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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孕卵性欲增强,艹开宫口

    确实像云淮所说,自那天被一巴掌打到高潮之后,肚子就迅速大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迅猛增长的情欲。

    仅仅五天,小腹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云鹤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内部卵变大的细微过程,每一分钟都在从内部被迫撑开胀大,子宫由于这种饱胀感而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云鹤并不知道里面具体被放入了多少颗,但是数量一定比他猜测的要多。宫壁被撑大,本就比平常时候敏感,更不要说那些卵会不停的滑动翻滚。

    有水液的润滑,卵更显圆润,彼此之间推推挤挤并没什么,敏感的宫腔内壁却难以忍受。无论云鹤是在吃饭、走路,甚至说话、睡觉翻身,那些卵都会跳出来昭示它们的存在感,所以常常吃完饭或者一觉醒来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透了。

    云鹤刚洗完澡,两腿之间却好像没擦干一样湿润着,抱膝坐在床上不敢再动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浴室门。

    磨砂玻璃透出里面与卧室截然不同的冷光,又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禁在心里抱怨这什么破门,不让看为什么还要用玻璃,换成木的不好吗?非要漏那点光勾得人心痒痒。还有为什么这门隔音那么差?水声哗哗作响时强时弱,忍不住去猜想里面的情形。万一里面的人洗澡把外面的人吵醒了怎么办?什么破设计一点都不人性化。

    云鹤在心里来回骂了个边,眼睛却完全舍不得移开,反倒盯着那点冷光,同时两腿小幅度的磨蹭起来。膝盖贴紧,大腿内的软肉相互磨蹭,带出些酥酥痒痒的快感。

    小腹带着热意的酸胀也一直没有停过,云鹤这几天一直都想和云淮做点什么,但回想起上次被一巴掌刺激高潮的丢人事迹,就把到嘴的话憋回去了。而且似乎是故意,云淮这几天极为绅士,连接吻的时候都规规矩矩。

    以至于盯着浴室看的云鹤觉得自己现在的眼睛绝对是冒着绿光的,大腿腿根的嫩肉相互摩擦着,讨到的那点快感还没有撩拨起来的火多。他刚开始不明白,几天过去倒是想明白了云淮肚子里憋得什么坏水,不就是等着自己主动送上去吗?

    云鹤拿起一旁的枕头当成云淮用力捶打,发泄心里这股子憋屈:“主动就主动,看我今天不把你榨干!”

    说是这样说,等雄赳赳气昂昂走到浴室门口,气势立马散没了。还因为刚刚走路姿势过于豪迈,导致肚子里更酸了,花穴的水更是直接流到了大腿根,云鹤差点软倒在地上。

    手握在门把手上却始终没有按下去,但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两人目光对到一起,反应却完全不同。云淮看着云鹤勾唇一笑,云鹤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就怕尴尬,现在算是尴尬到极点了。

    不过云淮没让云鹤尴尬太久,直接把人抱起来向床边走过去,还不忘打趣他:“终于忍不住了?”

    “先生,你都知道还故意逗我……”云鹤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更显得委屈,倒是把刚刚的豪言壮语全忘没了。

    “会很难受吗?”

    “不会……”云鹤刚答完又一转念换了说法:“会,里面就一直很热,还胀胀的。”

    云鹤被放在床上,此时也顾不上羞耻了,用腿勾着人不让走:“先生,直接进来吧,好不好?我准备好了。”

    云淮从浴室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不过他并没有按照云鹤说的来。俯身用手把散在额前的碎发撩上去,去吻他的眼睛。云鹤顺从的闭上眼,双手搂上去,好像整个人都要挂到对方身上。

    他知道云淮喜欢吻他,温柔如风而又无限缠绵的吻,好像世界最重要的莫过于他,他也喜欢。云淮的吻明明没有侵略性和攻击性,可是却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占有,在温柔中的沉溺是只为这个人的心甘情愿。

    胸前突然落下一只手,正好可以整个握住越发柔软的乳肉,乳晕颜色明显又艳丽了几分。云鹤最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肚子上,根本没发觉身体其他部位的改变,被云淮用手握住才意识到不对。

    胸乳被包裹住用力一握,才发现里面结出了又硬又痛的乳核,敏感的受不了一点点碰,乳粒受刺激硬挺起来也只是方便给人欺负。云鹤想要整个人蜷缩起来,却被一只手揽着腰抱坐起来,然后被云淮从下往上贯穿,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摘得浴巾,但也没心思去想了。

    “太大了……慢点,先生。”云鹤抖着腰被按在粗大的阴茎上,这种姿势实在是太作弊了,还未完全坐下去龟头就戳到宫口,等坐到了最深处,宫颈凹陷,最下方的那颗卵也被迫抬高了位置。

    宫腔内假卵滑动,好像有游鱼在游动,亲吻着敏感的宫壁。毫无阻隔的碰撞使触感被放大,云鹤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软倒在对方怀里。

    “不是你让我直接进来的吗,嗯?”一个低沉的尾音又把云鹤的欲望往前推了几步,逼得他差点当场投降。

    一侧的乳肉还在对方手里,被捏来揉去的玩弄,乳核被捏在指尖细细揉捻,像是要把这点硬核直接揉散。云鹤疼得受不了,抽着气不停向后仰着身子,只是腰被揽住,到底躲不开。

    云鹤嘴上对云淮喊痛,花穴却咬得更紧了,穴肉裹吮地更加缠绵,淫水被堵在里面,可前方肉棒还快乐地往外吐着水。这种时候,云淮从来都不会心软,所以云鹤越求他手上的力道便越重。

    等两边乳头都红肿快破皮的时候才停手,云鹤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穴里却满当当的蕴满了水。云淮那只手在他鼓起的小肚皮上落下的时候,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云淮似乎别用意把显出孕态的肚子上下摸了一遍,然后说到:“阿鹤,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才是怀孕四五个月的大小?离最后的结果还差不少。”言语的内容和期待又吓得的云鹤打了个哭嗝。

    “先生,别吓我,我不行的……”

    “乖,没事的。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云淮开始不怀好意的安慰:“你刚刚哭得太厉害了,小心明天下面肿了眼睛也肿了。而且你哭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是你最觉得快乐的时候。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先生,你别说了……求你了。”

    “好,我不说了。”云淮没再说话,落下了无数细碎的吻在额角、眉眼、脸颊……

    不过嘴上温柔了,手却没有。从刚开始的抚摸变成了按揉,这次的手感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柔软中带着腹部肌肉的柔韧,这次则带着非比寻常的弹软。稍按重些便能感受到一颗颗卵在里面的滑动,总会让人产生一些恶劣的想法和兴趣。

    云鹤被钉在粗大的阳具上,无路可退。人为的挤压让卵乱糟糟的挤作一团,只能从其他方向撑开宫壁,子宫被撑出各种形状,胀、痒、酸、痛全都由闭合的宫颈锁在狭小的宫腔内,云鹤甚至分不清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

    而宫腔自从被侵占的那天起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变成了一个装着不属于自己东西又沉甸甸的囊袋。

    子宫经受着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双重进攻,唯一能作的软抵抗就是分泌出可作为反冲的水液以此保护自己。可是被卵挤占的再没有了多余的空间,宫颈口因为药物作用彻底收拢,多出来的水液再没了排出去的地方,只能委屈着又涨大了几分。

    小腹酸软酥麻,云鹤觉得耳边都是宫腔里搅动的水声,快感过了头就会变成一种痛楚,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云淮怀里,只能不受控制的颤抖。

    云鹤头发散乱,汗湿着粘在脸侧,只能无助的摇头不知是拒绝还是因为过量的快感刺激。他胸乳上虐待后的红痕,腹部微突显出孕态,好像真的成了一名孕妇。这种奇异的气质与未完全脱去的少年气融为一体,给他增添了几分原本没有的妖媚和风韵。

    明明快感已经超出了云鹤所能承受的范围,却还是觉得子宫麻麻痒痒,恨不得直接拿在手里,狠狠的挠几遍,来止止这种痒意。

    他自己向下用力扭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也顾不上还被反复揉按的小腹,只求云淮用力操他的女穴。云鹤刚开始求云淮慢点,现在又央求对方快点,深点。

    云淮帮他调整了下姿势,改成背靠着自己,扶着腰狠狠的顶进去。宫颈早就被顶的软烂,碰一下便凹进子宫,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勉强保持着闭合的状态。云鹤却觉得还不够重,主动挺着屁股迎合对方的动作。

    “先生,再重一点……啊……里面……”云鹤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就那样呻吟着,甚至说:“先生,玩坏我吧,里面太痒了,把子宫操烂是不是就不会再痒了?”

    看着云鹤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云淮没有丝毫动容,甚至在某一瞬间,真的想要把他玩坏。也不用太过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把子宫捣烂,或者把拳头塞进去顶弄,然后把子宫从里面扯出来,放在手里一寸一寸的把玩。

    随着幻想中种种恶劣想法的浮现,云淮下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因为他真的在尝试把经过药物作用的宫颈提前捅开,这样云鹤也许会更快乐。

    云鹤完全不知道云淮在想什么,甚至不知道这种药物作用后如此强烈的反应也是云淮刻意为之。其实孕卵这种玩法早就有了,相对成熟,有一种辅助药液就是为了缓解性欲和方便控制孕肚大小的。

    云淮没打算用,也没告诉他,所以云鹤在这个过程中只能不断的求他以获得短暂缓解。云淮希望他快乐,却也喜欢看他痛苦。

    粗大的阳具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腔道被彻底操开,绵绵软软,吸吮起来却极为谄媚。阴茎每次后退,穴口跟着外翻,甚至带出艳红的穴肉,恋恋不舍的缠在柱身,直到被肉棒狠狠的捣回甬道里。

    龟头捣进最深处顶上宫颈,引得穴肉抽搐用力缠绞,给云淮带来极大的快感。他有些迷恋的去啃咬云鹤露出的后颈,唇边是他亲手带上的项圈,随着云鹤抽泣仰头,看到颈环内侧留下的一道细细的印痕,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猛地向上挺腰,就听到云鹤突然拔高的呻吟声。然后便哆嗦着向后伸手想要阻止云淮的操弄,嘴里艰难的求饶:“停、停下……啊……要坏掉了……要被,捅穿了……先生。”同时不停摇头,像是完全不能继续了。

    云淮果然放缓了速度和力道,放慢了节奏,由穿凿变为碾磨。龟头嵌进宫颈肉环中间的凹陷,享受着被嫩肉包裹吸吮马眼的快感。

    捧着肚子,享受起宫颈被碾磨带来的快乐。云鹤想要被捅进宫腔玩弄个彻底,又生理反应似的不想子宫被侵入。没来由的失重感大概是身体进入孕期之后下意识的保护反应。

    “别怕。”云淮在他耳边小声安慰道:“里面是假卵,不会被捅坏的。”

    云鹤的脑子反应过来,宫腔的瘙痒又重新占到上风,也会想起自己要榨干云淮的决心,索性眼一闭说起骚话:“我不怕。我想……被先生操坏,操流产也没关系的……”

    床上的浑话都是说给对方听的,可是云鹤说出来对他自己的作用比云淮还大,眼睫因为羞耻不停颤动,同时宫颈开始吸吮,云淮龟头猛地被一股水液淋下来,他没想到云鹤被自己的大胆发言搞到高潮,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云鹤抽搐着射了精,脑子一片空白,却也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懵懵懂懂的不想被云淮耻笑,便直接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坐在了阴茎上。

    刚刚被磨蹭到完全卸了力的颈口竟然真的被捅穿,龟头正好卡在宫颈口。

    云鹤咬着指节想要保持清醒,没想到连咬住的力气都没了。两瓣阴唇也在不停颤抖,磨蹭着湿润光亮的柱身。

    而云淮只有一瞬间的怔愣,宫颈口虽然被捣开,却也异乎寻常的紧致。龟头被温热的水液包围,马眼处好像恰好顶在一颗卵上,异常滑润。用力挺身撞击到卵上,清晰的感受到Q弹的触感。

    似乎是被这种别样的感觉所刺激,云淮没有再逗云鹤的心思,专注地艹这口穴以及敏感的子宫。

    云鹤已经意识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越拉越长也越叫越软,两眼已经没了焦距,只迷迷糊糊地望着云淮动作。两条长腿痉挛似的乱晃,夹都夹不住。

    云淮呼吸越来越重,阴茎被宫颈口咬着尽心尽力的伺候,又有假卵全方位的按摩,终于在云鹤宫颈有一次用力收缩的时候,释放了出来。

    两人身上汗涔涔的,云鹤被仰躺着放回床上,一副神游天外的迷糊样,连云淮射了都不知道,只急促的呼吸着,连孕肚都在一起一伏。

    云淮释放完,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伸手去拉一旁床边的暗格,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足够粗长的按摩棒,顶端有刻意设计的粗细交替造型。这才退出来,然后就这淫液的润滑直接推进了最深处,顺利的把顶端细段卡在宫颈口,防止随意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