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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男人把整只淫荡的奶子含住【HH】

    她才不会求着那个衣冠禽兽去做那种事!

    荏玥反射性摇着头,但在浑身散发着灼人的侵略气息的岑司靠近时,却忍不住悸动地缩了缩下身。

    软热湿滑的媚肉按摩着粗长的肉棒,挨挨挤挤的褶皱在上边刮蹭个不停,暗示它快点动起来,好摩擦出更多的快意。

    “夹紧了,看来是想要啊——”岑晗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捏着硬如石子的奶尖,“哥,你再不吸,宝贝的奶子都要涨坏了。”

    可岑司冷酷的脸没有丝毫的动容,深靛青色的瞳眸像是某种无机质的金属,倒映着女人混合期待和羞耻的小脸。

    “求我。”他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修长好看的手抬起她的下巴。

    荏玥呆呆地凝视曾经崇拜不已、视作目标而努力的男人,眼眶一酸,泪水就不听话地溢出来,在粉嫩的面颊上划出可怜的痕迹,又落到他的指腹上。

    咬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她攥紧了拳头扭过脸,不肯向他低头。

    秀美的小脸布满红晕,长卷的睫毛因为羞愤而颤抖着,宛如初化的蝶一般轻盈又惹人怜爱,细碎的泪光闪烁着倔强。

    指腹摩挲着她下巴的软肉,岑司宛如一头隐怒的雄狮,克制着的施虐欲仍旧自眼尾和抿起的唇角流出。

    好整以暇地理着女人长长的秀发,岑晗见兄长吃瘪,笑得开怀:“看来宝贝更喜欢我呢,那我插进来也没什么问题吧?”

    他干脆放开手里的奶团,掐着她的腰线开始挺胯,粗长灼热的性器自下而上贯穿紧绞的水穴,杵开细细密密的褶皱,顶得蜜汁纷纷蹿流而出。

    花穴像是装满了糖浆奶油,轻轻一戳就不停地蠕动吐露,在先前凶蛮的教训中已经吸取了经验,不再有反抗的心思,只是一心一意虔诚地服侍着恶劣的入侵者。

    “唔啊……不要哈嗯……”

    身子颠簸个不停,晃动的视线里是男人凑近的身躯,荏玥摇着头哭泣,沉甸甸的乳团上下跃动个不停,被重力拉扯得里边的奶水翻滚,难受到了极点,

    她不得不双手托起胸乳,又在本能的驱使下揉动起来,指尖轻抠着敏感至极的奶头,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奶水似乎是良好的导体,快感自奶头碾磨延展、一直流窜到全身各处,催化着情欲和醉意,让她方才还勉强维持着愤恨的瞳眸再度模糊起来。

    “啊哼……走开呜啊啊——”

    好不容易轻松了些的乳团被男人接管,比起女性更为粗糙修长的双手仍旧不能完全掌住奶团,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艳红的奶尖像是受冻的红梅一般,越被手指夹弄就越是娇艳挺立。

    “宝贝不要就别勉强她啊?”说着风凉话,岑晗朝兄长扬了扬画得精致的眉毛。

    可他本人却没有自省的意思,有力的腰胯挺动个不停,巨龙每每捣弄到底,龙首叩击着收缩的花心,享受着紧致湿热的吮吸。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可穴肉却展现出相反的热情,纷纷吸附在肉棒上、饥渴无比地蠕动着,就算已经被干得软烂也无所谓。

    生育过后变得成熟的穴心快乐地包裹着狰狞饱满的蘑菇头,喷出了香甜的蜜汁引诱着对方深入,就连马眼都细致地舔舐讨好着、仿佛在讨要着灼热的浓精。

    “呜哼……”

    荏玥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宽阔的胸膛,然而像是奶猫的挣扎,只会勾起他更深沉可怖的施虐欲。

    岑司咬住方才被弟弟吮得红肿的奶头,霸道地掠夺着新鲜的奶汁,舌头惩罚似的钻着小小的奶孔,仿佛要攥紧里边去。

    “呜不……唔……”

    刚分泌出的乳汁只有一点点,一下子就被吸得精光,而另一边还是满满涨涨,摇晃着快到突破极限。

    可岑司仍叼住奶头不放,拉过她的手去碰他沾着蜜液的性器,用强硬的姿态告诉她现在的处境——

    不肯向他低头,她便无法得到释放。

    荏玥浑身颤抖着,理智被下身抽插的肉棒给捅得碎裂,脑海中盘旋着排解的渴望,让她的坚持变得越来越薄弱。

    “不要了唔哈……好,嗯啊——涨……”

    “宝贝……”用牙齿磨着她通红的耳垂,岑晗低声诱哄,“给谁吸不是吸呢,嗯?”

    “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让自己舒服,难道不好吗?”

    向来都是唱白脸的他,哄人技术一流,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撬动了她心中筑起的墙。

    “不要呜……”

    事到如今,荏玥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泪水模糊了双眼,而神智也被下身涌来的快慰浪潮所淹没,将忠贞与家庭给埋到最底层,唯有欲望的浪花在不停地翻腾。

    “呀啊!”

    红肿到像是成熟果实的奶尖被咬了一口,尖锐的刺疼却在瞬间变成快感,与另一边的渴求相对比着,逼迫她向男人臣服。

    推拒岑司的手无力地垂下,如她的发丝一般只能随着身下男人的顶弄而摇晃着。

    “求你……呜嗯……”声音细如蚊呐,她终究是屈服了。

    “说什么呢,哥,你听见了吗?”

    虽然并没有兄长那样健硕,但岑晗同样是锻炼过的,腰腹轻而易举就能将跨坐在肉棒上的女人顶起,性器脱离花径时带出了大量的蜜液,把床单都给湿得一塌糊涂。

    在她落下之时,他已经再度攻上,硕大的龟头破开缩紧的穴道,享受着千万条软舌舔弄带来的快感,接着又狠狠研磨那逐渐被顶开一道细缝的花心, 逼迫子宫泄出更多的汁液。

    荏玥恍恍惚惚的,却仍能听懂他的暗示,脸烧得更加的红,唇张合了好几次,才吐出声音来。

    “求你……吸,啊啊呜……我的,奶哼嗯……”

    上一次是为了让他们放过她,可这一次呢?

    只是为了让自己解脱,就能背叛家庭、向他们求欢吗?

    秀美的小脸上布满了羞耻与对自己的失望,习惯性苛责自己的人妻,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可那与往常的温柔神态不同的模样,取悦了两个看似性格截然相反、实则同样恶劣的男人。

    “再大声点。”岑司沉声命令,嘴唇已然靠近了那只涨得圆鼓鼓的乳丘,“求谁?”

    思绪互相拉扯着,却在肉棒的顶弄下变得涣散。荏玥呜咽着开口,羞耻的泪水布满面颊:“求你……岑司呜哈……吸我的奶嗯啊啊——”

    胀到快要裂开的乳头总算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强大的吸力只一瞬,就让奶白的线条从乳孔飙射而出,落到男人的喉头令他反射性地吸得更为用力。

    解放的快意充斥了全身,就连已经被肉棒驯服了的甬道都抽搐起来,夹着入侵者不肯放开,像是要从它身上讨要补给。

    “嘶——真是,差点就被你夹射了……”

    惩罚性地啃咬着她的后颈,岑晗毫不客气地留下占有的印记,也不管这场性事之后她要面对什么问题,只一味啃吮着,汲取女人身上的奶香。

    耳朵似乎被镀上一层膜,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好让身体更加沉浸在被吸奶的快感之中。

    荏玥忍不住往前挺胸,就如岑晗之前说的那样,恨不得让男人把整只淫荡的奶子都给含住、狠狠吮吸。

    岑司偏不遂她的愿,牙齿刮擦着艳红的乳晕,时不时啃几下让奶汁喷溅,却不再继续使劲吮出奶水。

    宛如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荏玥难受得啜泣不知,握着肉棒的手即使不被控制,依然乖顺地撸动上下。

    另一只手甚至按住了男人的后脑,掌心被硬质的黑色发丝扎得发痒,白细如水葱的五指下意识收紧、隐晦地表达着欲望。

    “求你……”她的耐性远没有岑司那么强,甚至心底冒出了“破罐破摔”的声音,只为获得更多的愉悦。

    弯弯的眉毛拧起,夹不住渴望的神色,水眸也沁出屈服的意味,微垂的眼尾染着红,可怜又诱人。

    被磨平棱角后终于臣服的模样再动人不过,岑司握住乳根往上捏弄,像是要挤出剩余的奶水一般,舌头也挑逗着敏感至极的奶头,接住它吐出的甜汁。

    “呜……啊嗯……别唔那里……”

    身子的摇晃还在继续,每次都干到最底的肉棒随着男人掐住她的腰摇晃而顶着花心打转,酸慰到极点而催生出来的快感翻倍,叫她又爱又怕。

    她收紧了的手指箍在蘑菇头底下,攥得岑司眉头直拧,眸中也划过愈发凶狠的光。

    虽然注意力都放在已经被肏得乖软的人妻身上,但作为兄弟,岑晗还是能猜出兄长的想法——毕竟刚才那样只能算得上是开胃菜的抚摸,他也体验过。

    “别哪里?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么?”

    有些不耐地扯下假发和发网,岑晗甩了甩一头被汗水弄湿的黑发,缓下节奏“好心”地询问。

    荏玥咬着唇,已经被快意和酒精折腾得思考的齿轮难以运转,丝毫听不出他调笑的语气中含着何等危险的意味。

    “这里吗?”缓缓研磨着几乎要被干开了的花心,他轻吻着女人敏感的后颈,更加深切地感受着她的颤抖。

    “还是——这里?”

    不等荏玥点头,男人又掐着她的腰将她抬起,肉棒抽出了大半根后狠狠地钉入,攻向他早就发现了的软肉。

    “呀啊啊!!!”

    猛烈的快感以那处为圆心扩散开来,层层涟漪互相覆盖,顺着神经和血管扩散交叠,眨眼间就夺去了她的神智,即便是脱力的尖叫也没办法宣泄干净。

    受到刺激的穴肉为了自保而收缩着,红热潮湿的花径抽搐起来,滑腻的穴壁在蜜汁的冲刷下无比敏感,咬住敌人后反而被摩擦的快意所反噬。

    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到还在啃咬奶头的岑司面上,引诱着他松开散发出奶香的乳团,一路往上吮出痕迹,直至堵住发出动人娇吟的小嘴。

    既然下面都已经被贯穿了,口腔让他们掠夺也似乎变得无所谓了。

    “呜哼——”

    荏玥认命地闭上双眼,努力用鼻子吸着气,鼻腔里都是古龙水的淡香。

    柔软的舌任他勾缠拉扯,舌根发麻了也不知反抗,粘腻暧昧的水声连绵不断,应和着下身传来的肏穴声,淫乱到了极点。

    两团被揉得发胀的雪峰蹭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不知不觉间,岑司已然紧贴着她的身子,甚至揽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从弟弟怀中抢出来一样。

    发汗后变得滑腻的肌肤,即使是轻轻摩擦也能得到快感,更何况是敏感的奶头被强行压得陷进乳肉里。

    荏玥呜咽着,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轻易就被合作默契的兄弟给镇压。

    更要命的是,那根勃发的赤红性器,已经贴在了她的肚皮上,随着他腰肢的挺动而一下一下磨蹭着,仿佛在跟小穴里的另一根性器打招呼。

    “唔不——不要哼嗯……”

    翻开了的唇肉甚至还被茎身所磨蹭,再如何自暴自弃,被两根性器欺凌小穴这件事都叫她羞耻得面红耳赤。穴内的媚肉也反射性推挤入侵者,传达着从未有过的恐惧和亢奋。

    “宝贝……”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沙的男声,在她耳畔撩动,“你忘了回答问题。”

    什么问题……?

    荏玥茫然地半睐着双眸,思绪昏昏沉沉的,便听他接着道:

    “既然说不出不要碰哪里,那就是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对吧?”

    察觉到他的意图,荏玥猛地瞪大双眼,然而手脚早就不听控制,她宛如被捆住的羔羊,在前后两只恶狼的夹击下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