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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中美人/放置物化/他曾离老婆只差一点点距离

    帝王的手刚碰上那满是斑驳凌虐痕迹的雪肤,便引的昏迷的美人稍稍瑟缩颤抖了一下。方潮不躲还好,他这样下意识一躲,只能勾起男人更加过分的虐待欲望来吗。

    安兹?肯特垂眸看着蹙眉昏迷的美人,碧绿的眼睛晦涩未明。冰冷的目光触及到那在灯光阴影下愈发显得娇媚清冷的侧脸,以及全是鲜红指痕与鞭痕的充满肉欲与情色的身子,便让男人忍不住下了力又捏又揉,逼得美人吃痛呜咽出来才好。

    他眼里的暗色越积越厚,随后安兹?肯特掐着那张素白的面颊转向自己,冷笑道:“你这条母狗倒是精贵得很,还没失踪一天呢,雪压就带着之前的姘头找上门来了。”

    安兹?肯特扯着方潮的乌发将他从床上拖拽至浴室里,压着方潮后脑勺将他的脸摁在放满凉水的浴缸中,大美人这才艰难转醒,冰冷的水淹没口鼻,痛苦窒息让大美人虚弱的睁开眼睛,无力的挣扎起来。

    方潮终于在被溺死前放过,美人虚软无力的扶着浴缸雪白瓷壁,低低的狼狈喘息着。方潮瞧见折腾他的是碧眼疯子,满面不加掩饰的厌恶。

    帝王却浑然不在意,掐着方潮的下颚,逼着那张清冷逼人的面容正对着自己。

    “雪压果真来寻你了,是不是很开心啊,贱母狗。”

    听见“雪压”二字时,方潮瞳孔颤了颤。但他心中清楚,这人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因此心肿并未生希冀,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气急攻心时的血腥味,美人恶狠狠的反唇相讥:“你嫉妒的样子真恶心。”

    大美人睫羽上还坠着湿漉漉的水珠,他轻轻颤了颤睫羽,那晶莹水滴便垂坠至了地上。原本方潮面容上尚有些被情欲逼生出的红晕,但在如此凉水窒息的酷刑下,已然转成泛着虚弱的惨白。

    这次安兹?肯特倒是没有生气,那双漂亮的碧绿眼眸似森林般清透,却写满了高高在上的戏谑与暴虐。

    帝王嗓音优雅沉郁:“雪压如此着急,我自然不忍心让医生心疼。这就带你去见他如何?只是…能不能被他发现…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向狠辣的毒蛇此时倒是手段温和起来,他甚至还好心的拂过方潮湿淋淋的鬓发,将凌乱狼狈的乌发理顺,如此美人那双不屈怨恨的墨色眼睛便露了出来。

    安兹?肯特指腹轻轻摩挲过这双漂亮的眼睛,帝王思维难得有些发散。他漫不经心的想着,若是这条母狗眼神再清冷出尘点,骨头不要那么硬,似乎自己倒可能真会心软呢。

    奈何这只母狗眼中感情太过浓郁激烈,一点也不像那万事都不上心,冷漠又温柔的医生。而且,谁叫碰了不该碰的人呢?

    想到此处,帝王碧绿色的眼眸转为阴鸷,他抬手掰开美人的下颚便将硕大的银球放置在方潮口中。大美人瞪大了眼睛,他疯狂甩头,却奈何箍着自己下颚的手掌太过有力,于是美人只能被迫将娇嫩口腔分开,艰难含住淫邪之物,只可发出些许含混破碎的呜咽来。

    阴冷如蛇的目光触及一旁的有成人小腿高的匣子,帝王碧绿的瞳孔流露出未显示在人前的阴鸷与疯狂,甚至于阴暗似粘稠浓墨的情绪当中还夹杂着些许愉悦,这样的眼神若是让人看了,定然会情不自禁的打个寒蝉。

    安兹?肯特将藏在心上口袋中的珍宝取出,那是枚看似是层层玫瑰花瓣拼接而成的戒指,它实际上是在百年前由一整颗红宝石嵌金雕琢而成,整枚戒指瑰美又华贵,这是古老的肯特皇室世代流传下来,于每代皇后陛下手中把玩的珍宝。

    然而这些琳琅珠宝,如今尽皆归君王所有。哪怕知道林雪压是来兴师问罪的,但一想到一见钟情的医生将要踏足自己私人寝宫,安兹?肯特兴奋得在宝库里寻了好久。

    帝王本来不太喜欢这样过于秾艳的颜色,但又为这枚花戒的寓意而心神激荡,只要想想心上人素白如玉的手指若是带上这枚玫瑰花戒,内心就澎湃不已,一时间光是想象就将他逼得面红耳赤。

    但安兹?肯特的脸色很快又复阴沉下来,因为他想起来,林雪压是为何突然而至,专程拜访皇宫——为了那条被什么玩都能发骚的母狗。

    只要想着那个黑发婊子,安兹?肯特就气不过,他发泄般在旁边的三层木匣上狠狠踹了几脚,木匣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弱的摇晃呻吟,似乎有些摇摇欲坠,但很快又复重归寂静无声。

    有侍从抬着雕花木匣向会客厅走去,安兹?肯特这才从容去梳洗了一番,眉眼所有阴暗消融,只剩下温柔暖阳,偏白的淡金发丝和碧色眸子熠熠灼灼,璀璨生辉。

    帝王行走于自己的宫殿,却在会客厅的门口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以为这个时间点你会守着自己的夜宴,而不是在我这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安兹?肯特饶有兴趣看着自己兄弟,两双同样冷淡傲慢的翠绿色眸子双目相对。

    “他们为何而来。”郑宿凰眯眼,凝视着这位金发暴君,将自己喜怒无常的堂弟所有细微表情都收在眼底。

    安兹?肯特耸耸肩,他深邃俊美的眉眼流露出点泄气来,“你都自己过来了,还能不知道我亲爱的小医生为什么过来找我麻烦吗?”

    “我倒是希望他是专程为看我而来,而并非找他家里走丢的乌发小婊子!”帝王那双碧绿的眸子又移向自己堂兄脸上,戏谑的道:“我记得你自己用苦肉在计勾引过那小婊子,然而——人家转眼就在投身到别人怀里去了。”

    “说不出来好听的话,就不用说话。”郑宿凰阴沉沉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逼问:“方潮失踪的这件事真和你没关系?”

    “我发誓,我要真绑早就把林医生绑走了,何必绑个婊子呢。”金发暴君笑意盈盈,他挑了挑唇,冷翠色的眼睛似有浮光掠影,然后他又不经意间提了一嘴,“你这么在意,不会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郑宿凰心里烦躁的要死,一边是因为好不容易才发现踪迹的大美人还没等他布局细细谋划,就又跟着人跑了。一边又烦林雪压把人拐跑了还不好好守着,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其余屁用没有。

    但如今里面等候的两位,一个是方潮的男友一个是前男友,傲慢如他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承认自己真的对如此浪荡的乌发婊子动心?

    “喜欢?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还没有玩腻他而已。”郑宿凰表面上浑不在意的风轻云淡,在私底下却是咬牙切齿,他暗骂了一句到底哪个不长眼的,手脚做的这么干净,连些线索都不留下!

    在安兹?肯特这里什么线索都没问出来,蔷薇大公心下躁郁难耐,挥挥手就打算告辞了,不过没走几步,郑宿凰突然转过身。他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碧绿清透的眼眸是极度的认真与审视,男人一字一顿:“你确定这件事真和你没关系?”

    得到了安兹?肯特人笑眯眯回应以后,郑宿凰这才死心离开。

    啊呀呀,本来你要是说真喜欢就让给你的。

    暴君漫不经心的想,他下意识将自己兄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傲娇货这样可能性划去了。其实以他对郑宿凰的了解,他不可能想不到。

    只是…帝王本能的不愿意这么为郑宿凰解释罢了。

    郑宿凰不知道自己和什么擦肩而过。

    他错过了一个那么那么大的老婆!

    老婆!

    只差一点点!

    于是这也导致日后连最亲密的、一起造反的兄弟都对安兹?肯特被送进火葬场,骨灰都扒拉不出来的悲惨下场冷眼旁观,甚至还冷笑着幸灾乐祸,或许他还愿意蠢蠢欲动加两把火。

    这座古老庄严的城堡汇聚了整个世界的珍宝,皇宫铺排的雕花绒毯蔓延到无边无际的远方,帝王推开了会客厅的门。

    淡金发丝的青年拥有着如同绿湖般深邃清透的眼睛,他姿态优雅得体,目光触及到林雪压时,露出了一个温柔欢愉的笑容。

    安兹?肯特的容貌是曾经仅仅在电视上晃了两秒便足以封神的存在,无数男男女女为这位金发碧眼的皇帝疯狂,既是有渴求一夜攀上高枝的,也是有单纯痴迷容颜妄图春宵共度的。

    总之一个国家的金钱与权势,以及青年本就俊美妖冶的容貌,将安兹?肯特堆彻成了令所有人最为疯狂的男人。

    而如今等候这里的男人们可完全没有被这位帝王的容颜惑住,他们只是用审视警惕的目光看着君王。

    安兹?肯特眨着冷翠色的眼睛,漂亮的眼中全是无辜和委屈:“我没想到雪压第一次来拜访竟是为了别的男人。”

    “好吧,我承认自己真的有嫉妒你那位不知名的爱人,但是我也不可能出手将他绑架的!”帝王异常真诚的解释道,“我要真的那么偏激,便早就下手了…”

    然后狗皇帝乖巧收音,还无辜的对着林雪压露出狗狗才有的柔软笑容。

    林雪压没在乎他言语的冒犯,反而是心里凉三分,医生蹙起眉头,目光深邃再无温和。林雪压不信有势力能够在帝国首都悄无声息的将人绑走,而这个国家的皇帝没有半分察觉。

    加上这个人对自己莫名的心思…

    若是安兹?肯特真的提出什么要求来便算好的,怕就是怕他完全一脸无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对了——”金发的暴君在心爱人面前甚为忐忑乖巧,他走过去在二人面前打开了雕花木匣,从中摩挲了好一会才取出精致盒子。

    小盒子被送到林雪压面前,安兹?肯特像只金毛狗狗那样羞涩,“一点小东西,不知道林医生能否收下?”

    林雪压如今哪有心思收下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医生冷淡的扫了一眼,发觉是枚戒指,他俊秀的眉眼在背光下神色模糊,嗓音微凉:“我只收一个人的戒指。”

    安兹?肯特被他的话伤到了,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他翠绿的眼睛也蕴满了是失落,不过好在帝王没有痴缠,只是抿着唇,像小孩发脾气似的在雕花木匣上踹了几脚。

    那木匣又踢得发出可怜兮兮的咯吱声音。

    既然雪压不收…那这枚无用小东西他已经想好被用在什么地方了。

    帝王温柔皮囊下的残忍灵魂,满是恶意的想。

    越如凛可没心情管他们二人的眉眼官司,再温柔含蓄的人面对前?白月光,现?拐走自己亲亲老婆的人,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儿去。

    而且越如凛可不认为自己出局了,他手上可有着半哄骗来的免死金牌!

    该死的林雪压!呵,小三。

    越如凛直接了当,阴森森的开口:“不知道安兹陛下能否让我们参观一下您的忍冬花宫殿?万一是有贼人大逆不道将人带入皇宫躲避搜查呢?”

    表面上衣冠堂皇,实际已然剑指皇帝了。

    越如凛提出这个建议可谓真的算得上肆无忌惮了,哪怕他真的握着很大一部分经济命脉也不该如此嚣张。

    说是参观,实则是搜查。

    然而作为一个深爱林雪压的帝王,为了让自己心中爱人安心信任自己,只能委曲求全的答应这样离谱的条件。

    甚至皇帝还极为坦诚的将自己卧室寝殿都开放了,然而当林雪压目光触及到放置在侧的黑鞭时,安兹?肯特忍不住赤红耳尖,慌乱解释道,这是骑马必要的装备,但如果林医生当真有兴趣,他也不是不可以…

    林雪压对他暗示的话全然未觉,只是觉得心里灼烧慌乱得厉害。

    难道真不在?不…不可能。

    当初潮潮失踪,他怀疑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眼前的皇帝,另一个便是越如凛了。

    若方潮真的落在越如凛手上,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宝贝吃多少苦头,反倒是越如凛会被蹬鼻子上脸的大美人欺负得可能性多一点…

    而若是安兹?肯特…只要一想想林雪压心脏就揪疼。别人不知道安兹?肯特是个怎样的君王,为他俊秀的容颜所蛊惑,不代表他们这种浸在最顶层的权贵世家之子不清楚。

    林雪压与越如凛对视一眼。

    连皇宫都找了一遍,既然没有,那必定是早就做好准备藏起来了。

    越家势力蔓延无数国家的在经济命脉,而林家人走的是政途。

    意识到眼前的皇帝不会那么轻易放人后,越如凛和林雪压便告辞了,林雪压微微启唇,悄无声息说了个名字。

    越如凛看懂了,他说的是——“苏眷”。

    能和林家在政坛几乎算一手遮天的地位相较的,是苏家那位上将在军部的地位。

    或者说,表面上是上将,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元帅。

    既然从私人层面要不来人…林雪压这要从政治层面进行逼迫了…

    这姓林的够疯,只是…

    越如凛突然想到…林雪压知道苏眷中了情香,知道方潮至今还在苏家族谱上吗?

    这里头的关系简直一团乱麻。

    “先把人救出来再说。”林雪压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抿唇。

    等到雕花木匣重新被送回君王的寝室中,那三层木匣中,除却之前盛放戒指小盒那一蹭挡板,再下其间精巧挡板后,竟赫然现出一片白腻柔软的肌肤。

    美人被牢牢锁于木匣之中,不能挣脱半分,他乌发凌乱狼狈,眼中含着屈辱痛苦的泪水。

    方潮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捆着,向两侧分开,肥软红肿的屁股被打开,将腿间被各种东西侵犯过的红肿不堪的穴儿完全暴露在人前。更因为嫩屁眼之前被酒瓶狠狠肏弄过,那以往紧致香艳的嫩屁眼竟然成了不能合拢的骚红肉洞,湿答答的浸出水液,深藏的花心被迫绽放,在灯光照耀下,穴中羞涩从未显于人前的嫩肉一览无余,在施暴者眼下骚媚的蠕动抽搐着。

    大美人被严苛束缚成了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的地步,嘴里塞着口球,有津液从被撑开的嘴角滴落,打湿了美人的面颊。方潮之前被凌虐时未哭,只是用怨恨桀骜的目光盯着帝王罢了。可如今离自己爱人那么近的距离,但完全不能发出一点声息,希望就在眼前却不能动弹半分——如此难耐的折磨让大美人终于崩溃,眼神涣散,一滴滴垂泪。

    安兹?肯特掐着美人雪白精巧的下颚,缓慢摩挲着,他嗓音优雅低沉:“婊子,给你了机会,是你抓不住。”

    半晌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回应,连呜咽和挣扎都没有,失魂落魄的美人一张清冷俊秀的全然惨白,神情是帝王从未见过的颓丧,了无生气。

    方潮闭上了眼睛,有泪从眼角坠落。

    随他如何…只要闭上眼睛…总归能想着林雪压的…

    呜…

    他这般完全没有鲜活气息的模样,无端让皇帝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