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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狗

    79

    窗帘拉动的声响在这间寂静的客房放大数倍,许中像是一个锈死的机器人,僵在了原地。身子一动不敢动,做着逃避。

    大脑却过分活跃,尖叫狂喊,有一瞬间许中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要不干脆从这33楼跳下去吧。

    如此尴尬,到底要他如何面对身后人?

    许中额上出了些汗,他尴尬地把指尖带着粘液的手背在身后,拉扯着上衣盖住了赤裸泥泞的下身。

    “真巧啊!”许中笑得苦涩而又尴尬。

    姚东茗挑高了眉毛,蹲下身,眼睛与许中持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腾地,许中后背的寒毛立了起来,他被姚东茗看的无地自容。越发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他耷拉着眼睛避开了姚东茗的目光。

    向下撇着嘴角,诚恳道歉,“不好意思”

    “没关系。”姚东茗突然变得好说话,直接让许中措好的言辞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同时,他心里格外忐忑,要是姚东茗骂他两句打他两句,他还会好受一些。可一边阴恻恻地看着他,一边说着不在意的话,实在是令人忐忑万分。

    许中只觉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时刻要送他上西天。

    刽子手姚东茗终于收回了视线,他伸手揩了揩许中腿间的白浊。像是一个在案发现场取证的侦探般,他用食指拇指对搓着。

    许中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激情褪去,他察觉到了冷意,抱着膝盖缩了缩身子。再多的动作,他是不敢做的。

    除非姚东茗发话。

    “你在害怕?”姚东茗觉得不可置信,他将指尖的浊液抹到了许中的嘴角,察觉到许中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

    许中自然不能直言,我觉得你是个变态,所以有些害怕你即将做出的惩罚吧。

    再者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精虫上脑,他完全忘记了姚东茗没经他允许便擅自进了他的房间。

    就算想到了,也法讲出来。毕竟这房子是他的,自己只是一只被他收养的“宠物”。

    “我有点冷。”许中支吾着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姚东茗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过倒是没有深究。

    反而好心地把他许中下来的裤子,盖在了他身上。

    许中一头雾水地扫了一眼姚东茗骨节分明的手,搞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半晌后,姚东茗终于再次讲起了话,他审视着许中,用手抬起许中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

    “你比我想的还要不听话。”指尖戳到许中的嘴角,向下拉扯着有些湿润的嘴角,姚东茗把指头塞了进去。

    他又不说话了,那双狭长地眼紧盯着许中。

    许中突然意领神会以来,他含着那根指头,像狗狗吃到骨头般,啧啧有味得舔了起来。

    姚东茗露出赞赏的目光,伸手摸摸了许中的发顶,接着道:“不过,新生的狗狗都这样。”

    “随时随地的到处发情。”

    他一边温声细语地说着没关系,一边把指头怼到许中嗓眼。粗鲁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语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发出,许中忍不住干呕起来,生理泪水糊满了眼,泪眼朦胧地他看向面前的男人。

    越发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锁起来好了!”狭长的眼睛里冒出了光,声音都染上些雀跃。

    许中的心不住得下沉,他似乎已经等到了审判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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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东茗回来得很快,手里带着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许中往下咽了咽口水,嗓眼泛着疼。他头皮发麻地看向蹲下身地高大男人,神色充满哀求。

    姚东茗虽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可还是好声好气道:“这样是为你好哦。”

    仿佛真的把许中当成了一条胡乱发情怎么说都不听的狗一般,听得许中毛骨悚然。

    不等许中反抗,他手疾眼快地擒住了许中软了下去缩成一团的性器,冰凉的金属触了上来。

    没一会儿,他下身便多了一层禁锢。

    姚东茗显得很开心,难得露出了些笑意,伸手点了点许中撅起来的嘴。

    “差点忘了!”姚东茗猛然想起什么般,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头。

    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粉色地跳蛋。有人食指长,两根手指粗。

    “我的小狗狗,”姚东茗伸手箍住许中的后颈,笑意不达眼底,“并不只有前面会发情。”

    说着他就要将跳蛋塞进许中的后穴,许中猛地反抗起来。

    迟来的反抗欲,也没多强硬。三两下就被姚东茗制服,他正面朝下趴在地毯上,牙齿打着颤,“你说过的,今天先这样,明天再开始的。”

    “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般,客厅里传来钟摆的哒哒声,正正好好十二下。

    冰凉的橡胶柱体触到了许中的后穴,没有预告没有扩张,一下子被捅了进去。

    而后,姚东茗满意地拍了拍许中的臀肉,说了句,“狗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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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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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姚东茗听见他的话,表情愣了一瞬,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狭长了眼眯成一条缝,“你认真的?”

    许中敢保证,姚东茗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姚东茗这会儿变得惜字如金起来,压根没有回话。但就冲他独自上床的态度来看,想来许中的建议已在无形中被驳回了。

    许中撇撇嘴尽量忽视后穴里,随着他爬行而一耸一耸的跳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躺了下来。

    “晚安,我的小狗狗。”

    姚东茗翻过了身,脸朝向许中躺着的位置,关掉的床头灯,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许中心里正不满着呢。

    刚刚和你说话你装哑巴,现在又能讲话了?

    借着黑暗,许中胆子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冲姚东茗方向翻了个白眼。

    而后,表里不一地一副殷勤样,汪汪了两声。

    当然了,这两声汪汪代表的不是晚安的意思。而是许中独创的狗语骂人词汇,“傻子。”

    骂完姚东茗,许中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

    这一天可谓是大起大落,许中早就疲乏不堪。躺在厚重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眼皮直打仗,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床上传来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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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许中小声地痛呼着,小心翼翼地伸展着麻到不行的胳膊与腿。他看向姚东茗所在方向,这人竟还在睡着。

    他扫了一眼床边的闹钟,已经8点整了。

    他今天难道没有通告的嘛?

    许中刚想完,就觉得自己脑袋有病。这只是个虚拟世界,主要为了肉戏服务,又哪里真的会给姚东茗安排工作呢?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接下来暗无天日的生活,表情颓丧的又趴了回去。

    好似与他作对般,许中刚想消停会儿,尿意涌了上来。

    势不可挡的阵势,憋得许中脸红脖子粗不说,锁在贞操锁中的性器也是隐隐作痛。

    想去厕所,迫于姚东茗淫威又不太敢擅自去厕所。

    许中额头憋出了汗,人哪儿能让尿憋死啊!就是狗也不行!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撒丫子打算跑向厕所。至于被贞操锁锁着怎么尿,这个问题不在许中的思考范围中,反正大不了等会再洗个澡呗。

    “许中?”姚东茗被许中闹出来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到许中站在他床边,眼睛瞪得极大,似乎是睡懵了,一下子想不起来许中怎会出现在他家中。

    二人对视着,许中夹着腿,小腹一抽一抽的难受得不行。

    瞪圆的眼睛终又恢复了狭长形状,姚东茗咳了一声,掀起被子坐了起来,看来已经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了。

    “想上厕所?”姚东茗长腿一跨,下了床。

    许中点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来。不等头脑发出命令,他身体先行一步,身子伏在了地毯上。

    姚东茗鼓励般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动着许中脖子上的颈绳,“走吧,我带你上厕所。”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许中无能狂怒,面上唯唯诺诺没敢做反抗,被姚东茗扯着爬向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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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生间的瓷地冰凉而硌人,许中爬的腿弯都有些打颤,好在他终于爬到了马桶边。

    许中侧着头仰视身边的高大男人,满脸写着催促,“你不出去啊!”他在心里无声地说。

    姚东茗接受不到他的信号,伸手掀起了马桶圈,自顾自地褪下了裤子。

    水流冲刷马桶的声音不绝于耳,许中飞速别开了头,气得不行!

    这是带他来上厕所嘛?

    听着水流声,趴在地上的许中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这厢,姚东茗释放完提了裤子,洗好了手。低头看向脚边的人,脸上写着不解,“狗狗怎么不上厕所?”

    上你妈!

    许中脸憋得通红,几乎不敢大喘气,别开眼故意不去看姚东茗。

    他倒是想上厕所!只是下体被锁着不说,连上厕所的地方都没,尿他脚边啊!

    身边的黑影蹲了下来,湿漉漉地手掌抚着许中的发顶。

    姚东茗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兀自摸向了许中的下身,解开了禁锢许中已久的贞操锁。

    登时,许中就好比那放生的鱼,急吼吼地迫不及待地要窜出去。

    许中感激地看向姚东茗,前一秒还觉得他面目可憎呢!这下倒好了,怎么看怎么顺眼。他挪了挪脚,打算站起来释放憋了一夜的水。

    可姚东茗压根没有收回手的打算,大手按在许中光洁赤裸的腰上,善解人意道:“狗狗是不会上厕所吗?”

    许中被他故作温柔的话语刺激得不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只有这一次。”姚东茗贴了过来,手抚向许中的腿弯。

    许中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没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姚东茗强有力地胳膊,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许中抱了起来。

    许中被吓得够呛,眼睛瞪得可大,微张着嘴巴,像是被人按了定格键,就连心里的吐槽也停了下来。

    憋了一早晨的性器,与他唱着反调。几乎是在姚东茗说完那句话后,就迫不及待地尿了起来。

    哗哗的尿流声,听得许中脸红,最后只能放弃挣扎。

    安慰自己道:他现在是狗,没得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