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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上被摸穴(彩蛋)

    “前几日我听紫沁说,从雁屋内不再置安神香,可是有什么不是?”

    一提到安神香,席从雁便有些绷住身子。这鬼什子东西!

    “二哥置的什么安神香,害我被魇了一夜!平日里二哥最会挑拣东西,怎么得了这么个没用的香。”他一口气直说了,眼神乱晃。没注意到赵谦凤眸瞳孔微缩,神色有异。

    “从雁被什么魇住了?”

    席从雁被问住,身子无端的绷紧。

    脑海里浮现那残梦中,那似个影子的人,用粗长的肉物磨着他的女穴,他被磨的又麻又有种说不上来的痒意。他的女穴甚至被磨出了水……

    赵谦眼见席从雁的耳发红。

    “只是梦见鬼怪追赶我而已。”他说的快。

    “从雁既然不愿点这个,改日再挑拣些真正能驱除邪崇的香置着。”

    席从雁只回答道好,两人便不再提及此事。

    再过些时日,便是大皇子生辰,赵谦告知他,到时需同他一起前往,让他装扮严实一些。

    两人在书斋待到饭点,用过后各自回房。

    ……

    铜镜里的女子面庞白皙,明眸善睐,朱唇丰润。

    席从雁伸手摸了摸头,发髻盘的精致,发髻中分插了碧玉瓒宝钗簪饰,右侧摇曳着金海棠珠花步摇。耳朵上也坠了玉石珠子。

    耳垂上的孔穿了也不久,成亲前他姨娘给他拾妥当了。

    着了烟霞色织锦凤尾裙,青色霞帔上金绣云霞孔雀纹。

    除去成亲时打扮的盛重,他便没再这样的华饰华服。在安定候府的这些时日,他都叫紫沁双菱从简,更愿不弄那些女子的装扮才好。

    再检查过一身无不妥当后,便同紫沁前去寻找赵谦。

    赵谦着了白色黑边的圆领襕衫,头上束发镶银冠,在屋中等他。看见席从雁同女子莲步移来,头上的步摇轻坠,但面上颇有不耐之色,只觉得好笑。

    到了身旁细细打量过一番,只觉得他从雁弟弟穿这一身娇贵许多,可真同他妻子一般。

    本来确也是。

    “从焉愈发好看。”赵谦瞧着席从雁的脸,说了一句。

    席从雁同赵谦对视过,又生羞赧,旁得有人,不能发作。心里暗道他二哥近来越发喜欢逗弄他!他不作声,偏过头去。

    席从雁不回应,赵谦自个儿露了笑,道:“既然梳妆妥当了,我们便同大哥前去,长嫂想必也行装妥当了。”说罢起身,两人并肩出去。

    出了惊风园,穿过主宅院的假山池林小道,到了安定候府正门。赵政与柳如絮已经在等着他们。

    还未走近。

    “从焉今日生的明艳,越发好看了!”柳如絮也盛装穿了条水蓝色月华裙,金钗首饰贵气。一见席从雁就要招呼着他。

    “长嫂也是,大哥安好。”席从雁问了好,离赵谦更近。

    赵政同赵谦衣着相似,略有一些不同,他们二人面上也有几分相似,身高亦相近。不过他生的威严,也不太说话,颔首示意。

    “既然都已经妥当,便现下去了罢!”柳如絮笑说道,四人乘二轿出发。

    ……

    安定候府一众申时到了平康王府,落轿便有管事协婆子丫鬟来相迎,府内极为喜庆,装潢皆贵。

    此时并未开宴。赵谦同赵政要去见平安康王爷,席从雁只得同柳如絮去内院,同那些命妇贵女相处一处。

    “二哥!”临分开时,席从雁拽着赵谦的袖子,低低的叫他。

    赵谦看着席从雁面上遮盖不住的不情愿,两眼祈求的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好似眼泪就要落下,又可笑又可爱,心里突然就被不知名的情绪填的满满当当,竟难以拒了他,只想着把他揣在衣袖中带上。

    这自然是行不通的,不能没这规矩。

    赵谦自个儿看见席从雁是这副模样,其他人可不然。比如他长嫂柳如絮看来,便是他们夫妻二人情深对视,依依不舍。在一旁笑着说道:

    “从焉快同嫂子一块去了罢,放子慎先去,一会子也是要相见的!”

    他二哥笑着,众人都或好奇的瞅了过来,席从雁只得松开袖子。硬着头皮跟到了柳如絮身旁,赵谦定看了他一眼,与赵政离开。

    他一个男子怎么去同那些个命妇贵女们周旋?席从雁真是虚的慌,但现下只得从了。

    有婆子在前面引着柳如絮同他穿廊走着,绕过几处,所行之处富贵,屋檐建制规格同安定候府、国公府都不大相同。过了月亮门儿,进了后院,又到一处合院中,外面几个丫鬟候着,见他们过来,又迎了一番。

    席从雁与柳如絮一进门就被屋中的人注视着,里面一众夫人小姐,华贵非凡,衣裙饰物各色珠光耀眼。

    这一众夫人小姐,或好奇或漠然,神色各异。中间簇拥着的贵妇开了口:“原来是如絮来了,定候府世子夫人,众位都熟络。”顿了瞧着柳如絮身后的人,又说:“身后这位可是小公子的夫人?”

    只听这妇人这般一说,众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席从雁身上。他只顾着替嫁,忘了当初赵谦同今上力争要娶他阿姐这事在京中掀起许多非议。

    他在安定候府中安生,看不见也听不见,现在出来了自然要面对。难为他一个还未及冠的男子,要替他阿姐担下这些。

    “席三小姐生的果然可人,难怪赵大人惦记!”

    未等他开口,便有声音从众人中传出,这声音不大不小,能够让众人都听见。口气听来却不和善,没得来有一股子怨气。

    说话的这个女子,发髻并未盘起,着莲青色襦裙生的俏丽。

    席从雁亦听出这个说话的女子语气中的不善。但他只是感到疑惑,不知这位女子为何要对他出言不逊。

    这一屋子的人都在看他如何应对,柳如絮虽然进门便笑着,此刻笑意也不达眼底。

    不过是这样的一句话而已,他一个饱读诗书的男子又怎么会同小女子计较?于是微微福身,对众人微笑。其余皆不理会。

    那莲青色襦裙的女子见席从雁不惊不恼,自讨了没趣,轻哼一声,不再作其他。

    屋内金雕玉饰随处可见,两列漆红色木椅上坐了许多人,身旁侍女伺候。坐未满,正中的贵妇必然是平康王王妃,也是他们一进门说话的人。

    “回王妃的话,这便是家中小弟的妻子,唤从焉。”柳如絮应着平康王妃的话,又向王妃请安福身,席从雁照着样子一并行了。

    礼数周全,方才被王妃赐坐。屋内方才因为两人进门,才悄了声。现下命妇贵女们又细细谈论起来,不敢谈论朝野,多说的是些家常教子,胭脂水粉一类。有的还谈论未出阁女子的姻缘。

    柳如絮留意着席从雁,却也同那些夫人小姐联络起来。

    席从雁一个男子,既不会相夫教子,也不懂胭脂水粉。珠玉一类倒是知道些许,可他知道的多是奇玩饰物,并非珠宝首饰。再者,他一个没有成亲的男子,哪有脸面同这些贵妇贵女们相谈。

    如此,只能尬然独处。

    这些夫人小姐虽不谈朝野,但言论也颇为大胆。席从雁初时还能听,后面便不能了。

    谈论月信补品也罢了,竟然还谈论如何伺候男人……

    “天下男子都是一般模样,只要能抓住夫君的心,习些青楼女子的姿态又如何?总不能便宜了外面那不三不四的妖精!”

    “刘夫人说的很是。天下男子都是一个模样!”

    “别看平日里如何持重朝廷上如何风光,急色起来礼数竟也不顾,婢子也使得!”有妇人恨恨道。

    她们交谈的声音细微,席从雁却也能听得明白。想来几位应是极为交好,不然如何能谈论这些私密。

    这些夫人单看外表都很是端庄文雅,内里谈论的东西却也是这般……大抵是女子嫁了人,身心便只围绕着那一个男子转悠,难顾得上其他。

    席从雁听来并不完全苟同,天下男子并非都是一个模样,他二哥便很是洁身自好,从不乱沾染女色。再看他,他只觉得女子温淑可爱,若不是他身子有异,想必也会娶上一位温淑女子举案齐眉,白首协老不作他想。

    “原没曾想,赵大人竟然喜欢这样的涩果子,黛烟……你可真冤屈极了!”

    听这声色,是个年轻女子出声。

    “屁股倒是挺翘,前面竟像男子一般的平坦,好生没趣。”

    “他本是这样不重风月的人,如不然怎会视我而不见?只可恨早早同席家结了亲事,不然如何轮的到她?”

    席从雁略一看,是方才那个莲青色衣裙女子在与另外一个女子交谈,眼神不忘盯着他这儿。他这一抬头,正与那女子对视着。

    这一对视。

    难怪穿着一身莲青色衣裙,此刻细看了这女子,席从雁只惊觉书页上写的“芙蓉出水面”有了对应,这女子生的竟这般清雅。

    席从雁看得面红。

    京城贵女无数,出彩的不少,而顶顶出彩的便是这“芙蓉面,细柳姿,肤胜霜雪”的郑黛烟。

    郑黛烟生的清雅,却自有着一股气傲气,如同青莲自持自洁,独独立于世间,旁人无从沾染,莲花不自坠泥潭。

    她是太师嫡女,是这青莲也当是青莲。只是这青莲的本身是个女子,也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当年赵谦高中风流无限,连太师府也动容,差人从中牵线姻缘,最终被安定候府拒了。

    京城上层皆知,闹得满城风雨。

    席从雁听过她同赵谦的旧事,据说是郑黛烟自个儿请求太师要这门亲事,后被拒了十分失神,赵谦成亲了她也未曾出嫁。

    只没曾想到这个女子生的这样如诗如画,若不是二哥与三姐已然配对,只怕她才是与赵谦最为般配的佳人。

    难怪见了他有许多怨气。

    郑黛烟同一旁的女子谈论,好似要故意说给他听,浑然不觉羞赧。

    他这样脸红的看着郑黛烟,看得久些郑黛烟自个儿觉得怪异。

    若是被她的话刺着了红脸,似乎也不像。一个女子怎会有像那些个爱慕她容色的男子一般的神态?

    这席家三小姐定有古怪!郑黛烟轻哼一声,自转了头去。

    席从雁方才觉得失礼,脸越发红了,郑家小姐是他生平所见中最为貌美雅致的女子。

    难怪世人皆喜谈弄风月。他心里这样念叨着,却明白自个儿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他这样的身躯……

    申时将过。

    生辰夜宴宴启。

    平康王王妃领着众女眷赴宴,一众人衣裳绣裙华贵,丫鬟婆子搀扶,金玉珠宝摇摆撞击热闹又纷杂。一行人姿态风流,体态风骚,出了合院,内院,到了正前厅。

    席从雁默跟在柳如絮身后。

    到了正厅,正中上坐了一个周身贵气又威严的男人,男人的年纪已然不惑。余下两列皆坐了男子,赵谦赵政坐于右侧列末。

    一番礼数齐全,女眷入坐。席从雁终于又坐到赵谦身旁,坐下便安心许多。

    又一番祝贺平康王爷生辰贺词后,丝竹声起,歌舞升平。

    “从焉怎么发起了愣?”

    原来是席从雁一直盯着舞妓,眼神游离。赵谦留意到,问他。

    “二哥。”席从雁被叫住回神,脸上红晕未褪。

    “方才进门便红着脸,莫不是内院的夫人小姐戏弄于你?”赵谦仔细盯着他的脸。

    “倒也不曾,只是方才见过郑家小姐,生的果然如同传闻中那般雅致。”他面色不自然,细声的说着。

    郑家被传闻赞誉的出众女子,非郑黛烟莫属,赵谦只一听便知道是她。现在看着席从雁颇为春心萌动的模样,如何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大意!

    “从焉属意郑家小姐?”赵谦露笑,细问了,端出兄长的模样。

    席从雁被抓着细问,脸色愈发红。说的吞吞吐吐:“我只是,觉着她生的雅致,我如何能,匹配太师小姐……”

    “黛烟小姐还长你一岁,恐怕是不能够。”赵谦这话在齿间磨了一遍才说出来。

    这也并非是长一岁的缘由,席从雁自个儿明白。他倒也不是真的见一面便要生情,只是少年郎见着漂亮姑娘,总有一番臆想。

    赵谦看着席从雁不过见了一面,便为着一个女子发妄,心下暗沉,面上却不显。思略着,从雁总是拿他当兄长,几时才会拿他当赵谦?

    再如此往之,今日是郑黛烟,明日恐怕便是王黛烟、林黛烟……倘若有一个真入了从雁的真心,他赵谦这个人该如何放置?难道还要继续作他的兄长在一旁看着他娶妻生子?

    身下的小穴都已经吃过他的手指两回了,竟然还妄想着别人?

    赵谦怨气逢生。

    那比女子更樱红的乳尖更娇嫩的女穴如何能同女人生孩子?想必也不会有女子愿意亲近于他!

    生的这般,除却作他的妻子还能作那般?

    赵谦的心思活络,面上却仍然一派笑意,他用箸夹了菜肴,送至席从雁的面前,并不放置在碗中。

    “二哥?”席从雁看着这突然送在半空中的吃食。

    “从焉吃一口罢。”

    “今日陛下差了人过来。”

    席从雁虽然不懂他二哥说起这两句有何相干,但又听出来自己须得这般吃了二哥送来的菜肴,于是张嘴吃了,面色再次涨红……

    赵谦瞧了他方才消下去的红晕又登上脸颊,才略觉得舒适许多。然后将席从雁吃过的箸又夹了菜肴,送进自个儿口中,慢慢嚼了咽了。

    原本布菜的丫鬟一旁待着,神情妙不可言。

    这样往来几回,也被宴上不少人瞅见,望着他们这儿。

    “二哥!”席从雁顶着一众目光,更加食不下咽。

    赵谦便不再喂食给他。

    夜宴到中途,席从雁便要去如厕,一个侍女引着他出去。

    那侍女提着灯笼,带他去了恭房,事毕后出来,却没见那侍女。

    黑灯瞎火,叫人摸索离去。这平康王府也是没得礼数!席从雁内里不满。借着月光,席从没走几步便被人搂住。

    “谁!”

    席从雁当即推拒着人,却被人捂住嘴“唔唔唔”的喊不出声来。应该是个男子,力劲又大。他拼命挣扎,却突然脖颈处冰凉。顿时吓得不敢动弹。那人趁着席从雁不敢动弹,便迅速两人双手捆绑,抽了什么带子蒙住席从雁的眼睛。

    席从雁更加慌张。

    “唔唔唔唔”干什么!

    “你!唔唔唔”嘴巴被松开,塞入了一团柔软的料子。

    他觉着自个儿被放倒在草地上,什么都看不见叫他惊惧,方才的冰凉触感叫他在草地上也不敢胡乱攀爬。

    赵谦不过是拿了支簪子便吓住人,内里发笑从雁怎生这般胆小。是他叫丫鬟先离去。

    都是他妻子的人了,还却去看旁的女子!真真叫人气愤。忘了自个儿也长了女穴!他这弟弟难道还能肏女人不成?

    将人按在地上,从裙摆探了手指进去。少年当即挣动,赵谦又将簪棍抵住席从雁的脖颈。

    “唔唔!”不要!

    席从雁在草地上,鼻尖能闻到泥草味儿。内里绝望,这不知是个儿什么人。竟伸了手指拨弄他的女穴!

    究竟是谁!如何能得知!

    “唔唔呜!唔唔唔”他自个儿沐浴都很少理会的地方,现在被一只手细细摸着,按压嫩芽儿,奸入肉洞之中!

    手指探入的不深,约莫是摸到什么。便缩回去,浅浅抽插着。捏着花穴的芽儿。他倒不知这个部件竟这般触碰不得,被人用手指挤弄浅浅插穴,他便酥酥麻麻,一捏身子一打颤。

    “唔唔唔嗯呜”别弄!

    赵谦亦没想到,他用手指插磨加快,按着那粒阴珠连着狠捏,他从雁弟弟便抖着身子,泄了一滩蜜水出来。

    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指节相磨粘稠。他将手指凑近鼻间细闻,而后将手指放入口,尝了那花蜜的味道。

    很是不错!

    精心照顾了几年的果子即将熟透,再等等也无妨。他方才摸到了那一层东西,过些时日,新居洞房,他还能等些时日……

    从怀中掏出巾子将那蜜水擦干净,又将巾子收在怀中。赵谦泄了心头的火气,便离开了,虽然他身下胀硬。

    这却不是时候。

    席从雁被不知名的男子捏泄了身子,心死如灰。贼人擦干净他双腿间,便离去。少年茫然倒地,内里放空!

    究竟是谁!竟然知道!

    还能在这平康王府中!

    究竟……

    千算万算未成想到是他二哥醋坛子打翻了耐不住,绑着人讨要利息。

    躺了一会子挣扎起来,废了一番功夫挣脱绳子回去,半道里瞧见他二哥来寻他。心里委屈,却只敢说了自个儿摔滚在草从,衣物皆脏。

    他二哥说着换衣物不便,叫他忍让。原也没沾染多少,不过是些许草汁子。只席从雁里裤湿了,时时记得自个儿方才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