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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小师弟肏的发骚两个师弟围观1

    祁阳是重阳派大师兄,但在师父的四个弟子中,他修为最低,年纪最大,资质最差。其实他的资质不算差,不在三位同门之中比,放在修仙界也算是姣姣者,偏偏他是大师兄,又和他们三位同样拜入青莺上人座下。这一比,就差了不少。

    全派所有师弟师妹中,祁阳最喜欢小师弟。小师弟清冷矜傲,礼数周全,天资卓越却从不自满。而且,小师弟生得很好。

    虽说修仙界的修者都经历净体,都会比普通人看着干净仙气几分,但是小师弟格外好看些。

    三个师弟都是天之骄子,二师弟岑夜金丹高阶四层,三师弟渝子慈金丹高阶三层,小师弟楚怀清金丹大圆满。而大师兄祁阳才筑基满阶,仍在突破金丹。

    祁阳自己也明白丢人,明白其他弟子们总在私下里说自己该让位了,岑夜和渝子慈更是把这种不屑摆在脸上,平日里都甚少和他说话,偶尔说几句话也冷嘲热讽的。只有小师弟在的时候最舒心,他会替祁阳解围,还会和祁阳交谈几句,从来不多说什么。

    大师兄说是年纪最大,其实也才二十出头,他的容貌也相当出色,清澈的眉眼总是温和地微弯着透出几分笑意,侍人一向彬彬有礼。

    今日在去藏书阁的路上,祁阳被渝子慈拦住了路。渝子慈见他时总臭着张脸,现在却对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祁阳不是傻子,也觉出些不对劲儿,可渝子慈说是小师弟身体不适,师父也闭关了,请大师兄去看看小师弟。况且大家都是同门,会有什么害人之心不成。再说了,以三师弟的修为硬要拦着他,他也反抗不了啊。

    祁阳只想了一瞬,便跟着渝子慈走了,一路上问渝子慈小师弟的情况,渝子慈却语焉不详,不过这路确实是走向小师弟的洞府。

    他跟着渝子慈到了楚怀清的洞府门囗,隔着阵法祁阳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渝子慈的双手握着他的肩膀,“大师兄,只能让你帮帮小师弟了。”

    祁阳还没反应什么,渝子慈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塞了一颗碧蓝色的药丹到他嘴里,那药丹入口即化,祁阳来不及吐。他努力抠着舌根想要呕出来,意识却昏沉着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清醒一点。

    “给他扩张一下,不然进不去的。”

    “知道了,我们的大师兄还是个雏儿呢。”这声音满是调侃。

    祁阳努力想要睁开眼,眼睛却像是被黏胶给糊住了,颤动着怎么都挣不开。

    有东西在他体内放肆进出着,他喘着气勉力缩起身体想要逃离,却有人按住他的身体,掰开他的大腿。

    渝子慈抱着大师兄在为他扩张后穴,他的手指进出着愈发快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祁阳扭动着被他一掌拍在屁股上,臀肉泛了红颤抖着。

    “大师兄好会夹。”渝子慈说着把一颗药丸塞进了小穴内,那药丸并不好化开,他用手把药丸抵在温热的肠道里,过了会儿才慢慢化开了。

    大师兄咬着牙拼命的挣扎被渝子慈轻易压下来。

    祁阳被放在地上,这地上似乎铺了层毛皮,绒绒地轻轻扎着人。化开的药丸撩起水,他那不可启齿的部位难耐的痒着,掀起热潮来,他全身都无力地泛起红潮。祁阳知道是渝子慈搞的鬼,他愤郁,惊慌,无措,他不知道渝子慈想搞什么。可他的思绪也被热浪烧着了,什么也想不清。

    他的双腿又被分开。

    “快点。怀清受不住了。”

    一柄坚硬火热的巨物凿开他的身体,不是渝子慈的,他的阳物隔了几层衣物抵在自己后背上,仍灼热地散发存在感。

    祁阳迷糊着挣(不是错字)开眼,看见岑夜正托着昏睡的楚怀清,把着楚怀清挺硬笔直的阳具,让楚怀清进入自己。这一幕实在太荒唐。祁阳或许被热坏了脑子,迷茫地想着,是小师弟,总比别人好。

    他的穴肉饥渴地紧紧绞着阳物,祁阳的性器在药性下也硬了,巨物一捅进来,玉茎的顶端就分沁出液体来,穴肉也咬着肉棒流出淫水。这一幕淫荡又色情,岑夜盯着他吞吐肉棒的小穴,一时间移不开眼。

    这时候楚怀清终于醒了,他漂亮的眼睛布满血丝,喘息很重,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像是忍得狠了。

    楚怀清一醒,岑夜就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大师兄。”楚怀清声色一惯很冷,现在又带点喘。他说着抽出自己的阳物,祁阳这才发现他的阳物颜色很浅,很干净,但是很大、很粗,让祁阳不敢相信这巨物在刚刚进入了他体内。楚怀清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肠液,他的鸡巴在小穴里泡得水亮亮的。

    楚怀清的衣裳没脱,只脱下一截亵裤露出阳物。这里有四个人,只有自己全裸着发着情热。祁阳羞耻得不知所措,只用一双浸着水光的乌眸去看楚怀清,盼着小师弟能解救自己。可楚怀清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愣住了。

    楚怀清解开自己的束发,美人鸦发披肩,他将青色绸缎的发带,系在祁阳挺立的玉茎上,一截绸带很快被龟头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大师兄未结金丹,须泄了元阳。”

    “不要……”祁阳难耐地小声叫道,不自觉侧着身子微微蜷缩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泄了元阳,他本来天资就不高,如今好不容易够到金丹了,再过几月,说不定就能结丹了。

    可是真的很难受,肠道里好像有很多小虫在咬他,咬得他很痒、很热。阳物也涨得他很痛。

    “我好疼、好热。是渝子慈刚刚给我塞了什么。我好难受、好痒。”祁阳的眼睛蓄满了泪,水雾雾地看着楚怀清,红晕从眼角一直蔓到他的脖颈。瞧着像是委屈地在撒娇。

    “渝子慈。”楚怀清冷冷地瞥了其一眼,暗含警告。俯身将祁阳抱到里面的软榻上。

    这软榻是渝子慈着人打好了送给楚怀清的,木料、软垫无一不是上好的,还花高价镶了几颗极品灵石进去刻了阵法。只是大多剑修并不耽于享乐,只有极少数时才会坐坐。这也是他这里唯一可以躺人的地方。

    祁阳贴着楚怀清轻蹭,他的阳物淌出更多水来。太难受了,祁阳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声音都呜咽起来,“渝子慈还把放晕了…还把我放在地上……我磨得好难受,他还用手指捅我那个地方…”

    “好,师兄,我帮你教训他。”楚怀清站在软榻一端,托着师兄的腰,让祁阳的屁股垫着扶手,把屁股垫高了,露出粉红的小穴来。

    “他塞了药丸进入……我就、我一直在流水。”祁阳哭得肚皮都在起伏,穴口也翕动着淌出淫水来。

    “是,师兄,好多水。”偏偏楚怀清安抚的语气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