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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玫瑰驯养的金发疯狗/被小智障欺负与欺负小智障的快乐

    安兹?肯特从阴影里走出来,绿宝石般的眼睛漂亮得清透动人,淡金发丝的帝王无声勾起弧度,他的目光落至远际。

    面前的心腹是一名医生。

    医生不仅仅见过了那藏在帝王寝宫的乌发美人,更是隐秘取来了当初在心理研究所的备份资料。

    “那种催眠,只能用一次。”心腹看见了资料便对事件心中有了底,他理了理思绪,将专业名词化成能够理解的最通俗的解释。

    人的脑子,是一个很奇妙精细的存在。那样堪称禁术的催眠,对人脑来说,第一次便会将记忆搅得天翻地覆,因此那时候方潮再睁开眼,便是懵懵懂懂的白纸一张。

    然而那时方潮看上去正常,但是实际上大脑已经经不起再多的刺激,从催眠开始便要好好精细养着,等岁月慢慢将看不见的千疮百孔的大脑缓慢修复。

    因而彼时林雪压纵是再如何恼恨越如凛,也不敢轻易将方潮的记忆直接唤醒。

    他只能用最温柔的方式,一点点将曾经自己种下的锁打开。林医生手段温柔,如若长此以往,方潮会在某一天睁开眼睛后,顺理成章的想起所有事情,而不是偶尔隐隐约约有什么模糊印记,如隔雾看花。

    他们缺少的是时间,然而,那时候的方潮和林雪压都相信,他们有着足够的时间去等待。

    但是现在的帝王突然插上一脚。

    虽然不知道脆弱苍白的乌发美人经历了什么,但是能刺激到心神崩溃的程度,应该不是什么太过于乐观的事。

    本就经历过一次清洗的脑子记忆紊乱,所有东西被搅得一团糟,不过还好的是,当初那把林雪压亲手上的锁并没有彻底打开,只是表露出方潮被洗去记忆催眠之后,养出来的原初性格。

    在方潮被折辱到死寂崩溃之前,他是被越如凛与林雪压娇纵出来的玫瑰美人,热烈又甜蜜。

    所以当帝王带着恶意准备迎接大美人醒来时那双含泪破碎的眼睛时,他迎来了一只枕头,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安兹?肯特乐于见到方潮的怨恨痛苦,如若是乌发婊子歇斯底里的哭喊,则会让他产生更加扭曲的快意。然而当帝王措不及防对上那双纯澈困惑的眸子时,来之前已经想好要用怎样的话羞辱乌发婊子的帝王只能僵着脸,拎着枕头,转身就走。

    徒留被娇养出来的大美人不满的“噗噗噗”拍着柔软的被子,在后面叫着:“喂!你走那么快——”

    话没等方潮说完,帝王的寝宫又“砰”的一声无情关闭。

    徒留大美人一个人。

    方潮:???

    潮潮快要饿死了,只想吃点东西而已!

    被枕头砸了就跑了,这么小气的嘛!

    委委屈屈的潮潮哼了一声,身体上消不去的疲惫与饥饿让他干脆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继续睡得四仰八叉。

    帝王走时腰背依然挺拔,步履从容,然而只有安兹?肯特知道他自己麻了爪。

    他取出自己房间中的监控,看见自己还未回房间时乌发美人抿着嘴,烦躁的锤了捶自己头,一边嘟囔不清的抱怨着什么一边坐起身来,而后他大大咧咧光裸着两条长腿想要打开房门。美人身上的那件衣服是安兹?肯特随意给他拢住的衬衫,只堪堪遮住大腿根儿,走时那浑圆被扇肿的臀部若隐若现,又骚又媚。

    安兹?肯特沉默,庆幸自己临走时还记得把门锁上,不然真让他这副被干了个透的模样出去,不知道这个婊子会被谁拉进花丛里肏烂呢。

    帝王知道他现在状态不正常,因为如果真的是正常状态下的方潮,那么迎面而来的应该是他寻觅好久的尖锐物品,等着什么时候悄悄刺进自己的心脏或者大动脉——

    而不是一只柔软的,填塞着最上等羽绒的雪白枕头。

    “现在幸运的是那位先生状态还算正常,只是再受不得刺激。”心腹最后总结。

    “再度刺激呢?”帝王漫不经心的转眼看过来。

    心腹斟酌了一下用词,因为他也拿不准帝王对那位乌发美人到底是什么心思。说是囚徒,可是皇宫里的私狱还没满,何必征用陛下的寝室,倒是将金尊玉贵的皇帝腾出寝殿,别居其他房间。

    然而若是其他关系…看着那位身上隐隐约约的斑驳痕迹,以及都已经崩溃过一次的大脑…

    心腹理智的收回了思绪。

    “他会死。”心腹其实没有夸大,这样的病人很容易出现脑死亡。

    其实好点的下场是如同痴痴呆呆的精致偶人,但那样似乎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我知道了。”帝王低垂下睫羽,半张脸隐没于黑暗阴影,喜怒未明。

    心腹悄然退下。

    他知道这件事只能烂死在心里,包括那名与陛下有着极为亲密关系的蔷薇大公。

    不,或者说,最该瞒着那位的,就应该是公爵阁下。

    公爵阁下在找人,暴躁得似乎想要将整个帝都都翻一遍底朝天。虽然心腹并不是他要寻的是何人…但结合近日帝王寝宫中美貌的乌发禁脔,他隐隐有了答案。

    “起来吃饭。”安兹?肯特心情好不到哪儿去,偏偏这位又是不能见人的,只能自己亲自来伺候。

    “不吃!”大美人烦躁的凶他,然后转过身继续睡觉,像只傲娇猫猫因为委屈不愿意接受突如其来的施舍。

    潮潮要哄哄才能好!

    帝王盯着床上鼓起的一大坨,冷笑威胁:“再不吃你就别吃了。”

    反正饿死的也不是自己,不知道是谁醒来就翻箱倒柜找吃的,没找到还骂骂咧咧生气,将自己收拾得好好的衣柜翻得一团乱遭。

    不,这不应该是猫,而是只尖牙利齿的狗崽子,一不注意就拿着家具磨牙的那种。

    大美人转过来怒瞪他,盈盈目光委屈极了:“你把我关那么久,还饿了那么久!你都不哄哄我!你还凶我!”

    安兹?肯特:“…”

    要不是不能再刺激你这个小婊子,还敢这样说话,首先就得被收拾一顿。

    帝王头疼,他只碰过长满尖刺的扎人花梗,只见过方潮的怨意和疯狂之恨,对这些他自己能欣然全盘收下,并且把这当做折磨情敌的战利品,然而突然收获一只处在半疯边缘,一不满意就会打喵喵拳,又娇又暴躁的情敌时…

    安兹?肯特一时反而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更何况…这个情敌还长了一张与自己心上人相差无几的面容。

    安兹?肯特知道自己被这张脸蛊惑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些找来的男人真正要触及那自己知道有多么莹润丰满的臀肉时,心生无端烦躁。

    最后让大美人彻底心如死灰的伦奸,其实是帝王一早之前便寻到的几根仿真按摩棒,因为是高价订做所以触感很是真实。

    安兹?肯特亲手将假鸡巴捣入泥泞松软的肠道当中,将那分明羞愤欲绝,但已然诚实得被捣出汁水淋漓的肥屁股玩了个透彻。

    只是…帝王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瑟缩肿胀的穴口,轻佻的探进去抠弄戏辱,但做的再仿真的假鸡巴都少了一点东西。

    谄媚的肠肉湿漉漉的流着蜜液,软肉谄媚的绞着入侵的手指,指腹传来高热粘腻的触觉,不难想象若是真的用鸡巴插进这口骚屁眼里,会是怎样的爽快。

    于是安兹?肯特眼怀恶意,没多大厌恶感,只有满满带着血腥的兴奋,握着那两瓣丰盈红肿的臀肉,如同攥着驾驭牝马的缰绳,挺动腰肢便狠操了进去。

    帝王舒服的被炙热湿软肠道包裹舔吮,半垂下满是情欲的眼眸,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

    这具身体的滋味太过甘美甜蜜,真的操进了那柔软多汁的嫩屁眼中,才会知道那处宝穴到底有多么会吸,足以让全天下男人都死在那只肥软红肿的屁股中。

    安兹?肯特红着眼睛掐着饱满臀肉疯狂律动,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将情敌的屁眼操成一滩烂肉更加兴奋,还是鸡巴抽插鞭笞嫩屁眼,将肠道操得愈发多汁松软更令他快意。

    帝王其实大可不必亲自上场,随便招来一个男人,便可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乌发婊子身体内部,让这场淫邪的壁尻伦奸更加真实残酷。

    可是安兹?肯特下意识便将这样的方案给忽略了,他选择亲自去鞭笞勾引了自己心中白月般的医生的嫩屁眼,赤红着眼睛宛如一只未拴缰绳的凶兽,疯狂奸弄美人可怜兮兮的嫩屁眼。

    他将自己初次尽数喷洒在乌发婊子的身体内部,不等再度硬起来,就立刻把手边的按摩棒送入柔媚凄惨的屁眼当中奸淫。终于被陌生男人精液彻底玷污的大美人浑身抽搐,宛如濒死的天鹅发出悲鸣,身后的屁眼却再度填上了一根粗硕坚硬的性器。

    又一次精液灌溉将美人肚子操得鼓胀,方潮眼角沁出唯一一滴泪,悄然淹没于冰冷的地面上,他虚弱的垂下头颅,毫无生机,仿若死去。

    陌生人滚烫的浓精填满了肚子,将小腹撑成淫邪的若怀孕的弧度,乌发美人没有了挣扎,宛如一具精致的性爱娃娃,任后面有再多折辱再多欺负他的鸡巴,他都睁着漠然的眼睛,再无任何感觉反应。

    方潮再头疼欲裂与无边绝望中昏昏沉沉,最后醒来时,他又变成了那支懵懂娇艳的玫瑰。只是这只美艳玫瑰的背后,是轻轻一阵微风吹拂,就能将起折断花枝,碾落泥泞生尘的脆弱。

    乌发美人坐在帝王的床上,睁着眼睛呜呜呜的哭出来。

    之前百般手段都不逼得能让他哭出来,如今…安兹?肯特只觉得太阳穴上青筋在跳动,他极力忍耐,一字一顿的吐出不耐烦的问话:“你又怎么了。”

    大美人看着面前的面包与牛奶,眼里满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和诧异,一边簌簌的流着泪一边控诉:“你就给我吃这些!”

    登上帝位就没受过气的帝王吸了一口气,他掐着美人的下颚,将那张才承受过欢爱的娇研脸蛋掐着贴近自己,帝王冷下的容颜全是阴鸷暴戾:“你自己好好看清身份,作什么作!”

    被凶的小猫咪泪也不流了,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他正好借着这贴着极近的姿态,啪唧亲了一口男人紧抿刻薄的唇瓣。

    唔…再凶的男人,唇瓣也是软的…

    大美人想。

    倒是安兹?肯特像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般,瞳孔扩张,没反应过来,惊愕往后退了两步。

    见他躲的飞快,乌发美人做在床上横眉冷竖:“嫌什么嫌!这么嫌弃你还和我睡个球!”

    漂亮的潮潮是记忆紊乱而已,好多事情都模模糊糊想不起来,或者说不相干的记忆嫁接到另一处上去了,但这不代表潮潮真的是一张白纸。自己身上那满是爱欲的痕迹,加上身后胀疼酸软…而且在潮潮翻箱倒柜找零食的时候,零食没有摸到,倒是找到了他自己的照片!

    照片后面是人钢笔写出的流畅的花体字,那是一首隐晦含蓄的爱情诗。

    所以谁把潮潮搞成这样的肯定就完全明显了!

    大美人很生气,男朋友把自己日了一顿,关在房间里连吃得的都没有!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人影了,过来了还脸色很不好,大美人委委屈屈用枕头一砸就跑了!

    潮潮好懵,潮潮又委屈又懵。

    这个男朋友不能要了,扔了吧。

    但是…但是…为什么想到男朋友这个词就充满了甜蜜呢?呜…不能扔…扔了他会心疼的,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潮潮可是隐约记着自己的男人身边有着不长眼觊觎的人呢!

    不过…乌发美人勾出一抹冷笑…男人嘛,教教总会乖的。

    大美人闹了一通,终于获得了被上等食材精心熬制的海鲜粥以及一众精致的甜品糕点,方潮嗷呜一口就把袖珍的雪媚娘吞了进去,真的太好吃了!但是…潮潮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看向安兹?肯特。

    帝王看着他的眼神,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一步。

    “我想…”潮潮黏黏糊糊的开口,嗓音甜蜜得似乎能拉出丝来。

    “不,你不想。”安兹?肯特无情的回复道,他现在只想静静,这不是折磨情敌,而是被情敌折磨。

    然后被拒绝的狗崽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帝王却瞧着他微鼓的小腹,露出恶劣的微笑:“肚子都涨起来了,看样子是吃饱了,那我便先收走了吧。”

    潮潮:???

    大美人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终于变成真正的、诧异的可怜兮兮。

    那双眼睛瞪得滚圆,然后大美人将他故意留在最后,以待结束这一餐再来细细品尝的巧克力塞进嘴里,他又慌又急的模样显然讨好了帝王,男人爱怜的垂下蝶睫,然后毫不留情的掐住了美人的腮帮子。

    这时候完全不嫌弃脏的皇帝将美人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融化的巧克力抠出来,像逼着小松鼠吐出自己藏在腮帮子的坚果那样无情。

    最后将巧克力包裹在丝巾中,帝王当着乌发美人的面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看你吃了一口就没碰了,忧郁的盯着巧克力好多眼,一直没吃,不必如此为了节约食物这么委屈自己。”帝王带着虚伪的爱怜,但心中全是欺负小智障的快乐。

    潮潮顶着满头问号,然后潮潮爆哭。

    那明明是因为巧克力太好吃了,然后习惯把好东西留在最后的大美人才依依不舍的没吃!

    潮潮傻了。

    潮潮心痛欲绝,并且心好累。

    这个男朋友不能要了,扔了吧。

    谁想捡去谁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