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办公室

    余明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用脚指头想都晓得是谁。想到安昭昨夜抱着他去卫生间为他清理身体的情形，余明的耳根倏地一下红了。

    余明以为安昭又像前几天一样，今天白天不会回来了，索性把衬衫洗了。（可怜明明只有一件衬衫。）安昭进来时余明正裸着身子站在洗手台前洗衬衫。安昭放下手里的早饭，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余明。这么长时间以来，安昭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余明。余明看着安昭，脸又一次红到了脖子。

    余明：“……”

    “先吃饭吧…”安昭没有想再逗余明。余明磨磨蹭蹭坐到安昭对面，然后又是一片死寂。“那个…你能再给我留一件吗？”安昭抬起头，一瞬间，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你求人是这样求的?你求人就叫人家‘你’吗？”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余明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安总？”余明抬头看了眼安昭，神色没什么变化，又改口“老大？”安昭觉得余明实在笨，亲自教他“叫老公。”余明低下头，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耳根又红了。安昭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余明给了安昭一记白眼，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叫了老公，声音低到安昭觉得如果这里有只蚊子就会听不到余明说了什么。但安昭还是笑了。安昭笑起来很好看，让人觉得很舒服。起码余明是这样觉得的。

    饭后安昭让人拿来一件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衬衫和一个长的风衣。余明看到风衣明白安昭是想让他出去，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衣服是自己和安昭要的，穿肯定是要穿的。

    安昭为余明解下脖颈上的禁锢，脖子上突然没了东西，余明竟觉得有些不习惯。安昭牵着余明出去，圈禁他的是一所老式别墅，看样子是在郊区。出了别墅安昭为余明蒙上眼睛，显然是怕他逃跑。

    车停了，安昭为他拿下眼罩。余明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恳求般地看了看安昭，有些不想下车。看到余明这样，安昭心里快高兴死了，腥味却当没看到，拉着余明下了车。余明感觉冷风直往下面钻。安昭看见余明红了脸，嘴角都要上天了。

    余明跟着安昭来到办公室。办公室一切还和原来一样，那里还留着他的工位，牌子上写着特别助理余明。

    安昭关上门将余明抵了墙上，吻了上去。舌尖摸索着，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余明搂上安昭的腰，第一次回应着他的吻。

    安昭扒下余明的风衣，入了进去，狠狠抽送着。衬衫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余明渗出细汗，在安昭耳边粗喘着。“嗯啊…安昭，门…唔…”安昭坏笑地看着他，又往里送了几分，正好抵在余明的敏感点上。余明低声呻吟了一声便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什么。安昭看余明这样可爱，又恶趣味地往前顶了顶。初潮过后安昭退了出来，余明的股缝上流下丝丝白浊，延至大腿内侧。身体露出来的部分尽是做爱留下的痕迹。余明无力地靠在墙上，安昭为余明穿上风衣，一把将人抱起带了出去。余明把头深埋在安昭怀里，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好在安昭公司员工到也不多事，只不过大家心知肚明。

    又是一样的流程，上车、蒙眼、回家。这次安昭没有为余明戴上项圈，只将一只脚套上圆环。安昭为余明套上脚环后，看着床上粗喘的安昭，又狠狠入了进去，抽送了不知几百遍才停下来。安昭抚摸着余明的肚子，“阿明如果是个女的，此时孩子都该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