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官网 - 言情小说 - 善良色女的奴隶后宫(壮汉忠犬、NP、高h)在线阅读 - 第六十六章 错爱(南宫燕与海完结)(r18)

第六十六章 错爱(南宫燕与海完结)(r18)

    南宫家。

    “主人…您不开心吗?…喔…”海竭力抽动着下体,意图给予自己主人最大的快乐,让神游天外的女主人能够回过神来,施舍给予他哪怕一个眼神。

    南宫燕:“嗯!…你以前可从没有现在这么话多…”

    心不在焉的南宫燕任由身上的壮肉肆意抽动,却是开始有些嫌弃从来都是工具人的海太过聒噪…

    海一愣,归来的主人突然命令他侍寝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正了正身型,海默不作声地撑起双臂,肉身脱离了让他迷恋痴狂的滑软酮体。

    回到了以前那个羞愧到自卑的青壮年代,小心翼翼地上下起伏…

    “厄…嗯…”一时之间黑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他沉闷的呻吟。

    南宫燕:“嗯~”

    即便心不在焉,但生理的渴望让她不知不觉中有了性致。

    漆黑的光景,壮实的黑影正卖力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展示自己的能力,渴望她的认可。

    南宫燕心虚的让海早早关上了形同虚设的灯光,然而对于圣域强者而言这无异于掩耳盗铃。

    而且就算她选择性失明,略显笨拙的海即便再怎么努力去模仿,也终究不是那个她想要的他。

    无论身形和气质,在一抽一伸间暴露无遗…

    在失神之间,缓而有力的劲道徒然变大,习惯了舒适安逸的花心被突袭后不由一阵娇颤,连同着被死死填充的花穴,摩擦碰撞间不断传来的刺激、快感愈发强烈…

    南宫燕:“啊~!”

    南宫燕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喔!!!”妄图以凡具挑衅圣具的海,感觉自己的可怜的长枪快要被骤然喷涌的冰火融化一样。

    虽然被寒冷炎热的交替包夹下爽酸到灵魂升华,但震颤的长枪却隐隐后继无力。

    海有些无奈。

    他高贵的女主人很少行使身为主人的权利,虽然对他向来没有热情与笑脸,却也没有对他有过严苛,这让身为管家的他拥有了不一样的高度自由与权柄。

    他可以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偷看家族的典籍,了解某些他本不该知道的秘密。

    乘着女主人熟睡、外出,不仅让他偷学了某些以前完全不敢尝试与了解,侍奉女主人的所谓秘技。

    也让无意中翻出暗藏秘闻的他知道了某些秘密。

    名具皆有灵性,某些时候甚至和强大的神兵利器一样不无区别,拥有自主护主的威能。

    一般情况除非相克或者更高级别的降维打击,名具的威严不容侵犯,何况是血脉最为精纯的恐怖圣具。

    他能在抽伸中完整地享受完这圣具的美妙滋味,那还是建立在女主人因为某些原因圣具觉醒,逐渐开始能够操纵控制自己的圣具,而且并没有对他抱有敌意…

    能够随心控制的圣具,让身为凡具他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只会沦为女主人泄欲的工具。

    好在他的女主人似乎暂时并没有掌握相关的技巧,对他也并没有太多的敌意和厌恶。

    海默默地庆幸道。

    “啊…”恍惚间,意识开始逐渐空白的海只能在呼号中尽力稳住身型,倔强地强忍着潮涌的快感,用一阵失态地蛮撞回击。

    南宫燕:“嗯~”

    此时就是再无心欢爱,她也被撩拨起了火气。

    呻吟中,不由自主地伸出柔夷,环抱上起伏的雄躯。

    在刹那间,南宫燕突然觉得这不太熟悉的火热躯体,有着令她极为舒服的感触。

    到底是母亲为她从小精心挑选调教培养的性奴,这满身壮实的雄肉着实有料,摸拂起来让她颇为顺手舒适。

    虽然在某人身上有所体会,但是那毕竟不属于自己。

    而此时在她身上肆虐的躯壳,却是全然属于自己。

    只是以前的她心思从来都不在这里,每每只是逢场作戏似的做给外人看,实则敷衍地浅尝即止,从未花心思开发享用罢了…

    怪不得总能隐约地听到某些她不屑理会、生活糜烂的贵夫人们总爱讨论自己养了多少条专供暖手的壮奴,不为欢爱只为发泄手足之欲。

    如此奢侈荒淫一度让她嗤之以鼻,然而到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挺不错…

    “啊!!!~”

    身上雄壮的嘶吼越来越亢奋,野蛮的冲撞中,滚烫喷涌的热流在她下体深处肆虐灌溉。

    这依旧新奇的感受让南宫燕皱了皱眉后变得有些平淡,曾今有些厌恶这些肮脏的液体却因为繁衍的使命不得不接纳的她,逐渐让她变得不再那么排斥。

    她也隐隐知道自己为何多年来被反复浇灌却总孕育不出子嗣的原因…

    “呼呼呼…”

    耳边不住传来满怀亢奋的大口喘息,南宫燕不由生出些特殊的情感…

    她能深深感觉到,海很渴望各方面去努力地证明自己…

    可是这注定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胡思乱想中,南宫燕抽离让她开始有些喜爱的火热躯壳,把手置放在自己还未有征兆的腹部…

    适时笼罩在她身上的黑影退下,糜烂不堪的花穴闯入了一只扰人的小兽。

    南宫燕:“行了行了…别舔了,到时候有你舔的…”

    心乱如麻的南宫燕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对于情事早已变得外热心冷的南宫燕并不反感也不喜欢这对她来说有些淫靡的侍奉,自己的性奴执意要履行作为奴隶的义务,她一向懒得管,就当帮她清洁身体,哪里来的哪里去…

    只是以前迫于实际,现在有了条件后,加上内心深处的罪恶愧疚让她制止了这撩得她浑身发热却进度缓慢的挑弄。

    也没等不知所措的笨蛋反应过来,南宫燕轻轻一抚玉手,一股柔劲精准地将埋在她胯下的壮肉掀了个底朝天。

    轻巧骑坐凹凸有料的雄腹上,南宫燕捞起发烫坚硬的阳具,很是随性的抬了抬臀部,将其纳入自己泥泞的湿地。

    微微收腹,夹紧这根不安分的肉柱,情动的南宫燕自顾自地起伏耸动着成熟的娇躯…

    “啊?…”攻守互换,任他施为放肆的女主人突然发难,让海有些发懵。

    “啪啪啪”在他恍惚间,一声声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响起。

    “啊!!!”阳具被花穴紧紧禁锢,海在女主人看似随意实则强而有力的起伏下,他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失去主动权后,在似乎突然失控的冰与火中,海只剩下无助呻吟。

    满是褶皱的滚烫穴壁,愈发炽热…

    滑嫩柔软的冰冷花心,愈发极寒…

    看似坚挺的长枪逐渐麻木,只剩下本能的震颤,与隐隐传来的泄意…

    南宫燕:“嗯~”

    胸前大器的波澜起伏中,南宫燕不由发出满意的闷哼。

    强力的起伏下,一身愤懑在碰撞中似乎得到了有力的发泄。

    紧密的填充下,被勾起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感受之前在她身体肆虐的粗硬逐渐震颤不止,即将缴械投降,之前被乘虚而入的憋屈一扫而空…

    南宫燕:“哼~”

    南宫燕情不自禁地发出骄傲的哼哼声,舒爽中不经意间显摆着自己的征服的战果…

    十几分钟后。

    “啊!!!”再一次又一次喷涌中,海逐渐从迷失中清醒了过来。

    并不是主人的圣具不够销魂,而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享受这潮涌的盛宴。

    而此时,恰到好处地。

    南宫燕:“哦~”

    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一阵加速的蛮横沉浮后。

    南宫燕慵懒而恬静地趴在胯下男人壮硕的雄躯,头枕着多肉的胸膛,慵懒地不愿动弹。

    “呼…”喘着压抑地粗气,海挣扎着想起身,用奴隶独有的方式为洁癖的女主人清理身体。

    虽然主人的酮体实在弹软,他也极为贪恋这突来的安逸,但是他自觉没有资格享受这温馨。

    但是紧紧贴附的女主人,让他没办法动作。

    有些不自在的停顿后,海想起了自己的女主人既然已经能够初步控制她强大的圣具,那么也应该享受作为女主人的乐趣。

    “主人…下奴去唤些干净的男奴来吧…呼…原谅下奴侍奉您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海有些虚弱的征询着女主人的意见。

    南宫燕:“?”

    猛然一愣,胸口骤然升起一团怒气,数秒后却又突然消散殆尽。

    南宫燕:“好,你去吧…”

    缓缓起身,南宫燕喃喃地做出了决定。

    “是,主人。” 海连忙应道。

    不知道到底是以后有人帮他分担苦难,还是因为欣喜于自己的主人终于开窍般开始享用她的权柄…

    海难分缘由的笑容赤果果的洋溢在脸上。

    自作主张、极为生疏地给自己疲惫的长枪戴上守贞的笼锁,在一阵窸窣地起身穿衣后,没有停留的他一扫疲惫地大步离去…

    南宫燕看着高壮背影离开,数次想要开口叫回却终究选择了沉默…

    …

    没有让闭目小憩南宫燕久等。

    很快一排带着些微水汽,被搓洗得泛白发红的男奴整整齐齐地半跪在她的床前。

    白花花赤裸的肉体在光照下熠熠生辉,饱经束缚重获自由的粗长棍状物昂扬不止。

    尽管时间仓促,她忠实的管家依旧为她备齐了各色玩物。

    细心的她很快就发现,昨晚的宴会上她的管家根本没有尽心准备…

    这些显然单独为她准备的陌生面孔,有堪堪成年的稚子,有像女子一样阴柔的美色,有孔武有力的青壮,亦有成熟老成的熟肉。

    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斥、弥漫着最原始的诱惑,反复刺激撩拨着南宫燕空虚的身心…

    在失神之间,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坚守与忠贞是如此的不值得,这腐朽到无可救药的帝国也不配让她倾注如此多的精力与心血…

    豁然开朗的南宫燕决定不再亏欠自己。

    南宫燕:“你!爬过来!”

    勾了勾手指,南宫燕神色言语中充斥着威严与施舍,随意挑选了今晚第一位幸运儿,一位堪堪成年的壮小伙,心安理得地开始享受身为上位者的权利…

    少顷之后…

    女子纵情的呻吟愈发洪亮与数位处男亢奋之后虚脱的哀鸣响彻夜空…

    …

    错爱,错过的爱,除开女主,也许注定都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