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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邢猛虎的强制prpr舔穴/沈桃芋被迫口交

    “呜…”清醒后的沈桃芋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黑色。正当她想起身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身下传来不可忽视的快感,听到了啧啧作响的声音。

    “唔嗯…哈”沈桃芋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不适的动了动腿,发现自己的腿根处被人舔舐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意从穴口传到脑子,她觉得自己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她之前不是在邢郁野的车上吗?邢郁野?!他在水里放了药!意识清醒的瞬间,她慌乱地抽出自己的腿,却被腿间的大手禁锢得更紧了,不让她逃脱丝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邢郁野在作怪。

    “呜呃……邢郁野,哈呃,放,放开”然而正在作恶的邢郁野本人正沉浸在舔心上人嫩穴的满足感中,只是用自己的大掌摩挲了几下沈桃芋内侧大腿的嫩肉,以示安抚,并未发出别的声音。

    邢郁野的舌头从蜜穴中抽出,转而舔舐旁边的阴唇,嫩滑的表皮被他又吸又含,吮得嫩肉发红,粉嘟嘟的一片变得艳红起来。粗糙的大舌像是狗狗舔食最爱的食物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掠过娇嫩的花穴,刺激得沈桃芋身子一颤一颤的流出动情的淫水。“啊嗯,哈…别,别舔了…”饱满的阴阜早就变得黏腻多汁了。

    邢郁野抬起头看到沈桃芋穿着他亲手套上的白衬衫,敏感的身子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身下的欲望勃发的更大了,硬涨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心上人的小穴里,享受一把梦中的交合。可是他要先让心上人舒服一番才行,于是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花瓣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舔舐的干干净净,附满了自己的口水。阴蒂也没放过,从一开始的轻轻吮吸逐渐到又吮又咬,刺激得花穴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沈桃芋呜呜咽咽的连话也说不出了,青葱玉指无力的抓着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腰也不自觉的轻撞向邢郁野作乱的嘴。

    猛的一下,花蒂不小心撞到了邢郁野的牙齿,瞬间将沈桃芋冲向了快乐巅峰。

    “咿!哈啊,到了!被舔到高潮了呜呜呜,嗯啊……”伴随着一阵抽搐,沈桃芋的蜜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喷的邢郁野满脸都是。

    他从沈桃芋的腿间抬头,抹了把脸,看到沈桃芋失神的模样,腿间青筋涨起。凑到沈桃芋的耳边说“桃桃的水真多,怎么喝也喝不完。”

    沈桃芋泪眼模糊,想说话却组织不出语言来,过了几秒只吐出一句“死变态!”邢郁野轻笑一声,说道:“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说罢,邢郁野问沈桃芋:“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沈桃芋支起上半身后背靠在床头,眼睛落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邢郁野身上,本想臭骂他一顿的。但当她的视线对上邢郁野视线的那一刻,沈桃芋愣住了。

    邢郁野原本充满攻击力的五官在此刻却突然软化下来一样,温柔深情地望着沈桃芋,小心翼翼的目光仿佛呵护什么至宝一般。就像是草原上野性难驯的狼在自己面前变成了忠诚温顺的大狗。

    这一幕狠狠戳中了沈桃芋的心,邢郁野长长的睫毛颤动,黑色的眸子望着她。浓墨一般的眉毛在此刻皱了起来,俯身靠近沈桃芋,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颊,烫醒了沉迷美色的沈桃芋。又听邢郁野关切的问:“怎么了?是我太粗暴了吗?”

    面对这样的邢郁野沈桃芋突然没办法骂他了,毕竟自己挺舒服的,在对方温柔的注视下自己的心也变成了一滩水一样,不自在的别开目光,闷闷地回答他:“我不饿,我要回家。”

    邢郁野听到对方如此软糯又听话的回答,心脏颤动不已,眼里心里被沈桃芋这个人填的满满当当。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小兄弟他觉得还是委屈一下它吧。沈桃芋见他半晌不回答自己,只好又看向邢郁野,却发现邢郁野正盯着自己那根!已经把裤子顶出一大块隆起的棒子!顿时沈桃芋什么都不想了,去他妈的温柔!去他妈的心动!他就是个变态!

    沈桃芋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整个人又羞又气,柔嫩的小手推开了邢郁野,大骂对方臭变态,邢郁野被推得往后一倒,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被推到在床上的邢郁野有些懵,难道桃桃是想在上面?桃桃怎么突然骂自己变态?虽然他对沈桃芋确实很变态。

    但下一秒他就无法思考了,因为沈桃芋的嫩足踹上了自己本就硬挺的鸡巴,可惜因为腿不够长加上真的不敢用力,这点劲还不够看,沈桃芋的脚推拒一样,想把邢郁野这个臭变态推远点,最好是滚下床。由于是在自己家所以邢郁野穿的裤子是宽松属实舒适的长裤,布料有些薄。此时的邢郁野就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嫩足触碰自己的欲望。非但没有被踹软反而更加勃发了。

    邢郁野抓住那只作乱的脚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引来沈桃芋一声惊叫。邢郁野自己却好像觉醒了不得了的属性。抓着有些微凉的脚丫蹭自己那根憋得不行的棒子。沈桃芋急了,想抽出自己的脚却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只好动了动自己的脚丫,这一举使得邢郁野抓的更用力了。厉声道“别乱动!”

    “啊!邢郁野你这死变态快放开我的脚!”邢郁野听着对方气急败坏却毫无震慑力的发言,柱身涨得更大了,青筋暴起。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再动我就把你操得腿都合不上!”

    听了这句话沈桃芋是一动都不敢动了,她知道邢郁野这么说就代表他真的会这么做。只好委委屈屈的抓紧被子,此时她终于发现自己上半身有衣服,是一件大的过分的白衬衫,想也知道是谁的,可她不敢踹对方了。只好憋着泪水问邢郁野“你给我穿的什么啊……我衣服呢?”

    这时的邢郁野已经坐起来了,手还是死死抓着沈桃芋的脚踝不放,抬眼看向沈桃芋,一双杏睛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眉头微皱,怯怯的看着自己。

    邢郁野喉结滚落,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这样的沈桃芋可口极了。回答她说:“衣服是我的白衬衫,我换的,你衣服我放起来了。”沈桃芋正欲说些什么,就看到邢郁野扒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蓬勃的巨根,没了布料的遮挡,沈桃芋越看越觉得骇人,想要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脚,却被邢郁野发现了,只听他哑声道:“桃桃是想用嘴还是想用手解决它?”沈桃芋看着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弱弱的问了一句“有没有第三个选项?”

    邢郁野挑眉,用带些沙哑的声音说:“当然有了,用桃桃的小穴想必更舒服吧?”

    沈桃芋一激灵,连连摆手,摇头道:“不不不!我用手我用手!”说完邢郁野就放下那纤细的脚腕,看到被自己抓出的红印后有些心疼后悔,对沈桃芋说了句对不起,亲了亲被自己抓红的肌肤还舔吮两下,种了一棵小草莓。

    沈桃芋恨不得踹死他也只能憋着疼,抽回自己的脚踝。正犹豫怎么过去呢,就听邢郁野戏谑的说:“过来,你身上我哪没看过,别害羞了。”沈桃芋抿了抿嘴,心里骂了他一万遍,还是乖乖的起身,发现衬衫下摆能遮到她大腿中部,便一手抓着胸前的衣襟,跪着直起身准备蹭向邢郁野,还好她刚才没给人推太远。

    邢郁野也没纠结沈桃芋磨磨唧唧的动作,索性自己下床,不知从哪扯了个凳子坐在上面,高度比床高出一截,刚好够沈桃芋坐在床上用手给自己做。一开始沈桃芋还以为他放过自己了,就坐在了床边,邢郁野取完凳子回来就把凳子对着沈桃芋正坐着的地方。沈桃芋气急败坏,她就不能把邢郁野往好了想!

    邢郁野则是一脸好整以暇,高翘着鸡巴等沈桃芋柔嫩小手的抚摸。沈桃芋在对方的注视下,终于还是伸出了双手,触碰自己从未触碰过的生殖器。邢郁野的生殖器柱身粗长硬挺,还有暴起的青筋,顶部略弯翘,看起来有些狰狞,浓密的阴毛遮住了下方半露不露的卵蛋,沈桃芋不敢再细看,她觉得男生这玩意好丑,别过头闭着眼把手覆盖在柱身上。可惜,由于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做。

    柔软微凉的小手覆盖在自己鸡巴上,邢郁野终于憋不住了,握着对方的手,手把手教对方怎么动作,过了半晌应当是觉得沈桃芋学会了,便收回了自己的手。沈桃芋犹豫着好似学会了一般,自己撸动起这根狰狞的鸡巴来,邢郁野享受嫩生生小手的青涩服务,心里满足极了。开口道:“摸摸上面,再快点。”沈桃芋按他说的做,十分听话,食指磨蹭着龟头的部分,不小心蹭过马眼,引来邢郁野“嘶”的一声,像是爽极了。可惜过了许久邢郁野都没射出来,他故意憋着,想让桃芋给他口,他想自己真是太坏了。沈桃芋觉得很累,不光手累,她心也累,撂挑子一般放下自己的手。心想:我不干了!

    邢郁野感受到本来在自己柱身上按摩的小手没了,睁开眼看到沈桃芋一脸憋屈愤怒,那双杏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挺立的鸡巴颤了颤,吐出一点黏腻的液体,从顶端流了下去。沈桃芋谴责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一直立着!手都酸死了!”邢郁野看了看对方的手,原本嫩白莹润的手心被磨蹭的粉红一片,指尖都透着惹人恋爱的冰透粉色。

    邢郁野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鸡巴直直对着沈桃芋。开口道:“既然手不行的话那就用嘴吧,不然的话只好用你的小穴了。”沈桃芋有些害怕,她觉得邢郁野就是故意的,在这等着她呢。一番思想斗争后,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伸出嫩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龟头的部分。就这么一舔,邢郁野的肉棒抖三抖,差点缴械投降。手扶着沈桃芋的后脑,说:“把嘴张开,张大点,牙齿收回去。”沈桃芋艰难的照做。

    “唔!”下一秒邢郁野粗壮的鸡巴就闯进了沈桃芋湿热的口腔,软嫩的小舌本是在抗拒口腔中作恶的肉棒,却不想爽了作恶的人。邢郁野的手扶在沈桃芋的后脑上,便直直的插进沈桃芋的咽喉部位,这样的深喉可怜的桃桃从没做过,喉咙深处自发的开始吞咽濡动,难受的她只好长大了嘴巴,让自己没那么难过。

    口角留下一股又一股的涎液,兜也兜不住,她不得不用手扶着邢郁野的腰,她都怕自己窒息。邢郁野则是享受温软口腔的服侍,喉咙深处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即使还剩一截根部没能享受到桃芋的口交服务也没强求,毕竟沈桃芋是第一次。

    沈桃芋只是简单的吞咽几下都像是在渴求一般紧紧吸附他的肉棒,高速抽插百十来下后,邢郁野终于射出一股白浆,在沈桃芋的喉咙深处顺着食管淌进胃里,沈桃芋想要吐出来,却被扣住后脑不得动弹,当她终于得以动作时,大部分精液都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留在口腔,沈桃芋张口吐在了一旁黑色床单上。又咸又涩,很难吃。沈桃芋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那滩白色液体,想要吐也吐不出来了。她觉得,今天真是太令人难受了。

    她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模糊之中好像听见邢郁野一直在叫她“桃桃”。

    她觉得好累,不管那个死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