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憋生/憋尿/按在墙上入/穿旗袍生了
高潮过后的小穴红肿不堪,不自觉地吸吮我的手指。 我指尖沾满了缠绵黏腻的汁液,抬手抹在他颊边一朵玫瑰的花蕊上,他侧着脸去看,湿漉漉的墙面泛着晶莹光泽,被他羞愤的表情映得微红。 小齐很会画画,层层叠叠的颜料铺陈开来,很快便盖住墙面那片铅色晕染的狼藉。那真是一双很艺术家的手,保养得当,每一块骨节都精致流畅,泛着健康的粉。这样的手执笔作画太浪费了,该好好抱着我的鸡巴给我撸射。 我的阴茎硬得发痛,索性从背后贴上了他,滚烫的阴茎在他臀缝间摩擦。我的手自他背带裤的边隙深入进去,摸了一手的潮湿坚硬。除我之外,好似另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肚腹揪成一团,重重向下压去。他已经宫缩许久了,现在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呼,哼嗯,徐大哥……我画的好看吗?” 他丝毫不顾及搅成一团的腹部,掐着嗓子向我邀功,饱满的屁股打着圈在我小腹磨蹭。我为他揉肚正揉得起劲儿,听他在我耳边撒娇更是心猿意马,十分后悔刚刚没有直接将他摁在墙上操进去。他的肚子此时已经很有分量,往下一挫一挫地沉,我得要用些力气才能自下托住阻止坠势。手指陷入腹底娇嫩的皮肤,我甚至能摸到硬邦邦的胎头。 “好看,不过咱能正常说话吗?哪家画师这么骚啊。” 邬思齐临近产期,很会自己整活儿,胎儿入盆压迫膀胱和阴茎,他要得也越来越凶,尤其喜欢憋着尿被我操射,常常是精液和尿液争先恐后涌出来,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逼管家任劳任怨地清理,他转头就捧着大肚子睡着了,醒来又开始眼巴巴地求操。 几天前他突发奇要玩角色扮演,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画不完不能生的画师剧本。昨天夜里做爱的时候,他不知道哪里学的夹子音,叫得奔放狂野欧美风,还故意把小穴绞得很紧。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夹击下,我按着他的肚子操得很深,在他粉白的肚皮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一战果然刺激了宫缩,假宫逐渐有了规律,胎儿在盆腔越沉越深,想来不久就要挤开宫口。 “小齐老师,今天还没有排尿吧,故意憋了很久?” 背带裤的好处,宽松却没有弹性,只要不拉开底部特制的拉链,他最多只能生出半个胎头。我只是稍往下探,便掐住他小巧玲珑的阴茎,已经憋得半硬了。 “哼嗯,嘶……不要掐,会倒流的……” 他往前努着肚子,肚皮尖尖压在墙壁上,更加重了胎儿下降的趋势,“我好像要生了……” “生可还早呢,你这玫瑰才上了一半色。”小齐老师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第一胎的时候玩那劳什子糖饼游戏,中途还误入了一直傻狗,把他折腾得够呛。“不着急生,我最近看到一个不错的姿势,正好用到这堵墙。” 满墙的朱丽叶玫瑰自中心开始着色,向黑白的线条蔓延而去。鲜艳的花蕊中央,是我与邬思齐交叠的手,指尖交缠,肤色分明又仿佛融为一体。我自背后将他按坐在地上,他被我箍着腰腹,只能岔开腿呈跪坐的姿势,屁股微微后撅。、 开始为生产做准备的嫩穴十分顺利地含进我火热的粗长,承受着快速的抽插捣弄。我挺进时他的肚子晃荡着撞在墙面,压进坚硬的花朵纹样里。他终于不再是掐着嗓子浪叫,而是闷闷地小声哼叫,带着有些破碎的痛意。他左手护在脐心,但那确实没有什么作用,只是将手骨也撞在鼓胀的肚子上罢了。后来他便反手掐着我的大腿,企图得到一点安慰。 “唔嗯,慢,慢一点,,我,好爽,,好痛呃……” 他哼哼唧唧地叫我老公,饱满的额头抵在墙面,几乎整个人被操得嵌入了花墙,成为其中的一枝。“嗯,嗯,老公操我,肚子挤扁了,挤出来,把孩子挤出来了嗯——” “我又不是’徐大哥’了?” 我在他耳边低声叫他宝贝,说一些要把他操生的话,“再深一点,就顶到小齐的宫口了,原来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在嗷嗷待哺,空虚很久了啊。把羊膜顶破好不好,看看是我先进到宫口,还是抵在这里的胎头先下来?” 他在情欲中尽情浪叫,几乎将所谓的角色扮演抛之脑后,嗯嗯啊啊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内容。或是尝到了挤压孕腹的甜头,为了肚腹下沉给膀胱施压带来的酸麻快感,他臀部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更是故意将肚子往前顶去。“憋,哼嗯,好爽,好憋,哦嗯……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 我演技手快掐住了他的铃口,粘稠温热的精液在我指腹打了一个圈,便尽数倒流回去,连带着尿液也堵在膀胱,欲出不能。他的花穴骤然缩紧,将我送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真的肏进了他的宫口。他的肚子压在墙面,压力让水囊膜向外鼓出,我的阴茎紧紧贴在那层温热的、水囔囔的膜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羊水顶破,让胎儿降生。但我不会这么做,他欲生不能、将生未生的样子,才是我最喜欢的。 “让我射,让我射!我要尿了!徐大哥,老公!” 他此刻被我挤在墙上,跪坐的大腿因为前后阻塞而打抖,不住向前摆腰挺胯,想要将精液送出来,可惜均被我手指挡住。我箍着他的肚子冲刺起来,不断顶动他厚实但脆弱的羊膜。由于临产,他的甬道变短,我粗长的阴茎在他穴口与宫口摩擦,变着角度进攻他的敏感点,将大汩精液射进已经张开的子宫口。 花穴的酥麻感和膀胱的憋胀感夹击着邬思齐,更有想射而不能的刺痛感,我想此刻他精神上的快意远高于我。他的肚子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变得滚烫坚硬,即使我不停搓弄也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邬思齐的高潮持续了很久,花穴里面泥泞一片,断断续续喷出水来。 “嗯,嗯……” 没有了向前顶弄的压力,他仰身靠近我怀里,捧着肚子大口喘息着。他已经生产两次,呼吸放得很深很长,俨然是要用力生产的架势。我轻轻擦着他额边晶莹的汗珠,“现在可不能用力,你得画完才行。” 邬思齐的呼吸明显梗了一下,回过头来一言难尽地看我。 “怎么,嫌我入戏太深?还是小齐老师憋不住,准备反悔了?” 我调侃着捏他的阴茎,热乎乎的发着硬,因为无法射精而涨大不少。 “我不生,我能憋。” 他闭着眼被我撸了几下,感受着下腹传来的憋胀感和微微的刺痛,脖颈上蔓延了一片绯色,“我是经产,你这样呃,你这样玩我受不住,憋尿憋精会刺激产程的……” 邬思齐双手揉搓着肚子,在腹底处勉强向上托着,似乎想要为膀胱腾出更多空间。 “行,我不动了,你自己憋住,前面后面,都别漏出来。”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他重获自由,眼睛立刻亮起来,一脸得逞地摆腰用力,眼看着就要挺肚射出来。可他显然得意早了,因为堵了太久,几次精尿回流后,他射不出来了。 下腹传来刺痛的憋胀感,胎头还在不断往下拱,侵占着膀胱的空间。他彻底软了身子,抖着腿怎么也不肯站起来。 此后有将近半个小时,他就这么靠在我怀里,任由我向上托举着他的肚子,时不时用手剐蹭他的膀胱。他执笔的手已经不太稳,每隔几分钟就要沉腰用一会劲儿,用力过后并不是得到纾解的轻松与平静,而是愈发加重的憋胀感,他依旧射不出、尿不出、也生不出。 “我得尿,帮帮我,我膀胱要坏了!” 他抓着我托肚的胳膊,艰难地前后打着尿摆子,腰部一甩一甩地向前送去,身前滑过饱满沉坠的弧度,下腹硬邦邦的,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我尿不出来,再这样用力就会生的,我会生的……” 我稍加思索,还是同意让他排空膀胱。他被我把尿似的抱去浴室,又痛苦又期待地抓着我的手,抖着腿站在马桶前等待。先前他穿着背带裤,我只能伸手进去摸,却看不到他的肚子和阴茎,现在背带裤被迫不及待地解开,滑落在细瘦的脚腕上,我便清晰地看到了被蹂躏至红透的沉坠大肚,和肿胀热硬的阴茎。 他的肚子已经很垂了,经产的产程果然经不起折腾,胎头深深嵌进盆腔,在腹底三角区显出轮廓,胎头顶着两颗卵蛋,压出细细的红痕。“快,快点,我弄不出来……” 我定定欣赏了一会他憋忍难耐的表情,眼见他肚子又硬缩起来,才趁此机会揉弄起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阴茎很快被撸至红透,一滴一滴透出清液,但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嗯,,哦,憋死了,憋啊,,,出来,出来!” 他嚷着要射,却还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不见射精的迹象。眼看着他肚子被顶得越来越高,我担忧他这样用力会把孩子生出来,便找准那个几乎到达极限的水球,揉捏着按下去。掌根越按越深,在几乎失去弹性的水球上仿佛凌迟,他将我的手臂掐至青紫,流畅的水线在他急促的尖叫声中喷涌出来。排尿的过程是痛苦的,他的尿道因为长时间憋尿已经发炎,滚烫的尿液在尿道中滚过,煞得他直阴茎直抖。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将他膀胱里残余的尿液揉出。 排空膀胱后,胎儿更是没了阻碍,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挣动着往下挤。邬思齐上色也越来越慢,抬手都忘记要在那里下笔,靠在我怀里一阵一阵闭气。我佯装不耐地拍他沉坠的肚皮,“你怎么答应的?画完之前不生,现在尿也尿了,你怎么还生起孩子来了?嗯?” “我没生,我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憋气往下用力,明明就在下面了,好像只要浅浅用力几次,就能生出来了。生出来,生出来的话……“如果不小心生出来,就帮我,推回去就好了……” 邬思齐擅长画饼,我希望真的推回去了他不要哭。 被我点了几句,他也看出我不会心软让他弃了这劳什子画,便强撑精神,加快了着色速度。原本错落有致晕染得当的玫瑰,到后来竟是直接涂做一团,粉乎乎的看不出样子,“这是,哼嗯,,走的抽象风,你不懂。” 我不知道什么抽象风抽搐风,我只知道他在往下用力,屁股越撅越高,若不加以阻止,不出几息我就能伸手接娃了。 “奥,抽象派大师——齐老师。” 我自他背带裤的侧边滑下,揉捏他宫缩间隙也硬邦邦的肚子,在他突起的肚脐处流连,轻轻抠挖按摩,“你的颜料好像用完了。” “哼嗯,嗯…… 那我可以不用画了?我想生……” 他眼中含有惊喜,显然是下身憋胀有些受不住了,自然的产程要人为阻止可不容易。 “我是说,小区附近有个超市。” 他浑身僵住了,显然十分难以置信。此时宫缩又至,这回力道极大,几乎收缩出胎儿的轮廓。这样看来,宫口或是已经大开,才能有这样强度的宫缩。若是在路上破了水,那就更有得憋了。 “你要让我出门?我走不了路,我马上就要生了!我,嘶呃……” 他痛得深深弓下了腰,将肚子挤在胸前。“呃嗯——真的要生——” 他猛然大开了双腿,似乎这次用力就能从里面挤出什么。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在他肚上打圈揉着,希望能揉散他的宫缩。 所幸什么都没有,手指探进去,只摸到一些湿滑温热的粘液,沾湿了我的掌心。 我好声哄了一阵,他才勉强点了点头。嘴上说着不要,他身体却乖得出奇,宫口开全的时候出门,他明明是期待的。上回生产的时候,他也是就这么夹着半个胎头被我从酒吧抱回家,任由胎头在他腿间摩擦,在产道进进出出。想来是他还兜着一点画师的人设,我从善如流,继续扮演强硬又变态的业主。 他确实不太能走了,夹着膝盖小小迈了几步,便定在原地不敢动了。我只能先帮他推腹,将胎儿向上推离宫口。胎头抵在宫口,而宫口已经几乎开全,只不过是羊水未破,胎头没有冲出来。他的下腹膨隆,能摸到厚实的胎背。我只能尽量均匀用力,一边揉搓一边施力,将他的胎腹向上推挤。“嗯……哦……慢点,疼——” 他两腿岔开,小幅度地蹬踢着,因为想躲而努力夹并着双腿。我废了些时间才在滑腻的羊水中按住胎背,一点点像上揉捏胎头,让胎头重回腹腔,直至与下腹空出一些距离。 我十分满意于自己的作品,他的肚子又圆隆起来了。可他却扭扭捏捏夹并着腿不起来了,两眼闪烁着躲避与我对视,笨重的腰腹小幅度地晃动。我扒开他双膝,见有清亮的液体洇在地面——他破水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揉得太用力了……” “我按肚子按得太重了,所以把胎水挤破了,对吗?” 我对此深表遗憾,“那该是我说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听你的话,慢一点。我去买颜料,你可以忍住等我回来吗?” 我并不是真的需要什么颜料,我只是想他多忍一会儿,肚子已经推上去了,孩子下来之前,他还是能等一会儿的。 我出门的时候,邬思齐已经整理好背带裤,被我搁置在椅子上了,花穴磨在坚硬的椅面,另有一层没有弹力的背带裤,即使孩子出来也是能挡住的吧。 我打开了语音通话,在蓝牙里听他婉转的呻吟,他好像很痛,又好像并没有那么痛,还有精力叫给我听,夹子音甚至又要故态复萌。 “小齐老师现在很痛吗,还能忍住吗?”我听着他潮湿的呼吸,走路都有些打飘。 “宫缩时很痛,肚子在往下坠,哼嗯,很憋,想用力……” 窸窸窣窣的衣料声,是他在揉搓缩硬的孕肚。 “想用力,还是已经在用力了?不要憋气,调整好呼吸,我还有一会儿才能回家呢。” 他被我戳穿,即刻便松了那口屏住的气,在我耳边细细地喘。“我嗯,我忍不住,不自觉就想用力,憋住……没有那么容易的。哈,哈,哼嗯——” 他变成很短促的哈气,想必这样确实能够减轻点用力的欲望。只是几分钟而已,我便听到椅子晃动的声音,有人因为憋生把椅子挤得咯吱响。 “我已经拿到颜料了,你可以往上托一托肚子,你的手指很细很长,捻在乳头上一定很舒服。” 他呻吟着摸进了薄薄的衣料,“肚脐也撑得很痛吧,都突起来了,向我之前做的那样,打圈揉一揉,放松下来,你不会这么快就生的。” 我加快了脚步,听着耳边愈发急促的哭喘,“不行,还是很痛,要你揉才可以,我想生,我忍不住了呜……” 颜料事小,是我送去干洗熨烫的衣服好了,正好可以最后拿给他穿。我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狂奔回家,因为对新房不太熟悉,还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他还在椅子上坐着,只是半个身体已经扭动着向外滑出来,身下聚了一汪水,肚子高高地挺起来。 “我回来了,抬抬腰,我要检查你乖不乖。” 他脸上有些泪痕,被我一一吻去,很顺从地抬起了笨重的腰,方便我拉开裆部的拉链,粉嫩的花穴高高鼓起,依稀可见花穴深处黑硬的胎头。“啧,已经生出一点了。” 我拨弄着他充血的花瓣,他呻吟一声要捂,却被硕大的肚子挡住,只能叉着腿挺肚。“嘶嗯,我要生嗯——” 他的花蕊正吐出蜜来,清透微腥的液体顺着花瓣低落,大腿潮湿一片。经产的产道开得很快,对于如何吐露一个胎儿,已经有了深刻的记忆。我不禁想起前两次为他接生,那时还没有这么顺利,外力推挤很久才顺利产下。 “还能不能忍一会儿,我订了一件衣服,生了就穿不了了。”这是专为孕晚期的他定制的,腰腹间有一定余量,高开叉的旗袍,手工绣制了大朵的玫瑰。他即使临产,身材也依旧保持得很好,匀称又丰腴,最适合穿这旗袍了。 “呼,呼,呃嗯——”他难耐地高高扬起脖颈,抓着椅子扶手向前挺身,与我捂在他私处的手掌对抗,我感到胎头带着些宫缩的力道顶在我手心,“真俗气……快,嗬嗯,推回去,再不推真的穿不了了……” 得了准许,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刺拉拉的胎头挤在我掌心,而我终于能够正大光明与之对抗,将其一寸一寸送回温暖的产道,直至它原本的巢穴。“嗯,哼嗯——” 他的背已经湿透了,我将人抱坐在怀里,手指曲起,向内顶送着胎儿的头颅。明明因为重力原因已经在下降的胎头,却被逆行推回甬道,被拓开的宫口也一点点重新将胎身吃进。我小腹磨蹭着邬思齐的孕肚,将阴茎拓入,挤压胎儿上升的同时,看着他的孕肚慢慢挺涨圆隆起来。 “推回去了,你下面好湿,流了好多水。” 流失一部分羊水确实让肚子看起来没那么大了,纤瘦的腰前垂着恰到好处的肚子,美不胜收。这旗袍并不像他说的一般俗气,反而最适合他,古典的枇杷扣,高开叉,勾勒着他完美的肚形。明艳动人,狡黠流光,是我的小野猫,也是我最漂亮的玫瑰。 他勉强倚靠在墙上,任由我摆弄着拍照留念。有些偏长的头发模糊了他的性别,略显凌乱地贴在额头,沉坠的大肚和腹底顶起的阴茎却对比鲜明,匀称纤长的腿从高高的开叉中若隐若现,湿漉漉的羊水顺着腿弯流淌而下,冲击着我的双眼。 “哼嗯,嗯,嗯哈,下来了,好憋,好憋呃……” 站姿让胎儿又有了向下沉降的机会,邬思齐没有穿内裤,只能凭借着所剩不多的意志夹紧双腿,防止胎儿过快地出来,他耸腰挺肚的样子深深印在我的脑海。 丝质的衣料包裹下,他的肚子弧度流畅可人,触手丝滑。“嗯,哦呃,下面好涨……” 他的下腹是前所未有的膨胀,我自开叉而下探进他的花穴,微探半个指节,便又能摸到硬邦邦的胎头。“我的玫瑰要结果子了,就这样穿着生下来吧。” 我拥着他,听他将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响,旗袍修身,他的腿无法岔开到最大,只能夹着股间半个顶出的胎头向我求饶,不知所措地顶动着腰腹。带着粘液的胎头将旗袍顶出一个圆弧,摸上去带着隐隐的刺手感。他的下腹已经坠无可坠,被胎身撑得涨满,羊水的流失让胎儿形状毕现,我简直爱不释手。 “呃,,哦啊,,,在磨我的点,磨到了嗯呃……” 生产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却被孩子操得直翻眼皮,我托按着他的肚子,防止他在快感夹击中拧腰幅度太大,将孩子甩到地上。 直到他抖着身子高潮了,我才缓缓将胎儿从他身下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