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没有双腿只能用肚脐生小人鱼了（一章全）
“在遥远的大海深处住着一位美人鱼，他的头发比海藻还浓密，他的尾鳍比钻石更闪亮，他的歌声，是寂寞海域中皎洁明净的月光……” “够了！” 徐清风口中的美人鱼此刻正扒着泳池边，尾巴在水中摇摆浮沉，坚硬鼓胀的腹部数次磨到瓷砖上，“快拉我一把，我肚子痛开了，里面绞得不行。” “好吧。”徐清风合起手里随意摊着的书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水里的人鱼，“补充一句，他的名字叫做邬思齐。” “……你真的很无聊欸。” 这是一间海滨别墅，泳池与大海相连，微风带来咸湿的味道。 徐清风在池边蹲下，拍拍人鱼湿漉漉的脑袋，并不急着拉他出水，“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吗？这是你第三次回来了。” 人鱼抿了抿丰润的唇，嘴里咕哝一会儿，将一颗泛着冰蓝的珍珠抵了出来。 徐清风盯着他灵活柔嫩的舌尖看，两指捏住那截软肉，搅弄着将珠子往外拨。 邬思齐正被腹中绞痛磨得出神，待他反应过来，费力找了许久的珍珠已经啪嗒一声淹进水里，从他慌忙张开的指缝中溜走了。 “唔里干森么啊！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邬思齐拍掉徐清风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抚着肚子眼神怨怼。 徐清风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一定要他去找海里最漂亮的石头。他从早晨开始阵痛，来来回回找得皮都皱了。为了让徐清风满意，他缩在角落里憋了一大泡眼泪，才终于落下这么滚圆的一颗。 他用鱼尾在水里游动，浑身的肌肉都得发力，扯得腰腹筋骨生疼。肚子阵阵紧缩，他每游一会儿就得停下休息。 “这不是我要的。” 徐清风不甚在意地说着，仿佛邬思齐给他找来什么垃圾。 “那你到底要什么？只有企鹅才找石头求爱，我现在是人鱼！” 邬思齐疑心水里根本没有徐清风说的宝石。 上回因为游戏里的事，徐清风在床上折腾他好多天。现在设备调试好了，立刻就带他进了“美人鱼”的本。这次的游戏操控者是徐清风，而自己就是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大肚鱼。 “再下去一次，就在池子里找，你们总不会每次都出bug吧？” “我找你妈找，下来吧你！” 邬思齐干脆扯过岸上伸来的手臂，一举将人拽进了水里。 巨大的落水声中，邬思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手下一滑也被水淹过了头顶，“咳咳，救唔，咳……” 他被摔进来的徐清风挤到肚子，痛得脑袋发麻，一时间忘了自己能在水里呼吸。 原本就操控不熟练的鱼尾也成了双腿的束缚，他无法蹬水上浮，只能在水下挣扎扭动，肚子跟着甩来甩去抖个不停。 “抓住我，没事了。” 一双坚实的臂膀将邬思齐揽住，将他脑袋托出了水面，“你忘记自己有鳃了？怎么还会呛水。” 就算在游戏里是人鱼，邬思齐潜意识中自己也还是人类。他紧紧抓着徐清风揽在他腹部的手臂，有些锋利的指甲扣着徐清风的肌肉，泄愤似的把尾巴往徐清风身上拍。 腹部紧缩的感觉愈发强烈，他逐渐按耐不住沉身用力，以疏解下腹的憋胀感。 只是身后的人两手托住了他下腹，鳞片与软肉交接的位置，那是他作为人鱼的髂骨。每每用力，逆向的憋痛便从那处突鼓饱满的地方传来，胎身则在揉抚中磋磨着上移。 “嗯，哼嗯……” 邬思齐将脸埋在臂弯，哼着气声。他对这样的憋闷已经很熟悉，但娇弱的身体依旧很难适应逆产之痛。 他原本只是迎合徐清风的爱好，引诱他玩弄产程中的自己，步步陷入他埋好的圈套。 “玩弄”的时间久了，他竟然也从数次将生不能的憋闷中获得了快感。宫壁痉挛收缩、骨缝自然张开、羊水汩汩而出，胎儿却被外力辗转留在已然不适宜生存的胞宫里。 他能感到胎儿焦急地蹬踢腹壁，小小的拳头挥在脆弱的软肉上。胎腹紧缩之间，内里蜷缩的胎身也逐渐清晰可见。 憋痛的身体不断散发用力分娩的讯号，而他便只管挺腹抬腰，身后的人总有办法将胎儿留在体内。掌控生命的悸动、身体憋胀到极致的酥麻、敏感点被来回碾磨的快感，都在胎头一次次被顶回产道时不断积聚，带着他攀上顶峰。 “唔呃……肚子好闷……” 旖旎的想法被腹部的缩痛打断，邬思齐弓身摆尾，试图摆脱剧烈的产痛。他差点忘记，宫缩的痛楚远远大过他事后忆起的那些快感。 徐清风将脑袋埋进水里，用柔软的舌头舔弄他鳞片遮蔽下的排泄口。那是腹底寸许的位置，坚硬又闪耀的鱼尾下保护着一方柔软，茎体在舔弄中逐渐膨大起来。 人鱼生活在大海中，身体线条十分流畅，连肚腹都滑顺得没有一丝尴尬的赘肉折痕。 怀胎的人鱼此时反手撑着池边，随着生殖器官被湿热的口腔亵玩，涨大的孕肚不断挺出水面，腹底环绕的鳞片在阳光反射下晶莹透亮。 “嗯，呜……好痒，吸出来，我要尿了，哦嗯……” 陷入情潮的人鱼尾鳍愈发明艳，颤抖着贴上人类的身体，将茎体更深地送入他的喉咙。 徐清风毕竟只是人类，不能在水下待太久。一连串的气泡在吞吐中溢至水面，喉间渴望空气，不自觉地吸裹着人鱼的生殖器官，几乎要将那硬物吞吃入腹。徐清风搂着那条闪耀的鱼尾上浮，让自己得以呼吸。 人鱼颤动的肚尖随之暴露，清晰可见紧缩的模样，“嗬啊——” 人鱼是冷血动物，冰凉的阴茎被火热的口腔吸吮，逐渐沾染了人类的体温。 人类的口腔将每一个褶皱妥善包裹，齿间轻微刮擦着茎头，邬思齐排泄的欲望节节攀升，终是肚腹高弹，将带着凉意的精液喷洒在这温暖的巢穴。 吞下一口浓精，徐清风并不满足。 他一路向上舔吻人鱼腰腹处细软的鳞片，舌尖每到之处，鳞片便像含羞草一样紧缩起来，出于本能缩成坚硬的模样保护肚腹。 但人鱼已然临产，此刻收缩的鳞片成了天然的束腹带，在刺激中将胎胞攥住，挤压胎儿的空间，将胎儿封锁在狭小的子宫。“唔啊！不要舔了，太嗯，太紧了……肚子要挤坏了呃……” 人鱼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肚底和腰侧，推开身前作乱的脑袋，来来回回顺着肚子，试图让鳞片放松下来。 徐清风被绵软的手推开，又寻到了好去处——聚了一小汪海水的肚脐。 人鱼的肚脐并不像人类孕夫一样突出，而是向内凹陷。那脐心软肉深陷，刚好能挤进徐清风灵活的舌。 “哦，啊……” 甫一探入小孔，人鱼便于水中高高弹起，腹部紧紧挨住身前的脑袋，“好奇怪，呃嗯——” 人类离开孕育他的母体后，不再需要通过脐带汲取营养，脐心逐渐封闭，最终成为一个小小的疤痕。人鱼的肚脐却似乎并不是这样，徐清风的舌头越抵越深，不光是周身的海水被带进去，肚脐内侧也是潮湿异常。仿佛随着宫缩，在不断收紧张开，与徐清风的舌互相挑逗缠绵。 “嘶……”腹心被侵入的感觉让邬思齐头脑发麻，太深了，他感觉子宫都在被舔舐。带着刺痛的尿意沿着腹线传递，一直传至他狭小的排泄口。 他忍不住大张着嘴巴，口中涎液如丝般坠落，“哈，哈，不要，不要再深了……” 那截舌头沿着他的腹心深深浅浅开拓，甚至在往四周扩张，腹底鳞片也丝毫没有放松，奋力抵御着入侵。 邬思齐肚腹硬得像个发不起来的死面疙瘩，他将细长的手指插入徐清风发间，一声接一声地抵抗呻吟。 后脑的拉扯根本拽不动一心一意拓展新领地的徐清风，他用柔软的唇裹住整个肚脐，挺直的鼻梁压进肚间软肉，直至舌尖触到一层略有弹性的肉膜。 他以舌为刃，奋力操弄挤压着那处。抽送间身下的人挣动不断，沉重的腰腹左摇右晃，几次都要脱出控制。 徐清风被扯着头发退出来的时候，通红的肚脐“啵叽”一声，泄出一股晶莹清凉的液体。 “操这里也能出水。” 徐清风在他坚实的肚底撸了几把，人鱼高喘一声，急急忙忙护住脐心，眼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别摸这了，好疼，真的好疼。” “疼就对了，嚷着要生要生，你知道怎么生吗，要从哪儿生？” 人鱼的排泄口十分狭小，稍微受到惊吓和刺激，鳞片便会收缩起来保护脆弱的生殖器官。子宫的痉挛也在不断刺激腹底和身下的器官，靠排泄口娩出腹内胎儿几乎是天方夜谭。 邬思齐摇摇头，缩着腰背把肚子藏进水里，手心捂住的位置咕噜咕噜冒出一串气泡，窜到水面上，啪嗒一声碎掉了，“唔嗯……腿，让我变出双腿，我的声音呃，来换……” 疼痛从脐心发散到整个腹部，连着宫缩一并折磨他，“肚脐是不是破掉了，你太用力呃，太用力了……孩子等不及了呃啊——” 邬思齐哽咽着扬起脖颈，挺肚使劲推挤几息，又沉沉坠回水中。 他感觉不到，感觉不到胎儿在施力中下行，一团硬物挤在他胯间，将他骨头磨得生疼，却未下降分毫。 “那可不行，这副好嗓子还要留着，得喘给我听啊。” 徐清风捞住人鱼沉重的腰腹，在他滑顺的后脊上辗转按压，黑沉的眼睛盯着人鱼不断收缩舒张的肚脐，以及里面已露端倪的红嫩软肉，“再者说，想变成人，就得用海底深处最漂亮的宝石做引，是你自己没有找到。” “根本没有那样的宝石！” 人鱼双手托肚，目光哀恨地瞪着徐清风，“我忍不住，你不开权限，产道无法形成，我会憋成一条死人鱼的。” 他的肚子已经垂压在晶莹的鳞片上，腹底却依旧被缩紧的细鳞包裹，胎身丝毫不得下降。 人鱼接连干呕，满胸的憋闷找不到出口，他哭叫着拧身摆尾，在海水泳池中掀起朵朵白花。他甚至想要直接将自己抛上岸去，看看这累赘的长尾能否直接幻化成人腿。 副本中剧情千变万化，同一个美人鱼的故事，玩家可以自行将其调整为不同设定，他也不知道徐清风会怎么玩。 邬思齐腰背一旋，又长又闪的美人鱼拍在水面，将自己送出了水面。 “嘶嗯……”力道没有控制好，人鱼直接摔在岸边，腹侧着地，在空气中痉挛起来。坚硬的鳞片感知到危险，也是重重一缩，脐间一鼓一鼓送出淡黄色的水流。 狼狈的人鱼横躺在岸边，硕大的肚子在身前拢着，身下那条冰蓝长尾丝毫未变，慌乱拍打着地面，甩出无数细小的水珠。 人鱼的身下也殷开成片水迹，交缠凌乱的头发湿淋淋地堆在锁骨和脸颊，眼眶委屈地红透，“主人，老公……求你了，让我生了吧……哼嗯，好涨……” 折腾半天，还是要夹着嗓子服软，邬思齐白嫩的爪子揉了揉徐清风被他掐出血痕的胳膊，有些心虚地盖在上面。 “没有双腿，也不是不行。” 徐清风揉着人鱼硬邦邦的白肚皮，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可以用书上人鱼产卵的办法，从这里把宝宝生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上脐心的小孔，感受着那处的收缩与舒张。 “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人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红彤彤凹陷着的肚脐，“你到底看的什么书，不可能用肚脐生出来的！” 他惊惧地要往水里爬，可惜被宫缩绊住脚，只能不停拍打徐清风按在那处的手。 书名小美人鱼，作者徐清风。这是他特意找邬思齐的怨种助理改的设定。 大作家盯着指缝不断溢出的液体，压低了声音，眼里无辜又充满希冀，“真的不能吗？宝宝，你已经用肚脐破了水。真的不能试试吗？现在找不到宝石，我不想你憋坏了。” 邬思齐被一双温柔深邃的眼睛看得晕乎，立刻放弃思考跟着点头。 等反应过来，徐清风已经拿着粗圆的按摩棒在他脐间跃跃欲试了。 “你！嘶嗯……你茶我？徐清风你诡计多端的臭男人！你早就想好用这东西插我了？你就是打算让我从肚脐生……” 软中带硬的硅胶扩张棒抵在柔软的脐口，尖端已经推入半个，邬思齐觉得自己像是被利刃捅了肚子，又涨又痛，身体却搁浅岸边躲无可躲。 “邬老师教得好。” 平躺的姿势让腹内胎儿有些沉陷，肚子不够高挺，再加上鳞片缺水，应激紧缩，坚硬如实的肚腹让按摩棒推进困难，“带你进水里，硬挤会伤到里面。” 人鱼呜咽一声，被徐清风圈住腰背抱了起来，肚脐插着半根按摩棒，缝隙里一串一串淌出胎水。 有了海水承托，人鱼腰间不那么沉坠。他双手反撑池壁，鱼尾难耐地摇摆着。 粗壮的硬物寸寸侵入，他恨不得放声大哭，“慢点，慢呃……” 娇弱的肚脐被撑挤撕扯，粗圆的按摩棒如一枚塞子，拓进的同时堵住了羊水，腹内憋闷难言。考虑到产夫的腹围，按摩棒并不很长，很快便整根没入，严丝合缝紧贴在他挺翘的肚皮上。 人鱼不敢去摸，只觉得自己肚腹被捅穿，丝丝缕缕漏出的不是胎水，而是腔内的鲜血。 他忍着惧意向下瞥了一眼，被按摩棒尾端坠着的东西晃了眼——那竟是一颗璀璨的蓝宝石，又大又圆的一颗，像脐钉一样装点着雪白的孕肚。 未待细想，按摩棒底端便被人握住，试探着晃动起来。 “嘶呃，别……好奇怪……” 人鱼急忙攥住徐清风的手腕，身子往上挺了挺。 “嘘，动起来就会舒服了。” 徐清风不说假话，他一边动作一边在人鱼耳边低喃，“你的肚脐被贯穿了，胎头就在按摩棒下面，胎水也堵在里面。我会用这根棒子把你的产口拓开，操得合不拢的时候，胎头就能出来了。” “憋胀感是正常的，但是摩擦的时候也会有快感吧。肚脐里面很多褶皱，摩到的地方会很酸很麻，连着小腹一起有感觉。我说的对吗？” 不只是酸麻，其实还有不断被激发的尿意，不停冲撞着人鱼已经缩回鳞下的茎口。 腹间并不暴虐的动作让他有了另类的满足感，原来身体的每个孔洞都是如此空虚，渴望快感，渴望被插入。 邬思齐被徐清风言语蛊惑，身下快感汹涌而来，让他逐渐进入状态。 “哦呃，老公，老公操我……塞满了嗯……” 鱼尾灵活地前后摇摆，不光为了保持平衡，更是将硬涨的肚腹往那抽插的物件上顶弄撞击。 人鱼满面潮红，圣洁的冰蓝色鳞片沾染上情欲的粉，产痛也成了快感的附属品，让他愈发急切地想要攀上顶峰。 “不够，不够嗯，摸摸我，摸摸肚子，摸摸下面……老公爱我，老公嗯……” 海浪也浪不过人鱼了，邬思齐勾住徐清风的脖颈，磨蹭着把整个鱼身和徐清风贴贴，哪里还见得到刚刚抗拒的模样。 说来有趣，原本紧缩成一团箍在下腹的鳞片在肚脐被操弄的过程中竟逐渐放松打开，肚子重新膨起来，摸着弹滑不少。 在徐清风的故事里，人鱼就是要被操坏掉，产口才会乖乖听话。 脐口被捣得软烂，已经夹不住粗圆的按摩棒，和着羊水吞吞吐吐将其顶出了半根。徐清风重重向里推，人鱼便痉挛着软倒在他怀里，他敏感的人鱼还是高潮了。 沉沦爱欲的人鱼逐渐被产痛拉回理智，脐心此时已经洞开，内壁嫣红往外吐露着细细的胎水，脐心中央依稀可见一块青黑的头皮。 “唔嗯……痛呃……什么东西堵，堵着……” 人鱼混乱地用鱼尾拍水，身子来回拧着，连碰都不敢碰肚脐一下，只觉得那处呲呲漏风，腹内又憋闷异常。 “看到头皮了。” 徐清风将弓缩着身子的人鱼捋直，钳住他细软的腰背，让那颗娇嫩的白肚皮挺在自己眼前。脐心肉洞大开，收缩剧烈，却丝毫不减美感，令徐清风想要深入一探究竟。 只可惜胎头已经开始外露，正堵在那小口。 “呜啊……哈，哈，哼嗯！给老公生，小人鱼嗯……” 人鱼琉璃一样清透的双眼逐渐打湿，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凝成一颗颗冰蓝色的珍珠。 产程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人鱼不住地捋着肚腹两侧，毫无章法地向下顺去。他似乎忘记孩子并不需要往下走，而是应当往前方的肚脐去。 几次沉息用力无果，邬思齐松了力气软在徐清风怀里。 在海水里游动一上午，两次被玩弄到高潮，人鱼已经筋疲力尽了。 “堵住了，下不来……我呃，我没力气……” 人鱼委屈地直掉珠子，胎儿在他腹内感受到胎水流失的危险，不停踢打着宫壁，和那挛缩的器官纠结成一团。 已经半个小时，孩子只露了不到半个额头，刺拉拉的胎发阻在脐口分毫不动。 人鱼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肚皮会被撑做这样，有双无形的手似乎要将他大肚生生撕开，给他开膛破肚。 他仰身躺在水面，鱼尾难得沉寂，颓丧得像只翻肚的鱼。“呜，太痛了……剖开，剖开吧，这样不成的……” 人鱼攥着徐清风的手，哽咽着与他打商量，喉间一哽一哽的，肚腹抽搐不止。 “再试试，已经开了很多了。” 徐清风盯着他脐心肉洞，修长的手指在胎发侧边抠挖扩张。 人鱼肚脐上的细小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腹顶滑嫩得像块软豆腐。 只是堵塞过久的位置供血不畅，已经有些青紫，徐清风安抚性地搓搓产夫下腹，“趴过来试试，马上就出来了。” 脐产最适宜的姿势，莫过于产夫呈跪趴姿势，利用重力将胎儿诞下。人鱼在徐清风面前沉身，赌气似的将整个身体都埋在水中，由徐清风为他托着下沉的肚腹。“唔，唔嗯……”沉重的送劲声从水下传来，像隔了一层水膜听不真切，徐清风手里的人鱼浑身冰凉，一阵阵僵硬了脊背，连鱼尾都痛得打卷。 所幸胎儿真的有所沉降，徐清风手心被一个毛刺的硬物抵住，那该是孩子的头。 人鱼似乎已经找到正确的用力方式，将腰背往肚心处顶弄推送，将那胎头一鼓作气挤出半个，可惜泄力时又回缩不少。 “嗬，嗬啊——” 反复几次，胎头终于不再回缩。人鱼长出一串气泡，翻过身子躺回了徐清风怀里，“歇一会儿，太疼了……” 徐清风轻轻摩挲着他期间坠着的胎头，胎头经过海水洗涤，没有什么污渍，又干净又漂亮。“摸一摸吧，已经生出这么多了。” “我才，不要……脐产真的好奇怪，我不敢看……” 邬思齐将脑袋埋进徐清风的臂弯，他不敢看自己被胎儿“开膛破肚”的样子，只知道那里被挤着，小腹又开始酸软如火烧。 两人唇舌交缠温存一会儿，人鱼才终于忍不住把压在身前的脑袋推开，高喘着用起力来。 “呃嗯，又来了……拽出来吧，拽出来……” 宫缩又至，人鱼仰躺的姿势只能不断挺肚向上，返弓身子给脐间送力，泄力时水花啪啪作响。 “痛呃，出来，哈，哈啊——” 胎儿露出的小脸越发清晰，人鱼嘶哑着喉咙尖叫，一副好嗓子全献给了产痛。 眼见着胎肩半露，脐口被撑至几近透明开裂，徐清风眼疾手快把住人鱼沉重的腰，将他旋身反抱在怀里。 在人鱼僵硬的脊背上拍捋一会，才终于让那小小人鱼脱离母体游入海中。 稚嫩的尾巴一甩，便是一串小小的水花。 “呼嗯……生完了吗？” 邬思齐的肚子依旧膨隆，却已经松缓不少，宫缩还在不知疲惫将什么东西往外推。 “嗯，很可爱的小人鱼。” 徐清风在他鼓胀的肚子上深深浅浅按压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其他硬物，只是里头的胎水还在往外涌。 人鱼终于放心下来，鱼尾雀跃地缠住徐清风的腿弯，嘟嘟囔囔地要奖励。 “行，奖励你和徐清风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徐清风亲了亲人鱼沉重的眼皮，哄着他安心睡下才结束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