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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鞭刑(踩脸,当众裸体抠弄淫泬,学狗叫,鞭子抽屁股/臀缝,鞭柄插后穴)

    连枝的同谋找到了。

    说是同谋或许也不算,她勾搭了管家的儿子,借着私会的名头让他把卧房附近的下人遣开,这才顺利地进去卷了东西逃走。

    巫谩在前厅门口逡巡了片刻,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管家和他的儿子周山正跪在地上,一个拼命磕头,一个抖如筛糠。

    后面还跪着几排跟当日的事有关的仆役和侍卫。

    “巫公子!”见巫谩进来,周山眼睛都亮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喊他,“巫公子,救命!救救奴才吧!”

    “……”巫谩刚迈了一只脚,一时之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再一抬头看见瞿照塘阴沉似水的脸,更是心里暗暗叫苦。

    天知道他连周山的脸都不大认得清,也不知这人和他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拉他下水。瞿照塘这两日性情古怪得很,在床榻之上想尽了办法磋磨他,周山这句话一喊更是点燃了炸药桶,只怕他今日能活活被瞿照塘刮下一层皮来。

    一旁的周管家也捂着胸口,被周山这一嗓子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在王府当了多年的管家,心思浅的下人瞧不起巫谩,他和几个老人却知道这位巫公子才是王爷身边真正说的上话的人,是以打小就嘱咐周山别冒犯了巫谩,甚至有什么急事难事,找巫谩也比找王爷靠谱。

    也只有他知道,周山这一声救命是真心实意的——他就是想让巫谩给他求求情。

    但偏偏也就是这一声救命犯了天大的忌讳。

    “阿谩过来。”瞿照塘微笑着冲巫谩招招手。

    巫谩看到他这副表情就有些心里犯怵,他赶紧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瞿照塘一脚揣在膝盖上,踉跄着跪下了。

    “阿谩认识他?”他拽着巫谩的头发让他扭过头去看周山。

    巫谩被扯得头皮生疼,他很想说不认识,但偏他前两天买仆役的时候刚和周山打过短暂的交道。

    巫谩是不会跟瞿照塘撒谎的,便硬着头皮说了声认识。

    瞿照塘又往他腿上踢了一脚:“怎么认识的?”

    巫谩闷哼一声,腿骨传来尖锐的刺痛,被踹得冷汗都出来了:“这个月初九,买下人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

    “你当我是傻子吗,只见过一面他看见你就喊救命?”瞿照满面怒容,抓着巫谩的头发狠狠甩了几下,将他踹得倒在地上。

    巫谩想坐起来重新跪好,又被瞿照塘一脚踩在脸上,重木底的鞋子在脸颊上碾了碾,皮肉像被磨破了似的疼。

    “阿谩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勾引他了?”瞿照塘轻声说着,他稍稍抬起脚,又踩下去,一下一下碾着巫谩的脸。

    “属下没有。”巫谩慌忙道,因为半边嘴唇被鞋底踩着,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

    周山也被瞿照塘这话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朝地上砰砰嗑了几个响头:“王爷明鉴,王爷明鉴,奴才和巫公子真的就见过一面啊。”

    瞿照塘扭过头去看他,目光阴冷,像一条毒蛇攀着人的脊骨爬了上来。

    “是么,”他轻轻一笑,松开脚让巫谩坐起来跪好,“那今天正好让你们认识一下。”

    “阿谩,把衣服脱了。”

    “王,王爷...”巫谩有些僵硬地抬起头。

    瞿照塘反手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脱了!”

    巫谩沉默了一瞬,哆嗦着把衣服脱了,露出白嫩赤裸的身体。

    他知道府里的下人都不敢看他,但他还是涨红了脸,有些难堪地遮着身体的私密处。

    “躲什么,跪好了!”瞿照塘把他的脸拍得啪啪作响,“转过去跪着,腿打开,给他们看看你平时在我面前的骚样。”

    “王爷...别...”他语声发颤,祈求似的看着瞿照塘。

    “不听话是不是,”瞿照塘掐住他的下巴,“不听话就别在我身边伺候,滚出去!”

    巫谩顿时慌了:“不是的,听话,属下听话。”他用膝盖蹭着地面转过身,正对着一片或跪着或站着的下人,然后慢慢打开双腿,露出还没有完全消肿的淫穴,粉嫩的蚌肉微张着,也不知是不是在众多人袒露出来太过羞耻,嫩肉敏感地收缩翕张着。

    娇艳剔透,媚骨天成,这实在是再美艳也再淫荡不过的身体,合该做个不知廉耻的淫物肉壶,让男人日日夜夜操弄着汁水横流。

    瞿照塘从后面抚上已经有了湿意的花穴,然后狠狠一掐同样没有完全消肿的娇嫩阴蒂。巫谩身形纤细,哪里的皮肉都是削薄纤盈的,雪似的晶莹,偏这口淫窍,不仅肉瓣儿丰润饱满,嵌在上面的肉蒂更是在常年的玩弄下变得又肥又嫩,稍稍摸一摸就从花唇中间探出来,不知羞地渴求爱抚,再多摸几下甚至能敏感地直接喷出水来。

    “怎么我还没做什么阿谩下面就湿了?”瞿照塘咬牙切齿,抓着阴蒂用力抠挖起来,直弄得他浑身发抖,忍得嘴唇都要咬破了,“莫不是阿谩就喜欢别人看着,要不要他们抬头把你看看清楚?”

    “不,不是的,”巫谩慌忙摇头,漂亮媚人的桃花眼望着他,含着粼粼水光,“不要给别人看。”

    他心里一跳一跳的,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他总觉得瞿照塘今日同往时不大一样。

    “那要给谁看,给他看吗?”瞿照塘拽着他往周山那里拖,“你让他抬起头看看你啊,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周山吓得整个人趴在地上,任瞿照塘怎么骂都不肯抬头。

    他还没那么傻,他本来是活罪难免,但若是看了巫谩哪怕一眼,就是死罪难逃。

    瞿照塘拽着巫谩头发的手突然一松,他坐回椅子上喘着粗气,神色有些说不出的恍惚。

    “阿谩,你把头抬起来。”

    巫谩便赶紧抬起头。

    他也不知被瞿照塘扇了多少巴掌,两颊红得发紫,裂开的嘴角渗出血丝,甚至鬓角还有一小缕头发被生生拽了下来,鲜红的血顺着伤口往下流。

    这是我打的吗?

    瞿照塘有些出神地盯着他红肿皲裂的脸看,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把巫谩打得这么惨了,毕竟阿谩总是那么温顺听话,长得又是那么合他心意,湿润柔媚的眼睛看过来,他再大的气也消了。

    怎么今天就打了,是因为什么来着... 啊,好像是因为阿谩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他脸色发青,眼中又迸出勃发的怒气,近乎愤恨地盯着巫谩。

    可是阿谩怎么会勾引男人呢,他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吗。瞿照塘又恍惚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今日好像不甚清醒。

    好烦,教训一下阿谩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瞿照塘揉了揉额角,泛着血丝的眼睛看着跪在一边的周管家:“去给我把鞭子拿过来。”

    巫谩条件反射地绷紧了皮肉,脑海中胡乱想着不知道瞿照塘会打多少下,一般只会抽二十鞭子,但是今天瞿照塘气得厉害,到底会怎么样还不好说。

    周管家很快取了鞭子过来。

    他对巫谩很有些愧疚,自知全是自己儿子周山把对方拖下了水,现在又要他亲自把刑具拿过来,经过巫谩身边的时候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是要说帮巫谩求情他又不敢,也唯恐又害了对方。

    瞿照塘拿过鞭子,在手里握了握,他用的是藤条鞭子,边缘缠了一圈突起的细藤条,打起来很疼,但是不容易伤身体。

    “趴好了!”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啪地一鞭子抽在青年小腿上。

    巫谩下意识地一抖,然后默不作声地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一片热烫。

    “阿谩趴着的样子好像一条小母狗,”瞿照塘用鞭子轻轻摩挲着臀尖,“学几声狗叫给我听听。”

    “......”巫谩用额头往里蹭了蹭地面,他张开嘴,眼眶突然有些发热,“汪,汪汪。”

    “叫的真好听,”瞿照塘笑了笑,突然扬起鞭子抽在臀肉上,把白嫩的皮肤抽出一道鲜艳的红痕,“继续叫,别停。”

    巫谩身上第二处丰腴饱满的地方便是他的臀部了,又圆又翘,手感娇嫩柔软。瞿照塘很爱摸这里,在床上也热衷于拍打蹂躏此处,时间久了巫谩的屁股也变得敏感了许多,摸几下便会轻吟着流出缠绵的蜜液。

    敏感的地方对疼痛的感知也更强,他每抽一鞭子,雪白的臀肉就被刺激得一个收缩,甚至可怜地打着颤。等习惯了被鞭打的疼痛,臀瓣早已是红彤彤一片,嫩肉肿起,红艳艳的皮肉泛着零星的青紫,臀缝里含着微微的晶亮,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气。

    瞿照塘盯着自己制造的痕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轻轻覆上去,肿起的臀肉热乎乎的,有一种被蹂躏的美感。瞿照塘心里很有一种冲动,想要用力掐一掐捏上一捏,想必手感有趣极了,而阿谩一定会因为难忍的疼痛而不停发抖,或许还会忍不住哀吟出声,就像三年前那样。

    也可能是四年前,他有些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让巫谩把在场的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割了下来。

    那天阿谩洗了很久的澡才把身上的血腥味洗掉。

    瞿照塘出神地想着,眼前闪过淡淡的血色,他手指慢慢收紧,在巫谩的臀肉上掐出了几道血痕。

    而巫谩也确实像他想的那样,疼得浑身发抖。

    瞿照塘猛地收回手,他看看自己指尖上的血迹,用力擦了擦,然后冷冷地盯着垂在腿边的鞭子:“趴好了,自己把屁股掰开。”

    巫谩在喉间很低很低地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后面,握住两瓣红肿不堪的臀肉,然后轻轻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菊穴。软嫩的后穴微微收缩着,竟然也流出了淫水。

    他身上几乎处处都被瞿照塘细致地调教玩弄过,更何况这样本就可供取乐的敏感处,碰一碰便会流水,全然经不起挑逗。

    瞿照塘看准了粉嫩干净的臀缝,突起的藤鞭狠狠抽上去,直抽得皮开肉绽,娇嫩的后穴急促收缩着,褶皱上是渗出的血丝。

    巫谩脸色煞白,他疼得几乎昏过去,手指痛苦地抠着地面,指甲盖被磨坏了,鲜血在指尖凝成猩红的点。

    “怎么声音停了,继续叫!”瞿照塘又是一鞭子抽上去。巫谩被打得根本跪不住,喘着粗气彻底趴在了地上,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他抽噎着从喉间挤出两声狗叫,干哑又无力。

    瞿照塘眼前晕眩了一下,淡红的血色闪过,他看着巫谩臀缝里流出的鲜血,拽着他的头发让人重新跪好,手指插到后穴里随意搅弄了几下,然后将鞭子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粗暴地捅了进去。

    那东西也不比男人的肉棒细多少,就这么狠狠捅进了几乎没有做润滑的后穴,在臀缝里捅出了一朵糜烂破碎的淫花,鲜血顺着被揉坏的花瓣儿留下来。

    巫谩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眼前是晕眩的黑,手背也生生被他咬烂了,伤口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