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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按摩穴位排尿,含着假阳具逛超市发生意外

    “舒服吗?”少女一边执着地舔着口中的乳粒,一边对上男人渐渐变得清明的眼神。她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刚刚拿到满分考卷的孩童,在向父亲讨要做得好的奖励。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如何在女孩面前高潮的,程桢根本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太舒服了,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就是这样肮脏、下等,无时无刻不被性瘾操控着,需要东西填满空虚丑陋的身体,刚才的情事,是久旱后的甘霖,久违的释放后是惨烈的现实,提醒着程桢你的身体早就回不去了,已经坏掉了,无论在谁的面前都能不知羞耻地讨要快感、迎合抽插,无论是谁的手指,都能让你一瞬间雌伏在他身下,变成只会挨肏的母狗,女孩就在他面前,他却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天堑,那边是许愿和每个普通人都能过的正常人的生活,这边是不受控制的坏掉的身心,是早就不该报什么希望的他。

    程桢目光躲闪着,他不想回答,挣扎着想抬起上身,他想逃走,离开这里,逃离这个让他不知不觉安睡的柔软床铺,逃离永远笑意吟吟好像什么也不在意的女孩,逃离她永远带着温度的手,他不属于这里,不要给他希望。

    ——不要给我善意和温柔,那会变成我的救命稻草。

    许愿以为男人害羞了,更起了些兴致,仍不放开嘴里的东西,笑嘻嘻地半搂着程桢问:“舒服吗?嗯?”

    男人却挣动得更厉害了,“不…”他想要挣脱,却下意识地不想冒犯还搂着他的女孩,只是小幅度地晃动着,脸上的神情却显现出痛苦和挣扎,好像并没有在听许愿在问什么,只是摇着头,嘴唇和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许愿觉得不太对,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让男人想起了之前使用他的客人,那些客人是不是也会在不管不顾捅烂他下半身的时候问他:“舒不舒服?”在堵住全身出口不让他释放的时候一边摁他的小腹一边问他:“舒不舒服?”一边抽打他的乳房,一边问他:“舒不舒服?”许愿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她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不知好歹地揭开程桢的伤疤还把残忍当情趣。

    她一把将程桢搂进怀里,慌张地用环抱的姿态上上下下地安抚着程桢的情绪,一遍遍地轻声说着对不起。

    她渐渐听到,怀里的人也在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放开程桢,她执意对上程桢的眼睛,问:“怎么了?”

    程桢终于肯看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不用管我的。”

    “治疗很难受吗?”

    “这几天真的很感谢您,但您真的不用为我做这么多。一个属于您的东西,被用坏了把我丢掉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地修好一个废品呢。”

    许愿一时间不知道是惊是气,收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物件更不是什么要被丢掉的东西。她也想过,等他身体条件好一些,也许有更适合他的地方可以去,甚至可以有自己的收入独立生活,她想当然地认为,没有一只鸟儿不渴望飞行,告别总会有到来的一天。但她从没想过,程桢是可以被评估价值然后被处理掉的东西。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程桢眼里他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她一字一句地看着程桢的眼睛说:“程桢,你舒服的话,我就很高兴。我想让你舒服。”

    程桢眯了眯眼,似乎不能理解话语中的意思。

    “你听明白了吗?我做这些,只是因为我在跟随我的心,我就是想让你舒服,舒服一点也不可耻,每一个人都可以觉得舒服,包括你。我不想丢掉你,你也不属于我,如果你不愿意了,也请告诉我,我不限制你离开,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单方面地,希望你留下来,可以吗?”

    程桢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答案,也没有人想要知道他的答案。他不停地被转送给不同的人,今天晚上睡在什么地方从来不由他决定,他是店里最便宜的用来“换换口味”的货色,当然也有喜欢折磨人的顾客特意订他,但无论在谁的床上,他被允许说的所有的话都是:“骚货要被玩烂了”“骚货受不了了”从来没有人问他:“可以吗?”从来没有人真心实意地问他:“舒不舒服?”

    可以,对他来说太珍重了,说出来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真正的人一样,可以签订契约,成为平等主体了,他28岁的人生中经历过的太多次毁约了,他再也不想多来一次。

    程桢只是慢慢地靠进许愿,在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轻声道:“很舒服。您能抱抱我吗?”

    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当他默认了,许愿是个很能精神胜利的抗压型人才,大手一挥就原谅了这个一点都不直接的答案,把男人揽进了怀里,这几天她是越抱越顺手了。

    看时间差不多,许愿开始实践从林宁那儿学来的按摩治疗法。她把卫生间的暖气开得足足的,让程桢裸着身子坐在马桶上,上半身向后仰靠着,在这个姿势下,程桢莹白凸起的小腹显得更加打眼。许愿莫名有些紧张,她知道按摩手法不到位,只是给程桢徒增痛苦罢了,她轻轻把两根手指放在林宁上次针灸的地方,微微用力陷了进去,观察程桢的反应。

    “唔…”熟悉的酸麻感传来,程桢紧闭着的眼皮不安地抖动着,外力作用下,本就蓄积在膀胱内不得出的水流被迫向四周扩散,一遍又一遍冲击着脆弱的膀胱,位置是对的,但是力度远远不够,他的膀胱就像废用后慢慢生锈了的机器,除非是强烈的外力刺激,不然休想让它运转起来。

    “再…用力一点…”说着程桢就微微抬起髋部,主动让许愿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小腹里,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无处可去在皮肉下滑过的液体,许愿不敢想象此时的男人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可他只是不停地挺起小腹,让许愿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地捅进那个穴位,好像此时疼得满头冷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许愿一手托住程桢的腰怕他伤到自己,一手狠狠心抵着那两处穴位按摩,她只想让程桢快一点释放出来,离开这个噩梦般的过程。

    五分钟过去了,什么奇迹也没有发生,程桢的力气很快就耗尽了,仿佛无止尽般的疼痛和憋胀感折磨着他,让他连动一动的念想都没有了,只是被迫瘫软在马桶上,要是许愿实在按得太疼了,他的髋部下意识地想要动一下,逃开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是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几不可见地微微挣动了一下,继而又被迫等待着下一次痛苦地来袭。

    “求你,放进后面。”太难受了,他想,他只想赶紧解脱出来。有什么好挣扎的呢,他本来就是只能靠插入解决生理需求的怪异的废物。

    许愿的手也酸得要命,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停下来,现在停下来,之前程桢经历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而且,如果这次成功了,程桢,会不会,有希望一些呢?她右手仍然不停地用着力,为了给程桢一些慰藉,托着程桢腰部的手时不时安抚性地划过他因痛苦而突起的肩胛骨,她想要程桢知道,痛苦的事情现在有人和他一起面对。

    终于,在漫长难耐的穴位刺激下,程桢早已老朽的膀胱机器缓缓启动了,久违的收缩感袭来,“嗬…嗬…”程桢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他知道,他体内折磨他的液体就要找到出口了,他的断肢又开始摆动起来,他想抓住一块浮木,他知道他的浮木就在他身边,果然,他感受到自己紧紧嵌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女孩的心跳声一直都是这么有力又不紧不慢,“马上好了,嗯?你最棒了。”许愿一手拥着怀里早已冷汗淋漓的男人,一边用最后的耐心研磨着那两处穴位,男人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起来,抖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猛得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般,呼吸也屏住了,安静得浴室里,响起的只有缓慢的水流落下的声音。

    等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程桢剧烈起伏的胸口也渐渐安静下来,许愿又耐心地揉了几把男人肚子上的软肉,果然,又有小股的水流漏出来,等确定男人排空,许愿明知故问道:“排干净了吗,你自己觉得。”

    程桢点了点头。

    “嘻嘻,这回做得真好。之后肯定会越来越顺利对不对?”许愿又不辞辛劳地帮程桢揉了揉肌肉紧张的腰部,扶着他站了起来。

    男人却只是死死盯着许愿的右手,突然出声:“手酸不酸?”

    本来没什么感觉,许愿回过神来才觉得,手确实有点酸,但她可不想让程桢又背上什么良心债,满不在乎地揉了几把:“哎呀,我们这种电脑办公党,就是要多活动活动肌肉,不然肩膀都僵了。”

    男人却突然坐了回去,分开双腿摆出一个岔开的姿势,咬着牙说:“您把胳膊放进来吧,我给您揉揉。我的腿…很灵活的。”

    许愿看着赤裸着身子,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却只是固执地想帮她放松胳膊的程桢,心里想的却是: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其实很诱人。

    最终许愿还是什么都没干,又带着程桢冲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再三向他保证自己的胳膊真的一点也不酸,却没注意到,男人有些黯淡的眼神。

    许愿觉得,对于程桢回归普通人轨迹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点点带程桢融入日常生活。于是她提议趁此机会一起去小区里的便民超市买点食材。许愿向主任用掉了十天年假,希望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程桢会有转机。

    程桢在心里对自己已经脱轨了的外部世界有抵触心理,但他从来不会对许愿说不,踌躇间许愿已经给他套上了一套运动装,把两个袖管插进衣服口袋里,再三跟他保证他看起来清爽帅气。临出发前,程桢却还是频频回头张望,好像落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什么东西忘带了吗?小区超市很近的,我们不到一小时就可以回来。”

    男人耳根突然涨得通红,开口道:“能不能…堵一下下面…裤子…弄湿…”说完把下唇咬得发白,不安地看着床的方向。

    要说许愿这几天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图舒服给男人买的都是棉质运动套装,有一点水渍洇湿了就特别明显,程桢又是个内裤裆部摩擦时间长了下面就不受控制开始渗水的,虽然许愿心里觉得控制不住水分的程桢还挺可爱的,但还是赞同在外面的时候应该想个办法。

    “你之前出门的时候怎么办?”

    其实程桢之前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还是如实说道:“拿东西…塞住…或者…纸尿裤”

    许愿想了想,把程桢带到沙发上躺倒,拍拍屁股说“抬起来等着”,说着就往房间走去。

    等许愿从抽屉里找出自己和炮友们前戏时用的最小号假阳具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乖乖抬着下半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房间门,在看到许愿手里东西的一瞬间,程桢的视线立刻移开了,股间的花穴却诚实地缩了缩小口。

    走近摸了一把已经有点湿润的穴口,又用假阳具戳了戳,“这个堵得住吗?”没料到许愿的突袭,程桢的腰立刻就软了,下半身跌回沙发上,却仍然回答:“堵得住…”

    小号假阳具畅通无阻地放了进去,长度有限不会抵到甬道尽头一直刺激体内,却让习惯了外部物体进入的身体有安全感,就像婴孩难以戒掉奶嘴带来的安全感,这副怪异的身体也暂时戒不掉被进入带来的安全感,穿上内裤确保假阳具能一直乖乖呆在男人体内,又看了看男人面色如常,不似有异样感觉,许愿觉得自己真是机智小天才。

    和程桢一起走在绿化不错又行人不多的小区过道里,虽然对许愿挑起的大多数话题,他仍然只做一些简短的回应,但许愿感觉他整个人明显都放松下来,面部神情也比平常更柔和自在,也许之后可以带他去爬爬山或者去公园。

    周末的小区超市,比想象中要人多一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无意间频频停留在程桢两个空荡荡的袖管上的视线,还是让程桢想要立刻背过人群,逃回只有他和许愿的出租房里。小区大婶大叔们没有恶意却频频探究的眼神,像要把他身上的衣物剥开一般,他觉得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和塞着性爱玩具的下半身赤裸裸地展示在人群面前。

    感受到程桢瞬间僵硬起来的背部肌肉,和不知道放在哪里好的视线,许愿虽然心疼,却顺势环住男人的腰不需要他离开。撬开壳的过程不可能不存在痛苦,“他们都看你帅呢!怎么,心里嘚瑟得不行?”“没有…不是…我…”程桢只得抛下心里的异样赶忙解释。“好啦,走吧,去看看我们今晚是吃嫩豆腐、老豆腐还是冻豆腐!你最常吃哪个?”见程桢注意转移了,许愿赶快拖着他去挑选食材。

    挑选货架上的商品的过程对程桢来说充满新鲜感,旁边还有个上下嘴皮翻飞跟他解释这个解释那个的专属导购,不知不觉间,购物车里的越来越满,有一些瞬间,程桢甚至觉得自己就像女孩说得那样清爽体面,自己和女孩就是普通的在周末时间来超市大采购的同居情侣,采购完回去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然后睡觉。

    许愿正弯着腰在冰柜旁掏一盒肥牛卷,程桢倚在购物车边等她,突然,一个半人高的小孩撒着欢推着另一个满载的购物车冲过来,等程桢回过神来要避开早已来不及,本就难以掌握平衡的他腰部重重磕在冰柜一角,全身重心都落在腰部在一瞬间带来的剧痛,差点让程桢以为自己的腰要被碾碎了,“啊——”撞击过后他跌坐在一地打翻的货物中,上半身趴伏在腿间,根本无法坐直。

    “程桢!”

    许愿立刻蹲下身去查看情况,试图扶起男人。可是男人却固执地埋着上半身,不肯起来,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般,一个劲儿地摇头。

    “程桢,你哪里磕到了,起来我看看好吗?”眼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许愿只想带程桢赶紧离开超市,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围观群众,只会让后续情况变得更复杂。

    “别看…下面…别看…”程桢把上半身压得更低,不停重复着。

    许愿觉得不太对劲,程桢在意的并不是腰疼。

    她脱下自己外套遮起周围的视线,把手伸进程桢的腿间,竟摸到一手的黏腻,隔着裤子,许愿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花穴一片又湿又热,穴肉还在热情地蠕动着,迫不及待地吞进去一小片内裤的布料,本应该待在那儿的假阳具却摸不到了,伴随着许愿的触碰,是男人胸膛里传来的压抑的喘声。许愿心里有了猜想,她贴着程桢的耳朵问:“是不是不小心进去了?”

    男人喘气声更粗重了,转而把上半身埋在许愿的衣服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回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