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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姑庵被草 玉势插入 好友围观

    舒净睁眼时周身空无一物,红木制成的床榻上只有一张薄薄的毯子,堪堪盖住了关键部分,稍稍感觉一下就知道自己正全裸着。他被自己的状况吓了一跳,他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知道哪来的风吹过,迷茫恐惧夹杂着羞耻让他打了个寒颤。

    明明在前不久,自己才在家中睡得好好的,眼睛一闭一睁,竟在这个未知的地方睡醒了。

    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他的梦。

    雾蒙蒙而看不真切的景象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目光所及之处是个简陋的房间,窗户开着,从远处传来禅意的诵经声,女声低沉地诵读着经文,渺远而空旷。

    尼姑庵……吗?

    没等舒净思考太久,房门“吱”一声被快速地推开了。

    来人面色微红,喘着粗气,但没有说一句话,他显然不愿意被别人发现。他身上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让舒净松了一口气,起码没梦到什么古代文学里面去,甚至还欲起身跟对方打个招呼。

    不过下一秒他就不能这么想了。

    而冲进房间的杜丞看见这里面藏了个全裸的人,顾及身下肿胀得不行的性器,再也忍不住一般按着他往床上坐去,他悄悄抬眼观察着舒净的反应,见他只是愣住了,就大胆地将手探进了被毯子遮住的部位。

    这下纵使是被各种各样突如其来的情况震撼到的舒净也该反应过来了。

    “你是谁?”舒净的嗓音里带着一点不确定的颤抖,来者在靠近他之后一张白皙清秀的脸一览无余,舒净就算再迷茫也不会认错。“泷……晏南?你干什么!放开我!”

    但不知是在梦中的缘故,还是其他,舒净无法挣脱杜丞的掌控,分明只是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他就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唔!”

    性器被杜丞的手握住,手指细细抚过因为刺激而溢出汁液的小孔,引起主人的颤栗。短暂的玩弄后,他的性器就挺立起来了。杜丞松手脱下衣物,将性器凑到舒净的脸侧,轻轻拍打了一下,暗示舒净为他口交。舒净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含住性器,在性器触碰到他之后,就立刻偏开了脸,但杜丞却穷追不舍般,非要在舒净脸上蹭满他的味道。

    舒净趁杜丞不注意,用双手抵住杜丞的胯部,欲将他推开,可惜在梦中失了力气,杜丞没有移动半分。

    杜丞的回应则是打开了舒净的双腿,性器就抵在完全没有开发过的穴口,好像想要直接插进去。

    而被按住肩膀的舒净越是挣扎,就越能激起双方施虐和被虐的快感。

    “进,进不去的……求求你。”舒净颤抖着求饶,他恐惧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这个梦就好像都随了杜丞的意,他的双腿疲软地瘫在两侧,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移动,也妄论并腿,或者拒绝杜丞的侵犯了。

    被逗弄过性器后,小穴似乎也被影响到,正慢慢地流出汁液,使小穴变得湿软黏腻,有些瘙痒起来。

    不过杜丞也没想直接插入弄得对方身下淌血,见他从床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抽屉里拿出了暖玉刻的玉势,那玩意儿比一般男人的性器细,但是长度惊人,若是全部插入,估计可以顶到各种人类无法达到的深度,甚至还在上面雕刻了青筋一类的花纹用以增加快感。

    冰凉的玉势抵在穴口,舒净略有不适,但穴内的瘙痒已经不容忽视,这样硬长的器物插入骚穴内好好捣弄,一定能够解除这份没由来的痒意。他自认隐蔽的扭了扭腰,但在旁人眼里早就没了一开始贞洁烈 妇般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对性爱无尽的渴求。

    “啧”

    玉势直捣黄龙,插进了湿润的穴内,被淫水润滑过后的小穴很快适应了硬物,插入的瞬间也只有小小的水声,并无滞涩感。

    而在舒净耳中就是他淫乱的证据,他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身下含着玉势的小穴还一张一合地想要吞进去更多。

    杜丞看清了他的意图,将玉势握在手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唔!唔!”舒净随着他的动作被玉势顶得上下摇晃,还不满足于一处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捏住自己红豆般的乳尖,用力揉搓着。

    用玉势开发了一段时间后,舒净的下身已经满是淫水,被玉势带出了一部分,甚至濡湿了床榻。

    在舒净高潮之前,杜丞抽出了玉势。没等舒净不满,他就被杜丞的性器塞满了整个小穴。

    比玉势来得粗大的性器略带一些温度,尤其是忍耐许久的性器,抽插的每一下都满是欲念。

    真人的性器更加灵活,不像玉势只会往深处埋,而是能够研磨着舒净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中沉沦。

    杜丞抱着舒净整个人翻转过来,要求他跪趴在床榻上,而杜丞则以后入的方式顶弄着舒净,这样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发情母狗被操弄,令舒净本就略红的脸颊更为红润,羞耻得全身都在微颤。

    而正当性器插入到最深处时,房内唯一一个窗户被推开,似乎是年久失修,窗户的声音分外明显,吱吱呀呀地昭示着它的存在。

    “!”

    舒净迅速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紧盯着被推开的窗户,月光倾泻而下,隐约见能看见一个细长的身影,而舒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阵阵的快感与窗外的人来回拉扯着舒净的注意力,等到人影走进,舒净才认出这是他多年好友元承宴。但梦境中的元承宴显得有点冷漠,面对好友被侵犯,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舒净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分鄙夷来。

    舒净羞耻得瞬间涨红了脸,身下正被杜丞操弄,而元承宴的眼神则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这种情况下的自己究竟是有多淫乱。

    水声“啧啧”地从屋内传到屋外,在满是月色的夜里十分突出而格格不入。那些诵经的尼姑似乎走了,只剩下晚风在颂着不知名的经。

    夜晚没有太多声音,舒净只听得几声不甚明显的鸟雀扑扇翅膀的声响,眼神在此间逐渐涣散,他张开的嘴里除了呻吟和喘息就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话来,红肿的小穴专心致志地服侍着侵犯者的性器,并期待着被精液填满。

    可以说,舒净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被操弄,只要有性器满足他的欲望,就可以任由其他人摆布。

    但他这样的状态引起了杜丞的不满,杜丞重新拿起了被闲置在一旁许久的玉势,上面黏腻的汁水还没干透,整个玉势更加冰凉。他在已经塞满的穴肉边上比划一番,又用手指试图继续开发舒净的小穴。

    “不,嗯……不要!”

    舒净惊恐地想要拒绝,但是杜丞更加快速的抽插让他无限地沉浸在快感当中,舒净的嘴巴微张,伸出粉嫩的舌尖来,他已经来不及吞咽唾液,只能任由它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和床榻上,显得更加淫靡。

    而玉势最终还是插进了舒净的小穴里,穴肉紧紧地包裹住玉势和性器,饱胀的感觉令舒净餍足地将身体往性器和玉势上面凑,使本就异常长的玉势更加深入小穴。杜丞的性器与硬物共同挤在一个空间内,自然并不不好受,但当他抽插起来后,紧张的穴肉和硬物都能引起他更大的欲望。

    玉势随着性器的抽插一点一点深入,很快,一根长长的玉势就被全数插进了小穴内,舒净感觉它像蛇一样在穴里游走,能碰到他任何一处的敏感点,本来还有一丝白色留在外面的玉势被穴肉包裹,一次次的操弄都给舒净一种“玉势再也取不出来”的暗示,仿佛下半辈子也要含着玉势和性器生活。

    杜丞不满足于普通的抽插,还要把舒净抱到怀中,扶着他的腰将性器抽出,等到性器快要离开小穴,淫水也从各处涌出,连带玉势都掉出来一些,才狠狠地将人松开,让他快速地被插入到最深。

    这样的玩法让舒净神志不清地吐出舌头,无时无刻都是被填满甚至插穿的恐惧与快感,舒净疲软的性器已经射出了第二次精液,稀薄的精液更像是做爱中途的彩头,勾引着杜丞射出精液,喂饱身下快要因为快感而化成一潭春水的人。

    随着舒净越来越淫荡的娇喘,杜丞逐渐达到了顶端,他最后选择了正面插入的姿势,快速地顶弄着舒净的敏感点,导致穴口附近都是被抽插打成白色水沫的淫水。舒净的性器不堪重负地半硬起来,但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小穴内更多的淫液流淌出来,又被性器和玉势堵在里面,没有办法流出。

    最后,舒净感受到一道水流打在小穴的肉壁上,而这也正好是他的敏感处,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性器也有一道液体流出,是他被操尿了。

    还来不及等舒净为此羞愧,只听杜丞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一阵暖流就填进了舒净穴内。

    舒净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杜丞早已将性器抽出,舒净大张着双腿,三种液体混杂起来,争先恐后地从穴内涌出,玉势也顺势滑出,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见此情景的舒净,穴内又一次涌出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