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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被骗奸,毒牙刺阴蒂淫蛇钻入雌穴交尾

    林蝉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期间罗素试图照顾他,被林蝉毫不留情地赶走了。

    “你答应过我的,生下以后放让我走。”他不想从嘴里吐出蛇卵这个词,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被蛇妖胁迫着生下一颗软皮蛋,林蝉绝不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罗素对他的反应意料之中,又不免有些失望。他赖在林蝉的病房不愿走:“让我照顾你,等你身体好了我再走……”

    于是林蝉第二天就从医院跑路了——他本来就没受什么伤,产下蛇卵之后就可以满地跑了,只有在罗素来的时候装一装病人的样子骗他。林蝉甚至没有勇气回公司办离职手续,房子也没有退租,直接收拾细软连夜坐火车回到了老家。他家人最乐意看到林蝉回老家的小城市,娶一个本地姑娘结婚生子,所以对他的这一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就差给他开个欢迎会了。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林蝉在老家找了一份薪水不高的工作,甚至答应他妈去和上次那个姑娘相亲,结婚。

    一切都会恢复正轨的,林蝉想,也许这才是自己一生的归宿。

    但某一天洗澡的时候,林蝉却发现自己产下卵之后就恢复平坦的小肚子又鼓了起来。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刚吃饱没消化,又或者最近生活得太安逸发福了。但又过了一个月,不断隆起的小腹让他彻底崩溃了。

    他可能又怀孕了,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上一次怀卵的时候他的肚子里硬邦邦的,可以摸出卵圆形的轮廓,而现在却是充满韧性的触感,像揣着皮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肚子里的东西愈发成熟,甚至会发出婴儿般的胎动,让林蝉的肚皮时不时凸起一小块。

    这怎么可能,明明……明明他生下蛇卵之后就没有做过爱了……罗素怎么有机会让他怀孕的?

    万不得已之下,林蝉硬着头皮去公司找到了罗素。

    集团大楼的顶层,昔日的助理与老总安静的对峙。

    “罗素,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林蝉说话的音调颤抖,他是真的怕了,他肚子里的东西靠自己根本没法弄出来,如果去医院的话先不说能不能解决问题,说不定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研究。

    他的肚子已经快遮不住了,穿着最宽松的卫衣还露着肚子尖儿,罗素一眼就看出林蝉有了身孕,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过来,让我检查一下。”

    林蝉犹豫了一下,咬牙走近了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罗素猛地把他拉进怀里,把手伸进林蝉的衣服底下,衬衣被从裤子里拉出来,冰凉的手掌贴上温热的小腹。林蝉体内的蛇胎似有所感,不安地在母体腹中翻腾了一下。

    罗素皱起了英挺浓黑的眉,神色复杂:“你怀孕了。”

    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真正听到结果的时侯林蝉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原地呆愣了一会儿。

    “你骗人……”他推开罗素,急匆匆拢了拢衣服转身要走:“我,我先走了。”

    阴恻恻的声音从林蝉身后传过来:“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说罢罗素半拖半抱地把林蝉拉进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那里摆着张双人床,他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林蝉也曾被骗到这张床上被按着又亲又摸,最后在罗素的克制之下才没有擦枪走火。

    这一次却是临时起意的骗奸。

    “你放开我,禽兽,畜生!”林蝉气得浑身发抖,他死死抠着罗素像铁钳一样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要把自己的指甲抠得泛白翘起也没有撼动蛇妖强悍的力量和柔韧的皮肤。他憋着火低声下气地对罗素道:“你别胡闹,我们说好分开的……”

    “上了我的床还想全须全尾的走?”罗素像逗小动物玩儿似的在床上摆弄林蝉,先是亲嘴,然后像抱着久别重逢的老婆一样扒林蝉的裤子。

    “我没放你走吗宝贝儿?”他理所当然地说:“你自己回来找操,这谁也怪不了。”

    “我不是……你这个骗子,又把我弄怀孕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蝉被生生气哭了,哽咽着质问了罗素:“你是不是等着我回来求你?”

    “我的精子可以在你子宫里存活好几年,你说呢?”罗素笑着亲了亲林蝉的肚皮,像捧着什么宝贝一样爱抚他的“精巢”,他毫不在乎地说出了真相:“你会不停怀上我的孩子,再生出来。”

    林蝉不可置信地瞪大的双眼,连把罗素从自己肚子上推开都忘记了,过了半天只会抖着嗓子骂他:“你,你这个畜生……”难怪他没有做爱也会怀孕……他的子宫里有可以存活好几年的精子,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几年他会不停的受孕产卵,并且如果他不想难产而死的话,就必须有罗素的帮助。

    他们的约定本身就是罗素的骗局,难怪他胸有成竹,原来早就把自己牢牢控制住了。

    “但是我很爱你,你要相信我。”罗素看着面如死灰的林蝉有些于心不忍,话锋一转,真诚地道:“如果你不想生的话,我会帮你处理。”

    在林蝉期待的目光下,他接着缓缓道:“乖乖的和我睡一觉,醒了之后就会结束,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林蝉自然不肯相信罗素的鬼话:“你当我是傻子吗?”

    罗素面无表情地抚摸着他的孕肚,不怀好意提出了另一个建议:“或者你把它生下来,我很欢迎。你要知道,拿掉这个孩子我会有多痛苦。”他低着头,林蝉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语气相当落寞。

    但他绝对不想产第二次卵,林蝉还是狠狠心闭上了眼睛:“随你怎么做,我不要生下来。”

    罗素暗自得意,努力压了压翘起的嘴角警告自己不要忘形,他就知道林蝉会这么回答。罗素当然不会拿掉自己的孩子,但林蝉肚子里的卵胎的存在实在多余。

    那是他叔叔强暴林蝉时留下的种子,居然在巧合之下生根发芽,让林蝉怀了身孕。

    他不允许自己的精巢生下罗枭的种,所以决定在不知不觉中拿掉林蝉体内的胎芽。

    而林蝉,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怀过罗枭的孽种。

    罗素解开领带要蒙林蝉的眼睛,林蝉抵抗了一下,狐疑地问他是否有必要这样做,罗素便问:“你想看蛇族是怎么落胎的吗?”说到这里他轻声笑了下,诡异的眼神让林蝉毛骨悚然:“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林蝉的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像刚破壳的水煮鸡蛋,全身白白嫩嫩的可人疼。他有点羞耻,下意识并拢着腿,手指不安地绞着床单。罗素掰开他雪白的大腿,毫不犹豫亲上了腿心的雌花。

    他第一下就伸了舌头,微凉湿润的舌尖拨开肥美丰满的花唇舔吻吮吸,林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蜷起了腿夹住罗素的脑袋。

    “别着急。”罗素扶着他的大腿含混不清地笑了一声,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林蝉舔穴,他被这种陌生又羞耻的快感刺激得低喘连连,被精心伺候的雌花不一会儿就骚心难耐地开始滴水,穴口一阵接一阵紧缩。罗素的牙齿轻轻磕了一下阴蒂,又重重吮了一口,林蝉的身体便重重一抖,一阵酸意聚集于下体,失禁似的,小穴里喷出小股水注打湿了罗素半张脸。

    罗素舔了舔唇边亮晶晶的水渍,林蝉的淫水又骚又甜,要不是今天有正事,他早就挺着鸡巴操进去了:“宝贝儿的淫水真好喝,还有么?”

    林蝉以为自己失禁了,羞耻地用力摇头,哀求道:“别,别舔了……”

    罗素才不会放过他,按着林蝉的屁股让他潮喷了两回才偃旗息鼓,亲吻着小花唇顶端被吸舔成小樱桃的阴蒂,极尽温柔缱绻。就在林蝉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罗素按着他腰肢的手悄悄施加了力度,张口咬上了软嫩肉红的阴蒂。

    毒牙瞬间贯穿阴蒂,神经最密集、身体最脆弱的位置被暴力损伤,林蝉惨叫一声,屁股下意识弹开想躲避伤害,却被罗素死死按着下身注射毒液。

    “呜啊啊啊啊!”眼泪浸湿了罗素深红色暗纹的领带,林蝉的嘴唇发抖,身体也跟着打摆子。汹涌的眼泪一直流到脸颊上,被罗素的拇指刮下来。他哀哀地指控罗素的暴行:“你、你咬我,呜……”

    “嘘——就疼这一下,乖啊不哭。”罗素注射过毒液,手指轻轻按压着雌花穴口,像是这样就能抚慰受伤的林蝉似的。

    罗素说得没错,很快林蝉就不疼了,被咬伤的阴蒂在毒液的作用下肿得大如尾指关节,只要轻轻碰一碰他就会颤抖着身子高潮,连一向没什么动静的阴茎都跟着站起来吐了白精。

    “呜啊——”此时林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淫毒让他失去了正确判断,他的整个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要有人碰他的阴蒂或者阴道,屄口就会疯狂地收缩流水。林蝉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甜腻又可怜的呜咽,反倒惹得男人淫心大动。

    罗素的胳膊上不知何时缠上一条半米多长白身红眼的蛇,正嘶嘶吐着芯子,见时机成熟,被放在林蝉的大腿上。此时的林蝉已经丧失的分辨能力,根本想不到罗素把这么可怕的活物放在自己身上,甚至塞进他的身体——罗素扒开了湿淋淋的屄口,引白蛇进来。

    白蛇缓慢地扭着身子游走在林蝉身上,雪白的蛇身与林蝉一身白肉几乎融为一体,只有漂亮的红眼睛闪着宝石似的光。白蛇在黑洞洞的屄口外徘徊了一会儿,尖尖的蛇头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唇舌开垦过的屄穴。

    “嗯~~~”那蛇最宽的地方有三四厘米粗,阴道里的灌满的淫液让它活动自如,不一会儿就没入了一小半身躯。林蝉哪里知道他的小穴被条白蛇操了,只感觉这次操进来的东西让他的穴舒服了,又没有和之前同罗素做爱时那样受罪,满意得直哼哼。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白蛇的深入,蛇头抵达了宫颈,他又重新感觉到了不适。

    生产过的宫颈口不再紧闭成一个小口,像嘴唇似的抿成了条细缝,但仍旧紧窄难入。白蛇可不管林蝉疼不疼,毫不犹豫地顶开那条缝隙,嗖地钻进了林蝉的子宫。这下白蛇就只剩下一小段尾巴留在林蝉体外,蛇尾还时不时乱摆,人蛇交尾的淫靡场景刺激着罗素的感官,恨不能马上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乱捅一番。

    “呜啊——疼——”林蝉痛得直哆嗦,连小鸡巴都软了下来,忍不住用手住抓自己下面作乱的东西。罗素赶紧制住他的双手,压在他身上胡乱哄着:“乖宝贝,别乱动,不乱动就不疼。来,放松……疼就咬我好不好?”

    林蝉毫不犹豫地咬上了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骂罗素。后者任打任骂地揉着他的小肚子,帮林蝉缓解疼痛。

    二十分钟后,罗素亲手将白蛇从林蝉的阴道里扯了出来,那蛇比进去的时候粗了一倍,扯出来的时候颇费功夫,甚至让林蝉在摩擦阴道中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与之对应的是林蝉的小腹,已经变得如未孕一般平坦。

    罗素解开了蒙在林蝉眼睛上的领带,牵着他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小腹。林蝉对于如此迅速的变化欣喜若狂,兴奋地磕磕巴巴:“真的,真的没有了……太、太好了。”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过劲儿来,就被罗素一头压倒在身下。罗素扯下自己的裤子,欲求不满地道:“折腾了半天,你该让我操一操了吧?操,憋死老子了。”这可是他们约定好要在一起睡觉的。

    他像上班族领取薪酬一样理所应当地挺着鸡巴顶进了林蝉的穴里,而刚经历过落胎,身体虚弱到极点的林蝉根本无力反抗这个蛮横的淫魔,只能瘫软着身体任人玷污,在无助的哭喊中,子宫被一次又一次喷上了腥臭的精种。

    这就是林蝉好不容易求来的结果,他躲过了这次的产卵,下次呢?下次受孕的时候,他还要求罗素来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拿掉吗?还是听他的话乖乖生下来?

    没有人能回答林蝉的问题,等待他的,只有与蛇妖为伍,永无止境受孕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