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蛇
被藏起的性器与少年那一根显露出来的性器并无二致，非得说的话，或许是比那根还要粗大一些。 若是不看少年的脸，任谁都会因为拥有这般粗挺之物的必定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而非如今这个将自己藏身在男人怀中，因为羞愧而暗自啜泣的小美人。 身体娇小温软，让他做什么变做什么，让男人很是满意。 啜泣时连声音憋在喉中，带着丝丝的抽泣声，到后来似乎是止住了哭声，又开始打哭嗝。 一张小脸哭得泪襟襟的，下半身却是没有变软的迹象。 男人不过逗一逗少年，却没料到自己能将他欺负哭，心中非但没什么罪恶感，倒还觉得有些新奇。 挨操的明明是他，少年分明也爽得不行了，绷紧了腰肢仰躺在床上，素白的五指攥紧了床侧凸起的一处，脸脚尖也因为舒服而蜷缩起来……身体分明这般诚实。 男人倒也没想太多，他自己爽了也不想管少年如何，敷衍的去亲亲少年的脸，看着少年呆呆的睁着绿茵茵的眸子看向他，腰肢动的更快。 他的后穴吃着少年的一根性器已然有些费劲，将他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性器没少年那般软，到底是蛇类，持久的不行。 被少年藏起的那根性器被男人抓在手中，一边动着腰，手上把玩着少年的那一根……粗大而滚烫，除了长相狰狞点，形状长相倒不错，大也够大，可惜就是太粗了，不好一起吃进去。 少年的身体不管哪一处都很敏感。 男人的指腹摩挲他的鳞片都能让他抖着身子躲开，现在性器被男人吞吃着，另一根还被男人握在手心玩弄，本来止住了眼泪的少年又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这回儿是爽的。 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晨光照入洞穴，纠缠在一起的妖口中还在喘息着，少年抬手遮住了晨光，男人在射出浓精之后从少年身上起身，被少年射入后穴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男人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回身上，连身子都懒得擦。 少年从床榻上坐起，腰肢有些酸软，动作都不敢太大，男人看起来没有这方面的侵扰，望了一眼外界，又转过头看一眼少年，奖赏一般抚弄了两把少年的长发，未发一言。 少年不过眨了眨眼，男人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一如他怎么来的，便怎么走了。 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没觉得有半点儿不妥，徒留少年急得想出声挽留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伸出的手还未碰到男人的一片衣角，眼睁睁看着男人消失在自己眼前。 最后留给少年的只有一身的欢爱痕迹，以及簪在少年耳边的微红的，还含着花苞的茶花。 昨日往事历历在目，男人的暧昧言语，轻柔抚慰，少年怔愣一瞬，连衣服也来不及穿，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 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实在太浓厚，少年轻易就能嗅出男人的位置，嘴唇微张着，舌根微微颤动着，感知周边的活物的气息。 少年虽然被割去了舌头，却仍然能够依靠舌头去辨别气味，在方圆百里之内，所有活物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探视，理所当然的，没藏匿气息的男人也在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内被少年搜查到了。 到底是妖，被人窥视时男人自然有所察觉，却没在意，也给了少年可乘之机。 闪现到男人身边的少年身上大汗淋漓，他少有动用妖力的时候，口中轻喘着，抓住了男人的手，在男人错愕的当口，咬破指尖，一笔一划在男人的手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鱼” 这是曾经收养了少年的人类给少年起的名字。 即便那人已经驾鹤西去，可少年仍铭记着自己的名字，现在他一笔一划，以血为媒刻在男人的手心，艳红的献血融入男人掌心，契约就此结下。 强撑着站在男人面前的少年在下一刻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而错愕中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被少年强买强卖了。 看起来乖巧的少年，路子野的不行，连晕倒之前手上还攥着男人的衣服布料，眼眸紧闭着，犬齿咬破了下唇，泌出了点点艳红的鲜血。 赤身裸体倒在草丛上的少年，最后被男人抱起。 似乎是安心下来，少年幻化回了原型，全身覆盖着粉色鳞片的小蛇身子瘫软下来，挂在男人手臂，最后被男人盘在了手上。 不过半米长的小蛇，身形纤长，鳞片也是白里透红的状态，在阳光之下显得剔透无比。 倒也算是蛇中美人。 缠在男人手上的小蛇似是不喜欢阳光，尾巴甩了甩，男人曲起指，弹了弹小蛇的脑袋。 等少年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男人藏进了袖口之中，小蛇下意识的吐出舌头感知周边的气息，在嗅到熟悉的气味之后，小蛇从男人的袖口之中探出了蛇头。 脑袋蹭着男人的虎口处，还没温存，就被男人抓住身子放进了水中。 小蛇还未反应过来，温凉的水让他有些不适应，但男人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敢从水中游出来，更不敢幻化回人形。 莫约泡了有一炷香时间，小蛇在呛了几口水之后，脑子变得晕晕乎乎的，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浸泡在酒坛子里的，不自觉的喝了一肚子酒的小蛇被男人捞起来之后瘫软了身子，被放在了床上。 醉醺醺的小蛇还想努力努力幻化成人形，没能成功，刚刚睡醒又沉沉的睡了回去。 等男人沾染了一身情欲气味再躺回床榻的时候，小蛇从梦中惊醒，脑袋拱在男人的手心，向他讨要说法。 为什么将我灌醉之后又去找别人！ 气冲冲的小蛇委屈的在床上打滚。 他变回原形之后倒是没有之前那般矜持，又或者是他将自己当成了男人的宠物，这会儿喝了醋了，自然要讨要说法。 男人被小蛇拿脑袋拱也不生气，伸出一指挠了挠小蛇的下巴，笑问：“吃醋了？” 小蛇看着男人的笑脸，迟疑的点了点头，蛇尾卷上男人的手指，楚楚可黏的用脑袋蹭蹭男人的指尖，口中发出嘶嘶的声响。 他在说，你都有我这条蛇了，为什么要找别妖呀。 男人脸上还挂着笑，说出的话却很伤小蛇的心。 “往后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你吃醋也没用。” 他道：“你不过我麾下一只普通的妖罢了，又哪来的资格管控我。” 卷在男人指尖的蛇尾松开了，小蛇似是不解的歪头看着男人，懵懵懂懂的，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最后在男人的目光下点了点头，蛇尾在男人的手心写道：“我明白了。” 他没资格去插手男人的事，就算他是宠物也不行。 哑了嗓子的小妖，带了一腔痴情追上了男人，那人却将他弃之若敝履，不管他如何挽回，以何种身份，都没资格站在男人身边。 他不过是逗男人开心的物什罢了，又哪来的资格与他撒娇。 到底是他将自己看的太重。 小心翼翼卷起身子睡在角落的小蛇看起来落寞极了，男人又拍了拍身侧的床榻，对缩在角落的小蛇道：“躲那么远做什么？变回人形给我暖床。” 太霸道且不讲理，小蛇身子抖了抖，幻化成了人形，床榻空间不大，小蛇变成人形之后身体正好贴在男人的身侧，被男人伸出手揽进了怀中。 小蛇的身体温凉，在夏夜里是搂进怀里倒也不热。 男人垂下眼睑，他不过看不惯小蛇那副落寞的模样，只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祖宗，不过一夜欢好的事在往日里多了去了，却没这次这般被妖强缠上来。 天真又懵懂无知的小妖甚至不明白将自己的生命交于他妖手上何种誓言，只凭一腔深情就能义无反顾的缠上来。 现下又小心翼翼的窝在他的怀里，一副害怕将他惹生气的模样。 男人又将少年往怀里带了些，房内寂静许久，在小蛇以为男人睡着了的时候，他听见男人缓缓开口。 “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惦念我，甚至委身与我，不怕我抓了你去泡酒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带了一丝笑意。 他并不讨厌被小蛇粘着，连小蛇的名字也在心里反复咂摸过数次，一边想着一条蛇怎么取名叫“鱼”，一边脑中回想少年的容颜，美是极美，笨也是真的笨。 但凡他遇上个脾气暴躁点的被他这么追着，真将他拿去泡酒也未尝不可能。 他说到泡酒的时候，小蛇在他怀里蹭了蹭，脸埋进他的怀中，放置在他胸前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像是怕的不行了，却也没想过逃走。 这个问题少年许久没有回答，男人叹了口气，手拍了拍人的背部：“既然害怕的话又何必跟着我，现在人界这般乱，你跟着我不如和躲在深山，这样还安全些。” 听见这话的小蛇在男人怀里摇了摇头，这会儿他倒不怕了，指尖在男人的胸口一笔一划的写道：“不要。”多倔强。 男人抿了抿唇，也没舍得凶他，只无奈的想这条小蛇怎么这般倔。 手上还搂着小蛇的腰，手指在人腰身上按了几下，惹得小蛇一阵吃痛，倒也没躲。 他以为男人是在惩罚他，又听男人道：“昨日做了那么久，你也不晓得自己松松筋骨么？” 指尖注入内力，又在小蛇的腰间转揉了几下，小蛇呆呆的任由男人给他揉腰，却没听懂男人讲的话是什么意思。 腰间本来还带了一股酸涩之意，男人的指尖在穴位上点了几下，按压揉弄，没一会儿酸涩感褪去，小蛇这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害羞的往男人怀中躲了躲，不敢吱声。 未经人事的小蛇怎么知道……原来腰酸也能靠外力消除。 羞的红了脸的小蛇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在男人的胸口写道：“我昨日还是第一次。” 意思便是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