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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日2(拜堂成亲,共赏春宫图,主动掰开骚穴被检查,指奸)

    收到邀请来参加昏礼的人其实并不多,更多的是厚着脸皮主动前来道贺的,把王府挤了个满当,放眼望去,锦花红灯下面尽是来往宾客,有的手携贺礼,有的已经推杯换盏开始攀谈。

    若是往日,这些人一个一个都得被瞿照塘扔出去。

    但谁让今日摄政王心情好呢。

    巫谩不是外女,自然也不必派人去迎亲,直接被瞿照塘牵着走进了堂室,翟衣改制的绛红色婚服外罩着一层朱纱,衬得青年莹润如玉的脸庞也晕出浅浅的红。

    旁人不敢惹瞿照塘,卫游是不怕的,嘿嘿笑着拎着酒坛子就去灌他,倒也给别的宾客壮了胆。

    而瞿照塘也来者不拒,只是他不比巫谩千杯不醉,走了一圈下来,脸颊醉红,眼中也透出湿润的醉意。

    “好了好了,别喝了。”卫游抢下他手里的酒杯,语带调侃,“喝醉了还怎么洞房?”

    瞿照塘瞥他一眼,不由分说把酒杯抢回来一饮而尽。

    “你懂什么,”他把人踹开,“敬酒要从第一杯喝到最后一杯,这叫首尾相接,长长久久。”

    卫游翻了个白眼,直把他往巫谩那里推。

    瞿照塘确实有些醉了,踉跄了一下被巫谩抱了个满怀,他转着微微泛红的眼珠子看向巫谩,他和自己穿着一样的艳红喜服,也同样喝了些酒,抹了少许胭脂的红唇微微湿润。

    他的傻阿谩,多大的风雨都见过了,今日不过成个婚就紧张得嘴唇发白,还得他特地去买了胭脂,指头捻了红,抹在阿谩的唇瓣上,

    巫谩是没有醉的,却比他脸红得还厉害,含羞带怯,满目情意。

    瞿照塘低下头在青年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来。

    正要进洞房,堂外一声响亮的“圣旨到——”,九福公公领着两个捧着香木托盘的太监走进来,托盘上铺着红缎,摆着精巧镂花的木盒子。

    瞿照塘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好在一众人面前一点不给瞿敬元面子,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先把巫谩放了下来。

    “王爷接旨吧。”察觉到摄政王的不悦,九福赶紧冲他赔了个笑脸,迅速把圣旨念了一遍。

    瞿照塘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巫谩的手,行了礼把贺礼拿过来。

    第一个盒子里装着两块蝉型的血玉,半透明的白玉中凝着鲜红似血的脉络,颜色正而艳,倒是难得的宝贝。

    有传言说血玉很是养身,瞿照塘还算满意,当场便取下一块系到了巫谩腰间。

    第二个盒子要大得多,里面摆着一个小一点的乌木盒子,旁边是一叠纸。

    看到那熟悉的乌木盒,瞿照塘嘴角勾起一丝笑,将那叠信纸拿起来,只看了几行,嘴角的笑容便凝住了。

    不似一开始的一目十行,他死死盯着手里的信一行一行往下看,又一页一页哗哗翻过去,越翻越快,纸张翩飞出白影。男人捏着纸的手甚至微微发抖,然后抖得越来越厉害,雪白的纸张被捏出褶皱和让人头皮发麻的哗擦声。

    “塘哥哥?”巫谩有些吃惊,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他从未见瞿照塘这样失态过。

    他握住男人发抖的手,想看看纸上都写了什么。

    瞿照塘却迅速甩开他的手,然后将纸倒扣住,脸色难看得吓人。

    “别过来!”他冷声喝道,抓着信纸的手无意识收紧,似要将它们揉烂。

    不能,至少不能给阿谩看见...他咬紧了牙关,脖颈额角迸出一条条青筋。

    卫游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就见瞿照塘突然攥起拳,砰的一拳砸在桌上,生生把桌案给砸裂开了。

    两根喜烛掉在地上,巫谩脸一白,动了动指尖想把它们捡起来,但到底没有动。

    瞿照塘从来是压不住脾气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拂袖而去。

    要是瞿照塘走了,他把喜烛捡起来又有什么用。

    巫谩低着头不说话,心绪在难言的酸涩和担忧中拉扯。

    宴席上的宾客也有些哗然,喜桌都砸了,这还成不成亲了?

    “卫游,过来。”原地站了片刻,瞿照塘突然道。

    卫游赶紧过去,又偷偷打量男人的表情,似乎比刚刚平静了些。

    瞿照塘吩咐他把桌子扶起来,然后自己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喜烛和香炉,再仔细摆好。

    “抱歉,”他理了理衣袖,解释道,“看到母妃的遗物,一时有些失态。”

    吃酒的权贵客人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摄政王不光彩的出生并不是秘事,他的母妃得了疯病,早早便死在了冷宫里。

    若是这样,刚刚的失态也算正常。

    “吓到你了?”瞿照塘又去牵巫谩的手,轻声道。

    巫谩摇了摇头,神色并不如何缓和,凝着眉看着瞿照塘。

    “怎么这么看我?”瞿照塘笑了一下,把最后那个未开封的盒子拿过来,放到巫谩手里,然后又将青年打横抱起来。

    巫谩微吃了一惊,慌忙抱紧了男人。

    “拜过天地,阿谩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男人含着笑,先前的阴霾似乎已经一扫而空,“该入洞房了。”

    巫谩隐约觉得有些异样,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微微抬起眼看着瞿照塘,眸光盈盈。

    见两人顺顺利利拜完了天地,卫游这才松了口气,正要走,突然又僵住了。

    他低头看看裂成两半的桌子,要是他走了,那这桌子不就又倒了?

    刚拜完堂桌子就塌了,这可实在有些不吉利,卫游一边看着自己的前上司抱着老婆走远,一边黑着脸像个桩子一样杵在那儿继续扶着桌子。

    进了屋,不等巫谩开口问,瞿照塘便先道:“阿谩还记得这是什么吗?”他指着那个盒子。

    巫谩低头仔细看了两眼,脸颊立刻红了。

    他有些着恼,瞿敬元怎么挑这天把东西还回来了。

    皇帝大人研究了许久都没能打开的盒子,被瞿照塘按了几下便轻松打开了。

    里面是厚厚一卷宣纸,月白色的纸张显出柔润的光泽。

    瞿照塘从后面抱住巫谩,挑了一张拿出来:“阿谩若是忘了,便跟我一起看看。”

    巫谩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大片花丛,粉白的月季和芍药团簇而生,花团深处,坐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雪白的身体微微泛红,细密的汗水黏在光滑的皮肤上,白日里透出微光。

    那画极为写实,雪乳软臀都描绘的清楚,乳尖一星艳红正缀在一簇月季上方,像是未绽的花苞。

    再仔细看,便发现青年并不是坐在地上,而是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细软的腰肢微微弓起,臀部也淫色地翘着。

    巫谩看了一眼便慌慌张张低下头,两颊的红晕已经蔓到了颈侧,乌发间露出的耳朵尖也红如玛瑙。

    瞿照塘笑了笑,又抽出来一张。

    这张更要露骨的多,画里是尚且青涩的少年巫谩,同样赤着身子,正坐在木桌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脚尖点地,团雪似的足背微微拱起,另一只脚踩在桌子上,这使得双腿完全分开,腿心娇艳的淫穴也整个露出来,粉嫩干净的嫩肉上盈着一层浅浅的透亮汁液。少年人极羞怯地垂着头,脸颊酡红,一只手却伸到腿心,按着花唇把淫穴拉开,狭长的嫩红肉缝张开,露出些许同样盈着汁水的媚肉。

    “这个姿势倒不错。”瞿照塘仔细看了好几遍,只觉得身下已经有些硬了,“阿谩再做一个给我看看。”

    青年便红着脸开始脱衣服,又被男人给拦住了。

    “成亲的日子,自然要由为夫亲自脱衣服。”瞿照塘从后面咬他的耳朵,又在脸侧亲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搭着衣襟,慢慢解开,直到将青年剥了干净,又将他抱到床前的春凳上坐着。

    巫谩脸烫得厉害,但还是听话地坐好了,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落在地上,不同之处大概是胸口那对漂亮的奶子更要丰腴饱满了不少,腿心的淫穴比起从前的粉嫩,更多了几分熟艳的嫩红色,软滑的花唇微微张开,被淫汁泡得湿漉漉的,上端的肉蒂也不复从前的小巧,肥圆鼓胀的一颗,突在外面的蒂头是艳丽的红。

    阴蒂是滑嫩湿热的触感,敏感得要命,摸几下就能把阿谩给弄哭,瞿照塘暗暗想。

    “还有呢。”他又催促道。

    巫谩软软地应了一声,手伸到腿心,按住滑腻腻的肉唇,向两边拉开,肉缝一张开便吐出一小口清透汁水来。

    瞿照塘仔细看着那口嫩红淫窍,两根手指并起,插进肉穴里,湿滑媚肉立刻裹紧了,蠕动摩擦着手指。

    他慢慢往里深,一直到手指全部没入,修剪圆润的指尖按着穴心的软肉。

    巫谩下意识地微弓起腰,喘息声急促又甜腻,妩媚的桃花运晕出迷离水色。

    瞿照塘抽插了几下,突然道:“才成婚第一日,阿谩底下这骚穴怎么就这样淫浪,而且连处女膜都没有了?”

    “呜...嗯,什,什么?”

    青年呜咽了两声,有些迷惑地抬起头。

    瞿照塘用力抽动了几下,突然狠狠一捏穴心的软肉,直弄得巫谩浑身发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小骚货,被男人操烂了吧。”

    巫谩被他说的有些委屈:“只,只给塘哥哥一个人,呜,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