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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儿子从外归来/马车上抚慰目盲病弱的怀孕义父/口交/足交

    【预警】受在年轻时被人所害,当男妓受尽折磨。后被攻救出,百般怜爱!跟攻在一起后,就只有攻一人。

    正文:

    风烈烈,夜色深沉。

    翟信然一行人才到京城脚下,就看见前面有一小队人拥着马车在等着他。

    他嘴角挑起一个笑容,定是义父担心得紧,才不顾天色这么晚了,也要来城门口等着他。一想到自己的义父,翟信然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些暖意,又忍不住暗暗责备对方,夜晚空气寒凉,义父不顾自己的身体,大晚上的就在这里等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但是,他明白这是义父对于他的关心与爱护,故而即刻从马背上跳下,两三步地就进了马车:“义父,孩儿来晚了。”

    翟信然的义父翟温瑜三十余岁,体弱身虚,此刻正歪歪扭扭地靠在身后婢女的怀中,他视力受伤,如今夜色深重,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一听见爱子那熟悉的声音,他一双茫然的眼睛就朝着翟信然的方向转了过来,还叫着翟信然幼年时候的小名:“恒儿?”

    翟信然知道义父看不见,却也点了点头,上前从两个婢女手中接过义父柔软的身体,并示意她们都退下另一辆马车上,这才抵在自己亲亲义父耳边低声道:“义父,恒儿回来了。”

    “啊……”翟温瑜倒在爱子怀中,方才觉得脚踏实地,这三个月的分离之苦才终于舒缓了些。

    翟信然一只手在义父身上来回抚摸,在安抚这位极易不安的病弱义父,同时向外发令:“启程回府。”

    说完,他低下头,抓住义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义父何苦来接我呢?入城到府上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瞧瞧,义父的手都凉了。”

    翟温瑜听得爱子在耳边厮磨,心中慰藉却又酸楚,儿子都不知道自己这三个月孤身一人是怎么度过的,没有了爱子这火热怀抱的拥护,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脱水的鱼,努力地吸着空气,可是却一点都吸不进去。若不是自己身体实在不济,他多么想陪着爱子一起去那酷寒之地,一刻也不分离。

    他怎么能够不来接他,莫说是半个时辰,他是一刻,片刻,都等不下去了。

    “恒儿……”翟温瑜呻吟道。

    翟信然凑在义父嘴边:“义父,你想说什么?恒儿听着呢。”

    翟温瑜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瘦弱无力的身体:“恒儿……义父……想要你……”

    翟信然微惊后又了然,义父虽然平日性欲不高,但这次两人分离三月有余,义父又极其讨厌旁人碰他身体,想必义父自己是连纡解都不曾有过,又如何不能性欲大发。

    可是,翟信然这次匆匆赶回来就是得知义父又大病一场,他手中的事情虽然重要,可若是义父没了,便是给他再多的钱,再多的权力,又有什么意义,普天之下,他最想得到的,莫过于义父一人!故而得到消息,翟信然当场就往回赶,虽然半路上家中又来人告诉他,有名医治疗,义父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翟信然知道,义父如此大病一场,自己若是不在他身边,他独身一人,心头孤苦,该多么难熬呀,故而飞快地赶了回来。

    方才在马车上一见,他发现义父果然是清减虚弱了许多,若没有身后那丫鬟抱住,怕是连坐都坐不住的。一想到义父病痛缠身,却还撑着虚弱病体来城外迎接他,他又如何不爱自己的义父。又怎么舍得如今在这车上要了义父。

    平日里交欢,总是要他去磨磨他这羞耻心极重的宝贝义父,对方才会半推半就地答应,如今还在马车上,义父就主动要求,定是难耐到了极致。翟信然伸手摸了摸义父的肚腹,这里面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听闻孕夫较常人性欲要更浓一些,若是不替义父纾解,让义父这般憋着,也实在不妥。

    翟信然还在思忖,翟温瑜却已无法忍耐,他极为难耐地在爱子怀中扭动着身体,长发披肩,薄衫轻退,大半个雪白胸膛露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恒儿……帮帮义父……义父要死掉了……”

    翟信然也是血气男儿,他本极为爱戴自己的义父,这么久不见,如今温香暖玉抱满怀,他早就想将义父压在身下一顿蹂躏,本来还考虑着义父身体,打算回府问了大夫再行房事,哪知义父难耐至此,他以往可没见过义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如此一来,翟信然哪还忍得住。

    他低头一下含住义父微微张开的粉唇,一手已经伸入衣襟,在义父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翟温瑜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都被爱子吸了个干干净净,眼前不由得有些发黑,身子也有些微微颤抖,他的肚腹抵在两人之间,感受到爱子的手指已经滑至臀间,开始叩问许久未经爱抚的花穴。

    “啊……”翟温瑜低声呻吟,两只脚的脚背不由得都给绷紧了。

    义父的小穴又湿又滑,溢出的淫水都将裤头给湿透了,他的手指一放在穴口,媚穴就将手指吸了进去。

    翟温瑜才不管马车隔不了声,他早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遵循内心的诉求,空虚的穴口被手指填充之际,他不由得仰头发出了极为满足的呻吟:“啊……”

    翟信然这才当真意识到义父这身体到底有多么需要他抚慰。

    将义父两条瘦弱病腿扛起来放在肩上,他低头含住了义父那委顿的小东西,灵巧的舌头扫动到义父的每一寸。

    翟温瑜闷哼一声,他极为不好意思,虚弱地呻吟道:“恒儿……恒儿……脏……得很……别……唔……”

    回应他的是翟信然更加大力的吮吸,他那破碎的呻吟就变得更加破碎了:“唔……恒儿……啊……”两只脚绷得紧紧的,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整个人在欢愉中摇晃,唯有叫着爱子的名字,才让他心安一些。

    翟信然知道,自己的义父已经快要脱力,故而更加卖力。

    “啊!”翟温瑜大叫一声,那精液就射了出来,尽数淌入了翟信然口中。

    翟温瑜眼角含泪,低声喃喃:“恒儿……脏……”

    翟信然将义父的种子尽数吞了下去,上前拥住翟温瑜:“怎么会脏呢?义父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儿子还得谢谢义父将这东西全部赏给儿子呢。”

    听见爱子如此在耳边低语,翟温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些红晕。一场性事之后,他已经无神的眼睛显得更加失神,若是没有翟信然的拥抱,他早就已经滑到地上去了:“恒儿……”

    翟信然轻轻吻着他的薄唇问道:“怎么了,义父?”

    翟温瑜红着脸,轻声道:“恒儿,你……顶得我疼……”

    翟信然低头一看,见自己的巨大正顶在翟温瑜的后腰处,他伸手替义父揉了揉那纤细柔韧的后腰,便扶着义父背靠在自己的怀中,而后将自己很硬的巨大放在义父的双腿间,很想要夹紧义父的双腿将自己的东西在义父的双腿间磨蹭释放出来,然而以前可以,这一次却不行。义父太瘦了,两条腿并拢,却还是空荡荡的根本夹不住他那硕大的性器。

    义父这次又瘦了许多。

    翟信然心里面是心疼极了,却不敢在乱动义父身体,他轻轻将义父躺在马车上,用义父那美丽而又苍白的脚在自己的巨大上来回磨蹭,待将自己所有的炙热释放在了义父的脚上,他不受控制地,轻轻吻了吻义父的脚趾:“真是一只美丽的脚。”

    翟温瑜听他这么说,耻得厉害,足尖微微抖动了一下,却实在没有力气将脚收回!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儿子去了。

    翟信然去摸义父的屁股,才发现那曾经让他满意的饱满臀肉也瘦了许多,此刻已经到了家门口,他并没有给翟信然穿上衣服,而是用披风将整个人一围就要抱出去,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瘦了很多,明明肚子已经五个月了,却比他走的时候还要轻。

    翟信然真是心疼极了,抱着虚弱的义父回到房中,将人放在床上又狠狠亲了义父好几口,便替心爱的义父擦洗了身子。

    翟温瑜弱不受衣,擦洗的时候发出了嗯嗯声音,可爱极了,翟信然控制不住又在义父身上亲了好几口,一直到翟温瑜哭喘求饶,才将美丽的义父搂在怀中要与他共眠。

    翟温瑜靠在儿子温暖的怀中,稍微舒缓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恒儿,你这一次回来,什么时候走。”他知道翟信然忙着生意,虽然很想儿子时刻陪着他,可他不想拖累儿子,更不想成为儿子的累赘!

    他的担忧,翟信然又如何不知,低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抱得更紧:“恒儿这次不走了,恒儿陪着义父,在义父生产之前怎么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