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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口交/阮鹿难得反抗 被狂怒继兄绑手粗暴深喉(蛋走绳片段)

    十一点的阳光正好,浅金色的清辉透过厚重帘布的缝隙撒向柔软宽阔的大床。本该精心保养的昂贵床单此刻却皱皱巴巴凌乱地揪在一起,褶皱的中心处是被狠狠抽打了一顿的小美人,因继兄的暴虐浑身是伤,正团在床上奄奄一息。火辣辣的鞭痕顺着脊背不间断刺激着大脑,反复的生理刺激过大,一时间竟是皱着小脸,连哭声都断断续续,几乎发不出声息;

    陆镇洲扔了藤条,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团子,寒声问:

    “说,你犯了什么错?”

    刚刚的凌虐抽打显然起效卓绝,平时受了一丁点委屈就要扑进哥哥怀里撒娇的小孩僵在床上一动不动,颤动的脊背隐隐的想要逃离。

    阮鹿又疼又怕,晶莹的泪水汇聚在眼眶里打转,还是没忍住“啪嗒”一声滚落下来。小家伙一直生活在爱他照顾他的哥哥身边,眼前这个深深信赖着的人突然间变得面目可憎。然而身后无路可逃,只能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找到一个不那么疼的姿势,才抽噎着哭道:

    “呜…哥你怎么能这样打…打我!呜我、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阮鹿难得的呛声,男人本打算将这件事就此揭过,其他的规矩以后慢慢教训。

    怨恨的话音刚落,男人原本带着些许怜惜的表情立刻消失了——陆镇洲显然无法接受弟弟的抗拒,拖着禁锢着阮鹿的项圈一把将男孩拽向床边,控制着力道“啪”地一耳光甩了过去,阴狠道:

    “还是我肏的你不够疼!下面的嘴欠教训就给我用上面的记!”

    原本趴在床正中间的被猛然拖至床边,身上的鞭痕摩擦了一路,疼的阮鹿双目飙泪、连抽冷气。还没反应过来,迎头而至的耳光就更是扇得脑袋嗡嗡作响。他当场被打懵了,继兄的大手掐住他的下颌,阮鹿几乎能感受到一寸一寸收紧的力度与致命感。

    实在是太疼了!小孩还带着泪痕的五官已然被压迫到变形,脸上的软肉挤成一团,皱皱的在嘴边溢开;紧抿的嘴角也因为受力而不得不张开,合拢的嘴巴不情不愿地张开了一个小孔;嫩红的嘴唇蠕动着,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陆镇洲沉着脸站在床前,拉下西裤的拉链,胯下勃起的昂扬正正对着阮鹿嫩乎乎的脸。膻腥火热的肉棒啪啪扇在脸颊上,转瞬唤起阮鹿对前一天晚上恐怖征伐的记忆。

    “唔…放、放开我!不要!”

    阮鹿双臂挥动着推拒眼前强壮男人的暴行,惊惶的挣扎反而使禁锢他的力量更加毫不留情。

    “张嘴舔!”男人呵斥着被固定在胯下的小东西,大拇指用力卡进紧咬着的齿列,试图撬开阮鹿的嘴。平时乖巧可人的小家伙感受到威胁难得变得倔强,死死咬紧牙关,甚至在男人硬掰开他的嘴时狠狠咬了入侵者一口。

    盛怒下的男人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阮鹿右脸上,趁着男孩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间隙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到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其张嘴抬头——

    这姿势属实弯折得难受极了,阮鹿挣扎的力道全反应在了自己的头皮上。暴戾的撕扯感让小家伙疼得不停哭泣;却只能张大嘴巴发出无助的哭叫;

    盯着身下人的稚嫩软舌,陆镇洲扶着茎身毫不犹豫地插进龟头,将分泌的黏液通通抹到嫩红的小舌头上;阮鹿第一次尝到男人咸腥的前列腺液,奇怪的口感着实让他奇怪又反胃。

    仅仅是进去一寸,温暖湿热的口腔便令男人感受到直击大脑的舒爽;又扶着往前进了些许左右捣弄着弟弟的柔软脸颊,阮鹿呜呜躲避着,小舌头拼命往后缩,却受制于脑后的大掌,不得不迎着接受继兄的欺压;

    “唔...呕、呜呜!呜!”

    阴茎不留情面地向内里进攻,刺激着喉口引发阵阵呕意;阮鹿拼命挣扎着,后退无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仰头逃避。没想到正合了男人的意:口腔与喉咙连成平直的一道,硕大的肉棒一寸寸强势碾过脆弱的喉管;仅是用来吞咽食物的管道完全无法接受如此暴力的动作、产生的阵阵痉挛给一方带来剧烈的痛苦,却使得另一方享受到了极点。

    “!......嗬呜...呕...!啊咳咳...唔!唔唔!!”

    第一次口交就被迫深喉,阮鹿被插得两眼翻白、近乎崩溃;不受控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端的是一派淫糜。窒息感笼罩了全身,胸腔内闷闷的压迫感如同空气在迅速流失。被掌控的感觉过于明显,阮鹿几乎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一口能活下去的空气!

    就在将要晕厥过去的前一秒钟,男人终于扯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湿淋淋地抽了出来。禁锢稍稍放开,可怜的小家伙如同一条脱水的鱼被施舍几滴旱霖般竭力急促喘着气;少许微白的液体不受控地成串滴落到地面,刚刚被无情捅开的喉管恢复了些知觉,翻江倒海的呕意令阮鹿痛苦得无以复加。

    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背后的双手因挣扎而被绳子勒出道道艳红与淤青,嘴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阮鹿凄惨的模样引得陆镇洲兽欲勃发。刚缓过来一点的男孩被再次抬高后脑,阴茎在阮鹿模糊的哭求中再次连根插了进去!

    好难受......谁来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

    神智随着男人在喉管内的抽插逐渐变得模糊,阮鹿脆弱的喉管一寸寸被肉棒撑着胀大、又随着拔出而蠕动萎缩;阮鹿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哥哥胯下的小狗,随着喉咙中的阴茎牵引着前后摇摆;

    意识反反复复浮沉着,昏昏沉沉间,阮鹿只会机械地迎合、被放开时努力呼吸、再迎接下一轮征伐;男人的性志高昂,时不时拿肉棒啪啪扇着男孩白皙里透着巴掌红的脸颊,阴邪地夸赞着:

    “宝贝,你可真美味...”

    显然阮鹿已经没力气回答他,他的口腔到喉管被肉棒填充得满满当当,原本嫩嘟嘟的嘴唇此刻像是绷紧的皮圈箍在男人的阴茎根部、紧挨着扎人的浓密阴毛。

    「如此恐怖的器具,竟然曾经真的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奇怪的想法游离在脑海边缘,阮鹿闭上眼,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张嘴挨肏。

    男人的性器在喉管中摩擦数百下后终于有了释放的趋势,龟头前端疯狂胀大,几乎卡在了喉头间。陆镇洲仰头深呼吸,腰身抖动着把精华一滴不剩的射进阮鹿的食道内!

    抽出肉棒的过程又是一次干呕,精液连带着流出、溢积到口腔中;小家伙被继兄的大手捂住嘴,在男人威胁的神情中泪眼朦胧地表达着祈求。然而男人不为所动,只是捂着弟弟嘴巴迫使他仰头;阮鹿毫无办法,只有强忍恶心地勉力吞咽下去......

    男人满意地放手,终于被放开的男孩不声不响地瘫在床上,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挣扎哭号。