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胎珠暗结,偷情催产被撞破
徐清风用管理权限调取了信息条,随即暴跳如雷。 邬思齐进入场景后竟在与人私欢。 帐中人亵衣大敞,珠圆玉润的胎肚半露,被那情郎摁在雕花床铺上来回操弄,操得腹内水波荡漾。 邬思齐如瀑的墨发铺陈开来,只露半个小巧的下巴,一双猫眼藏匿发间,朦胧迷离。玉颈已是吻痕遍布,蜿蜒直至瘦削的锁骨。 温润白皙的双腿攀在情郎腰侧,鲜红的肉缝中青黑阳根进进出出,将那娇柔的花穴捣出水沫,黏在情郎卷曲粗操的阴毛上。 而邬思齐双性的下体却干净漂亮,毛量稀少,在抽插的丑物相应下更显糜乱。 那情郎精于技艺,把邬思齐膨隆大肚搓至通红,手心滑过,处处激起娇颤。阳根更是虬筋遍布,研磨顶弄孕夫内壁瘙痒的突起,榨出鲜嫩的花汁。他似是还嫌不够,竟是给孕夫套上一条艳红肚兜,堪堪遮住两粒茱萸,一幅金线所绣的“麒麟送子”掩在凸挺的腹间,露出腹底腰侧花白的软肉。 “嗯哦,徐郎肏我好深!哈啊……用力,再用力顶嗯——” 邬思齐夹腰扶肚,翻身而起,捧着大肚尽数吃进那黑长男根。 皓齿溢出爽极的吟哦,颊边两片红云与肚兜遥相辉映。 昏黄灯光下,可见他圆润的肩头,单薄白皙的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和颠动不止的大肚。 不知过了多久,邬思齐肚腹骤缩,子宫描摹胎儿形状,往下拉扯而去。孕夫阴处紧绞,口中哀叫不止。 情郎见他如此,情欲更盛,两手箍住他腰腹,大开大合顶动起来。阳峰被花穴吸吮,情郎往往急躁来不及拔出,便再深入进去,越肏越深,甚至拓进宫口寸许。 “哈嗯——不成,要生,要生呃——” 粗粝大掌深掐进胎腹两侧,留下青紫指印,邬思齐更是沉身而下,腹底逐渐突鼓欲裂。 情郎只当是床上情趣,力道分毫不减,操着污言秽语揉按他的孕肚,自腹顶向下不断挤压,直说要与胎儿亲近。他灵活的舌与齿舔咬着邬思齐胸前茱萸,隔着火红肚兜将其勾进口腔,吮至坚硬挺立,这更在无形中催促了产程。 眼前白光闪过,邬思齐尖叫着抱紧大肚,那肚腹早已硬如磐石,垂坠不堪。显然是临盆在即,被肏到发动了。 此后半个时辰,邬思齐都哭喘着动弹不得。他与情郎似是早有商量,趁此时要将胎儿催出。那情郎在邬思齐韧柳般纤细的腰间粗鄙地围一布巾,将那突鼓的孕腹尽数盖住,摩拳擦掌往下捋去。 滑腻温软的皮肤如夜明珠般光嫩,稍作揉抚,手掌便往两侧滑落。只好裹上粗糙的布巾,推胎下行。邬思齐如遭虐待的临产母猫,哀鸣不断,叠声直唤“徐郎”,肉缝内依旧含着半硬的男根,阴唇满是尚未擦去的白沫。 胎头强遭挤压,不甘不愿地入盆,泛黄的布巾没有丝毫弹性,拖拽邬思齐脆弱的腰腹,胎肚止不住地上扬躲闪,身体后弓弯如半月。 徐清风气得胸口发麻,看着信息条中自己探索过千百遍的曼妙身躯被那丑男治得服服帖帖,邬思齐竟还心甘情愿为其催产。 “嗯——哈啊……徐郎,慢些,,慢些呃,,我这会儿痛得急了……呼,呼嗯……” 布巾上的手堪称肆意妄为,几乎没有医疗常识,斩钉截铁将那大肚向下捋去,根本不管宫缩与否。宫缩之时,只叫他在那硬腹上按得更加起劲。 “呃啊!松手!快松手!” 纤长白皙的手拼命拍打徐郎铁臂,也不过是蚍蜉撼树,挣扎弹起的身子也被按回床塌,软肉砸在硬板,发出咚咚闷响。 不出多时,邬思齐已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 徐郎粗粝的手掌揩去他额边细汗,终于肯收了布巾。徐清风看那肚腹经由蛮力揉搓,已是不能再垂,此刻深深坠进腿根,花穴也被操地合不大拢。 “唔嗯……” 邬思齐躺不住,半撑身子从床上坐起,哀叫着摸自己垂坠的肚子。徐郎架住他臂弯将人整个托起,后股悬空跪在床边,时时沉腰用力。那大肚状似纺锤,上平下鼓,单凭肚兜已是完全遮掩不住。 “哎呦,哼嗯,,,肚痛,痛啊——” 邬思齐敞跪的腿间,滴滴答答淌着浊液,红白交织好不淫乱,“不成,不成,不要再揉了,,嗯哈,,,哈,,,” 那徐郎实在没有本事,一味火急火燎,在那花穴间插来捅去,立刻便要见到胎头。 粗鄙之人怎可能懂,产上娩之事本就是个慢功夫。 邬思齐的夫婿乃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几月前南下经商,这才叫他有机会与徐郎胎珠暗结。 半月前老爷来信,说是已经准备回程。两人焦急万分,硕肚拖至今日,才不得不催下孩子。 邬思齐几个月来深居浅出,凡要见人必定强束肚腹。 也就是他足够狠心,旁人只以为他安然自得,丰腴不少。实则心悬一线,夜夜腹痛辗转难眠。 他虽深陷产娩之痛,心里可是干劲十足:快生下来,生了便也解脱了。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只能包住的火。他全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骨盆逐渐将胎头吞入,撑得他骨缝咯吱作响,盈满的膀胱遭受压迫,憋胀感在体内叫嚣,“唔嗯,,憋……好憋,,,恭桶,快拿恭桶! 徐郎,我要如厕,,呃哈……” 邬思齐背部弓起,腰背弯曲想要躲避膀胱的挤压,可那胎头将他骨盆挤得满满当当,咣叽一下竟是卡得死紧。他左摇右晃解脱不得,急泪沿着纤长的眼睫滚滚下落。 “尿吧,我给你托着。”粗嘎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那双大手自后将他揽进怀里,撩起他滑落至腰际的亵衣盖回肩头,顺势将他带至地面。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邬思齐几乎被肚子坠跌倒地。“唔呃,,不行,不行,太憋了,,托,帮我托住啊——” 娇弱的孕夫疯狂摇头,泪水四处溢溅。 好不容易推下来的孕肚,徐郎怎肯再将其托住。却见怀中孕夫已是憋至唇色青紫,两股战战。只得稍作让步,大力揉摁孕夫遭受胎头挤压的水袋。 “呃哦,别,,不要呃——” 饱胀接近极限的膀胱哪经得起这般挤压,孕夫眼皮巨颤,前挺后坐挣扎不断。 憋尿本就令邬思齐浑身僵麻,滚热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搓搓按按,憋胀感直接窜上灵台。大肚产夫的胃袋收缩干哕起来,唇边溢出晶亮的津液,哀叫着已是半昏。 徐郎一手不离膀胱,一手则摸探产夫的下体。 产夫滚烫的下身突鼓非常,花穴外翻肿胀,一张一合无措收缩,吐出些许粘液。 只可惜粉嫩的阴茎依旧软趴趴,并无尿液流出,突鼓的腹底甚至能剐蹭到沉降的胎头。徐郎将人放回床榻,灵活的舌舔弄着邬思齐干燥收缩的阴茎口,要帮他将尿液吸吮出来。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一路人马破开院门,直冲两人而来。 “好啊!邬思齐,你竟真与外人私通,还怀上孽种!” 来人是老爷的妾室之一,平日里借着些狐媚之术很是受宠,“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等老爷回来一同处置!” 那妾室双手叉腰,瞪大双眼看邬思齐袒露的大肚,即便临产也晶莹光滑,腰细如柳,看得他好生嫉恨。他直接上手,没轻没重地按了两把,正巧那肚腹紧缩,珞珞如石。 “唔嗯……好憋……让我尿,让我尿啊……” 邬思齐受宫缩和尿意双重夹击,已是顾不得遮掩,两腿艰难挤并摩擦,滑溜溜的大腿皮肤将妾室的手夹住,引得那妾室下身一阵酥麻。 “你这骚货,竟还勾引于我!” 妾室又羞又气,在邬思齐腹底猛推一把,误打误撞推到那柔软弹滑的水球。 “唔嗯——” 邬思齐挺肚抽搐片刻,双腿大开打着摆子,屁股哐哐作响砸在床板,淡黄色液体在铃口汩汩而出,空气中腥臊不已。 再看那徐郎,天生神力,那些手拿棍棒的佣人在他手里鸡仔一样,几下就揍得起不了身,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妾室眼见形势不妙,转身骂骂咧咧要去找帮手,一个手刀被徐郎砍晕,失去知觉。 徐郎扒开邬思齐大腿一看,原是胎水也在挣扎时一同破了,从花穴喷冒不止。 只可惜情事败露,数月的隐忍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连喊几声,却没得到邬思齐回应。他脖颈软在一侧,出气多进气少,看着已无力产子。徐郎哀叹一阵,只好重新为他穿戴整齐,最后摸摸他那无缘相见的孩子,自己逃命去了。 邬思齐胸口剧烈起伏,发现自己被人抗在肩上,颠动非常。 肚腹被坚硬的玉石腰封箍着,碾在那壮汉肩头,令他又晕又痛,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嘴里含着尚未化开的苦涩药粉,越是吞下,便越是没了力气——那是妾室给他灌下的麻筋散,目的便是要他欲生不能,胎水流尽憋死腹中。 那壮汉最终将他扔在一处破庙的角落。 见他容貌出尘,孕体丰腴,壮汉动了歪心思,肮脏的男根蠢蠢欲动。 在他坚硬的腹间揉按片刻,撩开他衣袍欲行不轨。却见档口已经夹着鼓胀的圆突,胎头已经挤出半个,下体红黄交错泥泞不堪,还带有腥臊气味。 壮汉连道“晦气”,骂骂咧咧走远了。 徐清风看完这一切,真是眼前发黑,怒火中烧,张口直接呕出血来。 去他妈的临产遭劫破庙产子,全是邬思齐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