵小小的蓓蕾,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上次你在下面树林偷窥我,就想着被我操了?”

    “是,湘湘那时候看到你的鸡巴就想被你操了,滕少将的鸡巴,好粗好长,看着就很硬,很雄壮,就像你的人一样,捅进来,一定能让湘湘舒服死。”

    “你怎么这样放荡……”滕麒阳微微蹙眉,捏着她奶头的手指加重了力气,让阮湘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啊……奶头被滕少将捏了,捏得好舒服,滕少将再捏捏,用力,用嘴吸一吸好不好,人家的乳头好痒……”

    滕麒阳松开手,双手重新扶在她的双腿上,心想,真的是个极品的骚货,从头到脚都在散发着淫态,仿佛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他终于把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推入阮湘的逼穴中,里面满满的嫩肉立刻绞住他的肉柱吸吮,操她的穴阻力很大,进去之后又被夹得很紧,爽得男人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畅,用力捅进去的奖励,是这样的销魂。

    滕麒阳用力地干了几下,阮湘就在他身下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浑身颠颤着扭动,仿佛他是主宰这个世界的王者。

    肥硕深红的肉柱,在她骚汁淋漓的逼穴口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愉悦干穴声。

    滕麒阳肏穴的方式,一开始并不像阮湘想象得那么凶悍激烈,相反,他多是缓慢抽插,只是偶尔用力肏几下,他一直在认真地观察阮湘的反应,就像是在观察一件武器,调试她的性能。

    阮湘简直受不了了,哭着用手掰开自己的屄口,按揉自己凸起的阴蒂一边骚叫央求:“滕少将,干快一点,深点,湘湘要疯了,快,粗鸡巴快点肏我……”

    滕麒阳这才被她勾引得终于猛烈狂干,她的骚穴本来今天就接连被谭巍昂和陈硕操过,红肿的逼肉让她更加敏感,分泌的骚汁飞溅中,她享受滕麒阳的狠肏,迷醉地发出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嗯……啊、啊啊!好激烈……滕少将太激烈了!湘湘会被操死的!啊哈……好舒服……要被滕少将干死了!干到骚点了受不了了……啊!”

    滕麒阳似乎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只是听着阮湘放荡的骚叫声,越干越狠。

    他的体力恐怖,正面肏完翻过去背面肏,阮湘一直被干得雪白的皮肤都泛起红潮和薄汗,秀发被汗湿粘在脸颊,浑身瘫软,手指抓紧了床单,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翘着骚臀迎合着大鸡巴的奸淫,前后耸动,全身心都沉浸在滕麒阳带给自己的快感中。

    俩人激烈的做爱,从黄昏一直持续到深夜,一地的避孕套上,沾满了阮湘的淫水和浓精。

    半夜,阮湘终于在精疲力竭之际沉沉睡去。

    她裹着小被子,独自睡在大床的另一边,也不知道滕麒阳今夜是睡在哪里。

    次日醒来,外面晨光已经明亮。

    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的衣服都被扔在她旁边的地上,其余的狼藉之物都已经被收拾干净。

    阮湘直起身体,看了看自己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逼穴,周围阴毛和腿根上还粘着不少干涸的淫水痕迹。

    羞耻、懊悔、满足……阮湘回想着自己跟滕麒阳昨夜的疯狂,说不准自己心里哪种情绪多一点。

    看周围陈设,干净得好像样板间,不像是滕麒阳平时起居的卧室,应该是一间平时没有人居住的客房。

    她默默去浴室,用湿纸巾简单地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穿上自己的衣裤,内裤上都是干了的逼水,但她也没有别的内裤换。

    忍着双腿间的肿痛,她沿着走廊走出去,滕麒阳正在宽敞的餐厅里吃早餐。

    看阮湘走出来,他冷冷地瞥了阮湘一眼,便收回视线。

    阮湘软软地对他颔首,糯糯道:“滕少将……昨晚,谢谢你的招待,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掉头往大门方向走了几步,滕麒阳才终于出声:“不饿么?”

    阮湘顿住脚,转头向滕麒阳柔柔弱弱地回答:“饿。”

    “过来吃。”滕麒阳用叉子轻轻碰了碰面前的瓷盘。

    阮湘慢慢地向他走过去,清晨的阳光给滕麒阳的侧脸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在洒落在他笔直的肩背上,她看得入了迷,走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停下脚。

    “怎么?”滕麒阳侧头问她。

    阮湘没有回应,依旧只是呆呆望着他。

    “你看什么?”滕麒阳拨高了音量。

    阮湘迟钝一瞬,终于回过神来,低头,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唔……我,我在看你,这个角度你很好看,真希望这一刻永远这么定格下去。”

    滕麒阳没看过情爱电视剧,但他现在看到了现场版的表演。

    “……”

    他绷起脸,没出声,头转过去看着自己盘子里的菜,继续吃早餐,阮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他看起来很冷漠,一丝情绪也不想泄漏给她看。

    她咽了一口唾液,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女孩都喜欢冷酷的男人,喜欢对自己不理不睬如冰雕的男人,反正滕麒阳这副样子,是让她被干肿的淫靡小穴又立刻有了湿热的意思。

    她快步走过去,在滕麒阳身边的座位落座,兀自倒出他保温杯里的绿色汁液,看起来很有营养的样子,喝了一口,呸,真难喝。

    于是阮湘放下水杯,侧头观察滕麒阳,看他吃早餐的样子,牛排切得很利落,咀嚼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喉结在吞咽中滚动。

    阮湘盯了他起码半分钟,直到滕麒阳转头看她,不明白她盯着自己干嘛。

    四目相对,两秒钟,阮湘试图从这个冷酷的男人眼中看出欲念的萌芽,但是,她没有得到准确的信息,她被他坚硬的凝视搞得有些窒息。

    于是她抬臂撩起自己的黑色运动衣,一秒钟直接脱了下来,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包裹在运动内衣里,就这么弹了出来,黑色内衣,衬托得鼓胀的雪白沟壑分明,乳头的形状在内衣薄布料下也清晰可见。

    “……你干什么?”滕麒阳微微拧眉,如果他的表情库里有“懵逼”这个表情,他早已经懵逼了,可是,他是一个严肃的男人。

    “我……压抑,你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阮湘温柔并且一本正经地说,好像自己并不是在撒娇撩汉,“所以,我想脱衣服透透气,滕少将,有人跟你说过,你会让人产生压迫感么?”

    滕麒阳没有反应,依旧只是冰块般望着她。

    阮湘猛地搂住他的脖子,靠了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后,硕大弹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肩膀上蹭,柔若无骨的手娇媚地下落,拉开他的裤裆,伸进去,准确地握住里面那一大坨肉。

    “跟我亲近一点好么,滕少将。”

    即使昨晚那样猛烈地操了她,滕麒阳对她的态度也依然好像个冰冷的陌生人,似乎从没想过对她袒露他的心扉。

    正是这样,他才像磁石一般迷人。

    几分钟之后,阮湘已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脱光了裤子,面对面骑着他的大鸡巴驰骋,嫣红的肉穴套着他粗胀的肉柱吞吐,优美凹进去的腰线下面雪白的两瓣肉臀翘起,饱满双乳也从运动内衣里跳了出来,在滕麒阳的眼前不断晃动着勾引。

    她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发浪地上下前后耸动,娇喘呻吟着操干他:“啊……滕少将……好难受……鸡巴这个姿势捅得好深……湘湘的小穴要被你捅穿了……啊……哈……好粗啊……要被干死了……”

    嫣红翘立的乳头不时摩擦在男人刚毅的脸上,直到被男人张嘴一口含住,虽然乳头已经被吸肿了,及时被男人轻吮着也会疼,但阮湘还是随之发出了高潮的兴奋声。

    滕麒阳被她勾起起了性趣,最终托住她的骚臀,托举起来然后用力往下摁,同时狠狠地向上顶胯,如同把阮湘的骚穴当作自己的鸡巴套子飞机杯,就这样托起、放下,托起、放下,肉逼里滑嫩的软肉吸夹着男人肿胀的阳具,勾引得男人更加啪啪啪用力撞击,让阮湘爽得蚀骨销魂,淫水直流。

    阮湘这一顿早餐吃得欲仙欲死,骑在滕麒阳的鸡巴上高潮了数次。

    “背着你的男朋友勾引别的男人,你怎么能这样?”事毕,滕麒阳问她。

    阮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上喘息:“我明白我不对,可是,有时候,忠于别人,就不能忠于自己……我已经跟我男朋友说过了,我没法跟他在一起。”

    滕麒阳眸光微动,似有所想。

    “你放心,以后那个男人,不敢再来找你了。”滕麒阳最后淡淡道,自然,他指的是谭总。

    阮湘松开手,从他身上站起来,慢慢地用纸巾擦干净自己腿间的淫水,然后把自己被干肿的小逼藏进裤子里,再把大奶子也重新套上内衣遮好,整理好了衣服,抬头对滕麒阳露出一个笑容:“谢谢滕少将,招待我了吃丰盛的晚餐,还留我吃了早饭,很好吃,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

    说着,她低头为滕麒阳理了理衣领,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落,最后看了眼滕麒阳湿漉漉一层薄汗覆盖的胸肌上被自己咬的硬立起来的褐色乳头,用气声轻轻落下一句:“我会永远记住您在我身下呻吟喘息的声音。”

    滕麒阳浓黑的眉头拧起。

    阮湘撒手而去,甩了甩自己如云的秀发。

    她知道,滕麒阳是她不能得到的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是一辈子用来回味的“求不得”。

    回去后,她终于直接地对陈硕提了分手,因为她的心已经变了。

    陈硕无法接受的样子,劝她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斟酌下。

    阮湘本来就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硕,自然无法拒绝他,这几天,正好去疗养院探望下谭彦熙。

    然而去了疗养院,护士告诉她,谭彦熙已经康复,出院了。

    “他去哪儿了?”阮湘很意外。

    护士耸耸肩,表示她怎么知道病人的去向呢。

    阮湘打电话给齐医生问,齐医生从容不迫道:“那孩子好像知道了我们通奸的事情,那天我们在病房,被有的护士看到了,闲言碎语都传开了,那孩子挺生气,眼睛治好了之后,就不告而别了……阮小姐,急着找他干嘛,我操你肏得不如那个弟弟舒服么?嗯?今天有空么,我们再约一下?”

    阮湘立刻挂断了电话。

    她凝神沉思,实在想不通,谭彦熙怎么会不告而别,她觉得,按照谭彦熙的性格,如果知道了她跟齐医生通奸,应该会来当面质问自己才是。

    她耳边,回响起谭彦熙昔日的话语——“什么背叛?你不告而别,让别人着急才叫背叛……”

    对啊……她越想越觉得,不管怎样,谭彦熙不会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走掉的,她上次见到他时,他还病得那样严重,昏迷不醒。

    是有什么别的情况么?

    阮湘心里放不下,可是她也没法联系谭彦熙的家人,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可以联系的人。

    白玉京。或者说,贺兰京。

    他跟谭彦熙的关系应该不错。

    于是阮湘从weibo上找到了白玉京的经纪人电话,打过去,交代了几句:“我是彦熙的朋友,白先生来彦熙这里拿乐谱的时候见过我,我前几天把彦熙送到XX岛的医院养病,现在他不告而别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有点担心他是否平安,也不认识他的其他家人朋友,所以,想跟白先生告知一下,如果知道彦熙平安无事,可以转告我一声就好了……”

    经纪人很商务化地平静回答阮湘OK,她会转告白先生。

    阮湘挂断电话,轻叹一口气,暗自祈祷只是自己想太多了,谭彦熙没事。

    阮湘不知道的是,在她当晚睡着之后,地球另一边的白玉京,就乘坐夜航带着助理亲自连夜赶到了这座海岛。

    白玉京到了医院,一番打听,听到了掺和在其中齐医生齐程的名字。

    白玉京眉头一皱,估计事情并不简单。

    大早上的,陈三愿正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享受生活,戴着带挂坠的嘻哈风复古茶色墨镜,跟他的朋友以及美女们谈笑风生。

    助理凑过来,向陈三愿汇报,说白玉京要见他。

    陈三愿当即起身,笑吟吟跟朋友们暂别,去泳池另一边的茶座面前跟白玉京单独会面。

    “唷,天上白玉京,什么风把你吹下凡了?”陈三愿边走边打量他,心想这贺兰家的人皮肤这么就一个个都这样好,这个贺兰京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长得白白嫩嫩,抗氧化。

    白玉京没打算跟他寒暄,端着礼貌的姿态,开门见山道:“我来找我那小弟,谭彦熙,他去哪儿了?”

    陈三愿亲自端起托盘里的果汁递给白玉京,带着笑意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啊?我可没见过你那位弟弟。”

    白玉京言简意赅:“他离奇眼盲,住院,然后失踪了,接管的医生是齐程的师兄好友,齐程帮忙走的流程。谭彦熙年纪小不懂事,他最近搞的那个女人,是齐程兄弟的女朋友,这当然不是巧合,众所周知,齐程是你的人,我去问齐程,不如来问你。”

    “我的人……”

    陈三愿忍俊不禁,似乎觉得白玉京这个说法十分搞笑,沉默地咧嘴笑了几秒钟,目光流转,盯着白玉京观赏,如同打量着漂亮的商品。

    陈三愿终于道:“齐程是我的朋友没错,不过他的心思,我也很难猜,我还不一定联系得到他,这件事啊,还急不来……”

    白玉京微微蹙眉,听出陈三愿这是在打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