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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几个男人的交谈声。 作者:求求大家点个作者收藏吧!orz 【卑微.jpg】 新文求预收啦 文案: 叶心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年代文里下乡插队的知青。 知青被人算计嫁给了一个山野莽夫,心有所属的她一心惦记着自己的知青男友,整天嚷嚷要离婚,为了回城不知检点作天作地,后来终于成功将自己作死。 叶心语穿过来时,魁梧强壮的糙汉子在天寒地冻的夜里被原主赶到地上,盖着单薄的被子瑟瑟发抖。 想到汉子将来会变成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要容易的大佬,心慌慌的叶心语觉得自己可以再抢救一下。 看着脸色发紫,身体僵硬的男人,叶心语伸出了自己的小jiojio试探着,在男人望过来时,露出两颗虎牙讨好道:“我们换换行不行?” 黑暗中的男人咬着牙,打着颤,语气满是不耐烦。 “离我远点!” 叶心语:好嘞,您是大佬您说了算,有多远我就走多远。 就在叶心语依言收拾行李准备回城的时候,男人却红着眼拉着她的手卑微挽留:“心心别走好不好?” ☆、上工干活 进来的人是陈贵财和他的两个儿子。 女配的悲惨人生完全是她的亲爹陈贵财造成的,明明是自己的女儿,陈贵财却狠心将她嫁给陈麻子那样一个男人。 一见到陈贵财陈年年就想到了他干的那些龌蹉事,脸上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排斥。 为了防止自己沉不住气,她转身便进了厨房里。 “爹,陈麻子给的彩礼还不错,赶紧把她嫁了吧,我还等着娶媳妇呢。” 说话的是原主的弟弟陈天禄,作为陈贵财疼爱的小儿子,陈天禄对陈年年这个姐姐整天不是呼来喝去,就是和陈贵财一起数落她。 听说陈麻子要给家里十块钱的彩礼,可把陈天禄给开心坏了,明知道陈年年就在家里,语气也没半点遮掩。 在厨房里的陈年年摇了摇头,心道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陈贵财敲了敲烟杆:“快了。” 说着,直接来了厨房,对着陈年年道:“前两天做工的时候,陈麻子告诉我他愿意娶你,我准备等开春之后就把你嫁过去。” 这完全不带商量的语气让陈年年心头一梗,婚姻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儿戏, 陈贵财他有什么权利做主将她嫁人。 “我不嫁!”陈年年望着陈贵财,眼里带着一抹愤怒。 “你什么意思?”陈贵财对她的态度很不悦。 陈年年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怎么,没听明白吗?我说我不嫁。” “你找死啊!”陈贵财抡起烟杆就往她身上打,陈天禄连忙拦了一下,道:“爹别打,打花了脸就不值钱了!” 说完,又冲着陈年年嚷嚷,“你不同意也得不同意!人家能看上你也是我们陈家祖上积德了。” 陈天禄的想法和陈贵财一致,只要能把陈年年嫁出去,嫁给谁都行。 “哦,既然是祖上积德的事情,那你怎么不去嫁?” 陈天禄气得咬牙:“陈年年,你别不识好歹!” “你闭嘴!爸,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我们不能把年年往火坑里推。”从进门就沉默的大哥陈天弘道。 孙慧芳把陈年年护在身后道:“我也不同意。” 有人帮自己说话,陈年年也更有底气。 “陈麻子已经四十好几,而我才二十岁,嫁给谁不好,我为什么要嫁给他,生产队里条件比我好的找不出几个,我凭什么要自甘下贱去嫁给他?” “你条件好个屁,就你那满脸衰气的样子,哪个不要命敢娶你。” 不好将克夫两个字直接说出来,陈贵财损道。 长这么大,陈年年从来没有被人用这么刻薄的字眼骂过,虽然在网上偶尔也会看到有人吐槽家里的人重男轻女,但这种事情对于她这样特殊家庭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那时的她实在想不通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有的父母会偏心成这样。 直到穿到这里,她才真实的体会到了有一个重男轻女的父亲是一件多么令人绝望又窒息的事情。 愤怒、厌恶、憎恨等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导致陈年年看着陈贵财的面孔就有些反胃。 她忍着恶心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他们的死都是意外,强行算在我头上简直就是荒谬。现在都鼓励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我要是不点头,谁也别想我嫁给陈麻子。” 陈贵财冷笑道:“你以为你不嫁我就拿你没办法。 陈年年可不怕,她掰着指头数着陈贵财的罪行:“虐待妇女,还搞封建迷信,你说我要是去举报你,你会不会被关起来劳教?” “还敢威胁我,反了天了你!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天禄,放手。” 眼看着陈天禄就要拉不住陈贵财,陈天弘也跟着帮忙抱住了他的胳膊。 陈天禄是巴不得陈年年被揍的,但他爹这会儿明显在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把陈年年脸打花了或者人打傻了那可怎么办。 “爹啊,忍忍,你先忍忍!” “你要是觉得我不敢,你大可以试试看,让我嫁给陈麻子还不如让我去死,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你吗?” 若是陈贵财动手,那陈年年一定去告他,她不是原主,陈贵财也不是她的亲爹,把她惹急了她可不会顾及什么。 她语气里的决绝让陈贵财怔住,一时忘了做出反应。 在大革命这种敏感的时期,随便一句话就能被人扣上一顶帽子,家人之间互相举报的也不在少数。 这小贱人若真是去举报他那可不得了。 倒是陈天弘先开了口:“年年,你别说了,爸正在气头上,你先回屋去吧。” 陈年年看了陈贵财一眼,二话没说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过神的陈贵财被陈年年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半死,不过到底是忌惮她说的那些话。 虽然不能动手,但他嘴上可没闲着。 骂人的脏话不绝于耳,把陈年年贬得一文不值不说,还用一些十分恶毒的字眼诅咒着她。 临睡前,陈年年还能听到陈贵财骂骂咧咧的声音。 谩骂不痛不痒,这般生气也没有动手,陈年年知道这陈贵财是被她唬住了。 她烦躁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入睡。 夜深时候,万籁俱寂,外面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农村的房屋墙壁并不隔音,迷迷糊糊闭上眼没多久,陈年年就被隔壁房间那震耳欲聋的鼾声吵醒。 盯着那顶发黄的帐子,陈年年的眼里慢慢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