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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烂(捆绑吊起,剑柄玩乳插穴,捆绑/鞭打阴蒂,抹脂膏)

    昏昏沉沉间,巫谩感觉自己被瞿照塘抱了起来,然后手腕上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双臂被拉高向上,一直到他肩膀处会感到疼痛的程度。

    他闷哼了一声,男人突然放开了抱住的手,瞬间的失重感让他心口猛然传来一阵酸麻。

    巫谩睁开眼睛,他并没有摔下去,瞿照塘把他的手腕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只是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着地面,白皙的足背吃力地弓起,用脚趾支撑着身体。

    “疼吗,要不要松一点?”瞿照塘从后面抱着他,轻轻揉着两个白里透粉的小奶子。先前巫谩半昏半醒的时候他就把里面的奶水吸了干净,此刻两个嫩乳都小了一点点,但还是饱满可爱的样子,摸起来也更加柔软。

    巫谩被他摸得身体一麻,脚尖根本站不住,艰难地扭动了几下才又稳住了身体,腰臀都绷得紧紧的,双腿也紧并,雪白的身体上覆着一层晶亮的汗水,看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然后又可怜地被吊起来的美人鱼。

    “嗯...”巫谩喘了口气,脚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有点疼。”平时还好,只是他现在有些脱力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瞿照塘还真的帮他把绳子调松了些,让他差不多半个脚掌可以踩在地上。

    他还以为瞿照塘就是想听他喊疼,然后把绳子再拉紧。

    “好点了吗?”男人轻声问他,嘴唇贴在耳廓到耳背的位置,温热的呼吸喷上来,细软的绒毛敏感地立起来。

    “啊,好,好了。”巫谩突然结巴了一下,他左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耳垂的颜色艳丽得像玛瑙一样,红晕还在继续向颈项的位置蔓延。

    他有些懊恼地垂下头,现在还是这样,只要瞿照塘稍微撩他一下,他就方寸大乱,心跳如鼓。

    甚至瞿照塘可能根本没有在撩拨他,只是笑一笑,或是话语里有那么一丝他私自揣度出来的温柔。

    瞿照塘没注意到他的分心,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在意。

    “当初把这把剑送给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巫谩摆在桌上的佩剑拿了过来,剑柄的尾端形似半个倒葫芦,尖端沿着粉嫩的乳晕开始往乳根处画圈。

    “呜,呜嗯——”巫谩身子一软,然后又绷紧,乳头附近传来的酥麻刺激让他连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你说,除非你允许,我要时刻带着这把剑。”

    “原来阿谩记得,那怎么还不听话呢?”剑柄尾部的尖细突起像坚硬的笔尖,戳弄着红润挺翘的乳头,甚至有一点尖尖刺进了奶孔里,戳得乳头内部生疼,娇嫩的乳蕾像要被弄坏了。

    “呜,哼恩——”巫谩疼得闷哼,没踩实的脚趾四处乱踩,整个人踉跄地晃动着。

    瞿照塘将剑柄移开一点,来回磨着乳头:“阿谩如果不想要,我便把剑送给旁人了。”

    “呜嗯,不,不要。”巫谩晃了晃身体,原本眯起来一点的眼睛也睁大了,汗珠滚下去,沾在翘起的睫毛上,像一滴眼泪,“不要送给别人。”他声音微哑,还有些委屈和慌张,像死死抱着榛果不放手的小松鼠。

    “那就把它收好了。”瞿照塘动作一顿,剑柄顺着青年平坦赤裸的小腹慢慢下滑,他没说的是自己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桌子上的长剑,几乎以为巫谩丢下东西一走了之,再也不要管他了。

    剑柄探入腿心,青年的腰臀敏感地一颤,想要躲避又不敢躲的样子。

    “腿分开点。”瞿照塘用剑敲了敲他紧绷的大腿内侧。

    巫谩颤巍巍分开腿,黏湿的嫩穴露出来,嫩肉有些肿,光下透着晶亮的红,像蜜糖淋在肉上,看着便香艳多汁。

    剑柄插进去,摩擦着湿漉漉的穴缝和花唇。

    “嗯,呜哼——”修长的双腿开始发抖,粉白肉蚌上,瞿照塘三个刺字随着青年身体的晃动扭曲变形。

    站立的姿势使得穴缝很难张开,瞿照塘便伸手捏住一侧嫩红的肉瓣向外拉扯,但淫水把肉瓣泡得湿哒哒的,他捏了几下,湿软的小花瓣都从指间滑下去,嫩生生弹回淫穴里。

    瞿照塘有些不耐烦,掐着肉瓣根部的地方,用力一拧,将柔嫩粉红的一小瓣软肉高高拉起来,揪得几乎变形,细长的穴缝也被扯成了半圆的形状,小口一样蠕动,湿润潮红的色泽让人看着便想伸进去好好搅弄一番。

    瞿照塘握着剑在穴口又磨了磨,压揉着先前被舔肿了的肉蒂,小东西鼓胀得有花生米大小,只是颜色艳丽许多,如今被剑柄压得扁扁的,像要被挤破了似的。

    “哼恩,呜,嗯啊——”巫谩向后仰起脸,身体微颤,小腹处甚至有轻微的痉挛,因为男人正旋转了刻满纹路的剑柄,慢慢插进甬道里,充血敏感的媚肉收缩堆叠,一边咬着剑柄,一边又被磨得汁水淋漓,扑哧的水声就像肉壁的呻吟,甚至有涓流似的淫水沿着肉缝边缘流下来。

    瞿照塘把整个剑柄插进去,甚至放手后剑柄也没有掉出来,被紧致的甬道和痴缠的媚肉死死夹着,露在穴缝外的剑身还在不停摇动,剑鞘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巫谩来回晃着身子,即使瞿照塘先前宽容地帮他调整了绳子的长度,他也依然很难站稳,脚趾艰难地在地面乱踩,但因为两条腿都在发抖,他看上去就像喝醉了一般。

    “要是还有下次,这剑你也不要再佩在腰间,干脆就这样插在骚穴里出门好了。”瞿照塘冷哼了一声,气不过地握着剑身又用力一顶。

    先前被舔开的宫口还没有闭合,瞿照塘这么一顶弄,剑柄直接撞开了宫口酸软的嫩肉,不客气地顶进了子宫里。

    巫谩抽搐了一下,喉间发出模糊的呻吟,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还有种不受控的难受,艳红的小穴此刻仿佛成了喷泉的底座,从中心的位置一股一股喷着晶亮的泉水。

    瞿照塘面无表情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突然拿过先前用来捆乳头的金丝线,将跟着穴缝一起喷水的阴蒂绑了起来。

    柔嫩的肉蒂受了刺激鼓胀得厉害,甚至毫不知危险的降临,傻乎乎地从肉瓣的包裹下探出来,然后被男人捏了个正着,毫不怜惜地拧起来,丝线紧紧捆在阴蒂的根部,再扎紧,让原本就浑圆肥嫩的肉蒂又被勒得突出来,真像个红艳艳的肉球了。

    “哈啊——”巫谩像被鞭子狠狠抽过似的挣扎颤动,被捆的是阴蒂,但整个淫穴都在痉挛发抖。

    那颗小淫豆火辣辣的疼,还有说不出的酥麻酸胀,最是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这样的蹂躏,只是被捆着就开始变肿,蒂头红如朱砂。

    瞿照塘盯着它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湿滑柔嫩的触感,一模就发抖,讨人喜欢的紧。

    他知道除了身体深处的脆弱子宫,这里便是巫谩身上最敏感最禁不起挑逗的地方,会让他的阿谩又哭又叫,流泪喷水,甚至虚弱得动都动不了。

    “要是能让它一直这样就好了...”瞿照塘若有所思地喃喃,想让这颗肉蒂永远胀大突在外面,肥嫩浑圆,走个路都能磨得阿谩双腿发软,汁水横流,抽泣着达到高潮,最后哪里都去不了,日日夜夜便躺在床上给他操弄。

    应该也不是不能做到,瞿照塘想了想,打算回头让巫谩自己研究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用了或是吃了能让下面这小东西胀得缩不回去。

    不过今天肯定是没办法了,他有些遗憾,又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放过这颗可怜又可爱的小肉珠。略作思忖,瞿照塘从床上的暗格里取出来他惯用的皮质软鞭。

    先前他失控把巫谩打得不轻,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难受了许久,那根鞭子也被他给烧了。今天却又有些心痒痒起来,毕竟鞭子和他的阿谩真的很般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确定自己今天不至于没个轻重,把巫谩打伤了。

    和鞭子一起被取出来的还有配套的润滑脂膏,绸缎做的精致小盒子,打开后是莹白半透明的质感。瞿照塘挖了一块出来,手指捻了捻,将脂膏捻开,然后细细抹在嫩穴之上。

    这膏药自然也是巫谩自己做的,可润滑也可催情,他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抿唇,水汽朦胧的眼睛半睁不睁。

    即使不抹药,双性人的身体也足够敏感,更何况巫谩被瞿照塘调教了多年,稍加爱抚便身体绵软,化如春水。

    男人指尖沾着药膏,慢慢抹到热烫的穴肉上,从肉蚌内侧开始,然后是两瓣柔滑的嫩唇,最后划到顶端突起的肉蒂,肥嫩的蒂珠被来回流连,涂上厚厚的脂膏,肉珠被揉得愈发充血勃起,膏药往往刚涂上去就被淫液融化成水液,瞿照塘便反复涂抹数次,一层又一层,极有耐心,等脂膏被厚厚糊上去,肉蒂也被玩弄得又涨大了一圈,碰一下就能让巫谩发出可爱的泣音。男人玩够了,又挖了块膏药,有些粗鲁地抹在被剑柄撑开的肉缝上,一小圈外翻的嫩红媚肉也被涂上了。

    “舒服么?”瞿照塘微笑着问,曲起手指再红艳如血的蒂头上弹了一下。

    “舒,呜,呜啊——”巫谩话没说尽,便急促喘息呻吟着,迎来了一次小高潮,淫水混着脂膏,融合成更粘腻厚重的质感,湿哒哒黏在穴口,大腿上。

    瞿照塘笑容更深,他抓起鞭子,轻声慢语:“阿谩别急,还有更舒服的。”

    他甩了甩鞭子,动作幅度不大,精准无误地抽打在红艳晶亮的肉蒂上。

    “啊——”巫谩尖叫了一声,小腹抽搐着后缩,可怜的肉珠被紧紧捆着突在外面,躲都没得躲。

    瞿照塘挺满意,一鞭又一鞭落下,偶尔抽一抽青年嫩红的乳头,其余都不偏不倚正正抽在淫荡的阴蒂之上,本就红肿的一颗被抽打得如同熟烂的大樱桃,边儿上两瓣嫩粉花唇也受了牵连,被抽得肿胀发硬,花瓣一样张得大大的。但最可怜的自然还是肉花中心那肥嫩可人的蒂珠,鲜红如血,饱胀浑圆,好像内里盛满了晶莹淫靡的汁液,抽一下,便咕叽咕叽喷出来。

    “嗯,嗯唔,呜哈啊——”巫谩泪眼朦胧,细长的眼尾如桃花尖儿,酡红的脸颊则是饮了桃林深处能让人醺醉的深酿。他一边瑟瑟颤抖,一边呜呜咽咽抽泣着,疼痛和愉悦交织在一起,拧成尖锐刺人的快感,恶狠狠鞭挞他的身体百骸。他长长哀吟一声,身体在一瞬间的酥麻后被抽光了力气,如从云端坠落,穴腔里的嫩肉抽搐翻滚,硬是从被剑柄堵住的穴口挤出一片片嫩红,然后和肉蒂一起,喷出身体陈酿的清透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