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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接吻主母淫舌肆虐椒乳,真侍幽巧夫郎难为青涩口技

    他的脚指头被女人含在嘴巴里感觉又痒又热,惹得苏玉尘熬不住发笑。

    “啊哈……不要……”苏玉尘敏感地叫了出来,比平时的声音多带了点急促的呼吸,惹人怜爱。

    才即轻轻一叫,苏玉尘自个儿便羞地捂住了嘴。

    心中暗恼,怎么可叫的像那个淫娃荡夫一般?真真该打,羞死人了。

    他身子一颤,害怕惹主母生气,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苏玉尘用手捂着嘴巴,那纱巾便被自己的手压地跟紧了些,如此一来他竟然视线清明了起来。

    文家的当家主母文予心,正半裸着敞开了荷叶边衣襟,袒胸露乳地坐在他的前面。

    两只如兔子般的大奶子跳脱在荷叶边衣襟外,又白又浑圆饱满,极富有弹性。

    尤其是两个浑圆的东西上边点缀了一星殷红的花蕊,仿佛一下秒就要绽放似的。

    那身材真是婀娜曼妙,比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多了成熟的气韵,褪去了年少的青涩,乳尖也不是粉红而是深红,像那蔷薇花瓣的色泽。

    看到此情此景,苏玉尘的心跳的极厉害。

    他到底是刚出阁的小少爷,不曾见过女人的身子。

    这一下让他血气翻涌,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尤其是下半身那个淫荡的蠢物,竟然不要脸地渐渐肿了起来。

    这一羞人的反应被主母文予心看在眼里,她颇为会心地用指甲刮了刮那薄皮大件的硬物,顺着那青色的经络往下游弋,直至来到那软嫩粉酥的囊袋跟前,颇有技巧的用指甲搔刮那里面两个包裹在那一层肌肤之下的小卵蛋。

    被刷洗地破皮的骄龙被女人的手指故意地撩拨搔刮,本就肿胀的蠢物如今肿的更厉害了。

    那尖端骚浪的小眼流出了白白的汁液,在嫩红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

    “啊……那里有点儿痛,求您轻点儿……”男人沙哑的声音,颤抖的语调,哀求的语气都让人无视他的请求,直接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疼爱一番。

    用花穴污染他那干净没开过苞的嘴,让下身的蜜液玷染那纯洁的软舌,将整个牝户塞进他的嘴里叫他连呼吸的自由都要哀求自己给予,用那青涩的口技让自己的阴蒂达到高潮,这就是享用一个处男的快乐。

    文予心张开嘴,那被舔得濡湿的脚趾从温暖的口腔中放了出来,可爱洁白的脚趾上蘸了女人的口水,看上去又淫糜又浪荡。

    再也不似原来那样圣洁无暇了。

    “痛?哪儿?这儿吗?”文予心假装听不懂似的,又坏心地拿手指甲轻轻刮了刮那守宫砂破溃的小点点。

    惹来身下的男人一阵战栗,那身子像蚌壳一样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发出了耐人寻味地颤音。

    “啊哈……那里不要……真的好疼……求您啦……”

    主母文予心满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好,不动就不动,你别怕我,主母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她一凑近,苏玉尘便隔着轻纱看清楚了她的模样,粉面含春,风韵犹存,保养地如三十的女子一般,脸上竟瞧不见一丝皱纹。这,难道也是文家男子竭力侍奉于枕席之故?

    感受到女人的气息,他的心毕毕剥剥地跳的比炮仗还欢。

    文予心笑着来跟他接吻,隔着那一道青丝纱布,刚含过他脚趾的两瓣两唇压在他的嘴巴上,玉舌也熟练地闯进门户肆意地翻搅起来。这高门大院的文家主母一辈子操过的男人没有上百个也有几十个了,却从来没有发现哪个男人的津液尝起来有苏玉尘的这般香甜。

    她忍不住用舌尖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掠夺更多的津液,追逐着那因为羞涩而拼命闪躲的小舌头,将它们纠缠住,然后就地正法。处子男人软软糯糯的舌头翻搅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这新鲜的,青涩的,没有丝毫吻技的丁香小舌,是女人们的最爱。

    可怜的青纱在两个人的唇齿纠缠下沦为了牺牲品,被口水濡得透湿。

    “唔……”苏玉尘被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任凭她的舌头自己的口腔里大肆肆虐,任凭那粗糙的青纱研磨着自己娇嫩的口腔内壁,也不敢吭半句不满。还得被迫陪着她纠缠,用舌头与她玩你追我逃的游戏。

    吻着吻着,两人亦都动了情。

    文予心的花穴里早就应景般地流淌出了大把蜜液,双腿之间像那洪流似的,骑在苏玉尘的大腿之上,把他白皙的皮肤濡湿得淫糜透亮。

    苏玉尘的身子也因为动情而起了微妙的变化,那粉粉嫩嫩的椒乳如今变得紫红,像小石子一般硬朗起来,痒痒的,胀胀的,很希冀被人狠狠地揉一揉。

    “唔嗯……”

    他难耐地在床板上扭了一下身子。

    这个微妙的细节被文予心轻易地捕捉到了,她一生玩过的男人何其多,早就对男人的身体欲求十分了解,知道他们要什么样的爱抚,以及什么时候要,给多少。不该给的时候千万不能给,该给的时候千万不能不给。

    “要什么?”文予心故意坏心地询问他,好让他亲口说出来,更加羞耻一层。

    果然,苏玉尘哪里好意思开口,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似的:“没、没什么呀……”

    文予心轻轻叼起他的耳垂,在耳畔呢喃:“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男人了,一点儿也不可爱。”

    听了这话,胆小又敏感的苏玉尘急道:“不……不要讨厌我……”

    “那就说出来,你想要什么?”说着,她伸出舌头,在那敏感的耳洞里细细密密地舔了一圈。

    哪里受过这的苏玉尘被舔地羞愤难当,丢盔卸甲,什么劳什子脸面也顾不上了,脸红的滴血道:“啊哈……不,不要这样,好痒。我说,我说就是了……”

    大户人家的少爷总归放不开些,文予心也颇有耐心。

    只听他蚊子似的扭扭捏捏咕哝了一阵,比苍蝇翁还细的声音说:“胸口好痒,想要被摸摸……”

    文予心假装听不见:“哎,是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听不见。”

    苏玉尘急的一咬唇,略大了些声音:“胸口好痒,想要被摸摸……”

    唔,说完他即刻就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一了百了。

    偏那硬地发胀发酸的小椒乳又开始作怪,他自己用手指蹭了两下,越蹭越痒,怎么也不济事。难道非得女子来才济事?

    文予心将他那不安分的小手禁锢在枕边,笑着道:“呵呵,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连个自渎也不会。”

    说着,文予心便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发痒作怪的小花蕊。她玩男人的舌技了得,才刚入口的小花蕊就被她舔得酥麻奇爽,比刚才自己用手蹭蹭解痒许多,却又凭添另一种奇痒,真真是折磨死了苏玉尘。

    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想叫主母帮自己摸摸止痒,可主母却用嘴巴含了起来,还用牙齿咬它,舌头舔它,把它玩得更涨更麻更痒了。

    要命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不但只是乳尖,还逐渐顺着四肢百骸发散道浑身各处,苏玉尘被舔得骨头都酥了,声音也苏了,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软得像一滩春水,娇滴滴地贴服在那床板之上任人采摘蹂躏。

    “啊啊……哈……哦不……啊啊……”他的声音急起急伏,俶尔长绵,俶尔短促,一时不知怎么是好。

    一张小脸上表情光怪陆离地变换着,好看的罥烟眉蹙起如皱皱的锦缎,下瓣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被自己狠狠压在牙齿之下,咬的青紫发白。

    拼命压抑的喉咙里时而不经意间迸出些‘嗯’‘啊’的音节,听了叫人更想狠狠地把他的身子折腾一番,叫他被操得连‘嗯’‘啊’的力气都没有。

    文予心嗦着那焦红的乳尖,没等苏玉尘被玩得受不了,自己倒先忍不住了。

    她因为身体的缘故,最近一直在调理,有小半年没怎么正经碰过男人,如今这嫩地能掐出水来的小男人怎能不叫她把持不住?

    那花穴里早已泛起了蜜浪,文予心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抽身起来,将那带着滚滚蜜浪的下半身送到苏玉尘的嘴边。

    然后一下子揭开他那青纱盖头,两滴娇妍的花蜜便顿时滴落在了那粉红的唇齿之上。

    苏玉尘刚才还被舔得软乎乎的,失神地望着床帏,感受着身子那酥麻奇痒的快感。

    却不想一下子那温热湿润的小舌便即刻抽身离去,顿时巨大的空虚席卷了他发热的身体。

    一下子便难受了起来。

    “嗯……”他刚被熨平的眉睫又重新紧蹙了起来,不安地扭了扭白皙的身子。

    还没有适应好那突如其来的空虚寂寞,下一刻脸上罩着的青纱被人粗鲁地一把掀了走。

    他抬眼望去,没有见到主母大人的脸,却见到了一簇黑黝黝的黑林,上面还蘸着几滴新鲜的甘霖花露。

    愣了片刻才会过来主母原来是要让他侍幽,顿时羞愧难当。

    真羞死人了,刚才怎只顾自己舒坦,倒忘了主母的身子,难道他当真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荡夫不成,荡得连三从四德也忘了个干净。

    “舔。”

    主母只说了一个字,却是不容置喙。那水汪汪湿淋淋的肉穴送到了苏玉尘的眼面前,他纵然未经过如此对待,也只得现学现卖起来。想着之前教习奶父曾略略指导过应该如何如何,便凭着感觉伸出了舌头。

    苏玉尘的舌尖刚一沾到那娇艳欲滴的花蜜,便颤抖着缩了回来。

    实在是羞愧啊,他素来是个正经男人,于是羞,可偏这时候苦于没有经验,于是愧。

    不用问,那脸肯定红的比番茄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