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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彩蛋 敲过不要买

    彩蛋1

    画面里的沈庭泽不哭不闹,明显被喂了药,瞳孔散大,嘴角流着涎水,听话地被男人摆弄着,像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露出淫水渍渍的两口骚穴。

    “让大家看看你的小屄有多能吞。”雌穴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扩张和轮奸之后已经变得软烂糜红,在大麻的作用下括约肌完全松弛,男人嬉笑着把手指插进松垮垮的穴里,轻而易举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捅了捅,嘲笑道:“好松的屄,估计连鸭蛋都夹不住!松到这份儿上也不能卖了,给公狗配种算了。”

    沈庭泽在药物的作用下傻笑着搭话,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那怎么办啊……哈啊!”

    男人的手指加到了四根,几乎把半个手掌埋了进去,沈庭泽的瞳孔缩了缩,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然而马上就被死死按住。

    “不要了,不要再进了!”男人已经把整个手掌插进阴道,沈庭泽几乎要被下体撕裂的疼痛折磨疯了,惊恐地尖叫出声后却被男人狠狠甩了两巴掌,顶着红肿的脸颊憋着一泡眼泪不敢再吭声。被轮番奸淫过的丰熟肉穴被男人粗壮的手腕撑得边缘几近透明,肌肉遒劲的胳膊还在以一种可怕的执念继续深入甬道。沈庭泽早就跪不住了,被人扳着腿根儿保持承受的姿势,两条腿像被挑了脊髓的青蛙一样瘫着,不时抽搐几下。

    “烂婊子,哥哥的拳头肏得你爽不爽?”半条手臂消失在温暖潮湿的肉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却不自觉地吸吮着施虐的刑具,给男人带来无尽的暴虐快感。沈庭泽抽噎着不说话,漂亮的脸蛋首当其中受到了惩罚,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掌掴。

    “呜呜呜……爽,舒服……”两颊被抽得高肿,裂开的嘴角让沈庭泽尝到了满嘴血腥,他只好呜咽着奉承男人,乞求对方能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却得不到一丁点儿垂怜。

    时间在药物的影响下流逝得极慢,沈庭泽觉得他也许被折磨了几个小时,实际却只过了几分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更添了百倍的折磨。男人的拳头几乎肏进了他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得鼓起一大块可怖的隆起,不顾沈庭泽的求饶哭泣一下下捣进去,再抽出来,穴口的红肉被翻搅着带出来,像被撑坏失去弹性的肉套子。沈庭泽在残忍的拳交中被肏到失禁,在昏厥中结束了荧幕的处女秀。

    彩蛋2

    五年前的春天,沈庭泽被骗到东亚某国的红灯区开始了卖淫的皮肉生涯。一开始,介绍他去工作的中年男人听说了他的家庭情况,热情地邀请他出国打工,说是待遇高,又包吃住没有日常花销,几年就能攒下不少积蓄。沈庭泽耐不住对方再三利诱,动心前往,结果却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一下飞机就被塞进面包车里,“迎接”他的都是语言不通的当地人,再回头,介绍人已经不知所踪。沈庭泽当时就觉得不妙,可对方掏出的枪不像是假的,还凶相毕露地抵在他头上,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他们是要卖自己的器官还是做奴工?沈庭泽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如果不是脑袋上顶着枪,他会当场跳车逃跑。事后沈庭泽想,假若他那时候反抗就不会受接下来的淫辱,但那些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打爆他的脑袋----这就是苟且偷生的代价。

    沈庭泽被带到一片繁华的街市,两个壮汉押着他拐进一栋灰扑扑的小楼,在那里,他第一次遇见了自称为经纪人的皮条客。那个男人操着带口音的华语,看见沈庭泽之后颇为遗憾地叹道:“这次是个男的----”但他很快就说服自己,笑嘻嘻地说:“男人好,不麻烦。”

    皮条客像对待牲口一样检查沈庭泽的身体,沈庭泽拼命地反抗,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收拾一顿之后,按在地上脱光了衣服。他身体的秘密很快就被人发现了,皮条客把屋子里的灯调到最亮还嫌不够,六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沈庭泽岔开的腿间,有人滚动着喉结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老天……居然是双性人。”

    这次的买卖是真的值了。沈庭泽白皙的大腿间孤零零垂着根阴茎,因为过度惊吓还有些皱缩,而在阴茎下方,丘陵般白嫩高耸的阴部中间俨然裂开一道深沟,那是女人才有的阴唇。皮条客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当做手电筒,扒开沈庭泽的阴唇往屄眼儿里照,只见两个肉乎乎的小孔不容侵犯地紧闭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那里马上羞怯地缩紧了,沈庭泽口中发出吃痛的呻吟,简直是处女一样的反应。皮条客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果不其然,一层膜阻隔了他的前进。这层处女膜本应保护着沈庭泽的阴道直到他愿意将身体交付给信任之人,或者伴着他的秘密留存终老,现在却在淫秽的目光下被陌生人的手指触碰到了。沈庭泽羞耻得面部充血,嚎啕大哭。

    “居然还是原装货!”男人兴奋得两眼发光,真是鸿运当头,这副极为罕见的双性身体和这层膜都能让他卖个好价钱,他立即想起两个想买“处女”的寻欢客,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想到这里,皮条客笑容满面地拍了拍沈庭泽的脸:“算你运气好,今天就让你开张。”

    彩蛋3

    少年依言从沈庭泽肚子上跨下来,撸硬自己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挤进青年肿成一条细缝的屄口。少年的阴茎不粗也不长,对沈庭泽来讲是刚好的尺寸,加上刻意讨好的带巧劲儿的顶撞,很容易就把沈庭泽肏上了高潮,小屄一缩一缩地流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求。

    “你的身子真软,屄里水也好多,夹得我好舒服,一定招客人喜欢。”少年红艳艳的嘴唇亲吻着沈庭泽的乳头,由衷赞叹道:“连奶头都是粉的,真好看。”

    “呜呜呜滚开……不要强奸我,好恶心……”沈庭泽的身体越爽,心理的耻辱和罪恶感就越强烈,被迫卖春失去初夜,在众人面前被迫和男妓交合,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闪现在面前,他想,身在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你还不听话?打了这针,犯起瘾来就是狗肏你也能乐滋滋地受着。”这时皮条客拿起一支注射器挑下针帽,漫不经心地往沈庭泽身上比划着,问道:“想试试吗,小贱货?”

    沈庭泽再笨也知道那东西是毒品,他能感知到对方绝不是开玩笑,拼命摇头:“不,不要给我打……”

    “我,我以后会好好接客还债的,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给我打针,求求你们……我知错了,是我不知好歹,我再也不敢了……”沈庭泽不顾一切地苦苦哀求,他知道,一旦这几毫升透明液体打进血管,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他看过有关于拐卖人口的纪录片,被毒瘾控制的妓女不在少数,最后不是吸毒过量死在床上,就是身染恶疾倒在街头无人收尸。

    皮条客凶恶地眯了眯眼睛,嘴里叼着的烟卷随着发黑的嘴唇上下翻动,像嚼草的牲口:“记住你今天的承诺,下次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强子,把合同拿给他签了,妈的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

    那针尖儿滴着液珠的注射器被扔在地上,少年飞快地爬过去珍惜地将它捡起来,颤抖着手,熟练地打在自己布满针眼的胳膊肘上,缓缓将透明液体推进血管,然后重重舒了口气。没一会儿少年便双目无神地倒在地上,一双手伸到自己胯下飞快自渎起来。有人淫笑着走到他身旁,他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舔对方的裤裆,傻笑着张开腿任人肏弄。

    目睹这一幕的沈庭泽头皮发麻,这绝对不能是未来的自己,绝对。他接过那一沓厚厚的合同,连看都不敢细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却不知道这些连内容都不清楚的合同在未来的几年里带给他无限阴影和噩梦,甚至在他逃离花街之后依旧发挥的约束效力。

    在暴力与恐吓的双重威胁下,沈庭泽不得不含羞忍辱,从此顺从地嫖客身下挨肏卖淫,稍有不从便会遭到来自皮条客的轮奸惩罚。

    彩蛋4

    直到上了金峰的床,沈庭泽才知道之前他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他跪在地上给金峰口交,男性腥膻的气息充斥满鼻腔,没一会儿肉棒在沈庭泽嘴里变硬胀大,眼前是黑压压的耻毛,粗长的尺寸顶着喉咙让他恶心得想吐,可他还是卖力地给男人深喉,喉口痉挛着把鸡巴裹得更紧。

    因为曾经目睹一个不愿意给客人口交的男孩被皮条客拔光了牙齿,沈庭泽被他满嘴的血腥吓得做了好几夜噩梦,从此更加安分,生怕步了后尘,做口活的时候也卖力极了。

    男人被舔得兴奋起来,按着沈庭泽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捅穿。沈庭泽在窒息中发出垂死的呜咽,直到眼前发黑才被放开。金峰压着沈庭泽的脑袋猛顶了一阵,想起他最感兴趣的其实是这个双性婊子的屄,于是把遍布眼泪口水的沈庭泽拖上了床,翻身骑上去。

    前一刻还被口交折磨得生不如死,身子再挨上男人的时候又温驯极了,沈庭泽顺从地张开腿,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甜蜜的笑意,好像他在服侍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花街上的人都要学会怎么给客人带来最好的服务,金峰是掌管这里的头目,沈庭泽更不敢怠慢,生怕得罪了他,对方会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没有什么抚慰和前戏,男人就这么挺着被口水沾湿的鸡巴肏进了干涩的阴道。沈庭泽哀哀地叫出来,被肉棒抽出了一身冷汗。他疼得大腿根部都在痉挛,金峰却嫌他太紧,夹得自己鸡巴难受:“妈的,怎么还这么紧。”说着抽出阳具,沈庭泽刚松了口气,却听对方兴致勃勃地说:“我该给你松松身子骨。”

    沈庭泽顺着金峰的目光看去,吧台上那瓶开了封的清酒被他拿在手上,嘴对嘴喂沈庭泽喝。沈庭泽被灌得微醺,金峰又命令他分开腿。

    冰凉的瓶口贴上阴道口,沈庭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酒精熏得酡红的脸色淡了下去。他意识到金峰想怎么玩儿他,而他只能受着。

    “慢点,慢点……”瓶口进到了身体,他连“不要”都不敢说,乖乖自己掰着大腿,让狭长的顶端顺利插进来。瓶身逐渐变粗,本来就是勉强容纳的屄口被玻璃瓶撑得透明,金峰握着瓶子在沈庭泽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屄当成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地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深到几乎把酒瓶子全塞进沈庭泽的身体。

    “不成了,不成了……”金峰充斥着暴虐和淫欲的神情让人心惊,沈庭泽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想,他今天晚上可能会死在这里,死的时候下身还塞着酒瓶子,真是可笑极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踢打对方,只是求生欲作祟:“救命!呜呜呜呜……救命啊……”

    金峰被踢中几脚,暴怒之下把酒瓶子全捅进沈庭泽的屄里,翻过他的身子,掰开屁眼狠狠肏了进去。

    “臭婊子,敢踢我,看我不弄死你。”

    彩蛋5

    “我不打你,自己抽。”周琛对小性奴求饶的眼神无动于衷,他把皮带塞进沈庭泽的手里,眼神如盯着将死猎物的尸鹫般冷酷:“你知道怎么办。”

    他不能给自己放水,因为周琛会让他加倍奉还回来。沈庭泽委屈地扁了扁嘴,把两条腿分开搭在椅子把手上,整个阴部坦露出来,实实在在刀俎下的鱼肉。

    “来吧,十下,我帮你数着,你要是抽轻了,咱们就变成二十下。”周琛盯着沈庭泽,催促他赶紧下手。后者抓着皮带的手微微颤抖,在周琛的威逼之下,终于高高扬起手臂,狠狠用那根折成三叠的皮带抽在自己身体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啊啊啊!”沈庭泽想被雷击一般挺了挺身子,双腿勾不住把手,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周琛干脆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只留双臂能自由动弹,方便他挥动刑具惩罚自己。

    抽第二下的时候力道就下意识小了很多,沈庭泽哭着向周琛求饶,不断地摇头:“不要了,我不要打了……饶了我……”

    “宝贝儿啊,你给自己放水,当我看不见吗?”周琛的话如恶魔呓语,咬着沈庭泽的耳朵让他半边身体生寒。还没等第二下的疼劲儿过去,周琛就已经从沈庭泽手中接过皮带,又狠又准地抽向他娇嫩的腿心。

    “啊啊啊啊!好疼……求求你,停下来……呜……”周琛整整抽了十下,每一次都比沈庭泽自己下手重得多,沈庭泽在椅子上左躲右躲,细嫩幼白的脚踝被麻绳磨出了红痕,怎么也躲不过男人恶毒的鞭笞。他出了一身汗,汗珠混着泪水哭得凄惨极了,周琛来了兴致的时候怎么求饶都没用,他完事之后反而会极尽温柔地哄沈庭泽,说自己喜欢他才这么弄他,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周琛抽完惩罚的十下,又把皮带塞回沈庭泽手里,让他抽自己的第二下。这回沈庭泽说什么也不下手,他的屄已经被抽得高高肿起,用手指扒开都瞧不见屄缝。周琛对于沈庭泽的不驯服很是恼怒,又亲自责打了数十下,才把皮带扔到一边,把自己滚烫的鸡巴塞进沈庭泽肿得不成样的小屄里,恶狠狠地发泄起来。

    彩蛋6

    沈庭泽被绑在椅子上肏了一顿,还没回过神,周琛已经把绳索从房间一段牵到另一端,按照沈庭泽的身高系好绷得紧直,每隔一段还系了绳结。

    “过来。”周琛把他从椅子上放下来,赶着沈庭泽来到绳索较低的那一端,催着他骑跨上去。沈庭泽之前只在视频里看过这种玩法,里面走绳索的人疼得惨叫,无异于酷刑。他抱着周琛的胳膊不肯上去,后者捏着他的下巴冷笑:“上次和你合作的导演把剧本寄到我们家来了----你想看看吗,大明星?”

    见沈庭泽脸色一变,周琛接着说:“我帮你看了下,人犬呢,保准能让你大火。”他笑得像个恶魔:“你说,我要不要把你送过去出演?”

    “不要,不要让我拍。”那家电影公司是由周琛所在的帮会投资的,沈庭泽不知道周琛是不是真打过这样的主意。他可怜兮兮地抱着男人撒娇,强忍着羞耻道:“我、我都是你的人了……”

    “知道是我的人,还不听我的?”周琛干脆提起他一条腿,强迫沈庭泽骑到麻绳上,他不愿意动弹就厉声呵斥:“还是你想被狗肏了?”

    “不,不是……”话音未落沈庭泽的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逼得他身子往前一挺,麻绳深深陷入到屄缝里,正压在红肿如豆的阴蒂上。

    周琛的鞭子密集地落在腰臀,后背上,像驱赶牛马一样催促着沈庭泽前进。他的阴部刚受过鞭笞,血肿热痛,哪里还经得住粗糙的麻绳,偏偏那根绳子越走越高,沈庭泽越往前走,绳子勒得便越深,穿过环的阴蒂被深深压在肉里像打鼓一样弹跳着,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一股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把粗壮的麻绳浸得湿淋淋的,几乎要给骚水腌透。沈庭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屄穴那一小块饱受蹂躏的软肉上,腿抖得站不住,几次要跌倒,都被周琛搀着胳膊扶起来,娇嫩的大腿内侧都被磨得通红,遑论脆弱百倍的阴部,早已被粗绳磨得熟烂胭红,稍微一碰便抽搐着高潮,竟是被一根麻绳玩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