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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情事--真正的淫荡

    顾允:您在哪里?

    接近下午五点钟,他一整天没有看到苏鹤的人影,他可能又去应酬了。

    把顾允留在公司工作,自己出去应酬,不太像是苏鹤会干的事,毕竟他们最近如胶似漆。

    我的boss:来车库。

    顾允可以下班了。

    他来到车库,苏鹤在后座闭着眼睛休憩。

    顾允说:“下午好,我的boss。”

    苏鹤睁开眼,“回家。”

    顾允上了车,他虽然很想亲吻苏鹤,可是这里是公司,虽然他们没有下班,但是依然很危险。

    两个人默默地开车到了苏鹤的家,他家是一栋带花园的三层别墅,苏鹤不喜欢自己家有别人的痕迹,钟点工每三天早上会过来,厨师和管家住在别墅旁边的一栋小洋楼里,他们周末也有假期。今天是星期五,苏鹤让他们放假了。

    车子开进了车库,苏鹤就开口了,“皮带解开,过来。”

    顾允看了看,周围很安静,苏鹤有很多车,车库建得很大,还有灯。

    “他们放假了。”苏鹤又说。

    顾允摘下了眼镜,解开了皮带,然后到苏鹤的身边去,苏鹤把他拽到后座边上,苏鹤有一双结实的手臂,他浑身都是很美的线条。

    顾允伸出手去抱他的腰,并不细,但是腹肌漂亮极了。

    苏鹤拉下他裤子的拉链,脱下他的黑色内裤,露出顾允精神饱满的性器,他们昨天晚上没有做,工作的顾允想着苏鹤过了一天。

    苏鹤的手摸到了性器,性器还会蹭着他的手。

    他说:“帮我脱。”

    顾允抽出手帮他解皮带和脱裤子。

    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苏鹤说,“够了。”他坐在顾允身上,对方的性器抵住了他的阴唇那个部位的内裤上,苏鹤按着顾允的肩膀,坐了下去,本来就有点湿的内裤被塞进他的阴唇里,吸足了他的淫液。他闭着眼,开始做出骑乘的动作,只是那性器插得并不深。他的腿很长,被张开了,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点挤。

    抱着他的腰的顾允看着眼前的苏鹤,想要亲亲他的唇。被他用炽热的眼神看着的苏鹤睁开眼,“你觉得我很淫荡?”他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可是他一点也不弱势,也不羞耻。

    顾允忍不住了,他扣着苏鹤的背,咬着苏鹤柔软的嘴唇,“是的,您很淫荡。”他用性器顶着苏鹤。

    苏鹤的嘴唇被他咬红了,他们两个人下半身在结合,可是裤子和内裤还在上面,上半身穿着工作的正装,就是很淫荡。

    苏鹤不说话,“可是我喜欢您的淫荡,”顾允就好像要被苏鹤揉到他的身上去,“您越淫荡,我越喜欢。”顾允嘴巴里全是苏鹤的味道。

    苏鹤沉默着。

    “你喜欢我?”他问。

    “是的,我喜欢您,非常非常喜欢。”顾允舔舐到了他的侧脸,苏鹤是一个极英俊的男人,可是这样英俊的男人,他有阴唇,而且顾允的性器就在他的阴唇里。

    苏鹤起身,“脱了,”顾允把他的内裤脱到一半,露出了刚才被撑开的阴唇,它被打开过,大阴唇微微外翻,把更加娇嫩的穴肉露出来,还流着淫液,好像在渴望又一次的被进入。绝大多数的双性人性欲都很强,顾允不难想象,苏鹤这个之前从来没有被关注到的器官忍得有多难受。

    他看的时间太久了,苏鹤开口,“你看什么?”

    “这里,”顾允伸出手指去捻苏鹤的阴蒂,苏鹤的腿按耐不住动了一下,“以前您忍得难受吗?”

    顾允是真大胆,敢上自己上司的床,还敢对他的上司做很多出格的事。

    可是苏鹤很欣赏顾允的大胆。

    “还好,”他回忆了一下,以前青春期觉得很讨厌自己的女性器官还有自己的胸,所以他把胸练成了胸肌,也不怎么碰自己的阴唇,找床伴都是艹一顿就完了,因为他不能接受被别人艹。他很能忍,到后来阴唇那里也没有特别强的反应,是顾允的出现改变了他,顾允对他来说意味着全面失控。

    顾允抱着他,苏鹤遇到他之后,已经不需要忍了。

    “您需要我磨它吗?”顾允问。

    苏鹤“嗯”了一声,顾允笑了。

    还是很硬的性器戳在了软嫩的穴肉上,淫液流得更加欢了,就好像是阴唇自己张开了。

    顾允把性器插进一些,龟头磨着苏鹤的软肉,软肉在吮吸性器流出的一点液体,顾允用手指揉着外面的大小阴唇,阴蒂没有被触碰,却也红得不得了,顾允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他把苏鹤弄得很舒服。

    苏鹤发出很舒服的呻吟,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放纵。

    顾允在苏鹤的阴唇里缓慢有力地抽动,虽然他很想捅得更加深,把苏鹤的处女膜捅开,但是他在想,苏鹤会不会觉得特别痛?他会很流很多血?他会看着自己露出疼痛的感觉吗?

    这样一想,他就舍不得,他不知道阴唇被破处

    是什么感觉,从他被破处的体验来看,一开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就像是那个部位被劈开了。

    要是苏鹤要因为他受这样的疼痛,他倒是舍不得了。

    他很温柔地吻苏鹤,收起自己想要亵渎他的欲望,用尽自己的小心翼翼。

    苏鹤一边被他亲吻,一边想,顾允今天不太一样,又想到自己今天也不一样。

    “我想艹你。”苏鹤说。

    顾允发现他换了说法,以前他会说,“我要艹你。”“好,”他把性器抽出来,阴唇已经被他插更加红了,那种要流血的红色。顾允疑惑如果苏鹤的膜破了,也会是这样的红色吗?

    “它太红了。”顾允对苏鹤说。

    “这是因为你。”苏鹤的阴唇已经完全合不上了,他觉得那里需要更加深的抚慰,各种方面上的深。

    “我很荣幸,我的苏先生。”顾允在他的唇边印下一吻,他不是第一次叫苏鹤“苏先生,”却是第一次叫“我的苏先生。”

    苏鹤的呼吸节奏变了,他已经不是小年轻了,却还是会因为顾允而心动,他喜欢顾允,他无数次意识到这一点。

    “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会讨人喜欢吗?”苏鹤的吻已经上来了,力道之大差点咬破顾允的嘴唇。

    “我只愿意讨您喜欢。”顾允手指玩弄蹂躏着苏鹤的阴蒂,这是真话,他交往过的前三任都说和他在一起没有激情,顾允对他们带着冷淡,一点也不用心。

    “那你就只讨我喜欢。”苏鹤的占有欲出来了。

    他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了,顾允把自己的内裤拉到更加下面的地方,苏鹤要用他不太熟练地的技术为顾允扩张。

    “我来为我的苏先生服务,”顾允笑着哄自己的人,他不知道他的笑带着很撩的宠溺的味道。

    苏鹤活了那么久,第一次碰到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的人,可是他并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被冒犯,他之前没有碰过感情,可是他看得出顾允真的特别喜欢他。

    顾允很快就给自己扩张好了,“我的苏先生,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他亲在苏鹤的嘴角,带着别样的温柔。

    苏鹤一下子捅进了顾允的后穴,后面的肠道很用力地吸着他,久违的感受,内壁完全被撑满,龟头与顾允柔软的穴肉亲密地磨蹭,狠狠地穿进顾允后穴最深处,被包裹在层层的褶皱里。顾允被艹多了,还会分泌出肠液,苏鹤在他的身体里穿插的时候,觉得湿滑又不失紧致。他顶到前列腺那里,顾允说,“我的苏先生也很会艹人。”他在致敬苏鹤说他会吸人那句,然后他呻吟出声,“也很会吸。”

    然后他就被顶在后座上被更加狠地艹开,前列腺被压到太多次,他就这样射了,射在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上,还有一点溅到了苏鹤的衣服和后座。

    苏鹤被顾允夹紧的时候,就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顾允的前列腺,顾允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他笑了起来,他觉得苏鹤在羞恼,虽然对方的脸看不出情绪。但是他在读书的时候,拿到了心理学的硕士学位,他对别人的情绪感知能力很强。

    苏鹤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是警告,可是他的脸已经刚才的情事变成了红色的,眼睛旁边也有一些水气,这个警告一点也不吓人,顾允没有被他吓到。

    他带着亲昵吻着苏鹤,他觉得自己的苏先生很可爱,大概只有他这么觉得。

    苏鹤被他吻着,手收紧,顾允太大胆了,一点也不怕他。

    顾允得到了满足,他把苏鹤推在了后座上,两个人在一起太挤了,他的后穴里还插着苏鹤的性器,他夹着苏鹤的精液,说,“我真的很喜欢我的苏先生。”他脱下苏鹤的定制西装,解开苏鹤的扣子,露出苏鹤饱满的胸肌,他带着温柔去吻苏鹤的胸肌,那里是有一些软的,不像女人的胸的触感,但是让顾允满心的喜欢。

    他做爱的时候不喜欢发出那种太直白的声音,所以两个人做的时候,顾允很喜欢问苏鹤问题,很私密的问题。

    “您的胸部发育过,是吗?”顾允很聪明。

    苏鹤的手伸进了顾允的内裤里,揉他软硬适宜的臀部,顾允这样的身材做一和做零都可以,他身上的肌肉没有苏鹤那么明显,苏鹤很喜欢这个身体,可是顾允更喜欢苏鹤的身体,太欲了,不管是艹他的时候,还是被他插着的时候,苏鹤的身体会流汗,就像是中世纪那些裸体塑像,又性感又迷人,而且苏鹤外表是彻彻底底的男人的样子,可是他的胸肌是饱满的,还有发育得很好的阴唇,他的裸体糅合了两性的欲。

    “是。”苏鹤的胸被顾允用手反复揉成不同的形状,苏鹤的胸本来不敏感,生生在一次次的性爱里被顾允玩得敏感了,苏鹤喘着气,他这样让顾允想玩得更加激烈。

    顾允夹着苏鹤的性器,坐下去,用穴肉夹着苏鹤,再几乎完全抽出来,又一次插进去,肠液和精液混在一起从顾允的穴口那里流了出来,流到了顾允的屁股上,流到了苏鹤的阴唇上,流到了两个人的衣服上,流到了后座上。

    “你也很淫荡,”苏鹤突然开口,他的声音特别性感,是低沉的。

    顾允撩开苏鹤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我只对我的苏先生淫荡,”他又一次顶到了前列腺,把苏鹤的性器夹得很紧很紧,“我的苏先生也只能对我淫荡。”

    “我的苏先生只能被我玩着乳房。”

    “我的苏先生只能为我张开大腿。”

    “我的苏先生只能为我打开阴唇。”

    “我的苏先生只能为我射。”

    顾允不是一条狗,他只是一只凶狠的狼,虽然他常常优雅得体,进退有度,但是他的本性永远不会改。

    他撬开了苏鹤的嘴唇,两个人来了一个很湿很湿的吻。

    “我也只会和我的苏先生做爱。”

    “我只为我的苏先生服务。”

    现在,这只凶狠的狼被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