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1男神落难,卑微舔狗献殷勤遭拒
男神落难,卑微舔狗献殷勤遭拒 J市风云变幻, 上层圈子永远都不缺花边新闻,今天这新闻有点不同寻常。 季氏前阵闹大动静接的大工程,工地有个工人失足摔死了,本来不算什么大事,工人都买了保险,季氏再给点补偿,如果没有后头的事,这事也就了了,没想到这时候冒出个季氏员工举报,可不就把事情闹大了,季氏董事长老爷子和现任执行总裁季家老大现在都被带走接受调查去了。 要说这事放在这圈子里也不算什么大事,凭季氏的地位这种事理应很好解决,可这事透着不寻常的气息,不仅被人给捅到网络上,还越闹越大,铺天盖地全是对季氏不利的舆论,季氏股票大跌,父子俩纷纷被带走调查,经手的工程纷纷被勒令停止施工。 这中间的损失巨大,要说这背后没人推动,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信,只是不知道季氏惹到哪路神仙了被整成这样,圈里的老狐狸们作壁上观,等着随时扑上去要下一块肉来。 不过这不寻常的新闻,可不是季氏这破事儿,而是季氏的小儿子,季云州。 季云州这人,在圈子里名声响得很,那张比明星还俊俏的脸蛋可吸引了不知多少狂蜂浪蝶,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劲挡去了大半追求者,还有一小半,要么自知配不上他默默守护,要么坚持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毕竟这些个男人,不会为了一朵有刺的玫瑰放弃大片森林。 但也不是没有坚持不懈的人,听说陆家那位陆潮,可是追了季云州七年,那是任劳任怨痴心绝对,这期间不论男女,连一丁头发丝的绯闻都没有过。 陆家虽然比不上季家,但也不差,陆潮人也高高帅帅的,这几年自己开的家小公司也赚了不少,再加上痴情这一项,是圈里不少老丈人相中的乘龙快婿,追他的男男女女也不少,偏偏他就吊死在季云州这棵树上了。 也是因为陆潮的痴心追求,让季云州在圈里名声愈显,再加上他不爱跟圈里的人一起玩儿,见过他真容的人不多,这季云州被传得更神了。 今天这引起圈里二代们关注的新闻,就是季云州引起的。 季云州大学学的导演专业,他是季父的老来子,也不指望着他继承家业,就让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大学毕业后跟名导学了两年,家里直接砸钱给他开了工作室组了团队,就为了他能舒舒服服的想拍什么就拍什么,赔钱也没事。 季云州也争气,去年拍了他第一部正式的电影,在十一长假上映,票房虽然不是大丰收,但在同期几部备受瞩目的大片中,也算一匹黑马,对于新人导演的处女作来说,算是票房口碑双丰收。 季家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外地拍电影,所以收到消息迟了点,然后在片场绊到机器被砸伤了脚,季云州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心人纷纷前来探望,不管是来看好戏还是抱有别的心思的,都被挡在病房外。 陆潮到医院的时候接近晚饭时间,手里提着红外楼的外卖盒子,包装精致,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值班的小护士脸红红的细声细气的问,“请问找谁?” “8号病房季云州,我是陆潮。”这是家私人医院,隐私性极强,陆潮特地让季云州住这来,免得让闲杂人等打扰他。 季云州受伤的时候他正好去探班,就在现场,季云州一出事他就给人送医院了,简单处理了下伤处,就在季云州的要求下,连夜回了J市,季云州本想直接回家,陆潮没同意,不由分说给人弄医院来了。 那边小护士拨通了内线说了几句,然后尴尬的对陆潮摇摇头,“不好意思,季先生说不想见您。” 陆潮不意外,这家伙肯定还因为自己给他弄医院里来生着气呢,他拿出手机给季云州打电话,被挂了,他再接着打,第三通才被接起来。 “什么事。” 电话那头语气平平,陆潮偏生就听出了一股怒气,这几年穷追不舍死缠烂打的追在季云州屁股后边儿,基本把他的脾气给摸清了,好脾气的哄他,“我有事跟你说,顺便给你带点吃的,让我进去呗。” 季云州沉默了几秒,挂断了,接着小护士那边接到了电话,给陆潮开了门。 推门进去,这里的病房跟酒店房间没什么两样,设备齐全,床也是特质的病床,比普通的病床宽大舒适。 季云州坐靠在床上,巴掌大的脸透着点苍白,脸上干干净净不施粉黛,没有一点瑕疵,皮肤好得让人嫉妒,他手里拿着个平板,左脚裤腿撩到小腿上,脚腕上包着纱布,他的脚被机器砸出一道口子,脚脖子也肿了。 陆潮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张脸已经看了这么些年了,现在见到还是会心悸,看来他这辈子就栽在季云州身上了。 “想着你可能没什么胃口,给你打包了点粥。”陆潮把病床上的小饭桌支起来,把粥和几样小菜摆开来,筷子和勺子摆好,就差喂给季云州了,他倒是想,但季云州不让啊。 他带来的都是季云州爱吃的,即使这样,季云州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板着脸喝粥,不搭理他。 陆潮也不生气,习惯了季云州的冷脸,季云州从小被家里养得娇,脾气也大,轻易看不到他的好脸色,并不是只针对陆潮。 “你家的事我已经着手去查了,公司和伯父大哥那边我也会想办法,你不要太担心,先把伤养好。”季氏的事明显有人在后面推动,事情闹得这么大,跟季家关系好的几家人都明哲保身,陆家比上季家到底还是差了点儿,陆潮虽然有心帮忙,但到底能不能帮上还两说。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季云州眉头一皱,放下勺子。 “你别任性。”陆潮就怕他这样,季云州根本就不懂商场上的事,也没什么人脉,哪里有什么办法,耐着性子跟他说,“现在重要的是先把大哥他们弄出来,你从来不沾这些事,不懂这里边的门道,这次就听我的,成吗?” 他这话说得低声下气的,明明是要帮季云州,反倒像求他似的,谁叫他现在一颗心都挂在季云州身上呢,追了这么久的宝贝疙瘩,可不得捧着哄着。 “别说得好像你有办法一样,陆潮,我们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关系,我们家的事也不用你管。”季云州冷声道,他清楚陆家的实力,季家都能被整成这样,那要对付陆家也容易得很,而且他也不承陆潮这么大个情,陆潮本就追他追得紧,要真让他帮忙,谁知道他会不会用这个要求些什么。 “云州……” “好了别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陆潮识趣的走了。 等他再过来,季云州就出院了,也不接电话,陆潮没去找他,组了个局邀了几个有背景的二代,打听季家的情况。 季云州这边,出了院之后,就跟他妈妈想办法联系那些相识的叔伯,这些人不是跟他们打太极,就是直接表示无能为力,好不容易有个松口的表示愿意帮忙,约好了见面详谈。 季云州松了口气,看了眼迟迟没有消肿的脚脖子,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再去赴约。 跟他约好的这人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姓黄,跟他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听他妈说这黄总有后台,所以做生意顺风顺水,没几年就攒下了大笔家业。 季云州推开包间门,眉头轻轻一拧,这黄总跟他想象中的差不离,中年脱发,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油腻男人,季云州最烦和这种人打交道,小时候看多了爸爸和大哥为了公司不得不和各种人应酬,所以大学选了跟家里生意不沾边儿的专业。 但今天为了家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应付这位黄总。 这黄总笑起来倒是和善,先跟他叙旧,劝着季云州喝了点酒,又谈了下季家父子俩的现状,拍拍季云州的手,顺势握住,一双肿得只剩条缝的眯眯眼盯着他说,“云州啊,你爸跟你大哥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黄叔我也能给办下来,只是……” 那只油腻腻的猪蹄搭在自己手上,季云州心里一梗差点跳起来,好悬忍住了,借着端酒杯的动作不经意把手抽出,勉强扯出个笑对黄总举杯,“黄叔要是肯帮忙,我季家一定记您这个情。” 说着自己又干闷了一口,他虽然很少应酬,但酒桌上的事还是懂的。 “嗨,黄叔哪里是在乎这个啊。”黄总笑眯眯的说,这次手直接搭到季云州大腿上了,“黄叔要的,是云州你的情,只要你肯跟黄叔好,黄叔保证让你爸你大哥平平安安的回家,头发丝都不少……啊,你干什么!” 季云州猛的站起来,一杯酒尽数浇到黄总的大脸上,他就说从进门开始,这狗东西的眼睛就往他身上瞟,原来打的是这主意,想到那只油腻的猪蹄摸了自己,季云州脸都气白了,“放你娘的狗屁,我季云州再落魄,也轮不到你这肥头大耳的蠢猪来占便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说你是癞蛤蟆都侮辱了癞蛤蟆,癞蛤蟆至少还吃害虫呢,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有害垃圾。” 跟组学习那几年,季云州可不止学到怎么运用镜头拍出更好的画面,还学到了不少骂人的技巧,平时还会顾及自己的形象,现在被气闷了,兜头把人给一顿骂,转身就走。 那黄总被泼了酒又被一顿臭骂,也不见生气,反而表情荡漾,“美人儿就是美人儿,骂人都那么带劲儿,就是可惜了我一瓶好酒,到嘴的鸭子都飞了。” 他舔去脸上流下的酒液,把那瓶倒了小半的酒收起来,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他在床上行不行可全靠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